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女人都是年龄比她大上3岁以上的。除了分手,Q咩掌控着人生的一切友好元素;分手的原因永远是她的恋人另有新欢,是真正的男人。
阿咩不过才成年出头。真正的绝望中的欢愉,要而立三十后才了解。
谁都心照不宣。明日的太阳常升起,但这和你无关。
而虎牙,是验证得一见的鬼才理工学生。会秀东器和少数球类,性格低调内敛,与张扬多数形成互补。虎牙短短的小卷发,穿上polo或衬衫,就是很少年英气的Tom Boy,穿上了紧身T…shirt热裤或短裙,则是气质甜丽的哈皮Girl——要什么有什么。就是她。当年阿咩的一句 玩笑。后来成就了她的后半生。
阿咩笑道:“哪天不做Tom Boy了,会有一大票男人和Tom boy倒追你的!和pure gal们抢市场!”
大家在包厢里哄笑,虎牙做出要打人的架势,少年们嬉闹起来。
那时17岁,太多未达,青春太多,出口太少。
谁在乎,谁知道呢?
另外,虎牙和她女友,几首是同个模子里记得出来的——白、净、清、丽。她们接吻、抚慰,可是……虎牙从未谈及那些造爱的细节。
她们这样的爱情,如同翻书,无足轻重,干净麻利。三十年后的虎牙身着淑女屋粉色长裙,想起她的对女友的细小温馨,对比现在与男友谈婚论嫁的苛刻的谈判岁月,令她心神难安,郁郁无志,抱住阿皮痛哭。
可是现在,她仅仅18岁目前。
穿着板裤板鞋和圆领T…shrt,像个骄傲的大男孩。
Dan,生母在南洋。随父迁往台北。在香港,朋友出街都喜欢喊上她,因为砍价功夫实在了得。所以要叫“两文D”。
穿梭在香港和台湾、马来西亚和新加坡,她的坎坷的童年路早就在她心里刻上了一幅大千世界浮世绘,城俯深沉但也许连她也不意识,她的同情心与城府是成正比的。
她是典型的坏人。除了任何伤害自我身心的活动外她都榜上有名过。也许她更擅长伤害身边的人。桀骜不驯、牛气烘烘,却又对周遭充满了洞悉。
她声称不交不会讲粤语或闽台语、潮汕话的黄种人朋友;她声称第一次高潮要被动者先高潮……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才是主动者高潮,她声称她的女友必须大胸*,她声称,她声称,她声称把人生的希望踩在最低,这样才能捡到生活的便宜。她声称一周7天要造五次以上的爱,起码一天狂shoppinG,1天狂high吧,1天通霄干游戏,1天狂看肥皂剧,1天禁食禁欲不关心天气预报不关心食谱不关心国际时事,1天独立思考,1天除了制造爱,什么也不做。
她常常用毫无在乎的面情,轻轻地“声称”。
男孩女孩都喜欢这样的声称。是啊,有些人就是天生有种独特的腔调。Dan总能微妙地控制他人的情绪,这点和邪童阿皮不分上下,不,甚至略强过阿皮。因为阿皮总有点不由自主的装腔作势,她的人际圈乃至她刻意营造的氛围,都像一块用玻璃石打造出来的肥皂;而两的人际控制力,是人人性性地在生活中的毛发一点一滴打理出来的。不过大家都知道,皮皮只是个被宠坏的女孩罢了。
可是她往往把这种“喜欢”放在吃喝玩乐上而已。
Dan崇拜的人,竟是画家米勒。
“我在米勒的《晚钟》上感觉到的爱恨情仇,他都给我表达出来了。那个农夫其实关心的是今晚要不要上那个农妇,他根本不关心他死去的孩子。”她表情十分严肃,令阿咩等人埋头无以对答。
生仔,亦不用多说。她是个好人,宽容忍让,常年着深色衣服。她这样的人,永远是一个团体中的中坚根基。在KTV房里只默默地抽烟、喝酒、吃零食,永远与世无争、不当学霸麦霸话题霸,安安静静地当废话乐色桶。不问未来,只求当下;根据世间情结,这样的男人女人多是傻人有傻福。
可是,未来是什么概念。她们不牵挂。多金,是她们的大目标;有个一生牵手相伴的侣人,对仅仅20岁出头的她们来说,和全是整千整十的钱包中的一毛硬币一样——多余的,太多余的。
她们也不知道她们想要什么,可这不妨碍她们知道别人想要什么。因为不同于男孩,她们老早就认识到这世界有种规律和力量,大于她们的存在。
今晚可是个大节目。
Q咩的基蜜做了酒吧老板,邀起同性朋友去助high。
光影暧昧的吧场里人来人往。穿着丝袜、画着眼影的男孩们在打情骂俏,梳着短发的Tom Boy成了座上宾,享用着纸牌和高级啤酒。
Q咩正同老板莫老师介绍自己捎来的友人,大家寒暄一番。阿皮被回廊里的小插画给迷住眼了。
Q咩:“我这兄弟正在读大四呢!搞三维动画的——啊!在Youtube上有她的作品——她做平面POP的——”
莫老师:“哎呀——就上回你给我看的那幅吧!她拍照拍得很好哦——”
Q咩:“是啊!她有给一些时尚杂志寄Lomo相片啦。都被选用了。”
莫老师:“大四不是很忙么?有时间帮我们店拍些个性照——哈哈,不知道免费酒卡算不算报酬?”
阿咩:“哈!你同她讲啦!”
此刻阿皮正全神贯注地欣赏酒吧装饰用的小画。在隐约的光中,她的瞳孔强制性地把视线照亮了——灰色系背景的画中,一个长发飘逸、神态诡异的女孩形态填满了她的心。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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