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激动涨红的小脸,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血丝,和着汗珠,滚下那起伏的胸颈,别有一番风情。
泰奥抚着下巴,欣赏得不亦乐乎。而一旁的公爵大人,看到老婆棒光外泄,越来越急。泰奥瞥了他一眼,勾唇一笑,丝毫没有叫停的打算。
依他来看,这场仗,小野猫是赢定了。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他不禁幻想,若是那些被他甩掉的女人一齐上,那会是什么情景?噬血好斗的本性,让他对这一幻想产生了莫名的兴奋感,要是被童童知道,大概会狠狠咬上他的耳朵吧!但他此刻是想不到,当自己真正面对那样的情况时,自己的反应完全超出预料之外。
安琪儿终于看到老公和心上人就站在五步之遥,刹时一愣,童童趁机出拳,一击中的,安琪儿尖叫一声,倒进花丛中,又是一声尖叫,被扎的。
童童一看,乐得一蹦起身,退到三步远,一边清理身上的残花败叶,一边叫嚣,“喂,还来不来啊?要来再打啊!”
安琪儿一翻起身,金发凌乱,美丽雪嫩的脸上,妆容尽毁,两管鼻血汩汩流下,美眸狠狠瞪着童童,童童继续挑畔,直冲安琪儿挥着小拳头,一副讨打相。
“来啊来啊!”
“该死的三等公民!”安琪儿大吼一声,又扑了上去。这一扑,冲势极猛,童童没有料到,一下被扑到在地。安琪儿似乎拿出了吃奶的劲儿,一下骑在童童身上,抡拳头,猛打。
边打边骂,“方童童,你以为雷会一直护着你吗?你这个践货,你迟早会被他丢掉!”
“丢掉就丢掉,我巴不得早点被丢掉。”
“你……你这个蠢女人!”
“我是蠢女人,你聪明,你喜欢,那男人送你好了。”她气不过,大声吼回去。
“该死的,我诅咒你,诅咒你迟早会被变成丧尸,被他的亚摩索斯犬吃掉。”
“吃掉就吃掉,我宁愿被吃掉,也不想做他的禁//脔!”
“啊——”
出其不意地一记鹰爪叉眼,童童再次抢回了主动权。
事实上,她自从被泰奥掳住,被囚,被虐,就从来没有好好发泄过。呃,那个姓发泄不算数。憋闷许久!加之为了莎娜的事,她又做了永远不逃跑的承诺,将最后一次机会亲手让出。心理压力太大,没有自由,生活在充满鄙视眼光的贵族中,屈辱感太重,急需宣泄。安琪儿的挑畔,自然成了她心底压力的发泄出口。
两个女人都憋了很久,这一仗打得真是酣畅淋漓啊!
舒服啊!打得真爽。
正好啊,两个臭男人也在场!那个公爵大人虽然表面上一副死样子,其实心里很疼老婆。看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玫瑰园的规模就知道了。当他的面,修理他的女人,报之前那次逃跑不成之仇,真是爽歪了!
“够了!方童童,你不要得意忘形!”
阿伦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脱下衣服,就奔老婆去了。安琪儿一见老公,凶狠的表情一收,立即改换成小媳妇被欺负的委屈状,哭哭涕涕,要死要活。
泰奥无聊地别别嘴,丢下一句,“回屋!”转身走掉。
童童冲安琪儿做了个大鬼脸,又扯了一大把的玫瑰花,耀武扬威地挥了挥,才急忙跟上泰奥的脚步,同时拉过瞠大眼呆掉的莎娜。
安琪儿一见,气得满脸扭曲,狠狠推了阿伦一把,尖叫,“该死的,你真没用。为什么不为我报仇,为什么不打死那个小践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被他压在下面?”
阿伦一听,双臂重重一搂,回吼道,“他是皇帝!再说,你堂堂公爵夫人,用得着亲自动手教训一个仆人吗?我为什么不报仇?为什么?你问问你自己就知道了!”
吼完,放手,女人再次跌入花丛中,男人转身就走,绝决得头也不回,女人发出一声尖叫,不顾混身的伤痛,放声痛哭,陷入一片深深的仇恨中。所以她没有注意,男人在跨进城堡大门时,吩咐管家照顾夫人的动作。
正爬上楼的童童看到了这一切,不自禁地抚上胸口。安琪儿浑身的刺伤,却是有人打从心底去爱怜疼惜的呵!可自己呢?此刻,她能保护自己不被他们的侮辱刺伤,未来呢?
正如传言中的一样,欧国的年轻皇帝,泰奥·雷·罗斯切尔德,天生风流不羁,从不缺女人。不论是未婚千金还是已婚贵妇,都渴望与之风流一夜。哪怕他女人的保质期向来都不超过一个月,女人们依然趋之若鹜。妄图打破那一个月的神话?!
她是否应该为自己已经待在他身边快两个月,而庆幸?
她深吸一口气,冰冷了整颗心。这样,也不会觉得那么痛了。
第37浪不满
砰地一声,大门被重重关上。
纯欧式的寝室内,被金黄的灯光,映得暖意融融,却暖不了那双深深黑眸,漂亮,极度无情。无心的纯黑色琉璃瞳仁,紧紧盯着她,就像豹子盯着一只可怜小猫咪。
童童缩到墙角,哆嗦着嗓子,叫道,“那个……是她先打人,所以我才还手的。”
他笑,一步一步逼近,优雅的身姿,影子被灯光打得很长,似魔爪般延伸到她脚下,缓缓爬上她娇小的身子。
“如果你不信,可以调出城堡内的监视器,就知道事情原委了。”
他拉开笑容,雪白的牙,闪闪发光,让她一阵恶寒。魔鬼开始磨牙了!
她不甘,继续辩解,“你要惩罚我可以,但不要怪罪他人。我……我随便你惩罚!”绝不可再牵连了莎娜,小姑娘经不起吓。
大手伸出,掐住她娇嫩的小下巴,缓缓俯下身,“童童,你知道犯了什么错吗?”
“我不应该打公爵夫人。”
“不对。”
“我不应该未经允许,就摘她的花。”
“不对。”
“也不对?那到底是什么?”
他笑出声,哑哑的声音,煞是好听,不过在她耳中,那是恶魔折磨人的前奏,害她一身背脊发凉,又缩了缩身子,整个人帖在铺满浅绿色墙纸的墙上。面前,都是他喷出的男性麝香,耳根子持续发烧,眼神左飘右荡,就是不敢看他。
“再猜!”
该死,这男人有病啊!奇怪,今天他怎么那么好耐心,玩起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了?
两根手指暧昧地摩挲着,下巴的嫩肉格外敏感,对上那双漂亮如黑钻的眼睛,呼吸急骤,“那个……我猜不到,你要杀要剐,快点。”
头一偏,一副等死状。
黑眸闪过一丝狡黠,“童童,你不觉得,今晚露台的风光,很美吗?”
露台?
她的眼光飘向窗外,那里有个漂亮的雕花露台,上面还放着几盆极可爱的太阳花,那里毫无遮蔽物……瞬间,她意识到他眼底那邪恶的意思,大叫,“不要不要,我错了,我认错还不成嘛!我不要在露台上……”
天哪,这魔鬼疯了吗?!
“不行!”
他的唇帖近她耳畔,沉沉一喝,尖齿咬了她一计,一股酥麻直窜向下。
“再给你三次机会。”
可恶,到底是什么问题,让他这么耿耿于怀,她又没逃跑,他哪里不满意了。
在她冥思苦想时,他的侵略没有停止,长舌轻轻舔过她被玫瑰刺划伤的皮肤,每一下,都带着一丝刺痛,从脸颊,到脖子,再从颈侧,到索骨,湿濡濡的气息,带着一丝淡淡的玫瑰香馨,在鼻端悠悠地游荡着,摩挲着,格外地暧昧,缠绵。
渐渐的,她的脑子也他的气息搞混,双腿不禁发软,喘息越来越重。
黑眸微眯,长舌一直逗留在一片雪嫩中,大掌轻轻柔捏着股后的混圆,引来她情不自禁地粗喘。小手立即拉住他的手,求道,“不要,让我再想想。”
“只剩两次了。”唇一勾,恶魔五指一张一收,掐出一声低叫。
“什么?我还没猜呢!怎么可以这样!”
“反驳,再扣掉一次。”舌尖一下钻进耳孔,
“唔……不不,等等,再等等。”该死的,到底是什么啊!呜呜,怎么办怎么办?
他的另一只手,环过她的纤腰,用力一搂,提起她娇小的身子,就往露台上走。她吓得推打,尖叫,没有任何效果。
他重重一收手臂,仰头看着生上的人儿,一字一句道,“最后一次机会!”
她直视那双黑沉的眸子,想啊想啊想啊想……仍然想不到,最后极不甘愿地挤出一句,“我……我不应该说,我不想当你的……你的……禁……脔!”
尊严,和面子,哪一个更重要?还是,两者都一样。不管她取得了哪个,或者丢掉了哪一个……其实都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没有用了。
大眼迷朦一片,没有看到那黑眸中一闪而过的希翼,被掩在一片愠怒后。
“不对!”
“那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一把推开窗户,沁冷的风吹乱了发丝,脸颊一片冰凉,皮肤上瞬间窜起一片疙瘩。她的身子被他放进雕贝饰花的长长躺椅中,淡淡的皮革味,混着楼下飘荡上来的玫瑰花香,是绝望的气息。
“童童,痛吗?”他又舔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划伤。
“我说我很痛,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
“那你把答案告诉我。”免得以后还着同样的道。
他哑哑地笑出声,“不行。”斩钉截铁,庞大的身体赫然一压,一顶,柔软的空间一颤。
她的声音直发抖,“求你……可不可以,待会儿进屋?”
“你输了,只能服从主人。”
“可是……”
双瞳蓦然睁大,“主人”二字就像两颗钢钉,突然钉进她的身体,让她全身僵硬。衬衣,被用力撕开,所有的扣子全部落地。她的反抗,只招来他更加强大劲猛的攻掠。一地的狼籍,正宣告着她被揉得粉碎的尊严,她只是他的宠物啊,只是宠物……是不需要过多思想的玩物吗?!
“泰奥,你这个王八蛋!”
“嗯,叫得好。继续!”
他急着膜拜神圣美丽的领土,眸色愈发沉黯,大手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