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秀梅又说:“以后替我谢谢马一鸣书记。改天叫道咱家来,我给马一鸣擀面条吃。”
我看着郝秀梅,一脸的春风得意,恨不得把身子都给了马一鸣。
我说:“话我可以说,只是吃饭就免了。马一鸣什么都缺,就是饭局不缺。什么鲍鱼,熊掌,猴脑,大炸龙虾。可以说吃的也不少,那些农家小炒就别提了。已经吃厌了。不过,马一鸣就缺少一样东西?”
我故意卖拐没说,郝秀梅端着米饭碗,一时吃不下去,
郝秀梅说:“赵弼,你拉屎拉到一半怎么就不往下拉了?”
我刚吃进去的一口饭,一下恰在了喉咙,干涸半天才眼泪婆娑的附耳过去。
我低声说:“女人的X。”
郝秀梅放下饭碗,扭着我的耳朵。我哀求不断。
郝秀梅说:“赵弼!你要是也在外面寻花问柳,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到前边,两个字:离婚!孩子和房子都是我的,这么些年陪你睡觉,老娘就是*也该值这一套房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郝秀梅知道就我一个破司机,再加上这些年对我的了解,她认为我或许就是嘴上的功夫多一些。
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些顾忌的。
左邻右舍的言语就不说了,可是我也该考虑我还想不想要这个绝顶聪明的儿子。
这是郝秀梅威胁我的唯一的筹码。
我揉搓着耳朵说:“臭娘们!你出手也太狠了。再这样的的下去,指不上还真的夜不归宿了,找一个*玩上一夜。”
郝秀梅吃完最后的一口饭,笑的很妩媚的说:“赵弼!借你一百个色胆,你敢?!”
一下横眉冷竖。就端了饭碗,空碟子在池子里面洗的咣当有声。
赵小光已经又拿着遥控板看起了动画片“西游记”。
郝秀梅洗完碗筷,就坐到赵弼的身边。
郝秀梅说:“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想要。今晚,你怎么也要奉献一点才是。”
我给郝秀梅使眼色,让她赶快闭上乌鸦嘴。
赵小光依旧看着动画片不睡,两个人只好陪着。
我打哈且说:“我困了!明天还要去机场接马一鸣的太太高芸,她从国外回来了。”
赵小光两个小眼睛上下打架,最后在我离开后,就睡着了。
郝秀梅把赵小光放到小卧室,然后关上门就来到我们的卧室,我已经打起了小雷声。
郝秀梅不管,脱了衣服就拽着我的尘根自个儿弄起来,直到我“啊”的一声。
眼睛睁开,看到郝秀梅已经妩媚的*了。
我喘着气平躺着,郝秀梅也躺在我身边喘气。
郝秀梅问我说:“赵弼!你在想什么?”
赵弼开玩笑说:“还能想什么,我是在回味刚才的那种刺激。”
“刚才有那么刺激吗?”郝秀梅似乎觉得还不过瘾。
我瞥一眼郝秀梅。
我懒懒地说:“那你告诉我怎么的才算是刺激?你现在比以前可能干了!”
郝秀梅眼睛望着房顶说:“书上说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说我现在是什么?”
我又瞌睡了,打着哈且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做也做了,我现在要睡觉了。”
说完,就转身背对着郝秀梅睡了。
我隐隐约约的听见郝秀梅说:“赵弼!你是傻瓜加笨蛋,现在是如狼似虎。”然后,紧挨着我就睡着了。
其实,我刚才想的不是和郝秀梅刚才的刺激,而是我想起了一个人,是韩丹。
自从成都一别至今,音信全无。
开始,我们还通过几次电话,最后韩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
最后一次拨打的时候居然是空号。
我想或许该忘却了,韩丹也许找到了她的归宿。
如果再和我这样秘密来往。又怕对不住她的男人吧!
我心理默默地祝福韩丹。
希望韩丹能过的比我快乐,幸福。
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韩丹的影子又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我无法从记忆的深处彻底的把韩丹忘却。
要是韩丹不想见我,不想让我知道她在哪里,可是,至少也要给我说一声才是。
再说了,我不信韩丹就是那种风尘中的女子一样的,时间久了,找到新欢,就会把我像删除手机号码一样的删除在她记忆的深处。
这样的话,韩丹也真的太无情无意了。
亏得我当初还是那么的动情。
现在想想那时候还真的很傻,第一次和女人过夜,就对人家念念不忘。
要是马一鸣像我这样的那还了得。
那还不在女人的摧残下再就成为一个腐朽的木头了。哪还有精力去不断地寻找新鲜的。
从成都回来,马一鸣和卢静一直缠绵到现在。
卢静还是住在天云阁,只是卢静也逐渐的和天云阁的老板郭冬熟悉了,两个人的关系也不一般。
我从他们的谈笑和说话,猜测卢静大概和郭冬也有了那档子事情。
只是马一鸣还不知到罢了。
我觉得我没有碰卢静是对的。这样的女人还真的比不上韩丹。
我至少觉得韩丹还算是性情中的女子。
虽然她也碰男人,和男人上床,可是她是为了需要,每一次都不是她主动的寻求,而是那些老板官员的强迫和要求。
可以说她是不得已的,我清楚的记得她说过,她只是需要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
真爱。她找到了我——赵弼。
可是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再说了,又在两地,就是相互照应也没有时间,条件更不允许。
卢静就不一样,大学还没有毕业,也就是每年的把学费交了,等待着拿到一张毕业证书罢了。
可是拿到一张毕业证书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这才想到为什么现在的大学生多如牛毛,而且现在的就业安置都是那么的难,再加上那些应聘单位的苛刻,条件都是从高到底,除了看证书,更主要的看中能力。
这些大学生拿着学历也是进不去。
所以,失业就成为中国的一股无法救助的洪流,任这些人在社会上摸爬打滚,任这些花儿般的少男少女最后在洪流中随波逐流。
女的好看一点的进了俱乐部,酒店,宾馆,招待所,甚至有的干脆做起了*。
在一个流动人口密集的城市,打着理发店,足浴堂。
甚至有的打着小诊所,小饭馆的幌子,白天门客冷落,晚上载歌载舞,声色犬马。
这让我想起前几天看到的新闻,在长安市的西大街的一家舞厅,警察突然检查,竟发现舞厅里到处是卖淫嫖娼的,还有一些是在这里买卖毒品,大麻,杜冷丁,用过的针管和避孕套随处可见。
当场就抓住了一对正在快活的男女,男的四十多岁,女的还戴着眼镜。
经审问说是长安市的一个师范院校的。
最后,警察的统计结果展示出来,一下让市民惊骇,里面的女孩百分之七十是大专以上的毕业生和在校学生。
她们之所以沦落到这个地步,原因不是因为缺钱,居然是因为恋爱失败,或者是被人*胁迫。
还有一些是同宿舍的女孩子的带领下逐渐的沦为*。
嫖客大多是失业无业人员。
其中小偷居多,还有地方痞子,更有几个小团伙打着这帮那排的名号。
整天不是收保护费,就是帮着拆迁办恐吓钉子户。
成为有钱人的工具。
到处的抢砸打闹。使得整个长安市一时间是鸡犬不宁,人心惶惶的。
受到上级的批示,全是实行突击检查,冲着各种游乐场所进行了大的整顿市容。
这些天,长安市的风气一下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成为本省最健康的城市之一。
市上领导一再强调要保持谦虚的作风,把这好的开头一直延续下去。
争创本省的良好模范城市的榜样和先锋。
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我虽然只有初中水平,但是我能听懂。我听的都能倒背如流,我也可以在大会上说出这样的话。
没过多久,迪吧照样的蹦迪,舞厅照样的跳舞。
宾馆招待所还是为那些青年男女继续开放,而且价格一再便宜,待遇一再提高。环境舒适。
就像现在的卢静,整天的吃喝都是和领导一个级别,出门总是车接车送。
最差的也是伸一个手,说TEXT!想到哪里就去哪里。
因为,像她这样的钱当然不是问题。
就这一年从我手中转交给卢静的已经在十万以上了。还是现钱。
至于买东西的那些钱就不算了,要是真的细算,那个数字真的可以让一个老百姓吓死。
因为他们努力三代都没有这么多的钱,而这样的一个女孩,经凭借着她一张美丽的面孔和性感的身材,不到一年就赚到了。
我心理又骂了一声:日他妈的先人,我操!
我是在骂别人,也是在骂自己。
因为他觉得我已经开始向另一个广阔的不知道边际,或者深的无法算计的黑洞走去。
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
是不是还是艳遇?
我不敢想象。
……
第2章:
手机的闹钟铃声把我给惊醒了。
我迷糊的睁开眼,看看才六点半,本来还想再眯一会的。
可是一想到要去机场接高芸,睡意顿时飞出了窗外。
军事化般的速度,穿衣,刷牙,洗礼,剃胡须,然后下楼发动车子一气呵成。
打开车门,上车看看表,总过才是五分钟。
我想从长安市到咸阳国际机场,要是路上不堵车,最快也就是两根烟的功夫。
我对于去机场的路线很熟悉,这一单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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