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谁啊?风采不错啊!”“你还不知道吧!这就是郭家的长子啊,要文有文要武有武,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过目不忘的大才子,你看,他一来,姑娘们可不都精神了!”喜梦和柳妈的对话没逃过昭然的耳朵。
“既然都相传,你本事挺大的,那干脆,咱们不做对了,我出道谜语,如果你猜得出,我便把做对的钱如数奉还,如果你猜不对,那么你就送我八百两,还要答应我一件事。”昭然略略有点担心,说完后抿了抿嘴唇。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幸亏郭长恩还算爽快。
“那你听好了:什么东西最珍贵又最普通,最易得到也最易失去,这东西大过帝王,而帝王也最容易忽略,有他时万物同乐,无他时天地同悲?”
李傥:“难道这世间有比帝王还要大的?”
昭然轻轻笑着,并不理睬李傥,略带挑衅的看着郭长恩。
郭长恩低下头,看着渐渐明朗的雪痕,不说话。
昭然也没说话。
俩人默默着躲开彼此的目光。
郭长恩从袖子里掏出八百两的银票,说了声:“在下佩服。”便要走了,可被李傥拉住。
“就这样走啦?你对得起你长安第一才子的美名么?”说完便捂着肚子,像明白了什么事情,掏出四百两银票,“我也要走了,四百两,咱们互不相欠。”还赶在郭长恩前面走掉了。
柳妈看的真切:“这小家伙不得了了,文采能比得上长安第一才子!李傥公子家资虽丰厚,却希财如命,这次不眨眼的就给了几千两,我上辈子积德了!哈哈哈哈!”她把银票数的嗦嗦响。(。pnxs。 ;平南文学网)
喜梦问柳妈:“那第一富豪家的公子就这么走了?”
柳妈:“喝了不该喝的茶,拉肚子去了!”
“我就不信杜芊芊真比我们会赚钱?”
“不是芊芊!”
“什么不是芊芊?”
柳妈嘴溜了,急忙转弯道:“是傲佳人的牌子值钱!”
天也亮了,昭然拿着手中的银票,交给柳妈。
“好啦,你睡吧!保证没人吵你!”柳妈嬉笑着,让昭然觉得好冷。
杜芊芊已经睡醒,在内室练舞,见到昭然和自己一样打扮,觉得奇怪:“你干嘛呢?”
“我不过为了住在这儿和柳妈打了个赌,现在我能住在这儿了!”昭然还很高兴。
“你借我的名为她赚了多少钱?”杜芊芊冷冷道。
“五千两。。。”
“傻姑娘!你是清白家的人啊!要是你能为柳妈赚五百,她还想一千;现在你为她赚了五千两,别说你求她让你住在这儿,就是你要走怕也没那么容易了!唉!”
“我赚的钱是那么好消受的嘛?”昭然略带顽皮和狡猾的笑着。
可越发引得芊芊替她可惜。
第二天了,昭然早早的起床,换了身脏衣服,准备擦地板,却被矮子李夺过了抹布。
“柳妈说了,你身体瘦弱,擦地板是重活儿,你干不了,我来吧!”
“我昨天就做来着……”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照柳妈说的做。”矮子李看看门口就开始忙乎。
原来是柳妈养的几个打手正在门口看着他们呢,昭然打了个寒战。
昭然摇身一变,成了柳妈嘴上的娇小姐,这和前面的小叫花比,可是天上地下。
“小然子,那看看你给我洗的衣服,都洗坏啦!不是告诉你要用温水吗?你怎么给我烫成这样?”喜梦埋怨。
“什么小然子!叫小姐,你的衣服值几个钱?”柳妈连看都不看那衣服。
“这可是真丝的呀!”喜梦真不服气。
“好了好了,你看咱家昭小姐。。。”
“我姓苏。”
“苏小姐,这手白嫩水灵的,可不是洗衣服的手。你当咱家昭然什么身份?她可是我远方亲戚家的千金!三岁读诗经,五岁学琵琶,七岁学对弈,十岁能刺绣,十五岁那年,求亲的人就踏破了她家十几个门槛啊!”
“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事?”昭然被柳凤凰搞得苦笑不得,任她说去吧,昭然想待在傲佳人,柳凤凰不赶她走,她何乐不为?
她心里清楚,柳凤凰是看中了她能赚钱才留她,但她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她并不是千金小姐,也不是为奴为婢的小然子,而是苏昭然。从古到今,甚至在未来都不会改变的,她仅属于自己。
昭然换了身男子装束,走在平康巷,到处的花红柳绿,甚至惺惺作态,让昭然更显得风采翩翩。
“公子,里面坐坐吧!”一妙龄女子试探。
“改天。”
“改天多没劲儿,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惹心烦!”
这女的还会读诗!昭然呵呵一笑:“有空会找你的!”
“哎,别走啊!怪了!天下怎么这些个不吃腥的猫!”妙龄女子甩甩手帕,挺不满意的。待昭然走远后,这个女子进屋里:“诶,傻和尚,你不是说,我念了那句诗就会有人来吗?那美男子怎么不来啊?”
“不来?你已经够貌美,也够诗意了,那男的不来一定是他有问题。”姜老师一头短发,用手霍拉一下,“你说美男子?到底有多美啊?”
“刚走,我琢磨着,比潘安也差不到哪里去吧?”梅子细细品味“美男”看自己的眼神:“他和你有点像。”
姜老师:“像?哪像?”
“走走走,看看不就知道了!”梅子把姜老师拉出来,看到昭然白色的背影在雪中已不见。
独独姜老师望着雪中的一串脚印发傻:“天冷,你先回,我一会儿回来!”
不能走的太远,不然就找不到回来的路了。昭然默默想着,慢下脚步,抬头看到一座龙王庙,昭然自幼不信鬼神之事,但看看唐代雕塑的做工工艺还是不错的。
庙门前跺跺鞋子上的雪,她低头一看才哈哈笑起来:原来她没有长靴,脚上穿的还是运动鞋。
第七章 吃窝窝头
姜老师跟随昭然的鞋印走了一段,可天公不知道算作美不,太阳出来就把那鞋印晒的不分明了。姜老师断定,这鞋印就是昭然的,而且发现他的鞋印是在平康巷最外头,可见这昭然在青,楼,跟人家混熟了,怎么不叫他这个当老师的担心?
这昭然,被人跟踪了还不知道呢!这双运动鞋后面有三四双大汉的鞋印呢!平时哪里有三四个大汉一同逛街的道理?
姜老师于是乎在凌冽的空气中等待,看能不能等回来昭然。
昭然在龙王庙看到了唐代精湛的雕塑和超凡的想象力,同时也看到了这时候龙王庙的倾颓,到处是灰尘。
可是,龙王像的后面却舒舒服服像块好地方,那里铺着蒲草,能睡下好几个人,旁边有好几个破碗。
昭然走了这么久,看时辰也有三个了,肚子咕咕叫了,身上没个钱,怎么混呀?
要不然,先想办法赚点钱?昭然头都大了,对付傲气的人有傲气的办法,对付有钱人有对付有钱人的方法,可是这地方,没有人,没有钱,没有粮食的,怎么也不是一个人生活下去的地方啊?这么冷,还在下雪,这地方就算是能在蒲草上睡,都没有被子盖,没有炭火烧,那得多冷,身子骨多硬的人才受得了啊!
几个老弱病幼跑到庙里,跺跺脚上的雪水,坐在蒲草上开始吃窝窝饼子。他们根本谈不上什么高富帅,各个脸色都带点蜡黄,吃东西的样子也不讲究,穿衣服连避寒都不能。昭然,看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他们的衣服,看看几个叫花子手中的窝窝头,肚子又在唱空城计了。
那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小孩子,欢喜的吃着自己的窝窝头,看到昭然那么渴望的眼神,躲起来一点,又吃不下,于是把窝窝头掰成两半给了她一半小的。
昭然看了看,便把小孩给她的那半窝窝头有点土的地方给抠下来,接着塞到嘴里嚼开了。昭然的做法显然惹怒了诸位老乞丐,而她却浑然不觉。
那小孩儿却把昭然扔到地上的食物捡起来,往嘴里一抛,没有一点异样的吃得挺开心。
老者孙爷爷对小孩的做法却很满意,于是开始讲话:“听说除夕那夜有流星雨,而且有种光把平康巷照的通亮,是不是有什么治世之才要诞生了?”
另一位老者康爷爷:“有没有治世之才不知道,但听说傲佳人的头牌得了李家和郭家的垂青,一夜之间赚够一年的钱啊!”
孙爷爷:“一向听说李家李傥是个败家子,输的这多钱不算什么,他父亲经商赚的钱够他挥霍,可郭家的郭长恩怎么一改本性呢?他常在青 ;楼却不好 ;色啊!诶,小叫花,你明天的时候跟着郭长恩,看他对待三事的真态。”
“好的。”小孩儿原来就叫小叫花啊!
“那个新来的,你吃了我们的东西,所以要为我们做事。明天你就假扮女装,试探郭长恩罢!”孙爷爷。
“啊?你要我扮女装?”昭然本来就是个女的,一扮女装不就露馅儿啦?
“好了,忙了这许久,也累了,年纪大了熬不住,先睡了。”孙爷爷就蒲草而眠,并不盖什么东西。
我总不能在这里睡吧,下雪的天,没被子没暖气的。好吧,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法。
她游走着到了大门口,哈哈,那三个大汉在那里等着她呢!
“小姐,游玩够了,就跟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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