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珈扬眉吐气,“怎么样,你找到我那是你的幸运。”
官三很是高兴,她也有盼头了,“那我的银行卡,你能不能还给我?”
许珈一口否决,“不行。你的不就是我的。你脑袋又不够用,你会理财吗?自从我管钱来,你算算才多少时间,我们都存了三千块了。”
“烟酒全无,吃得比难民都差,你管钱后日子就不是人过的,”官三赌气地卷了被子,蒙头大睡。许珈狠狠地踹了她几脚,兴奋地规划起未来。
许珈上班后,杨泓并没有特别对她表现出热情,只是偶尔碰面时贴心的问候一两句,他已经三十多了,久经情场,知道怎样俘获女孩子的心。许珈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动声色地打着太极。
不久过年了,这是许珈重获新生后的第一次过年。她想好好地放松一下自己,顺便犒劳一下自己。女人放松犒劳的绝佳地点当然是商场。以前她购物都是看好刷卡,随后工作人员会送到她家,现在她充分体验了另一种购物方式——挤、抢、快。这一切都是由于囊中羞涩。可怜的官三,既要奋勇向前替她开路,又要做牛做马受她奴役,实在是苦不堪言。假期几日,官三四处带她串门拜年,到处是吃吃喝喝大鱼大肉,她的胃和身体同时劳累。她没想到大富之家和老百姓过年其实是一样累的,不过是一个排场大虚伪着累,一个家里小热络着累。
热闹了几天,许珈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下,包圆又找上门。这位道姑大过年的还是穿着她的标志性道袍,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改变,只是比以前干净多了。道姑蹭吃蹭喝后,笑得相当猥琐,“那个阵法我最近研究的差不多,基本上可以让于晓怀孕。不过你们也知道,那个于晓的魂魄被禁锢的有点虚弱,这个阵法好像有点反噬,我没试过,也不知道威力,我怕万一弄不好让她魂飞魄散就不好了。最好是找两个人试试,我看你们挺合适的。帮个忙呗。”
“你去找郎冰她们不好吗?”许珈推辞说。
“我和你们熟,而且她们是妖,于晓是人,最好是找个人来试验。”包圆见官三和许珈翻翻眼皮,根本不打算接她这个话茬,赶紧伸出一个巴掌,用充满诱惑地语调说:“荣之仪说了事成之后给我五万块,我分你们五千。”
官三眼神一闪,“五千?你拿五万,我们得五千,太不公平。一人一半还可以考虑。”
“凭什么,所有事都是我做,你们不过是帮忙当个试验品,凭什么要分一半。”包圆绝对不同意。
官三才要反驳,许珈一拍桌子,“你们两个笨蛋给我闭嘴。你们打算让谁怀孕?你们是不是想让我来做这个怀孕试验?”
“我不是要让你真的生孩子,只是让你试验一下阵法的威力。事后,给你喝一杯符水化去精血,绝对怀不上的,真的,我保证。”包圆指天发誓。
许珈可不相信包圆,“那也不行,除非让官三当受孕体。”
“可以可以,都是女人,谁当受孕者没有任何问题。”包圆信誓旦旦。
官三起初不乐意,架不住包圆的金钱诱惑,两人决定四六分成后,终于达成了一致。试验日子就定在正月十五元宵节那天的晚上。
送走了包圆,许珈嘲弄地看着官三说,“为了一点钱就出卖身体?”
官三不理会她的嘲弄,“这话说得难听。也不是真的怀孕,不过是帮个忙,顺便弄点钱。那可是两万块啊。知道你心好,帮帮她吧。”
许珈冷笑,“你知不知道,荣氏的身价超过五百亿,你们居然就为了五万块,真是笨。”
“五百亿?真的假的?这么多钱,怎么花啊?”官三简直不敢相信。许珈看她这幅德行,懒得和她计较。
元宵节晚上本该是去看热闹的灯会,官三和许珈却像做贼似的溜进了一处尚未开工的工地。许珈冷得直往官三怀里缩,不住地抱怨。不远处,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跑来,正是包圆和宋雅。
许珈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不用自己和宋雅做实验?”
包圆赔笑着说:“她不乐意,再说我和她还没结婚,你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谁说我们结婚了?”许珈愤恨地说。
“刁无手说的,她说你们早上过床了。不成亲怎么会上床。”包圆口无遮拦,说的很自然。
许珈没气晕过去,横了一眼在旁边窃笑的宋雅,“快点吧。”
包圆从她的破布包中拿出五张符,向空中一撒,口中念念有词。五张符射出交错光线形成一个五星,渐渐钉在地上。包圆让官三和许珈去除身上的物件,交给宋雅,又给她们背后各贴了一张符,示意她们走进中间,盘膝相对坐下。包圆又祭出一张符,纸符飞到许珈和官三的中间,分别向她二人胸□出光线。许珈只觉得胸腔一阵刺痛,看见一滴血顺着光线缓缓进入纸符,待到她和官三的血液相溶后,纸符突然起火,一会便化为一个小血球不停地在二人中间盘旋。包圆念动咒语,五星光阵开始旋转。
许珈只觉得周身压力越来越大,一开始她还能强撑,随着五星转动越来越快,她已经有点喘不上气来,嘶哑着嗓子艰难地说:“官三,我难受。”
官三焦急,大声呼喊,“包圆,你行不行啊。许珈难受。”
阵外的包圆满头大汗,掏出无字天书蘸着口水急速地翻着,“这么会这样?这精血小球应该早进入你体内,怎么就进不去呢,我给你贴的符咒是接受精血的符咒,怎么回事啊?”
“妈的,你还问我,你别翻书了,赶紧停下阵法。”官三这时也觉得不妙,似乎空气开始向她挤压。
包圆急得结巴了,“我我我,妈的,停不下来,你别急,我四处看看有没有缺口,我把这阵法毁了,你们不会有事的。”她是带着哭腔说的这话。
官三就看见包圆围着五星阵法一圈一圈的跑着,大骂,“你个半吊子,我就不该相信你。”紧接着,她只听见包圆“哎呀”一声,人突然不见了。官三恨得牙痒,大喝,“请宝贝现身。”黑色小珠伸出她的头顶,“宝贝开眼。”黑色小珠光芒四射,将五角的符咒尽数毁去,五星阵法顿时消失。压制在阵内的气浪猛然向外释放,生生把宋雅推倒在地。
许珈不知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疼得她五脏六腑都揉在了一起,她痛苦地倒在官三的怀里,直掉眼泪。
工地又恢复黑暗,宋雅摔得不轻,挣扎着站起,过来问:“你们没事吧?有没有看到包圆?”
官三只顾替许珈顺气,好半天,许珈才缓了过来,虚弱地呻吟了一声。官三见她没事,把她交给宋雅。自己站起来,四处找着包圆,边找边骂,“妈的,这是什么人啊,帮她忙,还得找她。天啊,包圆,你在不在里面?”她趴在地上对着一个洞口大喊。
“救命。”正是包圆可怜的声音。工地上的这个洞口是打桩预留的,天黑,包圆在狂奔中也没看到,直接掉下去了。
怎么救让官三等犯了难。她不知从哪儿找来长绳,想把包圆拉上来,结果绳都拉断了,包圆没上来半分。这是个狭窄的洞,包圆身材又是圆圆的,肯定是给卡住了。
“报警吧,只能让人把洞挖开了。”宋雅很担心,这么冷的天,包圆被卡在下面能坚持多久啊。
许珈有气无力地说:“之后呢,警察要是问起我们,为什么来这,我们怎么交代?动静一大,媒体肯定到,你想因为这样出名吗?”
“行了,我有办法。”官三从宋雅手中拿过手机,拨了号码,“象姐,帮个忙,包圆掉到洞里了,能不能带你的姐妹们过来把洞挖开。谢谢。”
没一分钟,几十头象女就出现了,个个拿着铲子,热火朝天的干上了。一会功夫,包圆灰头土脸地给救了上来,象女们要告辞,官三疲倦地说:“谢谢你们,过几天我请你们去老鼠的大排档吃饭。”
“你不知道吗。老鼠不干了,他现在好像开了个学习班,专门宣扬老鼠的好处。”向小巧憨憨地笑着,“这点小事情,算不了什么,吃饭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
象女们走后,官三把包圆拖给宋雅,然后抱起许珈,咬牙说:“赶紧带她走,否则我真把她打成熊猫。”
躺在床上,许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总觉得胸口闷闷的,烦躁的很。官三只得打电话给包圆,包圆拿她的银行卡再三保证这阵法绝对没有副作用。官三没办法,搂着许珈不住地安慰,渐渐地许珈平静下来,沉沉地睡去了。
熟睡了一夜,许珈自我感觉良好,出门上班前,狠狠地揪了一下官三的耳朵,“看看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朋友,以后有这种事别喊我,我也不会去的。”
官三见许珈没事,放下心。到了面馆后又被替她代班的毛顺给奚落了一遍,正没处出气时,包圆的电话来了。官三火气迸发,“你还敢找我?你要想变国宝我成全你。”
“你别急,听我说。于晓的魂魄弱了许多,再不救恐怕来不及了。我把昨晚试验的境况和荣之仪讲了,她说不管成不成功都给钱,让我务必试试。我是想让你在旁边监督一下,我听宋雅说,你的宝贝把阵法破了,所以我想万一失误,不是有你吗。嘿嘿嘿,”包圆傻笑了几下,又补充,“两万块,很好挣的。”
“呸。妈的,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我欠向小巧她们一顿饭,她们敞开肚皮吃,起码一万块。我不管,这一万块得你出。”官三可不愿当冤大头。
“行行行。”包圆答应地很爽快,毕竟是救命之恩,“那说好了,今晚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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