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马一鸣书记听不听,我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下边真的闹腾起来了,就是马一鸣有日天的本事,恐怕前面做的一切铺垫都是半途而废。
——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我挥手示意刘凯到我跟前来,我在刘凯的耳边窃窃私语几句说:“刘哥,长安市的那个钢琴教师可是一个人世间的鲜物。
——我也早就耳闻不少了关于她的故事,你也知道就我的文化水中,要是没有一个贴心的手把手的人教,恐怕……
——呵呵……
我笑的很*。
刘凯也笑了,笑的有点尴尬。
我知道他一定有点把我能恨在骨子里。
其实,当这一层面纱被揭开,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了。
我们彼此心理都各怀心事。
刘凯就强作慷慨的说:“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刘凯在身上摸出一张名片给我说,“这是她的地址。一会我再给她打一个电话,保准赵兄弟你满意。”
我拍着刘凯的肩膀说:“那就多谢刘哥的厚爱了。马一鸣那边你就放心好了”
就在我上车的时候,刘凯让人把两个一大一小黑色皮箱塞到了车的后备箱。
我清楚的知道里面装的可都是百元人民币。
第5章:
跟随马一鸣的时间越长,我的口袋的收入越多。
钱越多了,我的心理也就越不踏实了。
我给钱斌十万块,说好好地做点生意,别再竟瞎折腾靠赌博碰运气。
卞村的那帮流氓都是出了名的,要是真的有一天惹毛了他们,恐怕迟早要出人命的。
我说的钱斌也感觉有点后怕了。
钱斌一直没有细细的琢磨,经我这一说,他想起后街隔三差五的就有人丢失,而且是尸骨无存。
有人说被抬到秦岭山的山沟里面给喂狼了,有人说把这些人给买通火化厂的人给火化了。
总之众说不一,但是,死人确实经常的发生。
前两天一个女的因为吸食海洛因没钱给,先是*,最后又是拍*照,再最后就被卖到了KTV,或者夜总会做起了出台的小姐。
这里面的水黑着呢!
晚上,夜色的都市充满欲望。
闪烁的霓虹灯低下,几对情侣牵着手。有说有笑。
我按着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那个钢琴教师的住处。
我敲门没人开,按了半天门铃,这时候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抽着烟,有点像就上海滩的那些小姐太太。她看我一眼,我笑着。
我说:“鄙人赵弼。见过何夕小姐了。”
她叫何夕,刘凯给的名片上确实是这么的写着。
她侧身说:“进来吧!”
我挤着她的乳房,感觉弹性十足。顺手搂抱住就吻了上去。
何夕没有躲避,只是等我嘴唇挪开,才不阴不阳,不冷不热的和我说话。
何夕说:“听刘凯说了,你可是一个得罪不起的人物?我怎么看不出来?”
女人都很有趣,特别是一个懂音乐的女人。
何夕就像一首完美的音乐,让人看着身心活跃。
我说:“等会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得罪不起了。”
何夕吐一口烟,一个烟圈笼罩在她面前。
犹如一团烟雾,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
何夕说:“是吗?我不信!”
从她的脸上,我看出她是很想见识一下我有什么能耐。
挑战性的示意我有本事就尽管的使出来好了。我笑着,心想这女人也真他妈的太*了。
摸索着如何解开她这旗袍上的扣子,可是我解了半天,急出一身燥汗。
我说:“日他妈的,这旗袍怎么解不开呢?”
说完,我就干脆一使劲,把旗袍给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何夕就发疯一样的打了我一个耳光。
何夕说:“你他妈的会不会心疼女人啊?!想睡老娘的人多了,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
我也疯了,我一把推倒何夕睡躺在床上,劈开何夕的两条长腿,就要猛插。
我觉得我当时的行径就如同一条野狗。
何夕挣扎着,顺手从床上抓起一个东西,看都不看的扔过来。我接了,刚要扔回去,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女用*器。
我说:“我他妈的这才知道,你原来不结婚靠的就是这个受活啊!也难怪把自己装的像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这东西有老子的家伙好使唤吗?”
说着,我就上了何夕的身。
何夕痛苦的呻吟一声,就不再哼唧了。
一直到我做完,我才觉得像是奸淫一具死尸一样的奸淫了何夕。
顿觉得恶心难耐。顿觉悔恨不断。
人就是这样的犯戒,然后后悔。这都是人自找的。
离开何夕的房子,我开着车在路上,一边抽烟,一边郁闷,觉得恍惚不定。更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我真的没想到何夕居然一声不吭。
这让我受不了了。
我碰过的女人多了,可是,何夕是最特殊的一个,特殊的让我有点后怕。
我打了一个冷颤。全身感觉到更加的寒冷。
我想喝点酒。这个时候的我,需要放松,我不能再这样的下去。
我打电话给钱斌,说在酒吧见面。
酒吧。什么时候都有一堆感情低落的人。似乎整个世界因为他们而失落。
我要忘掉何夕这个可怕的女人。
我想不通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女人,打死我也不信。直到告诉钱斌才知道,这叫心理变态。
钱斌说:“你也真的傻帽一个,怎么的会和那样的女人来事,要是真的把这样的女人给弄到高潮,她会杀了你的。因为她不会让属于自己的东西就那样的走失。”
钱斌说的很逼真,我听的身上起了一阵发麻。
可惜,我不是那种很雄伟的男人。
我说:“钱斌!你别他妈的说的那么的邪乎的。不就是一个女人,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活着吗?”
马一鸣给我打来电话。我躲到厕所接的。
马一鸣说:“小赵!晚上,我要和王慧要出去一趟。看一下大唐湖的夜景。你开车送一送。”
我说:“马局,我一会就到。”
出来和钱斌道别。钱斌继续喝酒。眼睛瞄着不远处一个跳舞的女人。
我开着车就去了天云阁。
我想不通这么冷的天,马一鸣和王慧要去大唐湖看风景。
真的是人活得太寂寞了吧!
马一鸣和王慧穿着很厚的衣服,王慧穿的是一件貂皮领子的雪白外套。马一鸣则穿着一件黑色的中山毛呢,头上一件狐皮帽子。看上去像袁世凯大总统复活一样的!
不知道马一鸣何时在哪里弄了一根龙头拐棍。更有点军阀张作霖的派头。
他叼着雪茄,在王慧的胳膊牵着下坐进了车箱里。
一上车,王慧就咳嗽。马一鸣只好拉开车窗把雪茄扔了。
马一鸣说:“出发吧!”
口气好像拿破仑当年的叱咤风云的站在战场上,指挥那些冲锋陷阵的将士。
从天云阁到大唐湖也就是二十分钟的路程,我开的很平稳。
到了以后,王慧一定要坐船游玩。
王慧说:“老马,我们坐船上慢慢的打情骂俏好了。”
我鄙视王慧的装B,装骚。
人有时侯就是自己犯戒,好容不得别人思淫。这就是人自私的本性在作怪。
马一鸣说:“好!好!好!谁叫你是我的心肝!”
我就给管理船只的老汉五十块钱,租了一只小船。
两个人就坐上小船,慢慢的像湖心移去。
有点像白蛇传里的白娘子和许仙相遇的一幕。
大唐湖的周围到处是雾灯,如同白昼一样的透明。可是,天寒地冻的,这湖水却只是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划船的人不多。都集中在湖中心。按上,几个穿着救生圈的人在嬉笑说些什么。一闪一灭的吸烟的星火,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
一灭一闪。
马一鸣和王慧两个人的小船打破了这湖水的平静。
我的眼睛跳的厉害,总感觉今天有点不对,又想想就安慰自己说,可能是白天受了何夕那娘们的惊吓,再加上钱斌说的那么的玄乎,就更加的不安了。
虽然喝了一点酒,但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
我甚至有点恐惧女人了。
这可是我赵弼从出轨到现在从没有过的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有点寒冷,就钻进了汽车。
打开空调,放开音乐,是我经常听的歌曲,叫做“遗忘”。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于这些有点痛苦的音乐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喜欢,甚至疯狂迷恋,就好像抽上大烟一样的上了瘾。
仿佛这种忧伤的感觉就是专门为我设置的。
我是不是要放下心来好好的想想我的人生了,或者说反思更为恰当。
有许多东西,我越来越不明白了。比如说爱情,爱情就像风,总是漂浮不定。总喜欢远去,远去的又无影无踪。
本以为离了婚,我就会专心的喜欢,或者爱上韩丹。可是,当一种气味太熟的时候,就觉得我迟早也会腻烦的,厌倦的,最终,我是不是还会放弃的?
我这样的想着,想的入迷的时候,忘记了这个世界。仿佛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孤单此时此刻袭击了我的整个心灵世界。
我觉得这样的下去很无聊,想起了要给卢静打电话。卢静接电话的时候喘着气。
我说:“是不是在忙着呢?”
卢静依旧喘着气,甚至有点故作的呻吟。我对这样的声音太熟悉了。我曾和卢静接触的时候,卢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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