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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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秋天-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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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恢复的很快,我很快就把有限的思路和精力投入到无限的公司发展事业中去了。汪菡过来找我说话:“XJ,下午有个重要会议,临时安排的,陶总要你也参加。”我没好气的回了句:“Ivy,能不能不要叫我XJ?干脆叫我徐骏好了。求你了。”

  “为什么啊?不是你说的嘛,简单是一种美?”汪菡有点纳闷,因为她这样称呼我好几年了,我从来没有觉得不对过,为什么今天发作了呢?

  我朝汪菡笑笑,解释道:“如今有个特殊职业,名为小姐,简称XJ。你老叫我XJ,我老以为你在叫小姐。不爽。”听完我的注释后,汪菡笑趴下了,“小姐,哈哈,你出台不?小心警察抓哦。不对啊,你是男人,怎么做小姐?莫不成你去德国做手术了?”

  “我是不是男人,你敢不敢让我测试下?就会说狠话。”我逗着汪菡。

  汪菡脸突然变红了,嘴一翘,说了句,“流氓,不理你了。小心感染SARS”丢下分发给我的口罩,便径自离去了。

  下午的会议上,陶总分析了国内外经济形势,对抗击非典做了重要指示。主题围绕公司在中国市场的发展,以及上海公司一些人事的调整与安排。

  我很感谢陶总,他很器重我,那天我升官了,给了我三个下属名额,会议结束后陶总单独留下我,要和我谈谈。陶总的大致意思是香港公司(暂时还是亚太中心)和上海公司在竞争今后的亚太中心的地位,目前上海公司的采购是由香港那边负责的,陶总希望我在今后的每次香港采购后,结合本地实际价格,再做一份报价,作为比较,然后写成正式邮件交于陶总。

  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如果差价过大,陶总可以将此作为香港方面渎职或者有黑幕的证据,直接跳过亚太往总公司管理层将事件升级,从而达到打击香港公司的总经理以及财务总监的目的。

  我是个聪明人,立刻领会了陶总的潜台词。好办,我欣然答应了。陶总升了我的职务,也是要求我更好的做那把出头的枪。我无法拒绝,而且里面也有很深的用意,倘若上海这边成为了亚太中心,那么我的职位是不是有可能会更进一步呢?毕竟我现在只是管理中国区,到时候岂不是整个亚太区吗?自己想想,没事偷着乐吧!

  出了会议室不停有同事恭喜我,我很认真的客套着应付各种恭喜。汪菡就直接电话过来要求我请客吃饭。我说可以啊,去新天地那边的歌城吧,可以吃,可以玩,可以唱。

  汪菡十分高兴,夸我讲义气。于是我先打个电话回家报喜,芷若也蛮高兴的;我说晚上要和同事庆祝下,芷若只是嘱咐我少饮酒。

  下班后我和汪菡两人戴着口罩打车前往新天地的那家歌城。去唱歌,啤酒是免不了的,我的缺点在于就是好酒。我知道有人要在幕后说一句,“您就只好酒吗?”这句含有潜台词的反诘句颇有分量。

  “好吧,我承认,我好色。难道不知道张学良将军曾经有云‘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皆英雄,我虽不是真英雄,唯有好色似英雄’嘛?”我心里暗暗道。

  汪菡是个麦霸,而且气力非常强悍,连续十几首歌,竟然气不喘,音不抖。“牛,来喝。”我大叫一声好,递上啤酒。汪女侠真豪气干云也,咚咚咚,一瓶啤酒很快被结果,不用我给她拿,直接自己又拿了一瓶。

  我懵了,这丫头,发疯了吗?我拉拉她的衣袖,“嗨,少喝点,别醉了,你这么壮,我可扶不起你。”

  汪女侠手拿着酒瓶,喷着酒气朝我凑过来,喊道:“别看不起人,我酒量不比你差。”看着汪菡红红的脸蛋,鲜艳的嘴唇,就离我大约十公分。我不由自主的凑上去,她也不由自主的靠过来。

  我脑子一激灵,猛地抢过话筒,笑着对汪菡说道:“Ivy,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我把一些暧昧直接谋杀在萌芽里,我知道我不能越界,汪女侠是我好哥们,那条红线一旦越过,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汪菡为我叫好,她似乎真喝多了,没有意识到什么。我知道她也明白些什么了,有些东西,不能跨出第一步。

  那晚我们俩很开心,唱了很多歌,喝了好多啤酒,出了歌城各自打车回家,走前还不忘互相提醒要小心要注意非典。她真是好姑娘,如果不是脾气臭,会有很多男人喜欢她。
  作者题外话:界限是很重要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章 思无邪
“喂,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呢?”黄师傅推了推我,“喝多了?”

  我立刻被拉回到了零八年的那个酒吧,哦,正和黄师傅谈着婚姻,人生,事业呢。“问你呢,小孩跟谁了?”黄师傅又问道。

  我心里酸酸的,答道:“跟她妈妈了,反正也一直在她父母哪里。”黄师傅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算了,你已经不可能成为苏格拉底那样伟大的哲学家了,你只能像苏老先生说的那样,拥有美好的记忆和即将降临的崭新人生了。”苏老的哲学和佛学一样,无论好事坏事,均能堪破,均能找到积极的意义,消除原有的痛楚。

  我和黄师傅在新华路附近找了个公寓,房子不是很新,但是很整洁,也很干净,环境也十分的优雅,很是闹中取静。

  一天傍晚,我正欲下班,黄师傅的电话来了,说是麻子沈来上海出差,想和我们聚聚。我奇道:“不是说丢失麻子他们的联系方式好多年了嘛?”

  “大哥,你OUT了,你不晓得有个叫开心网的东西吗?”黄师傅教育我,“里面很容易找到老同学老朋友的。”

  “嗯,还很容易找到老情人呢,那个网不就是什么社交网嘛?我觉得这个网不正经,是婚姻破碎的导火索。”我有些强盗逻辑了。

  “哈哈,不说这了,晚上去聚一聚吧,八点,就我们一直去的那酒吧。不多说了,我手头还有事,还有别开车哦。”黄师傅说罢挂了电话。

  喝酒后怎么能开车呢?每次想起电视剧《奋斗》里的情节,各主人公喝的醉醺醺的,依旧开车横行无忌,想来北京的交规是允许酒驾的,抑或是赵宝刚老师的艺术强化呢?

  我打车到了聚会地,进去后先要了瓶啤酒。正百无聊赖的喝着,只见一只种马状的怪物挪了进来,脸上的麻子光鲜透亮。“哇塞,沈杰老弟,看你样子越发雄壮了嘛!”我起坐向麻子沈打着招呼。

  “想死我了,徐大少啊,你还好吧?”麻子沈一腔热情马上化为行动,一把搂住我,“天哪,以为你小子被局子抓了呢,刚放出来的?”

  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有技巧地脱离了麻子沈的热情。“快坐,真的好多年没见了。我也想死你了,想你想的想不起你是谁了。”我们开始习惯性斗嘴。

  “好了,别虚了,你们两个,沈杰,上海欢迎你。”只见黄师傅走了过来,然后被沈杰狠狠的拥抱了下。麻子的动物气息,够黄师傅吃一壶的。

  “嗯嗯,下半年来北京看奥运,我代表北京,欢迎您。”麻子沈在首都混了这么多年,颇具皇族豪气啊。我不放过任何一个糗麻子的机会:“不会吧,沈杰你做北京市长了?这么大口气!”

  沈杰立即给了我一拳,“去你的,那年怎么病魔不把你弄死啊。”说起那年的发烧,亏得麻子用酒精为我擦拭排热。我笑嘻嘻的拍拍麻子的肩膀,“啥话也不说了,来走一个。”我学起了北方人的饮酒方式,三人酒瓶一碰,咕嘟咕嘟的一干而净。

  麻子沈絮絮叨叨的说了他在北京的这么多年的经历。当时去北京后认识了个官宦人家的姑娘,虽长相和奇瑞QQ一样,但她爱麻子爱的死去活来,加上家里的背景影响,于是麻子沈在被捕捉后不久就从了那姑娘。女儿也快四岁了。然后工作一帆风顺,这不已经是支行副行长了!

  我朝黄师傅说道:“你们以前说有个好老爸是如何重要;我觉得啊,有个好老婆才是如何重要啊!”用眼瞟了下麻子。麻子果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嘿嘿,不说这,不说这,你们二位混的如何啊?”

  我之所以讨厌同学聚会,就是怕听到“你最近混的如何啊?”,但凡同学聚会,无非是攀比毕业后的成就与财富;或者就是旧情复燃的干草堆,扔个烟头,就把几户人家给灭了。于是民政局发出大量的蓝本本,买二送一似的,再印些红本本作为赠品。

  我笑而不答,仰脖喝酒。黄师傅很笃定:“马马虎虎吧,也就是马斯洛理论的最下层,生存阶段,不如你沈老弟啊,已然是社会价值实现阶段了。哈哈,玩笑了,咱不说这些。”

  麻子沈也觉得不该问这个问题,憨憨的笑笑,抬手说道:“得,不说这个,喝酒,喝酒。”

  酒过三巡,麻子沈问道,“对了,夜生活你们怎么安排我啊?”

  黄师傅诡异一笑,“这个你得问徐大少啊,他本地土著,风花雪月场所无所不知。”

  奶奶的,不就找乐子嘛,“行呢,走吧,带你视察下上海人民的夜生活,向首都人民做汇报。”我掐掉烟头说道。

  一行三人,打了车驶向茫茫夜色中。司机听到我报的路名,会心的一笑,一句“有数了”已经涵盖了所有。

  几小时后,我在门口等着麻子和黄师傅出来,问道:“如何?”

  麻子沈两腿发软似的,两眼瞪的老大,扯着嗓子说了句刘邦以前说过的话:“大丈夫当如此啊!爽。”这小子不愧是个妙人,直气的有趣。

  黄师傅则哼着歌,貌似是日文歌,我也听不懂,“回吧,快两点了。对了麻子,我开公司的事你放心上啊,到时候缺钱找你借贷款。”我不忘提醒麻子下。

  麻子沈拍拍胸脯,昂然道:“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必须的,到时候要找我。”

  麻子沈舍不得我们俩,没回宾馆,和我们一起回家,在沙发上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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