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不是在忙着呢?”
卢静依旧喘着气,甚至有点故作的呻吟。我对这样的声音太熟悉了。我曾和卢静接触的时候,卢静也是这样的呻吟*的。
卢静问我说:“刺激吗?好听吗?想要吗?那你他妈的就给老娘来北京。老娘陪你再玩一把!”
我突然觉得恶心的想吐,没想到几天不见,卢静就变成一个*不羁的风尘女子。
我说:“你他妈的真的拿自己当婊子啊!你他妈当婊子可以,我也不能下贱的一直做嫖客吧?!日你妈的!以后也别想叫老子给你这个婊子打电话了。”
挂上电话的那一刻,我就懊悔不已。我为什么要打那一个电话,明明知道人家正在*,还厚着脸皮听人家*。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天底下的人都没趣了,那我赵弼也不能也要跟着没趣吧!
卢静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和*差不多的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已。我那么的关注她,难道她就会收敛,就会爱上我。然后只和我*?
肮脏的灵魂是永远的无法洗涤干净的。
就像马一鸣一样的,永远的在红尘的浸泡下,女人的缠绕中,欲望与性的*下,金钱和权力的追捧下,醉生梦死的活着,活的很猥琐。
我也不正在一步步的走向深渊吗?
这一切仿佛南柯一梦,梦的有点遥远。
马一鸣和王慧从湖心划船回来。两个人紧紧地抱着。甚是亲昵。
在车上,马一鸣抱着王慧亲吻的叽叽叭叭的坐上车的那一刻,王慧妖声大作,马一鸣吃奶一样的乱啃着王慧的脸颊,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只顾开车。顺当往后猫一眼,马一鸣一手在王慧的衣服里面伸向乳房乱摸,一手搂住王慧的小细腰。就差掏出*直接插入了。
我憋着气,怕惊动了这一对干柴烈火的野鸳鸯。
直到马一鸣突然喊停车,我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我慢慢的刹车。
马一鸣喊一声说:“腰疼,腰扭了,疼的要命。”
王慧一下从*的高峰直接跌入冰冻的谷底。她赶紧侧着身子在马一鸣的身上寻找着。
王慧说:“在哪啊?让我看看。”
马一鸣指指腰部,一脸的痛苦,痉挛。
马一鸣说:“那疼,疼的厉害。”
我看到马一鸣额头直冒虚寒。
我下车打开后门,看到马一鸣一头已经大汗淋漓的像刚从桑拿间出来,不知道是刚才兴风作浪的结果,还是真的腰扭伤了的结果。
我心理嘀咕一句说:“不行就别逞能。再说了,回到酒店爱怎么干王慧都行。煮熟的鸭子还能跑了不成。也就是十多分钟的事情。”
我说:“马局,要不咱上医院看看?”
马一鸣疼的像孕妇生小孩一样的,嘶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了。
在黑夜这样的乱叫,让别人听了好像真的要放命。
我一转动方向盘就去了附近的一个医院。
都已是半夜了,医院都关门了。
我敲了半天门,门是开了。
一个护士一边在扣着大白褂上的扣子,一边开门。
由于我们的急忙的闯入,她把第一个扣子扣到第三个上,一直下去,斜了半截子。
护士整理着弄乱的头发,脖子上有明显的刚被嘴唇吻下的血印。
我也曾这样的吻过不少的女孩,这样的红印一般需要一两天才能慢慢散去。
我猜测到刚才半天不开门是什么原因了。
她正要开口问我说怎么了。
我抢先说:“可能是腰扭了。”
护士说:“主治医生都下班了,要不忍忍,贴几片膏药就好了,到明天早上再说吧!”
我破口就骂,主要是为了表示我对马一鸣的忠臣。
我说:“放你妈的屁!担待了我们马局长看病,信不信我一把火把医院烧了。”
护士刚才要是还为激情不成而怨气,那么看到我眉头紧竖,眼睛怒睁,嘴巴张的恨不得吃掉她。
她一脸的惨白,不知道怎么才好。
一个白面书生的年轻大夫在一个门口,故意干咳,哼了一声。朝我们看看。
年轻的大夫说:“送到我这边来吧!”
检查了半天,白面书生的大夫看着我们。一脸的阴沉。
我说:“到底怎么了?要紧吗?”
年轻的大夫说:“可能是肾虚所致,需要吃一些养精蓄锐的药,最近最好*不要太平凡。否则。。。。。。”
我说:“否则什么?”
我感觉白面书生有点慢吞吞的不敢说下去。
一看我的嗓门,好像唱秦腔出生的。
年轻的大夫就说:“否则以后恐怕力不从心,半途而废,容易未插先射,还有可能……总之,还是好自为之。”
这就叫做阳痿的先兆吧?!
我的脑海里闪出这么一句话来。
马一鸣还在哼哼唧唧,脸上的汗水依旧往外直冒。好像被雨淋的一样的。
我问大夫说:“现在怎么办啊?”
年轻的大夫说:“先打一针止痛针再说吧!”
一针下去,马一鸣一下不再哼唧,而是慢慢的直起腰,大有回光返照之象。
马一鸣说:“谢谢你大夫!”
王慧这才抹着胸口倒吸了一口气,奶声奶气的说话了。又有点委屈难过。
王慧说:“老马,你要是刚才有一个闪失,我这条贱命可真的担待不起啊!就是你不收拾我,赵弼也会把我给剁了。”
我一听这话,王慧诚心是要给我难看不成。我瞪了王慧一眼。
王慧一下低垂脑袋。像是躲闪我的目光。
马一鸣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微笑。
马一鸣说:“他敢!他要是那样的做了,我第一个就跟他算账。”
王慧这才抬起头,扶着马一鸣慢慢走出了检查室。
我也跟着慢慢的走出来。
我顺便瞥一眼年轻大夫,往出走的是时候,又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的小护士,只见小护士眼神注视着地上,不断地给白面书生的大夫使眼色。
我回头一看,一个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就落在那把办公椅子底下。
我笑着,他们的脸上都变红了。
我说:“要是没完,你们就继续。刚才打扰了。”
原来欲望是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人虽然是高级动物。但是难免还带着一些野蛮的动物本性。
大夫和护士一下对视一眼,尴尬的笑笑,
异口同声的说:“你们慢走!”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6章:完
第二天,天阴沉沉的。空气里透着一股恶心的味道。
有点寒冷,刺骨的寒冷。
马一鸣没上班,他住院了。医院病床上的马一鸣眯着眼睛,脸白的可怕。细细的听,你能听到一种垂死之人的呻吟。
回去的那一晚上,依旧盗冷汗。疼是不疼了。只是感觉四肢无力,身体困乏。尘根低垂,没一点*的迹象,液体灰暗带血,像浆糊,不断的流着,湿漉漉的一片。
我心里直犯嘀咕,想不通。人怎么说病就病,而且病成这个样子,也太有点悬了。我突然感觉脊背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半夜,我送马一鸣去医院,在车上,马一鸣眼泪婆娑,埋怨不断,像是忏悔,又像是倾诉衷肠。
他说:“老天明眼,我一生恶贯满盈,贪污受贿无数,荒淫无度,这是应得的报应。”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王慧说:“老马,别这样的说,人都是会犯错误的。”
王慧这样的说,是因为她突然觉得马一鸣怪可怜的。她的眼睛里掉出几滴眼泪。金银亮丽,就好像两颗透明的夜光珠子。
是的,没有人愿意再和一个垂死的人再争辩什么。
王慧不断的给马一鸣换着卫生纸。到了医院,车上扔了一大堆的卫生纸。全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液体散发出一种发霉的麦子味。我一阵恶心,想呕吐。
我和王慧扶着马一鸣,马一鸣身子轻飘飘的,如同一张纸,一根羽毛。
给马一鸣看病的是个老教授,和马一鸣有过一饭之交。
教授对马一鸣的为人处事很是了解。
教授说:“老马,你先做个全面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有了结果方可对症下药。”
说完,不免有点惋惜,又说:“这病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病了,而是常病。”
我好奇,又没当着马一鸣的面问教授。我跟着教授出了门。在楼道,我拉住教授,显得很为马一鸣的病担心。
我说:“教授,你说的叫常病指什么?”
教授看我年轻,看我一眼,目光冷冰,像一个智者老生。
教授说:“就是常见的病!当官的十个就有九个会得这种怪病!这病说好治也好治,说不好治也难治。关键看马一鸣书记有没有定性。所谓的定性就是要学会舍弃才是。”
我看着教授,一脸的慈眉善眼的,不像是说假话的。
我不是很懂。教授摇摇去了办公室,一会又返回。
马一鸣忍着痛,一下拉住教授的手,仿佛见到了真神一样的,又是哭鼻流涕。
马一鸣说:“方教授,我相信你的医术,你一定能只好我的病。”马一鸣哽咽,“只要能治愈,怎么都成。”
马一鸣说到最后,几乎是哀求了。
方教授奇怪的一笑,还是摇摇头。拿着听诊器,在马一鸣的身上仔细的听着。
方教授说:“老马,你这样的人很难做到的。一来工作忙,和钱打交道的人都忙,忙应酬,忙吃饭喝酒,忙着开房睡觉玩小姐。”
方教授让马一鸣张开口,看了一下舌苔。又说:“这和我们做医生的都是一个样,就像我们医院的大夫,一天也忙。忙的是看病治病,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天职,但是,更多的还是忙应酬,忙着给重要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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