而为市委宣传部的干事。她在高兴之时,也悟到了一个真理,在中国大陆这个土地上,屎克郎转眼就能成凤凰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什么能力水平,只要有关系,且关系运用得恰到好处,一个山村姑娘转眼间光宗耀祖也不是不可能的。加上她自认为有姿有色,有勇有谋,现在成家的任务己完成,剩下的就是立业了,眼前就是在官场上搏击风雨了。她当了官,就可以向成功证明,他选择她是百分之百的正确。这种欲望在刘某心中开始膨胀,她的工作重点也围绕这一中心运转起来。
董智清楚地记得,成功就是这样向他分析刘某的杀人过程和动机的。
成功告诉董智:“我整天和一帮文友可谓醉生梦死,经常不回家。就在这个过程中,刘某为了向上爬攀附上一个人,这个人以工作为名,跑到我们家里和刘某约会,恰巧被我母亲见到,这种事老人不能说,才有了让我再买房子,搬出去另住的要求。可恨的是,我母亲当时让我买房子时,我根本就没有想什么,我混蛋!刘某这个人,心计重,为人歹毒,善于伪装,又特别珍惜羽毛,是那种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于是,杀人灭口。据公安人员判断,肯定另有帮凶,可刘某为了证明自己的羽毛,就是不肯交代,咬定就是她一人所为,这一点也符合她的秉性。”
为了弄清这些问题,成功到监狱看过几回刘某。
不管成功怎么劝说,刘某咬定是她一人所为。成功为此百思不得其解。
成功告诉董智说:“我是一个爱情至上主义者,我为了刘某,拆散了好端端的家庭,原本以为得到了真爱,不曾想却给我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灾难,我想不通啊。”
成功当时那种哭腔,仿佛萦绕在董智的耳边。
成功接着说:“我就想知道,刘某究竟傍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了他竟能彻底毁灭我。我想,那个人一定是个官。可惜,到死刘某就是一口咬定与他人无关。”
成功猛吸了几口烟,无可奈何地说:“我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让她说句实话,她都不给我说。更可恨的是,在她临死前,还不忘再算计我一把。”
“怎么回事?”董智问道。
成功说道:“那是判决书已下达,临执行死刑的前两天,她要求见我,我就去见她时问她,能否告诉我那个帮凶是谁。你猜她说什么?她说你不用再问了,的确没有帮凶,即使有,事到如今,我一个人偿命就行了。她还告诉我:她仍然深深地爱着我,让我看在我们相爱的份上,帮她做最后一件事。我就问她什么事,她说她以前借了她父母八千元钱,至今未还,希望我能替她还上。大哥,你说这不是纯粹胡说八道吗?八千元钱是一个人几年的工资总和,她借那么多钱干什么了?我当时就明白了,她这是临死还要剥我一层皮。你看这个女人多可怕呀!”
成功在讲完这一切时,深有感触地说:“大哥,你说这爱情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它是搅拌机,把你的理智、情感、工作、生活,都他妈的搅成了一团糟,变成了一团理不清的乱麻,让人们的一腔热望最终变成为一堆可怕的灰烬。让人们平生出无穷的烦恼和莫名的沮丧。”
董智略一思索道:“老弟,在第二次婚姻时,我已经没有什么激情,我只是把婚姻看作为人生的小船在搏风击浪后可以安全停靠的港湾,不要求浪漫的畅想,只求现实的平安。”
成功当即问道:“平安了吗?我见到的事实是:你所渴望的那个港湾里的风浪其实比海洋上的还要大,还要凶险莫测。为什么这么说呢,假如你知道前面风大浪高的话,你可以选择不进这个港湾。或者你要进也会小心翼翼。如果你认为你要进去的那个港湾一定是风平浪静,当你开足马力进去时,你才发现暗流涌动,整个一个魔鬼三角。这时,恐怕葬身海底时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在现实生活中,许多船,恰恰不是颠覆在波涛汹涌的海洋里,却是沉翻在了所谓的宁静港湾里。”
董智叹了一口气,问道:“老弟,那你说,既然如此,这爱情还成了文学永恒的主题,红尘中的人,一个个都神经兮兮地往爱情的坟墓里钻。”
成功说:“照我看来,爱情是一种个体精神燃烧的体验。就像一个果子,不管这果子是酸的、甜的、苦的,还是别的什么味道,都应该尝一尝,尝过之后,你再做出选择。即使你觉得不怎么样,但毕竟你亲身体验过,假设上了当受了骗,但你经历过了,并且不可能一辈子总受骗上当吧。所以,我认为这爱情也是人生的一种组成元素,也应该是人活一回的圆满。你想想,怎么活都行,怎么活都是一辈子。重要的是,你千万不能轻信爱情,世界上最容易变的就是爱情,它一天跟一天都不一样。在这个意义上,爱情就是精神历险。弄得不好,一失足成千古恨,一个跟头摔下来,保不准连老命都得折进去。”
董智问道:“有那么可怕吗?有人说,爱情就像一坛酒一样,窖的时间越长,香味越醇。”
成功又问道:“老兄,你说老弟这遭遇不可怕吗?你说爱情是他妈的酒,我看那,爱情实实在在的是一泡尿,撒完了尿泡就不憋了,也就他妈的什么也没有了。”
两个人同时大笑起来。
成功的这一段情感遭遇,总在董智的脑海中萦绕,每当遇到别人或自己谈论爱情时,董智总会自觉不自觉地想起他和成功的这段对话。
第十二章 润物无声
董智在陪成功的这段日子里,虽然没有时间和杨丑丑见面,但每天要用电话互诉衷肠。杨丑丑告诉董智她是如何想他,挂念他,她还再三叮嘱他,要注意饮食和休息,这温情的话语使董智疲惫的身心稍许得到慰藉。
在成功的事情暂时稳定后,董智回家后静静地在家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董智在上班的路上看见了杨丑丑,两人心照不宣地一同打车来到了他们约会的老地方。
一进门,杨丑丑就搂着董智的脖子吻了起来。
杨丑丑把董智扶到床上,他*衣服,又让他爬下,她开始给董智按摩,她从董智的两肩开始,一直按摩到脚,董智闭着眼睛,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遍布全身,精神为之一振。杨丑丑又把董智扳过来正面躺好,她又捏了捏他的胳膊,捶了捶他的腿,然后,她像青蛙一样静静地爬在了他的身上,轻轻地吻着他,他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春风的吹拂。
过了一会儿,杨丑丑又用手把董智的全身抚摸了几遍,她又用舌头在他的身上狂舔了一阵,他那男人的阳刚之潮滚滚而来,不可遏制,他翻过身来,她把他按往,呢喃道:“亲爱的,你这段太累了,你就静静地享受吧。”说着,她坐了上去,发出了快乐的呻唤,开始不停地扭动起来……
董智被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和涨潮般的*叠加在一起,就像酷暑的太阳下行走的人,骤然间来到浓荫密闭的森林,犹如在中秋的明月之夜品着一壶香茗,月色柔柔,清香环绕。
董智和杨丑丑演出的双人合奏交响曲打上了休止符,两个人静静地搂着躺在床上,互相还用手有意无意地抚摸看对方,她又把右腿搭在了他的身上,他拍了拍她那白滑的臀部,她闭着眼睛,仿佛在听着叮咚叮咚的泉水声。
杨丑丑亲了一下董智的下巴,说道:“你的那位朋友究竟怎么回事?”
董智看了看杨丑丑那善良的面庞,说道:“唉,惨哪!那我就给你讲讲。”说着,他就从成功和刘某的开始讲起。
当董智讲到刘某操场跪婚时,杨丑丑插话道:“这个女人也真不一般,一般的人是做不出来的。”
董智说道:“是啊,为了自己的所谓爱,礼仪廉耻可以什么都不要,你说这能叫爱吗?这叫要胁。”
杨丑丑嗫嚅道:“反正我是做不出来。”
董智道:“你要这样的话,我绝对不敢娶你。”说完,他继续讲着。
当董智讲到刘某用假怀孕达到和成功的结婚时,杨丑丑又插话道:“这人可真有手腕,有计谋。我比起人家来,是不是个傻子,要不我老公老说我脑子欠火。”
董智亲了亲杨丑丑,怜爱地说:“我就喜欢你这个傻样。”
杨丑丑问道:“为什么?人们不是都喜欢有头脑的女人吗?”
董智说道:“这里的傻就是清纯可爱,一个城府很深,或者说颇有心计的女人,从性别上来讲她已异化,也就是说她已丢失了女人最本质的东西,变得阴森可怕。”
杨丑丑又问道:“你看那些女领导,女成功人士多么神气。”
董智说道:“这些女人由于社会角色的定位,使得她们自觉或不自觉地把社会角色带入了情爱之中,使的本来是轻松自由的情爱场变的阴云密布,充斥了不少的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这样的情爱还有多少快乐可言。不过,她们以情爱的本性缺失为代价,得到了社会地位和名誉。神气就是这种缺失的自我心理安慰。这也是男人不喜欢女强人的原因之一。”
杨丑丑又问道:“报上报道说:有个女局长到韩国整容花了五百多万,全身换了许多东西,这不也是为了好看吗?”
董智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没什么错。问题在于这位局长到了疯狂程度。这是非常明显的爱美强迫症,实属一种病态。也是由于情爱本性缺失而寻求自我心理安慰的典型案例。”
杨丑丑不解地问:“照你说,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必须付出代价。那为什么人人都要去努力成功?”
董智解释道:“人们所说的成功主要是指事业上的成功。一个人不可能好事全都是你的。这就说明,你在事业上的成功必然以其他方面的不成功为代价的。由于我们是社会人,而事业上的成功与否是社会对个人的评价,而其他方面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