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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吻,缠绵悱恻。
这吻,痛彻心扉。
这吻,情深不寿。
……
忽地,元素狠狠地偏过头去,就着他结实的肩膀咬了重重的一口,赤裸的肩膀上,立马留下了一排深深的浅红色牙印。
但,她丝毫都不放过他,再一口,再一口,越来越轻。
钱老二一动不动,任她咬着,眸光里是化不开的柔情,等她消停了,才闷闷地开口:“为什么咬我?”
“你亲痛我了。”
“很痛?”目光一凝,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端详。
吸了吸鼻子,元素的声音还有些哽咽,“你说的是哪儿啊?”
如果是心里,那指定还在痛,如果是嘴上,已经不痛了。
沉默了片刻,钱老二蹭着她的鼻尖,语气里带着意味不明白讨好,“哪痛?”
手捂在心脏的位置,元素盯着他,淡粉色的唇瓣一开一合:“钱傲,我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你高兴了就给颗糖吃,不高兴了就给我一棒子打死,你如果真不待见我,你就说,我不会死乞白赖的纠缠你……”
“傻妞儿,说得啥屁话呢?你难道不知道,老子究竟有多稀罕你?”他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元素看着他幽深的双眸,追问:“说说,有多稀罕。”
“说什么?”
“说有你多稀罕我,钱傲,我喜欢听。”
耳根顿时躁热,钱老二有些别扭,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对谁说过肉麻的什么海誓山盟的傻逼话,说很稀罕她,喜欢她已经是极限了,这小女人还得怎么逼他?
想了老半天,仍是无从下嘴,
“心里边装着你,成不?”
“不够。”
钱老二想了想,忽地从浴缸里站起身来,粗实的手臂一把环住她的腰,拦腰一抱就跨出了浴缸,将她整个人放到盥洗台上,细细地舔吮她的唇角,吻她布满泪痕的小脸儿,那姿势宛如神诋,站在她的面前,凝视着面前的小女人,缓缓地说:
“素,我稀罕你,稀罕到这辈子再不想碰任何一个女人,没有你,老子宁愿阳萎,没有你,老子就打一辈子光棍,这够不够?”
被冰冷的盥洗台面刺激得一阵哆嗦,元素此时脑袋还阵阵旋晕,听着他独特的爱意表达,不由得错愕着,微张着嘴,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花,魅惑着他的神经,让他上瘾,沉迷……
紧接着,带着侵略性的吻滚烫地迅速落下,如同疾风暴雨,瞬间席卷了她整个感官,她只能呜咽:
“钱傲,你很欠扁,很欠抽。”
“元素!”他低低地唤。
然后,停顿。
黑眸烁烁,情绪里充斥着不辩的惆怅,漆黑的眸光里却带着蚀骨般的情深,似要将她吞噬入腹般,咬牙切齿地喘着粗气低语:
“素,老子,真畜生……”
她是他的亲侄女,可是他却在她不知情的情况,把她当成自己媳妇儿般做尽男欢女爱之事,他钱老二不是畜生是什么?
元素酥软地趴在他肩膀上,再次听到此等怪异言论,不由得无力地抬起小脸,美眸微眯,软软地应了一声:“嗯?什么意思。”
这样的钱傲,越发让她难懂,她困惑了,眼神里全是不解。
钱老二叹口气,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不敢看她的眼睛,“妞儿,老子有时候想想自个儿,真他妈不是个东西,但是……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比畜生还不如,你咋办?”
他的声音低而真诚,但此时的元素岂能分辩得出其中的意味儿?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便密密麻麻的吻他,认真地说:
“钱傲,你想得太多了。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无关乎其他,无关乎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甚至无关乎你的人品,在我心里,不管你是什么样儿的人,你就是你,只是我的钱傲。”
无关乎其他,无关乎身份?
这几个字如同解除魔障的咒语,对钱老二来说,犹如天簌般震撼。
像困兽出笼一般呜咽着,他再也无法克制,狠狠地俯下身蹂躏她的唇,以地裂山崩之势迅速的进占了他日思夜想的领域,艰难地来回了几次,太过紧峭的困锁让忍不住直喘气。
“元素……元素……告诉我,我是谁……”
脑子里一片糊涂,下意识回答:“钱傲~”
“好媳妇儿,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天塌下来……也不要。”
“钱傲~”情潮汹涌间她的感官完全被吞噬,不由自主的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似是要刻入心间。
她细软的轻唤惹得男人情绪失控,此时此刻,什么伦理道德全他妈的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知道,他占有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宝贝素素,是他的媳妇儿,是他要一辈子好好对待的女人。
狠狠抽气着,胸间压抑的情浪无法排泄,偏生她如此如此的娇小蠕动,裹得他差点儿交待。
其实,他比她想,比她更急切,只不过,他心中贴上了符。
一把扯开她浅粉的衬衫,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一朵浅淡色的花儿般滑落在地。彻底暴露在视线里的女人,像极了一朵纯美的白玉兰,恣意绽放着,等着他采摘她的每一寸甜美。
他俯下头在她身上毫无顾忌地重重亲吻着,大手死死地固定住她柔软的身子,仿佛急于确定自己的心态一般,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逼她说:
“媳妇儿,叫老公。”
“老公~”
吻着她的唇畔,他气喘嘘嘘:“多叫两声,我喜欢听,宝贝儿,多叫两声儿……”
“老公~老公~”元素软软地低喃,腰肢微微扭动,刚刚哭过的睫毛还湿湿的,小嘴儿不自觉地吟哦出声,软软的,娇娇的声音,撩得男人心痒痒得不行,若有似无的呼吸撩动着他的心弦,如此极致的诱惑。
他的动作越发粗糙,疯狂地节奏在彼此的呼吸里跳跃着,蚀骨的欢愉将彼此的神志吞噬得一干二净,断断续续地有些淫言浪语便充斥在了浴室里。
啧啧啧,有些话少儿不宜,真真儿不堪入耳……
唔……似乎……好像……浑身连骨头都酥了……
混沌间,想起他们帝宫的第一次初见,他的霸道她的轴性,谁都不知究竟何时悸动了情感,抑或是冥冥中缘分自有天注定。
这是他俩命运中,永远逃不开、挣不脱的纠缠。
因了帝宫的交集,她在他的世界里安身立命,他在她的世界里欲罢不能。
沉醉终身,此生不放。
这场旷世战斗的激烈程度,让笔者呜咽不已,不忍再写。
总之,此时的钱老二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圆满了,真真儿乐乎得不行,凡是男人没有不喜欢自个儿女人在床上热情的人,这妞儿真是个捂性极强的徒弟,懂得让彼此快乐。
作为男人的级极梦想,都实现了,他还有什么可苛求的?他这媳妇儿,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稍一打扮绝对是贵妇,两个人相处的么密时候么,也知情知趣。
啥都管不上了,就这么过下去吧,这样就已经很好,他这小媳妇儿,从内到外都这么招人稀罕,招人疼,此时此刻他干得别提多有滋味了,其它的一切都他娘的灰飞烟灭了,他恨不得时间永远不停地这么干下去,永远的这么腻乎在他妞儿身上。
以上是粗俗版概括,以下是文艺版——
仿若暴雨卷着情潮,如波似浪地一波波席卷着他们,将这两个不知飨足的男女搅裹其间,在彼此的爱海情涛里沉浮涤荡……
她在盛开,如同一朵妖艳绝美的曼陀罗。
他在燃烧,如同一只积蓄了千万年能量的极地猛兽。
这,真是一场亘古难见的视觉盛宴,炙人思绪,烫人神经……
……
第二天清晨。
元素睁开眼,暖暖的阳光透过薄如蚕翼的落地窗帘透射进来,意识回转,昨儿下午完事儿后,昨儿晚上他又来,这个疯子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啊?浴室,床上……
OMG~
伸伸胳膊腿儿,酸软无力,她叹了口气软绵绵地躺上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爱动弹。
转眸,就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
她多不服气啊,真不公平,她累得要命,可钱二爷还是如此的丰神俊朗,星眸闪烁间,彰显着一副神清气爽的讨厌样子,唇角边若有似无的笑容透露出满足与得意的神色。
研究了他好一会,才随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瞧——
妈呀!
她全身上下连根丝儿都没有,赤果果的展览物似的摆着,可怜见的,身上到处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一夜欢爱,很明显,她完全是一副被人给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窘迫,脸红。
钱老二唇角上扬,火辣的视线一寸一寸地扫视着她,目光痴迷专注,看她白皙的身上,他亲自种下的朵朵红梅,眼神慢慢迷离……
搁以前,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这么腻乎一个女人,恨不得整天放口袋里揣着,藏着,掖着,害怕别人觑觎。
不过,老天也真他妈的喜欢捉弄,他好不容易打心眼儿稀罕一个女人了,爱她爱到骨子里,无时无刻不想搂着,抱着,亲着,啃着,等这个女人,都快把他这么些年养成的少年脾气给磨没了的时候。
突然,有人告诉他,这是你的亲侄女……
操的!他扒拉着头发,闷声低咒。
这时,有人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
钱老二忍不住闷笑,“小妞儿,饿坏了吧?要不要再喂你吃……”
“钱傲!你个大色狼!”水眸瞥着他,微瞪,侧过身去就在他火热的视线里迅速地找件睡衣羞涩的穿上。
不是她娇情,这大白天的……
呃,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小没良心的东西,昨儿个可是你招惹我的,我多委屈啊,免费提供性服务,你到是享受了,完了还抻掇老子。”钱老二好笑地揪她的鼻子。
“没有,绝不可能。”
脖子一缩,关于那勾引宝典的挫败经历,元素摆明了死不认账。
“不承认?那爷问你,你美了没有?”他邪恶地追问。
“没有。”
小脸唰地绯红一片,但她继续嘴硬,耍无赖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