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演义`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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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演义`49-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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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还有些时候,能“写”的不好“拍”,能“拍”的“写”不出,像电影《泰坦尼克号》沉没时那种惊心动魄、大悲大壮的场景氛围:它主要是拍摄现场景观的实在性以及灯光的明暗变化、音响声浪的模拟混合、模型的制作演示、推移摇拉的拍摄方位以及远中近镜头的组接等等方式和技巧造成的。那种独特的直观直觉的视听效果多少文字也描绘不出,如果勉为其难,结果很可能出乎预料:原来那大段大段的文字描写竟然显得琐碎而苍白,它已经称不上文学语言了。所以说,将文字变成影像,是一个点化出新的过程。颇具“可读性”的文学作品能否成为“可视性”很强的影视剧,最终要取决于导演的艺术功力。

  决定影片放映时间长短的重要因素应该是故事情节的演绎,当然,对于文学作者来说,根据故事情景大体估算一下影片可能需要的时间必不可少,但这也不可能绝对准确,因为,导演的剪刀自有它的选择标准与取舍尺度。

  三,不仅文学剧本的整体结构,大部件(章节)必须与影视剧的分部分集相对应,便是文学剧本的自然段落也应大体上适合影视镜头的划分与剪接。

  电影电视由不断变化的动态画面组成,他的场景切换简捷方便,时空变化十分迅速,这大大推进和加速了故事情节的发展和人物性格的展示,在这方面,电影电视无疑是一门颇为现代化的艺术。

  人们随着生活节奏的不断加快,思维方式也必然发生变化。现代小说讲的“意识流”;影视作品讲的“蒙太奇”,这些东西,都是建立在一种跳跃式的联想思维上。更为可喜的是,当代影视作品已经成功地培养和提高了广大观众的艺术领悟能力,形成了一种快节奏的观赏习惯,他们对频繁切换镜头的影视艺术手法已经不再感到眼花缭乱了。

  有人哀叹小说已经“死亡”,这只能说,是许多人感到了当代小说创新的必要性。其实,任何文学体裁都处在不断代谢的过程之中,小说也需要不断革新,革新无疑很艰难,但忧心小说因此“死亡”则大可不必。就像这里讲的“文学剧本的自然段落应适合影视镜头的剪接”,它不只是给影视剧的再创作提供了方便,更重要的,它也是小说创作革新的一条思路。当前,人们的思维方式与艺术观赏习惯的变化,也不完全是影视艺术的功劳,它首先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一些艺术手法也不是影视剧所独有,仅仅是它使用这些技巧的经验积累和运用更为成熟,传播与推广更加普及罢了。例如,“枯腾老树昏鸦,断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还有“鸡鸣茅店月,人迹板桥霜”一类诗句,它写景叙事的方式就十分类似影视镜头的链接与切换,反过来,你说影视镜头的剪接体现了诗句跳跃性的结构方式也未尝不可。本来,文学作品中的分行、分段、空行、空页与影视镜头的划分链接,其组合与结构艺术部件的作用是相同的。现代小说要进一步发展,关键问题是如何加快叙事的节奏,只有扬弃那些“花开两朵,话说两头”式的过度性字句和段落,频繁调度调度时空景场,这才有可能使文字变得简洁洗练,文章的结构也才会更加紧凑。不过,有时候,导演为增强视觉效果,使画面富于变化,也会把一些连贯性很强的情节剪切开来交叉链接,而文学作品大概没有必要把段落弄得如此零碎。

  四,既然影视剧本是文学体裁的一种,它就不可能放弃文学特有的艺术手段。比如,像这样描写人物肖像的文字:“黄大香三十岁不足,头额稍高,也显得敞亮,这似乎有失女性的清秀温柔,但是,与她那方正的脸盘相配,又自有一种端庄持重的仪态。特别是,当笑容从她那恬静的嘴角舒展开来,稍稍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时,则更能显示出女性美的神韵:这是青春焕发出来的和悦光彩,也是成熟展现出来的慈善容颜。”在电影里,人物的年龄与相貌早为导演对演员的选定、化装师的装扮和摄影师的配光决定了,上述文字似乎纯属多余。而且,像黄大香那种笑容,单凭这两行文字的描述更是无法模拟,演员只有在完全把握住了这个角色的心态神韵、精神风貌之后,凭借他自己的生活体验,才会自然而然地表演出来,可这时侯已经不在乎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具体笑法,只要求做到神似就好。于文学作品而言,类似的肖像却描写却正是启示和引导读者(也包括导演与演员)在阅读时逐步心领神会,最终获得一个完整的、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不可或缺的一环,不写这些还绝对不行。

  不仅肖像描写,环境描写也一样。像小说《左青石》一开始就用了大段的文字去描写青石镇的景物,写青石峰、青石庵、青石桥、青石长堤、青石铺成的街面,以营造出一个古朴、偏远、闭塞、迟滞的社会环境与自然环境,不写这些,故事无法铺展,人物无处安放。电影同样少不得类似的场景,但它的表达似乎没有这么的“烦琐”,一二个推移摇拉的外景镜头就足以解决问题。导演执导的文本也许就一句话:一处南方的山乡小镇。导演之所以可以这样交代,是因为他不必面对读者,只要心中有数就行,他的“烦琐”功夫不在纸上而在选景、布景、取景上。导演“胸有成竹”不必形成文字,文学作者“胸有成竹”却必须书写成文,因为读者,包括导演都必须得看看那根“成竹”究竟如何,是否适合影视剧的拍摄。尽管很有可能那个集中了一大堆青石结构景观的小镇子不易找到,或许它本来就不存在,然而,体现于个性之中的那种共性:古朴、偏远、闭塞和迟滞,具有这些特点的南方的山乡小镇却不难找到。

  五,人物形象是通过故事情节的发展而逐步显现出来的,情节是人物在时间与空间里活动的情形,所以,时间的推移与地点的转换必须随时随地交代清楚。

  时间,如“四九年”、“三十年过去”、“春去秋来”、“又是一年春草绿”等,在文学作品中,几个字就交代明白了;在影视作品里,也可以直接使用字幕,尽管现代影视作品的音响效果很好,但口语毕竟有着方言差异,有着同音近音可能造成歧义的毛病,不及字幕简单明了。但更多的表达方式是在不同的影像之间,如“春去秋来”可以在“百花盛开”与“秋月沉江”之间使用“淡入”“淡出”或“叠印”“切换”等技巧处理,影像放映的时间不过一两秒钟,同样不显繁琐,只是,如果文学作品采用这种方式,把“百花盛开”、“秋月沉江”的情景作一番描述,那文字就难免显得罗嗦而冗长。

  地点,如北京、巴黎、纽约等,在影视作品中,通常用标志性的建筑物借代,如,以铁塔作巴黎的形象大使,拿天安门作北京的代表,用自由女神的塑像象征纽约,形象直观,。但任何艺术处理方式都不是绝对的,有时候很贴切,有时又反而弄巧反拙。至于文字作品,如果也铁塔、天安门、自由女神地叙事,那就够烦人了。不同的艺术,其详略处置的选择角度并不相同。任何一幅影视画面,如果要用文字具体详尽地描述出来少不得几十几百字的篇幅,还不一定理想。

  六,导演划分镜头时,往往在文本上加注一些十分简洁的技术性处理意见,如‘远景’、‘近景’、‘特写’、‘特技’、‘仰拍’、‘画外’等。我觉得文学创作很可以借鉴,使文章场景的转换更加清楚,结构层次更显分明。上述几个影视文学剧本,当进行时空转换较快,跳跃性较大的叙述时,虽然没有照搬那些影视专业术语,却也用了如[解说]、[回忆]、[插叙]、[心语]等表明时间、地点、情节或链接方式的关键词作为章节与段落前面的提示。在这里,它已经不是导演的拍摄意见,而是一种文学表现手法,以期对读者产生导读作用。比如[解说],在影视剧中,是指图像景观“画外”的解说词,而在文学作品的读者眼里,它只是在叙述故事情景。即使拿在导演手上,并且依据它拍出了影像,由于影像的直观性,恐怕也不一定将它用做“画外”的解说词。

  应该说,好的文学作品(特别是小说),都有可能改拍成好的影视剧,尽管这并非简单的事情。当代文学的创新发展,影视艺术对它的影响很值得关注,在二者之间,我们或许还可以寻找到更多的结合点。

  作者本文中提及的几个“文学剧本”便是在上述位置所作的尝试与探索。理论探索固不可少,但更为重要的是创作实践,作者渴望得到大家的支持与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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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 示】

  以人为本是构建和谐社会的理论基础。要和谐就少不得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怀与体谅。只要称得起“人”,他的思想与感情就理所应当得到所有“人”的接纳。

  体现人性人情的文化是永远不可能湮灭的。我们民族文化一贯推崇的良知与善性充分地体现出了以人为本的优良传统。

  最近,时有49年从大陆去台湾的政界人物来访,人们并没有视他们为异类,一句“历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的诗句足以表达对历史是非的宽容以及对现实和谐的期盼。

  《吴枣秀》诉说了一个六十多年前的故事。其实,吴枣秀当时的私奔出走并没有多少政治色彩,可后来,她却遭遇到好些的麻烦。主人公经历的挫折与辛酸让人感概而激动,尽管她最终获得的幸运与成功同样是49年那场革命的赋予。

  吴枣秀用对待生活的一片赤诚和挚爱走过了平凡的一生。她也同样如此走过了四九年,并把这种赤诚与挚爱播种在后人心里。

  关于四九年的那场革命,除了通常所说的意义,我们还应当见到:以人为本原来就是革命的第一要义,即使在当时,革命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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