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和你假正经:重庆式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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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和你假正经:重庆式本性-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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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也热烈起来,他俩吻向激荡的动情地带,林烟的手伸进了她的胸部,那丰满之地呵!但艳只让林烟的手在胸罩上滑过一下,就把手捉了出来。

  他俩的吻继续着,似乎又到忘情时,林烟的手又伸向了她的胸部,轻轻的、轻轻地!他感到了自己身心的激动与颤栗。艳没有再捉住林烟的手,任由着林烟的不安份。

  抚摸一阵后,林烟的手从艳胸部的衣衫滑了出来,在她的腰腹部轻抚。艳穿着一套运动服,裤腰是松紧带的,自然不大碍事,揪个机会,林烟的手轻易地滑进了她更神秘地段,在她的底裤上游动,轻轻地游动,并往里伸进——但刚触到一片毛绒绒时,艳仿佛间清醒了似的,双手猛然捉住林烟的手,望着林烟,重重地摇了摇头。

  林烟的手还在她的裤里,青春的激情正在急烈澎湃,并往一处挤迫涌荡,林烟的生命活力士气高昂,已处于随时即发,“艳!……”他动情动性地喊了一声。

  “不行!”艳仍没说话,只捉着林烟的手,不让他在她的最神秘地带触动,并重重地向他摇了摇头。见林烟的手并没回缩的意思,艳用了点力,把林烟的手拉出,并送回他自己身上。送回来时,她的手触到了林烟那正拼着命的挺立,她的脸微微一红,一丝媚羞从眼角滑过,

  “不行!”艳再次重重地向林烟摇了摇头。

第128章:湖南的雪(2)
第128章:湖南的雪(2)

  年底时,艳的厂要搬去中山,刚开始,她还常打电话给林烟,要他把她介绍进林烟所在的厂。但临近搬厂的那阵子,艳却不声不响了,人不见林烟不说,电话也没有了,林烟打电话到她厂里找她,总是说她人不在,就仿佛消失了般。林烟问小容,小容说艳每天都要往返新厂与旧厂之间,很忙,她俩也很少打上照面,至于其它的情况,她也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林烟,艳对自己己经冷漠,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种借口。

  小容也随厂搬走了,就这样走向了结束吗?林烟有些无奈,在小容搬走后大约三四天,林烟下班后回住处时,在村口的公共汽车站,无意间碰上了艳。

  “艳,一定要搬过去吗?艳?……”林烟好生失望,语言里充满了伤痛,情绪也十分低落,这是他的再次真爱,可真爱为何这般匆匆?

  “嗯!”艳只点了点头,眼睛转向别处,神情好冷漠,冷漠得仿佛他们之间不认识似的,因为她连普通朋友抑或认识的熟人间那份热情都没有。

  艳上了车,仿佛没看见林烟似的,虽然林烟一直注视着她,并抬起手来,准备做一个别离的手势。但艳一直未曾回头,虽然就坐在窗边,让林烟抬起的手只能僵在半空。

  汽车开动了,渐渐远去,转动的车轮仿佛辗在林烟的心坎,伤痛无比,他孤独地站在公路边,目送汽车的远离直至消失……林烟久久地站立着,直到夕阳西下,直到夜暮降临。

  晚上回到住房,更无法静下心来,房间里有艳太多的气息——一起看书学习的影子、一起玩闹嬉戏的欢声笑语,一起相拥热吻的真情深意……

  “林烟,我知道你很爱学习,以前时,小容告诉过我,就是冲你这一点我才喜欢你的!现在,我们缩短的距离更让我明白了你,这很好!以后,有时间,你要多用在学习上,现在少一点花前月下,来日天长地久,才会有一份成功的欢乐!……”

  多么通情的女孩!林烟的心沉落下来,更在痛苦里感到迷茫,脑海里漫天飞雪,他感觉自己是那睡了的街忂和泥土、鸟雀和寺庙、山河和春天——路灯灭了、树根枯了、翅膀断了、钟声停了、风景逝了、种籽死了……

  “艳——!艳——!……”

  林烟在心中千万声呼唤,但一切静寂,雪落无声。

  艳走后,林烟的情绪十分低落,他常常坐在仓库里发呆,脑海晃过三月,晃过含容,出现艳。

  往昔,他读洛夫的《湖南大雪》,领略的是那无比美妙的意境,但现在读来,尤其读到雪落无声时,他脑海就会出现艳的面容,心情更加沉落难忍,也总会为自己划上圈子,产生的心情永远是路灯灭了、树根枯了、翅膀断了、钟声停了、风景逝了、种籽死了的那无比的伤心和绝望!

  每个晚上回到住处时,寂寞和伤痛越加难耐!初恋虽然痛苦,含容令人依恋,但都成了过去,艳不同,此刻的房间里有她太多的气息,鼻孔里是她淡淡的体香,嘴唇里是和她亲吻的甜蜜,而自己的双手,抚摸过她的身子,虽然艳一直固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艳——!艳——!……”息灭灯,林烟感到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声音在呼唤,冲出无雪的珠海,回荡在湖南辽阔的山山水水,但呼唤声过,是难忍的静寂,雪落无声! 。。

第129章:湖南的雪(3)
第129章:湖南的雪(3)

  过年时,吴小容从中山过来了一趟,她过来接她老公李大平去中山过年。她叫林烟跟她过去,她说,艳叮嘱过她。

  “真的吗?可她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谁知道她是否真心?”林烟又记起白叶车站最后别离时她的冷漠。

  “她说了,你就去吧!如果你真的喜欢她的话。”

  “我是很喜欢她,但当我忆起白叶车站那次别离时她的冷漠,我一点勇气都没有,我己写了一篇散文,等有合适的报刊发表后,我再去找她,那样有把握些,到时,即使她再拒绝我,我也要让她知道我的这颗伤痛的心灵!”

  “那样——好吧!”我等你的消息!

  小容回去后,时间一拖再拖,直到五月份时,林烟才把散文寄到中山一家由几个打工作家创办的《打工报》,参加报社举办的“爱情鸟”征文赛。六月份时,报社通知林烟,叫他去参加打工文学协会的第一次笔会暨获奖作品颁获大会。编辑老师在电话中还告诉林烟,说他的散文《湖南的雪》写得不错,意境优美,感情深厚,并被刊在了会刊《打工作家》的头版首栏。

  去到中山,参加完笔会后,林烟怀揣会刊《打工作家》和获奖证书,顺道在板芙下了车。按照小容提供的地址,他很快找到了她们的工厂。只是,林烟跟门卫一打探,艳己经走了;再找到吴小容,她一见林烟便不住地埋怨——

  “林烟,春节时叫你过来,你不来,现在才来,都六月份了呢!半年了,你好让艳伤心和绝望!月初时,艳辞工回家了。”

  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林烟顿觉整个身子在往地上软。

  “你啷个啦?”吴小容扶了扶林烟。

  “没得啥!”林烟强忍眼中的泪水和心灵的伤痛。“你有艳家里的地址没?”

  “没有!艳走的时候没有告诉我,唉——!”吴小容为林烟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从中山回来,林烟仿佛失落了一切似的,从中一街17号走去艳的印花厂,往昔一起来来去去,只感到很近,一转眼间就到了。那时候,他俩常走右边,很少走左边,来去的距离林烟也没在意,然而现在,当林烟孤独地走这两条路时,除了清楚两边各要多少步外,更感脚步声沉沉,踩踏得心灵生痛生痛。

  就在林烟煎熬在这份痛苦中时,小老板叫他跟他去一趟湖北,去田小北的娘家。这本是不需要林烟去的,但小老板觉得带上一个人安全些,在田小北的建议下,选中了林烟。

  谭叶洲是开他那辆新买的丰田车去的,林烟原以为去散散心会对自己的心情有所缓解,可是,当小车辗驰在辽阔的湖南大地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忍受心中这份强烈的思恋。他的眼睛顶在车窗的玻璃,任赁泪水倾流而下。

  窗外,夕阳如雪,悬挂在天边,那一村又一庄从窗外飞奔而过,多么亲切而又揪心的大地呵!一首歌立即在心灵吟唱开来——

  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

  有一位可爱的姑娘

  我的车轮在静静地辗过

  思念充满了我的心房

  湖南的大地辽阔宽广

  深爱的人啊你到底在何方

  我的车轮在静静地辗过

  无奈的呼唤在原野里回荡

  想向的天地白雪茫茫

  记忆的深处人去天荒

  我的车轮在静静地辗过

  遥远的天边只有爱伤的夕阳

  窗外的这片村庄

  或许就是她的故乡

  我的车轮在静静地辗过

  伤痛的眼泪在静静地流淌

  ……

第130章:湖南的雪(4)
第130章:湖南的雪(4)

  十天后,林烟才跟小老板从湖北回来,一进厂门,门卫老伯便交给他一封信。林烟一看,是吴小容写来的,他心里立即狂喜——肯定有艳的消息了!拆开信一看,果然是!小容在信中告诉林烟,她收到了艳写来的一封信,也便知道了艳的地址,并第一时间写信过来,这可是天大的惊喜!感谢小容!

  晚上回到住处,林烟倾尽所有的思恋与真情给艳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他告诉艳——

  “艳,你留在房间的气息总是散不去,你种的那盆鲜花在我的精心呵护下,更加葱绿,就仿佛长在我心间,永远地扎根了!晚上回到出租房,独坐书桌前,旁边你以前坐的椅子仍紧挨着,可椅上没有你,空空的!我一直没舍得把椅子搬掉,触目伤怀,我常抚摸着椅子,空空的心灵生痛生痛!还有,艳,上个月时,房租又涨价了,但我依旧把房间租着,总是等着你回来,期盼着你回来,什么时候都可以!艳,我的心扉一直为你敞开,只是,我不知道,你的那把钥匙是否己经扔掉?……”

  信写到这里时,林烟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来,打在信纸上。他用纸巾擦了擦泪水,继续写道:

  “艳,这次小老板去湖北,带了我去,当车经过湖南大地时,你知道吗,那片辽阔的大地因你而亲切,因你而揪心,我哭了,我的眼睛顶着车窗,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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