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低头不语,装死。
“哎,你说话啊,说啊,哎,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金总有点着急了。
小南不着急,人家依然装死。
金总急的用拳头敲了几下茶几,说:“问你话呢,快说啊。”
小南依然装死。
“这样吧,你要是想好好说,咱就好好说,你要是不想好好说,那我跟你换个方法。”金总威胁道。
“哟呵,换个方法,你换啊,我也想看看你除了那几下,还有什么好方法呢。”金太挺了挺自己的胸,说。
“这儿没你啥事儿,你别掺和。”金总说。
“哦,那行,那我看着。”金太倒是蛮配合的。
“这个南。。是吧,我问你呢,你想不想好好说?”金总站起来问。
小南以不变应万变,顽强装死。
金总暗示了一下光头,光头点了点头,冲过来抓起小南的头发,把小南给揪了起来。
这个“揪”看的我好一阵子暗爽。
“啊——”小南清脆的发出了这个声音,类似于音乐里的“嗦”调。光头揪着小南的头发把小南拎了出来,金太冲上来,在光头的手上咬了一口,疼的光头大喊:“哎哟,我日你妈哟。”
金总赶紧把金太拉到一边说“你疯了?别乱掺和。”
“你才疯了呢”金太推开金总又冲了过来。
光头被咬怕了,把手藏到身后说:“金总,你要不把嫂子管好,可别怪兄弟不讲情面。”
金总忙拉住金太,说:“别别,你嫂子就是直脾气,你不管了,有我呢,你赶紧忙吧。”
金总的话刚落,我听到了两个耳光声。
一个是光头用巨大的手击打小南右脸的声音,小南很配合的“呀”了一声。
另一个耳光是金太用手击打金总右脸的声音,金总倒是没配合着发出什么声音,只是眼镜很配合的掉在了地上。
之后,金总抓住金太的胳膊,把金太推到了沙发上,金总说:“今天你别胡来,我警告你。”
金太根本不理金总,又一次站起来。金总再一次把金太推到在沙发上。金太倒是很顽强,再一次站了起来,金总没办法,只好抱着金太坐在沙发上,不让金太再站起来。
196:让她坐着,继续打。
再说小南“呀”了一声后,不知道是身体失重还是装的,径直往地上栽下去,这吓我一跳。毕竟,人家是孕妇。
好在人多力量大,站在光头旁边的高个子并没有让小南栽倒,而是眼尖手快的又抓住了小南头发,准备再打。
我站起来说:“别打了,她怀孕着呢。”
光头愣了一下,又看了看正被金太折磨的没了眼镜的金总,顿时很愤怒,大声的说:“妈的,长这么大还没打过孕妇呢,让她坐着,继续打。”
厄,原来流氓的处事方法是这么直接和简单,打孕妇只要不打肚子就行。
小南已经开始哭了,一个如此俊俏的女子被一群流氓样的男子围殴,哭是唯一的发泄方式。
金太像疯子一样,在金总的脸上又抓又打,没几下,金总的脸就破了。金太还不忘抬起自己约38码的大脚踹一下金总28C的腰,金总闷哼一声,面色泛黄。
金太趁机脱身,抱着小南说:“小南,别怕,报警。”
光头很无奈,看着金总说:“金哥,不带这样玩的。”金总从沙发上爬起来,抓住金太的胳膊问:“你到底想干嘛?”金太撅起自己嘴,“呸”了金总一脸的口水。
这段时间,最不忙活的就是我和李明。实际上,我们对发生的这一系列混乱场面也很无措,话都不好好说就开始打,面条吃多了?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喊:“够了,打什么打?不是要报警吗?报警好了。”
场面一下子被控制住了。所有人都开始安静。金太对我说:“你算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个骚狐狸。”
厄,她居然骂我,我真想大声说句脏话回应她。她到底和金总是不是一伙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97:是一伙的怎么了?
金总擦完脸上的口水,对金太说:“我知道了,你和这个小妮子是一伙的。”
金太说:“是一伙的怎么了?”
“哦,那就不奇怪了。”金总示意我们都坐下。然后说:“那个什么南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过意不去,我这个人吧,从来不惹事儿,但是谁要惹我,这一辈子她一定不会好过,我把话儿撩在这儿,咱们山高水长,还会再见。”
“你别在那儿吓唬人,小南你别怕。”金太给小南壮胆。
“那个什么南,我跟你说吧,今天你要是想把事情说出来,那咱就好好说,你要是今天不说,我也不想听了,我保证,你和李明我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李明吓得连连说:“金老板,金哥,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我就是送了封信,打了个电话,您可千万别记恨我,都是这娘们把我害了,真的,金总啊,您可千万别根本我计较。”
金总说:“那这样,你把事情的经过写出来,签字画押,我不再找你的麻烦。”李明高兴地连连喊行行行。
光头找来纸笔,李明坐在一边写事情经过去了。
小南坐在金太的旁边,不停地抽泣。金太嘴里不干不净的说:“别哭,你别怕,有我在,不怕这些流氓。”
“操,这他妈的什么事儿吗?”光头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金总无奈的看着金太说:“咱两的事情,回家再说,你别在这里搅合,你要听我劝。”
“呸!”金太扭头又是一次狂飙。
男人可以被女人欺负,但是男人不会在外人面前毫无反抗表现的被女人欺负,这应该是源自一个雄性生命体在激素的作用后产生的强大捍卫尊严的反抗意识所致,金总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愤怒到无法自制,爆发只是瞬间而已。
“行,不说是吧,好,光头,马上查出她家住在那里,找她的家里人,老的少的一个也别落下。”
光头高兴地说:“得了,就乐意给金哥办事儿。”
金总站起来说:“走,咱们走。”
其实事实已经很明显了,陷害我们的人就是这两人。我们已经找到了罪魁祸首,但是我们和所有喜欢看小说的人一样,仅仅知道结果,还不如不看,我们想知道是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过程很重要。
198:小南的陈述 1。
就在我们要走的时候,小南说:“只要你们保证不找我家人的麻烦,我就说。”
金总说:“你别废话了,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你先保证我。”小南看着金总说。
“行,你说吧,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把事情都告诉我,我保证不找其他人的麻烦。
小南放心了,慢悠悠的说了整个事情。这件事情里,又多了几个的故事。
我出院的那天,小南曾和秦卿一起来我家,后来小孩儿揍了秦卿,吓走了小南,整个故事也就从这里开始说起。
小南一个人回到她和葛平临时租住的房里,心里的憋屈没法发泄。小南不明白为什么像葛平这样一个论长相很一般,论才华没法谈,论金钱没多少的普普通通的男子,已经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且已经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他的妻子为什么还不放弃?她实在想不明白。
小南说:“我当时很犹豫,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也不想做一个破坏了别人婚姻的坏人,可是我已经为了这份感情付出了这么多,这时候要我放弃,我做不到。人家都说男人对自己妻子的感情,感恩多于爱情,可是,葛平对小漠姐的感恩已经没有了,葛平曾亲口对我说他害怕回家,害怕看到小漠姐那张平静的几乎看不到皱纹的脸,害怕小漠姐说起话来把他往墙角逼的感觉,葛平说小漠姐是一个能把他看透的人,在小漠姐面前,他就像一个透明人,没有任何隐私,没有任何一点点自己的情感,他的所有的情感,哪怕是对一件事情的看法这样的小事情,他都必须按照小漠姐的方式去思考,不然,小漠姐会用很多方法,葛平说小漠姐用什么方法我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觉到,小漠姐和人谈话时很会引导人按照自己的逻辑去思考问题,葛平说他在这样的生活里活的就像个傀儡,没有威严,没有思想,没有自尊,只有跟从,只是一个附属品,他很痛苦。我和葛平交往这么久,我知道葛平在你的婚姻里生活的有多么的难过,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我并没有爱上他,可是,看到葛平那么无助,我就想帮助他,给他点关怀和鼓励,可是,我就这么一点点的爱上了他,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可是,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呜呜,每个人都有权利去爱一个人,凭什么我的爱就要这么痛苦,呜呜。。。。。。”
199:小南的陈述 2
我没想到小南会用我和葛平的婚姻生活作为这个故事的开头语,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想去阻止小南说下去,我好像不再担心我的隐私被这么多闲杂等人知道。。。
也许,我是因为太想知道小南和我先生之间的事情,才忽略了自己当时的这种感觉。
当我发现所有的人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了这些问题。我无所谓的翻了他们一眼,略略表示我认为他们那好奇的眼神很无趣。
气氛和谐了很多,大家都坐了下来,开始安静的听小南讲故事。
“呜呜。。。。你们看什么?我哭又不是为了你们?呜呜。。。。我要说,你们每人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你们,你们都是坏人,你们只会欺负我这样的弱女子,你们还以为自己很正义,呜呜。。。。”小南掩着脸泣不成声。
金总趁机给大家发香烟,好让气氛不这么尴尬。
我低着头,什么也不想看,我只想听。
小南继续往下说。(暂以小南口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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