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静说:“马一鸣还说啥了?”
赵弼压抑着想笑说:“马一鸣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的说,真的太可惜了,睡了那么多夜晚,做了那么多的爱,就是一条*也要难过好些天的。”
卢静说:“少他妈的再瞎编故事。我编故事的时候你还没有出声呢!赵弼,有没有兴趣来北京?北京的发展很快,这里的女孩子不比长安市的差多少,最近我结识几个东北的小姐妹,身材火爆的像维纳斯。要是还真的勃得起就来吧!”
我说:换个别的地方,我倒是可以考虑,唯独东北的娘们不靠谱。和我做那事的时候,一定要把菜刀放到枕头低下。
——要是我想半道改邪归正,就会噌得一下把菜刀架到脖子上骂我,说从来没有男人敢耍她们的,只有她们耍男人。
——今天,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都是那个雪村会吹捧的,唱了一首歌叫‘东北的娘们都是活雷锋’,不知道都以为东北娘们真的跟二愣妈一样的热心。
——知道的吓得比孙子还要孙子。
——我曾去了一家东北的小餐馆吃饭,结果饭里面吃出一个屎壳郎,我说老板娘,这饭我不能给钱了。谁知道老板娘向伙房里一声呐喊:掌勺的拿菜刀剁了丫的做人肉包子得了。
——我一看四五个壮汉挥舞着菜刀就要看过来,我赶紧多给了一千块才算了事。
——知道老板娘最后说什么吗?她说她的身子不是白养着这四条狗。
电话那头的卢静听的哈哈大笑。
卢静说:“赵弼!你都赶上小说家了。”
我说:“这都是马一鸣教得。名师当然要出高徒了。不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也要有点变样才是。”
卢静说:“赵弼! 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
我说:“刚才和郝秀梅在床上倒腾了半天,憋得慌出来透透气。”
卢静说:“男人都是一个样,想要的时候总是甜言蜜语的,恨不得拿着你们的脸蛋擦女人的沟子。
——不需要的时候就骂女人实在是太差,除了生孩子做X。就不能阳光一点。
——男人苛刻,苛刻的有点变态加抽经。
——赵弼,你就一个人浪荡好了,我约了男朋友,准备去北京的天桥不夜城。
——那里每天都有*舞在跳。我现在的这个男朋友叫金震飞,是韩国人。身材比你要强百倍。
我说:“改天要是见了,比试一下就知道洋货永远都比不上五千年的中国制造的土货。
——土货憨劲十足,一个个都是像克隆的施瓦辛格。
卢静说:“赵弼,你就臭美吧!要是一个人真的很无聊,慢慢的看长安市的夜景吧!
——长安市的夜景什么时候都是像变了味的荷尔蒙味道,让人够不着又忍丢弃。
——我还时常做梦想起那些日日夜夜荒诞的夜晚。不过,我不想再让我想起失去贞洁的那一晚。
说完挂上了电话。
我再抬头看韩丹的住房的灯亮不亮的时候,整座二十层的高楼,只有最高层的一家亮着灯。
一个穿着裸露背吊带的女郎走到我的跟前。
女郎说:“先生,晚上要不要有个人陪?”
我搂住小细腰说:“你说呢?你住哪里?”
妖艳的女人说:“讨厌!一上来就问住处。”
就猫一样的钻进了车内。
我跟着进去,车身开始摇晃。
第5章:
在资本主义体制下的香港经济的飞速发达,远远的超过了社会主义建设的建设的步子。
金钱搭建的城市除了灯火辉煌,还有人肉叠加的欲望。
欲望无处不在。
马一鸣和卞敏正沉醉在旧情然绕的中期,除了出入大的宴会场所,更多的是两个人用肉体的颤栗来弥补这十多年没见的相思。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在省里马一鸣的眼线打来电话说,最近有一个北京来的首长,要在长安市做调研,顺便整顿党风党纪和严查干部贪污受贿的。
这次是中央直接开会决定的,所以来的突然。
完全的不按照省里安排的路线走。
马一鸣连夜返回了长安市。
立即做好预备工作,把可能存在的漏洞补齐。
我也跟着马一鸣忙起来,马一鸣不仅要做好上面人的思想工作,还要把下面的口供一致。
到最后马一鸣唯独一事不能自圆其说。那就是高芸的那一千万。
当初他只是说协助一个外企发展,可是这个外企根本不存在。要是这个中央的神秘领导不存在倒也罢了,或者这个神秘的首长就是故意虚张声势,也是一个爱拿回扣的小资领导。
这都好办。
关键是这个神秘的首长搞得是声东击西的调查取证。指不上,一下就从他的眼前冒出来。
把马一鸣的过去的这些年的中饱私囊,买官卖官,受贿收贿,吃喝嫖娼,挪用公款,甚至以身压人,有点敲诈勒索的行为。还有就是那些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要是有一天被抓来作证,连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他睡过的。
关键是太多,多的无法记忆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
马一鸣想到了高芸。
这次要是高芸不救他,他只有死路一条了。
打了半天,一个男人用英语问马一鸣说:“WHO ARE YOU?!”
马一鸣当时就暴躁了,直接来一句说:“施葛朗台,我操他八辈子姥姥的!”
然后,把手机扔到地上变得七零八落的,尸首无存了。
赵弼说:“马局长,不用太过于急躁,或许没有上面的眼线说的那么的来势凶猛。或许真的就是吓唬人。”
马一鸣说:“不见得,赖昌星已经落网了,赖昌星的那些走狗腿子也落网了,还牵涉进去一些明星大腕,像杨钰莹这样的美女也栽进去了。
——这一次看来是一场硬战了。
——只要挺过这一关,就是上帝来了,也拿我没辙。可是,关键这个首长不是上帝,要是上帝,我也不至于现在像热锅上的蚂蚁。
——更主要的还不是那一千万,而是那些曾经吃过我亏的小罗罗们,简直就是一帮牛鬼蛇神。
——早知道得罪这些人不得,可是不得罪这些人我还是要犯错的。
——没办法,做官坐到这一步,就是看有没有起死回生的药了。
马一鸣想起这些年给马琳娜的钱也有一千万吧,就打电话给马琳娜。
看到手机被五马分尸的躺在地上,就要了我的手机来打。
大概是好久没有接到马一鸣的电话了,马琳娜嘴里怨言说:“爸爸,你就是一个不知道关心人的人,我妈妈给我打了不少的电话,还说开什么牧场酒店,把我的钱暂且挪用。”
又说:“爸爸,你能不能再给我打一点。”
马一鸣这个时候就不好开口了,也没有说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马一鸣只是说:“琳娜,爸爸很想你。我现在很忙,等过几天,爸爸就给你打钱好了。
挂上电话,马一鸣长叹一声说:“天要绝我马一鸣啊!”
马一鸣一下软瘫在沙发上,刹那间就老泪纵横。
马一鸣骂着说:“到关键时候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了。他妈的高芸,你也跟着施葛朗台跑了。
——真的就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不,不行。
马一鸣迅速的转动思维,他需要那些曾经拿了他好处的人帮他一把,否则谁也跑不掉。
马一鸣说:“赵弼!你再跑一趟好了。死马当活马医”
我说:“这样的逼着,恐怕会激起公众的愤怒的。那我试试看看。”
天云阁的老板郭冬见到我爱理不理的。我知道他这个时候等着看好戏了。我没开口,他已经知道我有何公干。
郭冬说:“对不起爱莫能助了。我这酒店也要马上倒闭了。”
我又去了几个别的酒店和企业,都是这么的说的。
回去给马一鸣一报告,马一鸣直接拍着桌子,桌子上的茶杯一下掉到地上粉碎。
马一鸣骂一句:“人背被人欺啊!那就走着瞧好了。我马一鸣精明一世,不会输在一时的。”
马一鸣给卞敏打电话。
卞敏一下飞机就和马一鸣分手了。说有什么情况她会送信给他的。
接到马一鸣的电话,卞敏说:“我的老伴正在和那位神秘的首张谈话,原来这位神秘的首张患上了重病,他只是来长安市是修养身体的。顺便看看这里的发展情况。”
卞敏怕马一鸣不放心,就说:“这位首长和我老伴的是同一年下方到的北大荒。
——在那里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他们一起奋斗过,战斗过。怎么也忘不了那年那月那些睡到茅草棚的日子。
——从此结下很深的友谊。也是顺便的探望我老伴的。
马一鸣这才放心了,刚才拉着的脸一下舒展开来,雨过天晴的,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误会。
马一鸣说:“等过一段风平浪静了,走着瞧吧!我现在才知道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天云阁?郭冬?早晚我让他成为一堆废墟,一个废人。”
马一鸣的目光寒气逼人。
我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里后,郝秀梅哭声如狼嚎。
我说:“是不是你妈死了?”
郝秀梅说:“你妈才死了。”
我说:“我妈早就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不是你爸死了?”
郝秀梅说:“你爸才死了。”
我说:“我爸应该死了。”
我就开玩笑说:“郝秀梅,你该不会咒我死吧?”
郝秀梅还是哭泣,说:“我下岗了。”
“下岗?”我不相信我的耳朵。
郝秀梅说:“我们文化馆的古全书记找到我,说现在的就业压力大,省上现在重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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