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我们两人达成了一种默契,从心里到职位级别,马一鸣认可了我办事的能力。
我除了每天接送马一鸣局长上下班,我就几乎再见不到马一鸣的面了。
我感觉马一鸣这些天显得有些疲倦,但人的心情确实比平时活跃了好几倍,在车上也和我说的话比较多。
马一鸣说:“赵弼,你家里人还好吗?”
我说:“还行。衣食无忧。”
马一鸣说:“衣食无忧就好。有什么苦难我能给解决的我一定帮忙。用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个事情。”
我说:“谢谢马局的关心。有你这话,我打心眼里就放心了。我一定能够做到让马局不为繁琐小事担心。”
马一鸣说:“赵弼,你说这话,我爱听。放心,将心比心。我记着你的好呢。”
我说:“这都是应该的。更何况你是我的领导。”
送马一鸣到天云阁后,我就返回了。
城市,灯火辉煌。
几家服装店打着低价清仓的牌子。
我这才想起我那个伙计钱斌说过的话。
钱斌说:只要领导一包养小蜜,就是一把老骨头,也会折腾的开花。人看上去显得老当益壮,精力过人。
我想这就是女人的力量,女人天生就是磨练男人的魔术大师。
卢静就是马一鸣的魔术大师。
我的妻子郝秀梅是我的魔术大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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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家,一个温暖而温馨的港湾。
困了,累了,都会在这里得到安慰。
还有女人的关爱。
幸福的人总会拥有不幸的人羡慕的东西。
房子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味。是一种脂粉味。
郝秀梅洗漱完毕,正在做面膜。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郝秀梅对化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每天一早一晚的对着镜子,描眉,化妆,抹口红。
还会穿上好看的衣服,让我给看看,好看不好看。
我开门进来,赵小光的房子等黑着。房门紧闭,只有我的卧室的灯亮着。郝秀梅坐在床上,翻看着一本女性杂志。
郝秀梅说:“一身酒气,又喝酒了?”
我笑着说:“你的鼻子都赶上狗了。”
我笑着要吻吻郝秀梅。郝秀梅当着,推开我。
郝秀梅说:“听话,乖。赶紧洗漱完毕。这都几点了。我不陪你了,我困的要死。”
说完,倒头就睡了。
我洗漱完毕,卷缩着也睡下了。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据我所知,马一鸣找小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到底有多少次,我没有计算过。总之,换面孔的次数我就好像看美女图片一样的快,翻下来一个也没记住。
马一鸣喜欢清纯的有点傻的女孩。
傻就是太天真。天真的女孩多一半喜欢做白日梦,什么宝马,别墅,钻石项链,翡翠手镯,这香水,那面膜。
这些名字对于我来说就好像听天书一样的。
漂亮的女人确实被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暗恋着,甚至在黑暗的角落里*一番的。
不过,马一鸣现在包养的这个小蜜我却记住了。
我不只是接送过她,还曾和这个女人发生过微妙的事情。
她叫卢静,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女孩子。
人长得很秀气,看上去很文静,内心又极其的活泼,充满阳光,充满朝气。
身材完全和那些电影模特一样的S标准。马一鸣总是说卢静长的像一个叫徐熙媛电影明星。
起先,我没有认真的正面看过一次卢静。因为,我怕惹得马一鸣不高兴,到时候跟我急,毕竟卢静不是我赵弼的女人。
我当时想我赵弼要是能和这样的女人生活,哪怕是有过一晚上的偷情,就是死了也不再遗憾了。
这一天恐怕连做梦也不会有的。
我胆小,正如钱斌说的那样,我上辈子可能是属老鼠的,要不然怎么送上门来*,竟然熟视无睹。
就连尘根都要笑我是没用的东西。
前些天,县里的林业局的局长葛鸿,卫生局的书记朱冲等来到市里面。
找马一鸣喝酒娱乐,马一鸣局长没去,又是打电话让我顶替。
我故作不好意思。其实,心里巴不得马一鸣不去才是。
我们五个人一个饭局吃了四千多块钱。
葛鸿还感觉不过瘾。
葛鸿说:“不如我们一块唱歌,KTV、卡了OK都行。”
我不想去,我知道那些场所也不只是唱歌,还有别的换着名堂的搞些*服务。
我喜欢吃吃喝喝,但是在搞女人的问题上一直很敏感,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别的女人后,我的心里就有点畏惧。
好像我和那些女人本来就有一档子说不清的纠葛。
我推脱几次不成。
我说:“老葛,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葛鸿说:“老弟,你这样的做,就是不给我们几个面子。是不是怕我们让你出钱?”
朱冲拍着腰包说:“好老弟,只要你开口,万儿八千的算个鸟蛋。”
我看不去不行了,于是一行人前拥后推的就进了一个叫做女儿千千的KTV。
看到我们这些肥头大耳,西装革服,谁都知道是大款。
不是大款就是大官。
我们五个人都开着三辆好车,不是奥迪,就是现代,丰田。齐齐的在门口摆了一排。
葛鸿去了前台,对前台经理微笑一下。很是暧昧。
葛鸿说:“找五六个陪唱的小姐,身材要正点一点的,别把五六十岁的老娘们找来,小心惹急了把KTV给砸了。”
前台的经理一听这口气,就知道我们不是缺钱的主儿,很快五个穿着裸露的性感外套女郎像出场的模特一样的。一个接一个就微笑着进到我们的包间。
每人选了一个人紧挨着坐了。
葛鸿在电脑前选了几首老掉牙的歌曲。
葛鸿说:“赵兄,你给我唱一曲。从来没有听过你唱歌”
我直摆手说:“老葛,你别拿我作涮了,就我的嗓子像狼嚎,一张口可能就把各位给气的背过去。再说了我唱不了那么有感情的歌曲,还是谁想唱自愿好了,我听着就是了。”
于是,葛鸿搂抱着一个年龄老一点的女人开始唱了。
唱的是庞龙的“两只蝴蝶”。
两个人合唱的时候,不断地彼此肌肤接触,葛鸿的*明显的顶起,已经进入了女人单薄的下身,女人也眯着眼睛迎合着。
看来葛鸿是一个经验十足的老手。
唱到最后两个人抱在了一块,像一对暧昧的情侣。
又像黏在一起的橡皮胶带。
我再一看剩下的,朱冲他们也都各自搂抱着一个,亲亲我我,黏黏糊糊的窝在沙发的拐角。
肆无忌惮的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裙摆地下,做着想做的事情。
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也几次催促我,要我对她热情亲近一下。
我显得很麻木也很被动,对于女人的暗示我就是不能得心应手。
还是那个女人先主动从沙发上移动到我的大腿上,双臂柔软的像蛇一样的缠绕着我的脖子,还把高高挺起的乳房压在我的脸上。
我闻到这个女人一身的混合香水的味道,几次都快打喷嚏了,又没有打出来。硬是憋了回去。
我全身的每一根青筋顿时开始膨胀,心底的那股无名火焰一下又一下从脚下燃烧到了头顶,轰的一下就要炸开了。
我的手颤抖的开始在女人的身长抚摸,女人示意我要深入一些。抓住我的手按在她肥大的乳房上,那一个纽扣般的*让我的心底一颤。
这一刻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觉得尿憋的很急,不上一趟洗手间放水绝对不行,就笑着在女人的耳边低语一句。
我说:“对不起,我尿急!”
女人一听我这话,一脸的失望。
葛鸿进来时说,要对我要热情照顾才是,免得到时候得罪了翻脸不认人了。
女人误以为我是这些人的上级,心里也有所顾忌。就只好又给了我一张笑脸,然后在我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我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血红的唇印,像一个沾满朱红公章。
这是我当时没有擦觉的。
我在洗手间把马桶的水放开,然后放下马桶盖子,一屁股坐到上面,觉得全身无力,一身臭汗,裤裆里面已经黏糊糊的一团,冰凉冰凉的。
我撕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自言自语。
我说:“不,我不能!我还有我的老婆孩子。”
一想起我的儿子赵小光,我的心里就充满了罪恶感。
我就在我的衣服口袋摸出一盒烟,是精装“中华”,烟是马一鸣局长给我的,已经在家里放了几十条这样的好烟。
那些次一点都给那些回收礼品店的卖了。
当然是我的妻子郝秀梅晚上出去卖的。
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晚上人少,也不怕被别人一下就认出来。就是认出来,这样的事情谁还不知道。司空见惯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些都是我叮嘱我的老婆郝秀梅这么做的,这就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句话还是我在马一鸣那里听来的。就默默的在心里背诵了九九八十一遍,最后还增加了十九遍,最后到一百遍上,我试着朗诵一下,觉得应该忘不掉了。
抽完一根烟,我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这才站起来解了手,看着那一股黄色液体飞流直下。
窸窸窣窣,完了全身一抖,感觉舒爽多了。
然后走出洗手间,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突然感觉镜子里面的我有些陌生了,脸上那个血红的唇印怎么看着都觉得别扭,甚至有点恶心。
以前的我可是老老实实的一个人,凭借着他的本事,凭借着他的勤快,凭借着他遇到任何事情都是一个人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