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被他的突然袭击弄得一惊,瞪着大眼看着面前这张触手可及的脸,冰凉的唇印在她的唇上,双手轻颤的拽着他的衣领,随着他的动作也迷失在这个细柔绵长的吻里。
好不容易能吃到肉,不过他们有的时间所以陈正北并不急,轻柔的描绘着她的唇形。
感觉他火热的舌伸进她的口中,顾牧不适用的嗯了一声,接着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席卷到口中,系数咽进肚子里。仔细的舔趾她齿间每个角落,最终才与她的小舌嬉戏起来,玩得不尽兴,又将她的小舌勾到自己最终玩耍。
顾牧因为不能呼吸,脸憋得通红,感到快要窒息了,可是他强有力的臂膀就这么环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只得用手拍着他的胸膛,想让他停下来。
察觉到她的不适,陈正北这才结束了这个吻“小傻瓜,不会换气?”
顾牧在呼吸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的同时看到他得意洋洋的脸,没好气锤了一下他的手臂。
这点小力气显然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一下秒就被拉了回去,只是这次他放过了她已经发麻的唇,而是开始凌虐她的耳垂,刚被他碰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脚底油然而生。
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他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的点,更是发了疯似的又咬又舔。
“别咬,疼”
陈正北倒是异常的顺从,唇移至到她因为拉扯露出来肩颈,细细麻麻的啃噬,大掌也开始不老实,钻进了她的薄毛衣里。
房间里的温度迅速上升,充斥着朦胧暧昧的因子,对于接下来的事顾牧是有感知的,虽然有些害怕,但是这是她爱的男人,他对她做的所有事她都是愿意的。
“顾儿,我要你”
那双目赤红的眸子明显已经等不及了,但还是认真的看着她,想征得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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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的肉飞了
顾牧瞪了他一眼,心想难道还要她说出来,她不一直没反抗吗,只是那眼神带着点**,似嗔非怒。
看得陈正北当时眼睛就红了,弯腰直接将人抱起扔到大床上,因为床的弹性,顾牧愣是被抛起来半米高。一只大手趁机抓住了她的脚往自己身上拖,下一刻顾牧身上就只挂着少得可怜布料。
虽然前面已经看过两次,但一次是他偷的,一次是他用强的,都没有这次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击感,不过很快他就回了神,将她的胸衣推了上去,可爱的两只小兔子瞬间就弹跳出来。
低头含住一只,从亲吻到吸允,从舔趾到撕咬,伸手将另一只罩住,在他的手掌中变幻出不同的形状。
那晚的回忆再次出现在顾牧的脑海中,现在想起来还是害怕的。
察觉到她下意识的反抗,也知道她怕,松开那已经被他蹂躏得透红的乳,安抚的吻着她的眉心,嘴唇“顾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反正都是要突破这一步的,她不可能让陈正北为了她禁欲一辈子,鼓起勇气再次环上他的肩膀。
受到她的允许,陈正北欣喜若狂,可手上的力道却减了许多,她是初次,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的对待,生怕弄痛她。手指缓慢伸向那神秘的密林地带,带着揉弄,接着试探性的伸进一根手指,虽然有些湿,但对于容纳他来说还是不够,于是又接着用唇和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顾牧被他弄得脑袋混沌,这种感觉似痛苦似愉悦,只是像飘荡在海中的孤舟,很想找一个停靠点依附,只好伸出藕壁环着他的脖子,身体也不自禁的弓了起来,嘴中情不自禁的吐出一些羞人的吟唱。
陈正北一听那声音和感受到身下她的主动,感觉就要疯了,当了二十七年的处男他容易吗?
三两下趴了自己的衣服,正打算提枪上阵。
突兀的手机铃声这时候响了起来“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take ;to ;me ;your ;heart,take ;me ;your ;soul”
前者是顾牧的,后者是陈正北的。
显然陈正北这时候根本不想理,管他天王老子的。
顾牧本来就晕晕乎乎的,似乎没有听见。
只是那铃声似乎不想放过他们,像催命一样想了一遍又一遍。
这次顾牧想不听见都不行,推了推身上的人“接电话”
“不接”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大有耍赖的样子。
可是她要接,今天夏目和彦走的时候,她说了到了一定要给她打电话的,本来自己就很对不起夏目和彦,前脚说跟他去日本,后脚就上了陈正北的床,她自己都有些唾弃自己了。
顾牧一脚踢开陈正北,捡起衣服迅速套上,在陈正北幽怨的目光中进了洗手间。
留在床上的那个人,捏了捏眉心,他正是上辈子挖了谁家祖坟了,吃素吃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能吃上顿肉,接过还没放进嘴里又被端走了。
看了看来电显示,这个电话他还真是不接不行,套上扔在一旁的浴袍,转身进了书房“首长”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哦,刚才在洗澡没听到”面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那边似乎并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愿,直接进入正题“这次缴获的枪和弹药有多少?”
“我还没来得及清点”陈正北也不诧异陈司令是怎么知道的,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陈司令的眼睛。
放屁,陈司令听了这话真想端着枪指着他的脑袋,换了人家的货或不知道有多少“这是要缴公了,明天如实送过来”
“爷爷,我当初答应你的事里面可不包括这一项,我会答应你铲除黑焰,可是从他那来的东西我没打算送上去”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淡然的说道,既然打算得罪黑焰,他不可能不给自己留条路,况且现在他还有想要保护的人。
“你是兵不是痞,别忘了作为一个军人的职责”显然陈司令气得不轻。
“放心,过不了多久就不是了”
不顾那边呯呯碰碰的声音,直接挂了电话,靠在靠椅上,闭了闭眼睛。
而顾牧接到的电话并不是夏目和彦的,而是×××研究所打来的,虽然奇怪研究所会给她打电话但还是认真听完了那边的话,貌似是他们在研究一种v类神经毒类似维埃克斯病毒的解毒剂,想要让她去帮忙。这是一种二战时期他国使用化学武器后的变异毒剂,属于神经性毒剂,通过皮肤渗透,潜伏期比较长,但随着气候的变化也不一样,短的几天可发病死亡,长的可能达到几年甚至十几年。
v类神经毒剂是一种作用于神经系统的剧毒有机磷酸酯类毒剂,无色无味油状液体,遇到氧气便会变成气体,临床反应大多是头晕恶心,接着出现中枢性神经错乱,最终导致死亡,是一种很可怕的生化武器。
对于他们的请求,顾牧没有立刻答应,外公当初走的时候就警告过她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碰那些东西,那个研究所是外公以前所呆的地方,难道是外公告诉他们自己喜欢研究这方面的东西?
可是现在她联系不上外公,不知道该不该答应,问陈正北的话,他也不一定能给出好的意见,说不定他以为她在异想天开跟他闲扯。
最终两人各自抱着心思都没有回到那张凌乱的大床上,顾牧回了自己的房间,陈正北就在书房坐了一晚上。
既然日本没去成,顾牧自然是要消假上班的,这个月不知道能拿到多少工资,也是王老头人好不跟她计较,就她请假的天数,都赶上人家的产假了,没开除她算好的。
期间研究院又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顾牧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毕竟自己也是这个国家的一份子,出点力也是应该的,要不然还真像她爸说的整天只知道浪费国家粮食。
既然觉得对老王愧疚那就直接引咎辞职,不然下面那么多人看着,这么仗势欺人影响不好。
她走了,有的是人开心,最舍不得还是小陶,期期艾艾的说你都走了,那我怎么办?
顾牧只是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以后有空还是会回来看她的,况且自己还是莞城人,又离不开莞城,随时都可以约出来见面。
只是她不知道下次见面是多久以后,而那时的小陶非彼时的小陶。
*********陈正北没吃到对后妈很是怨念“你什么意思吧,把肉放我嘴边又收了回去,逗猫玩呢?” ;后妈只能吹吹刚修好的指甲“我说了你是一个命运多舛的男人”心想,谁让你前面不听话,不虐虐你还不知道姐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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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前兆
两人从误会解开后,除了那晚,日常都回归到了顾牧最初住进这间公寓的模样,仿佛中间只是一个小插曲,并没有改变他们的生活模式。
陈正北现在不再是如星的总裁,在顾牧看来他现在是一个无业游民,以后恐怕还要自己养他,虽然研究院那给的钱不少,但是她没打算在那长待,做完这次她便不会再去。
而且就陈正北这样的,看上去低调,其实她最知道,他的一身下来不下百万,吃的是有机蔬菜,开的是敞篷小车,用的还都是国际品牌高档货,就她那点钱零头都恐怕不够。
吃过晚饭的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顾牧是横躺在沙发上,头枕在陈正北腿上,很是舒服,戳了戳陈正北的腰“陈正北,你什么时候去找工作?”
陈正北将视线从电视移到她脸上,先是一脸疑惑接着邪笑道“我不是每天在家伺候你吗?”
还说人夏目和彦是小白脸,看看,看看谁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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