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正好说中了罗静怡的心底,罗静怡忍着还没掉下来的眼泪,鼻子里哭腔明显:“相爷,是静怡唐突了,静怡知错。”然后掩着脸面,匆匆的离开。
越云娆狠狠的瞪了一眼荀墨予,转身接着收拾玉石桌上的画具,荀墨予轻轻一笑,心里欢喜得很,娆娆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在心里那可是什么都在乎的。
荀墨予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轻轻的吻着,“娆娆,你别生气嘛,那是我后娘的主意,我后娘想把她侄女送给为夫当小妾。”
MLGB的!越云娆抽回手,顾盼生辉的眸子里映着一抹如明月般皎洁的光芒,缓缓而道:“大叔觉得那静怡小姐漂亮,还是娆娆漂亮?”
“娆娆那是天下第一美女,当然是娆娆漂亮。”荀墨予笑眯眯的,凤眸微勾,像只狡猾的狐狸一般。
“那是那静怡小姐比我聪明,比我能干,或许比我贤惠?”越云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没有,罗静怡连娆娆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荀墨予依旧讨好的说道,娆娆是最好的,没人能比得上,这是事实,可是逗娆娆吃醋,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过,娆娆就算再美,看得久了,也会出现审美疲劳的。”
“大叔,你这话说得太对了,以后老娘每天换一张脸,天天不带重样的,倒是你这模样,看久了也觉得很无趣。”一天换一张脸,以她现在的易容技术,溜出府去还不会被人发现,而且她现在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音攻已经被她练到了四阶,虽对付不了千军万马,对付几个地痞流氓还是足够的,再说那音魅的工夫,传门用音律迷惑敌人,让敌人产生幻觉,越云娆比较喜欢这个,音杀的技能见血,一动起手来,弄得四处血淋淋的,一点也不环保。
“娆娆放心,为夫每日换三张脸,你喜欢什么模样的,为夫就换成什么模样的如何?”荀墨予淡淡而笑,就知道娆娆聪明,什么东西一到她的手里,只肖一眼便已经清清楚楚。
“那先换成表哥的模样吧。”越云娆扬了扬袖子,一派漫不经心。
荀墨予脸色微变,眼底有抹明显的怒意,“不如娆娆说最讨厌谁,为夫就换成谁的脸,给娆娆打,让娆娆出气好不好?”
“那就不用换了,我就讨厌你。”越云娆嘟唇,恶狠狠的看着他。
“娆娆,想不到你还喜欢这些小情趣,好吧,让你打。”他突然扯开了衣服,露出大半个胸膛出来,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说道:“女人撒娇的时候,就喜欢捶男人胸口,娆娆,要不你也来试试?为夫还没见过娆娆撒娇是什么个模样,是不是也让人觉得娇媚无比。”
越云娆转身往回走,她想,她得好好让自己冷静一下,荀墨予这货不是在猥琐状态,就是在卖萌或者找抽的状态。
刚刚还很心疼他的以前的身世,现在看来,像荀墨予这种祸害,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所以才会让他以前受了不少的苦。
晚饭那个罗静怡识相的没有过来伺候,要真是那样,说不定越云娆心情太好,给这个静怡小姐下点补肾的药也说不一定。
荀墨予狡猾的笑容里泛着深深的宠溺,新婚之夜费尽了心思得到了她,现在只要慢慢的将她的心得到便可以了。或许娆娆还是很喜欢他的,在他与薄羲之间,娆娆更喜欢谁一点,他还没分出来,不过他一定让薄羲从娆娆喜欢的范围里,彻底的赶出去。
而且以大叔这霸道强势的占有欲望,娆娆那小身板迟早都乖乖的躺着承受。
越云娆一想到猥琐大叔的模样,匆忙的从浴池里出来,拉起旁边的袍子裹在了身上,水滴从女子如墨的发梢处低落下来,她手腕微抬,一条白练从手中飞出,卷起桌上的“松雨”古琴抱在了怀里,手指抚过琴弦,一道强劲的风刃荡漾开来,屋顶响起一声闷响。
荀墨予白衣似雪,挥了挥衣袖,荀三已经带人追了上去。越凛越寒在侧面夹击,那潜入相府的奸细还不到半分钟的工夫,便已经被擒住,脸色扭曲的被押了进来。
荀墨予抱着刚刚水里出来的女子,女子身上带着洗净后的清爽气息,皮肤透着诱人的光泽,男子的声音低沉慵懒:“娆娆,这个人偷看你洗澡怎么处理?”
越云娆语气淡淡:“别弄脏我的院子。”再说偷看她洗澡的可是你荀墨予!披着人皮的禽兽啊。
“那好吧,把这丫头断了手脚扔出府。”荀墨予淡淡的笑着,笑容迷人,仿佛断人手脚这种血腥的事情他经常干,而且还干得相当的熟练,那笑意虽是迷人,可是在眼前这个奸细的面前,尤为显得阴冷恐怖。
越云娆手里拿着一个纸包,是从这个女奸细的身上搜来的,那纸包里的药粉,散发着一阵阵淡淡的香味,她十分好奇道:“这是什么?”
女奸细一身荀府丫环的打扮,却只是张了张嘴,嘴巴里空荡荡的,看来是被割了舌头,越云娆心中一惊,谁这么没人性?居然割人舌头。
“娆娆,这帮奸细都是从东局训练出来的,割了舌头,是怕他们被擒之后,将背后指使之人说出来!荀三拉下去,不要弄脏我家娆娆的院子。”荀墨予挥袖,雪白的云锦划过一道蓝光,说不尽的优雅与冷酷。
“这是什么毒?”居然有人在她沐浴的时候下毒,八成是想下到水里。
“一种可以腐蚀皮肤的药粉。只有一点点融入水里,那水的毒性比药粉的毒性要强许多倍!”荀墨予淡笑的脸庞突然变得寒冷起来,起身往院外走去。
居然把手伸到他丞相府来了!男子的嘴角泛过一丝残忍的笑意。
越云娆很少见荀墨予这般阴寒的表情,微愣,看了看手里的药粉,找了个小瓶给装了起来,会腐蚀皮肤?留着以后有用。
那潜入府的人是对付她?不过她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她呢?
荀墨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越云娆本想皇帝病重,大多事务都交由他处理,他应该在书房里过夜才是,而且还有那个罗静怡伺候。
睡到半夜,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人,那人的手还不规矩的确拉着她仅剩的一件中衣,已是夏夜,屋里虽然放了冰块,可惜还是很热,身上穿着的自然就少。
身上的衣服突然没了,她心里一惊,一张温软的唇便贴了上来,“娆娆……”
大叔每时每刻都精虫上脑,现在越云娆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更加是无所顾忌了。
“嗯!”她正睡得迷糊,突然一惊喜,便睡意全无,而且压在身上的男子正一步一步的挑逗着。
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男人肯定不喜欢身下躺个布娃娃,荀墨予一声邪魅的轻笑,动作更加的放肆起来。
“呣!”越云娆皱眉,居然……居然被挑逗得哼出声,不仅有些恼。男子听到她回应的轻吟声,凤眸轻扬笑得更加的邪魅起来,那张猥琐坏笑的脸上,映着明显的欲望,越云娆睁开了眼睛,心哼,大叔,他令堂的就是故意的!
反客为主压在大叔的身上,女子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我在上,你在下!”
“好,娆娆喜欢就行。”他躺平,手脚都摊开,烛光下,那张绝色俊逸的脸上一片坏坏的笑意,宽阔的胸脯裸露出来,上下轻轻的起伏着。
女子如玉般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的滑过,渐渐的往下,学着他刚刚的样子慢慢挑逗,见他依旧那副坏透了的笑脸,越云娆皱眉,伏身强吻男子的唇。该死的大叔!咬死你。
“娆娆,你可以更激烈一点蹂躏我!”荀墨予环着她的腰,身上的某处缓缓在女子的腿间摩擦着。
越云娆突然从荀墨予的身上下来,也不看男子此时是怎么样一副不满足的表情,荀墨予一怔,没得到想要的,突然皱眉,这才刚刚开始呢,娆娆怎么?
荀墨予脸上那坏坏的笑意突然僵住,“娆娆……你想谋害亲夫啊?”全身不能动弹,大叔一脸的黑线,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教娆娆那些药物的属性用途了。
“只是让你僵硬三个时辰而已,夜深了,夫君晚安。”她嘟着粉嫩的红唇,伸手将荀墨予推下床,扔了一张薄毯下去。
荀墨予被她这么一摔,当既就脸朝地,又摔着脸了,男子脸露出痛楚瞠着一脸无害的少女,轻轻的咳嗽着:“娆娆,为夫的胸口好痛,好痛……”
越云娆翻身躺下,“睡着了就不痛了。”
床下半晌没有动静,越云娆渐渐的闭了眼睛,突然觉得连荀墨予的呼吸声都没有了,又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伏身趴着床沿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子。
男子闭着眼睛平静的躺着,胸口也没有起伏声传来,越云娆懒懒的捊了捊垂下床的长发,说道:“荀墨予,你别装死,又吓不到我。死了更好,我正好改嫁。”
半晌没有声音,静悄悄的,只有一灯如豆轻轻的跳跃着,凉风吹过窗棂,呜咽一声。屋内的冰块渐渐融化滴出水的声音。
越云娆鬼使神差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抓住荀墨予的手腕把脉,没有脉博?!她蹙眉,然后懒懒的爬上睡,喃喃道:“明天再抛尸。”
荀墨予哪想她这么没心没肺,一定要处罚,抓住她的柔荑狠狠的压在床上,脸上的泛着狐狸般的坏坏笑意:“娆娆好没有良心,伤害了为夫那脆弱的心灵,为夫要求补偿!”
“呃?”越云娆抚额,习惯一个人睡觉,多个一个,每每还要做睡前运动,让她一时不习惯,而且大叔总是跟狼一样的。
许久过后……帐外终于垂下一截如玉般带着诱惑无比玉臂,还有女子那微微虚弱的喘息声,“荀墨予,你精虫上脑,整天就想着这些吗?”
男子邪魅的声音响起:“娆娆,为夫忍了快三十年,就是为了等你长大!然后天天吃你!”
越云娆气呼呼的开口:“果然是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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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回门的日子,自从前两天老夫人在越云娆的面前失了面子,也没有占到便宜之后,每日定省之事,老夫人也不再派人过来提醒了,而且以荀墨予对越云娆的宠爱,老夫人也知道自己若是再去找越云娆麻烦,只怕引得荀墨予不高兴。
老夫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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