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里有火苗在外窜,他顾不上欣赏她的酮体,他现在需要泄洪,泄掉身体中滚动的热流。需要的是灭火,灭掉全身的*。他把她压在下面,三下五去二,一场疾风暴雨就过去了,两个人静静地躺着,无声,无语,无言。
杨丑丑在田山面前就像一只温顺的猫。近两年的相处过程中,除了性事,她都是百依百顺,处处维护他,关心他。他说啥,她从未迟疑过,都是毫不犹豫地答应。除了家,她的全部都投放在了田山的身上。有时看着时间早,她会骑很远的路,到田山的工棚等待他下班后一块玩,他说到哪里就哪里,他说几点就几点,她从未迟到过,好像上帝就是让她供田山驱使的,问题是她不但不烦,还乐此不疲啊。老百姓有句话:“女人是狗心,谁操她亲谁。”这话也对也不对,她的丈夫呢?她能那么对待吗?一道无解的题。
正当杨丑丑和田山赤身*躺着时,后门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原来是田山的老婆看到了家里的异动,他和她在不知所措中,快速穿衣,杨丑丑慌不择路地从前门冲出,一溜骑回家,她的心还在跳。她怕田山的老婆闹过来,就和病休的老公说:“今天我那个舞伴叫我顺便到他家坐坐,我就去了,刚坐不久,他老婆回来了,我怕误会,就在她没进门时从前门走了,我听到他俩打起来了,他老婆要是急了找到咱家咋办?”老公一听,明知杨丑丑在撒谎,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安慰道:“怕啥怕,他老公勾引我老婆我还没说啥,他老婆还来闹,看我怎收拾她,你别怕,该干吗干吗。”杨丑丑十分感激丈夫,丈夫真是一堵挡风的墙啊。尽管杨丑丑对丈夫有诸多的怨言,但如果要在田山和丈夫小罗之间选择做丈夫,她还会选择小罗。
就在这事的三天之后,田山约杨丑丑见面,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咱们好了快两年了,好说好散,分手吧。”杨丑丑没有问“为什么?”因为,在她的心里,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局,她那天跟他去他家,也有最后晚餐的意思。但真到了这一刻,她的心里还是十分的痛,她不能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说:“好吧。”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掩盖着心里的波涛汹涌。她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好像也没有为什么。
杨丑丑回到家里,家里空无一人,她放开声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她有那么多的疑问:“连丈夫都看不上的人,我对他一心一意,他为什么要和我分手?”“除了丈夫,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初恋吗?”“我为什么要爱他?”“我是个坏女人吗?”“是我太丑不配他吗?”……所有的问号像一团乱麻拧在了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她只好哭,随着哭声,那些问号仿佛渐行渐远,她的心里畅快多了。
杨丑丑的第一次婚外情就这样落幕了。
分手后的杨丑丑刚开始心里总是没着没落,于是她加入了麻将方阵,她不管输赢,每天除了吃饭,有时甚至不吃饭,整天整天地鏖战在麻将桌上。这倒也好,她的心情也就此逐渐平复下来。虽然有时也会想想往事,但也只是转瞬一逝罢了。
杨丑丑已完全从失恋的状态中走了出来,她的生活又进入了一个打麻将的平稳期。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杨丑丑和田山在街心公园旁不期相遇了。他们互相礼节性地问候了一下对方,杨丑丑要走,田山拉住她,说想和她坐一会儿,于是他们在一株树旁坐了下来。
夜幕即将降临,下班回家的人如鲫鱼般在马路上游动。杨丑丑一动不动地坐着,也没有正眼看看田山,就像一位老人静静地、旁若无人地坐着。
田山想用手去摸杨丑丑的脸,被杨丑丑无声地挡了回去。田山问:“怎么啦?”杨丑丑无言地看着远方。田山说:“丑丑,咱们重归于好吧,过去是我错了。我离开你以后,又追了几个女的,人家根本看不起我,就你不嫌弃我,就你对我最好,现在我还是想和你好。”杨丑丑如泥塑般一动不动。
田山见杨丑丑既不看他又不说话,彷佛她与他远隔千里,没有任何关系。说着说着,田山竟抽泣起来,一会儿又痛哭流涕地进行了一番忏悔和表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田山是为失去真诚的爱伤心,还是为失去廉价的性懊悔呢?
田山告诉杨丑丑,离开她后,他又追过好几个女的,当他提出动真的时,对方竟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更令田山不能忍受的是,有的女人竟对他不屑一顾地说:“人俊,钱充,球硬。你具备哪一条,看你那德性,还想和女人好?”
杨丑丑仍无动于衷,只是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天不早啦,我的回家了。”
田山这才收住了哭声,他发现杨丑丑对他的情已经死亡,就连情的幽灵都跑到爪哇国去了,看来那一页已经过去了。看着杨丑丑头也不回地融入了回家的自行车流,一种怅然若失与无言的苦涩交织在一起,他茫然地望着杨丑丑远去的方向。
两年多过去了,田山的形象在杨丑丑的心幕上已经模模糊糊。杨丑丑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伸腰,又走到窗口向外望去,马路上一如往日般喧闹。他百无聊赖地坐到床上,脑中又将思绪切换到和董智的相恋上。
本来,杨丑丑和田山分手后,她把心事转到了打麻将,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了两年多。随着时光的流逝,她不但忘却了对田山的记忆,就连男女之情的想法也被埋藏到心底遗忘的角落,连这方面的事都懒得去想了。因为第一次的婚外情伤了她的心,更扭曲了她对男女之情的认知,她在和田山的婚外恋中什么也没有得到,她觉得她付出了很多,换来的却是平常的一句“分手吧”,就这么平淡,平淡的连点咸味都没有。从此她不再关注情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章 花红别样
也许是天意吧,自从和董智在马路上的四目对峙,杨丑丑感到她的情感天地发生了七级以上的地震,她那埋藏到心底的情感的欲望又被翻了出来,而且以古董的面孔面世,带着千年古韵,带着幌惚,那闪过的地光刺得她眩晕。
就在那次送自行车约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夜幕正在降临,杨丑丑突然有点心神不安起来,她下意识地走到窗口,无目的地向外望去,她的心突然狂跳起来,董智正在她家的窗下的马路上走着,她手足无措地打开了窗,不由自主地向董智招招手,董智无意的抬头,正好碰上杨丑丑的手势。瞬间的惊愕后,董智按杨丑丑的示意来到她家门口,杨丑丑已开了门,什么也没有说,董智侧身进到她家。
董智在转身时,顺势就把关门的杨丑丑揽在怀里,他和她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春雨一样狂吻起来,他和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知觉,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着。杨丑丑小巧的躯体顿时失去了骨骼,像绵软的蛇一般倒在董智的怀里,两人的舌头一会缠绕,一会儿盘旋、搜寻,唾液如泉水般,董智耳畔只有不住地吞咽唾液的“咕,咕,咕”声。杨丑丑的灵魂已出了窍,她什么也不知道。董智和杨丑丑狂吻了一阵后,放缓了舌头动作的频率,一只手不知不觉地伸到杨丑丑的胸前,那突起的乳峰,仿佛打足了气似的,高耸而富有弹性,董智无声地揉捏着,手顺着*向下移去,碰到了杨丑丑的*,*的下面水汪汪一片,董智快要被*烧毁。
董智和杨丑丑在不知不觉中狂吻了足有十五分钟。屋里一片漆黑,董智突然清醒过来,这是杨丑丑的家,要是让她丈夫回来碰上那就麻烦了,于是董智把瘫软在怀里的杨丑丑轻轻地扶到沙发上坐下,二人什么都没说,董智开门出来,一股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脑子清醒多了,他怀疑刚才是梦幻,抑或是被什么神仙掳走一样,这才回到人间,他掐了一下自己,才确信这是真的。
董智太相信第六感觉了,他觉得他和杨丑丑之间在前世就有一段情债,这世非还不可。他真有点不能自已。他和杨丑丑的吻,都别有风味,使他如痴如醉,直到十多年后,这种感觉不但没有褪色,反而越来越浓烈,你说这不是宿命,又能是什么?
董智走后,杨丑丑坐在沙发上足有半个小时才缓过神来。她虽曾有过一次婚外情,但这次和上次有本质的不同,杨丑丑见到董智就会心跳不已,而且有种晕乎乎、飘飘忽忽的*。他和她的吻都是那样激越,像《黄河大合唱》那样激越。她刚才倒在董智的怀里时,浑身酥软,没有了力气,没有了知觉,好像被神仙掳在天上飘呀飘呀,根本没有了自主意识,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
杨丑丑特别想董智,想得白天等不到晚上,而且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彻夜失眠,她越想他越睡不着觉,越睡不着又越想,何时相见,她不知道,董智走时未留下半个字。但她感觉不会太久,为什么,她找不到理由。
杨丑丑熬啊熬啊,一个月就这么熬过去了,她的体重瘦了三斤,但董智还未露面。下午,杨丑丑没啥事,麻友叫她去打麻将,她都没心思。她就随便到马路上看看,心想:“董智要来多好。”就在想的同时,她的后面有人“嘿”了一声,她转过身来,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她想董智,董智就像从天上掉下来一样,然后她放肆地大笑起来。董智小声喝道:“别笑!”同时又告诉杨丑丑,过二十分钟,让她去他家。
杨丑丑如约来到了董智的家,一进门,董智就和她狂吻起来,杨丑丑的躯体顿时失去了支撑的骨骼,如绵软的丝绸无声地落在了董智的怀里。
董智把柔软的杨丑丑抱起来放到床上,杨丑丑如睡美人般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董智慢慢地解开了杨丑丑的上衣,揭开乳罩,雪白的乳峰对峙着,顺着往下,肚脐眼如圆圆的漩涡,董智忍不住轻轻地亲了亲肚脐眼,*像圆圆的馒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