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郑州过得挺好的,迁居濮阳干嘛?”牛夕道。
“菏泽是不错,但是咱们这儿是农村,距离菏泽市区太远,发展缓慢。郑州当然更好,但那儿有咱们的立足之地吗?濮阳老家就不一样了,表叔讲油田项目已经发展到咱们老家村庄,所以才让咱们回去,并且还说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现在回去可以分得到土地的。”爸爸道。
严琳同意迁到濮阳:“郑州的物价太高,别看买得起小车,房子恐怕还得奋斗几年。咱们在濮阳分得土地后可以自己盖楼房,多好呀。”自从的妈妈因病去世,严琳想把陕西老家一个人生活的爸爸请来,可是爸爸担心影响自己和婆家人相处不愿意给自己添麻烦。迁居濮阳以后不用和菏泽的一大家子居住一起,爸爸没有理由不与自己团聚了。
“就是,郑州一套房子钱,够二哥你在濮阳盖一栋别墅了。”妹妹也道。
“我们虽然不能去濮阳安家,但是二哥你们在濮阳发展好了,我或许去那儿做生意,到时候也有人照应,多好呀。”妹夫的算盘。
牛夕、严琳来向尔月告别时,尔月、邱锦正在下象棋。
“邱锦,你不是已经回厦门了吗?怎么还在这儿?”看到邱锦,牛夕道。
“谁说我回去了?我一直待在郑州的!郑州这么好,我还决定永远待在这儿呢。”邱锦嬉皮笑脸道。
“那你就永远待在这儿吧,我这就准备回老家,特地来向尔月告别的。”牛夕点头道。
“什么时候回来?”尔月问。
“这次是回牛夕老家安家,估计以后来郑州的机会不多了。”严琳一本正经道。
“回去安家?菏泽那个穷地方有什么好混的?不然你们就和我一起到南方闯荡。”邱锦觉得牛夕、严琳在玩笑。
“谁给你说我们回菏泽?是回濮阳老家。——那儿是大油田,发财机会多多。呵呵。”牛夕呵呵道。
“不对吧?我记得濮阳是河南省的,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山东的了?”和于筝一起从里厅出来的林玉婷道。
“对呀,你不是山东的吗?”于筝道。
“我们老家就是河南濮阳,不是山东菏泽。”牛夕一五一十地讲清楚了其中缘由。
“那咱们以后见面的机会真的就少之又少了。”尔月沉思道。
尔月要于筝炒菜,要与邱锦、牛夕喝酒。
邱锦道:“记得于筝炒的菜挺好吃的。”
“我哪里有巩俐香做饭好吃。”于筝说过就感觉不妥,改口:“林妹妹做饭更是一流。”
“我可不会做饭!”林玉婷道。
尔月:“一个个懒虫。走,去饭店吃吧。”
“我喜欢吃鸡肉,尔月,你一定请我们吃大盘鸡哦。”林玉婷拉着严琳站起身。
欧阳庆思出差山西,说好今天就回来,可是直到现在还不见人影。把尔月帮自己进的药品整理好,闲着无聊的华寒霜翻起了日记本,看着一首从前写的文字:
——
爱情来不得半点虚假。
他不同与婚姻。
任何一人都可以向异性许诺,
都可以结合在一起,
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得到爱情。
没有人能轻易向他人说“爱”字,
这个字太神圣,
它需用心去表白。
讲出口的爱情不见得牢靠,
牢靠的爱情不用说出口。
两心相知,
一个眼神足矣。
世上不如意事万千:
恨不相逢……
埋怨又怎样!
重要的是一“缘”字
其他何必强求
——
……。
华寒霜摇摇头,对于从前的心情感觉好笑。
于是拿起笔,随手写:
——
理想中的爱情,总是想能够时刻陪伴在恋人左右,有机会向他撒娇,向他胡闹……。有机会为他添衣减衣,分忧解难,替他出谋划策,为他准备好一切。理想中的爱情,总是想两人快乐相处,幸福相伴,没有争吵,和谐共处。而现实中我们不免落入俗套,为了琐事斗嘴为了小事吃醋,为了个性争吵。可是我们在学习容忍,学习包容,我们的感情正在磨合。理想中的爱情,恋人应该是男人中的精英,而现实中却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比不得。理想中的爱情可能真的总是与现实中有差异,理想是美好的,而现实是残酷的;可是理想的也许并不是适合你的,而适合你的也许也并不是你理想的,取舍在你,心归你……
第三节 今朝有酒今日醉
【今朝有酒今日醉】
马师傅大盘鸡饭店。
“饭店怎么这么多人?闹死了。”于筝道。
“世界杯预选赛,大家等着看电视直播的吧。”尔月道。
“有没有包间?”牛夕问服务员。
“二楼有包间。”服务员小姐带领大家上了二楼。
在大圆桌那儿坐定,服务员把菜单奉上。牛夕拿着菜单端详:“今天我请客,点菜由我做主。”
“你说咱们这一次希望大不大?国家队能不能出线?”尔月一边倒水一边道。
“我对国家队信心不大。”邱锦道。
“米卢可是神奇教练,世界杯经验丰富。”尔月道。
“或许会行。”邱锦道。
“米卢虽然说在技战术上不可能怎么提高中国足球队水平,但他的‘享受足球’的调教方法能改善国足们的心理承受力。”
“对,国家队队员的心理素质太差。”
……
“打个电话,让杜仲、关在州、欧阳庆思他们也来。”点好菜的牛夕转换话题。
邱锦、牛夕开始分别给关在州、杜仲打电话。
关在州、杜仲都在上班,说是晚一点到。
“怎么不给欧阳庆思打电话?”牛夕问尔月。
尔月道:“欧阳庆思出差了,没有在郑州。”
“我让华寒霜过来。”林玉婷拨通电话。
“欧阳庆思很小气,不愿意见到华寒霜和别的男子说话。——说白了就是自卑。牛夕你上次在红珊瑚大酒店给太阳神新员工上课,邀请欧阳庆思、尔月前去观摩,拿一些免费纪念品。他在那儿见到尔月,回到家竟然不向华寒霜提一句尔月。”于筝把与华寒霜交流的话透漏。
“欧阳庆思你在家?什么?出差刚刚回来?……。”林玉婷大声道。
“欧阳庆思,来尔月这儿吧,我和邱锦都在这儿,咱们哥几个喝酒。快点啊。”牛夕从林玉婷手里抢过电话。
欧阳庆思带着身材变得丰满的华寒霜来了不久,杜仲、刘寄奴两口子到了,杜仲把带来的一瓶酒放桌子上说:“我的学生送的,大家尝尝。”
林玉婷在问华寒霜:“怀孕还敢染头发?——哪儿做的?多少钱?”
“我家门口新开一家美容美发店,开业优惠,80元。”华寒霜撸着秀发道。
“做的不错呀,有时间我也去做。”林玉婷道。
“你的皮肤白嫩,染成黄色的肯定好看。”华寒霜对林玉婷道。
“南方气候真好,不像这儿这么大风沙,在那儿一段时间,你变得更白了。”于筝说林玉婷。
“皮肤是天生的,巩俐香不是南方人皮肤也白。再说信阳也算得上是南方了,气候也挺好,结婚后跟尔月定居那儿,你皮肤也会变细腻。”刘寄奴对于筝道。
“唉,事情八字没有一瞥呢。——你们的命运都好,而我和巩俐香一样,命运坎坷,命运坎坷呀。”于筝不由地叹气。
华寒霜摇头。
林玉婷斜眼道:“于筝,你现在怎么这样了?神经病了?”
“你才神经病呢。——就是有病也是被人气的。”于筝望一眼尔月道。
“我老家有一个邻居大婶,丈夫不干活光知道吃喝,家里一贫如洗,日子艰辛,时间久了,大婶就整天唠叨,说什么‘你们怎么有钱?俺家咋就没有钱?’并且一看到别人家夫妻打架什么的就高兴地在旁边蹦高,十分兴奋。呵呵。”林玉婷道。
“又编故事!”华寒霜道。
“真的真的,没有编。”林玉婷道。
邱锦又给关在州打电话,关在州的老婆赵桂娥急急地讲关在州很忙,难以脱身。
于是大家上菜,开吃。
“这或许是咱们最后的团聚。”牛夕感慨道。
“说的这么吓人。象生死离别一样。”邱锦道。
“就是,大家讲一点好玩的事情开心一下吧。”欧阳庆思建议。
“那我就先讲一个可笑的事情。”杜仲道:“前段时间我回老家办理户口,带钱不多,只能给妈妈留下五十元钱零花。在镇子上搭车是时候遇见上中学的弟弟,又留给他二十元钱……。”杜仲表情渐渐凝重。
“这事情有啥好玩?”于筝道。
“大巴车行了一段路程开始收钱,交钱的时候才知道返回票价不是回来的票价,自己手里的钱不够车票钱。我只好和人家商量,看能不能少收两块钱。人家怎么也不相信穿的人模狗样的我身上没有钱,不肯答应。我只好死皮赖脸不下车,脸发着烫赖到郑州。——就我这样穷的家庭竟然敢买房子,可笑吧?”杜仲苦笑。
“能够买房子的人就比买不起房子的人了不起,有什么可笑的。”华寒霜道。
“老家的人听说我在郑州上班,买了房子,有出息了。从前嫌弃我家贫穷不怎么来往的亲戚都对我爸爸妈妈另眼相看。可是我实际一点都帮不了家里。说实话,我买房子纯粹是打肿脸充胖子——活受罪。”杜仲道出心里话。
“你还能打肿脸充胖子,我连脸都没有。——华寒霜整天说我没有出息,养不起她,说的我没有皮没有脸的。愁得我头发都要脱落了。”欧阳庆思撇嘴。
“是啊,我看你的头发确实变得有点稀少了。”牛夕道,“我有一个治疗脱发的方子,你用上一个疗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