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公司的房租了,你个笨球。不说这了,要不我们去吃饭?”
三人收拾一番,便下去了,按照规则,不开车。我们是良民,不酒后驾车,往各位兄弟姐妹效仿之。
“麻子,最近你跑上海有些频繁哦,莫非此处有人面桃花,抑或金屋藏娇?”我在出租车上奚落大麻子,黄师傅却道:“估计这家伙有压力,放贷任务完不成,来跑客户的吧?”
麻子沈脸上的麻子个个铮亮,但头发却有些灰白和稀疏了,短短数日而已,工作压力的确能够让人返童还老啊。“还是黄师傅聪明,是啊,压力太大,又不让随便放贷,却又有高额的放贷任务,这不是自相矛盾嘛。”沈杰有些气馁的样子,“哪些上面的人,嘴上天天说扶持中小企业,却又设置高额门槛,他们根本借不到钱,扶持个球啊!这些人干点实事可真难,我自己也是,有时候太过规矩了,像几个同行,舒舒服服,小蜜养养,小车开开,小楼住住,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立刻否定了麻子的观点:“麻子,亏我们幼年时还接受过红色教育,我们是有信仰,有理想的一代。不能因为 这个世界有丑陋的现象存在,就否认真实与善良,就否认道德与规范。”
接着,我又道:“以上是DANG和ZHENGFU的声音。我个人以为,生活的真谛是快乐,当然这快乐也可以建立在别人 的痛苦上,这取决于你付出的代价和别人的意愿。麻子,你要么学和绅,要么就快快乐乐的做个打工仔,别去羡慕别人的洋房,洋车,洋妞。以后我有就可以了,我这人最讲共享精神,到时候让你享用,还无需负责,不会有纳税痕迹,保证你清白人生。而且你太太也抓不到任何把柄。”
黄师傅朝我白白眼:“大徐,你以前是沉沦,现在是堕落。别把麻子拉进深渊啊!”麻子哈哈大笑,一颗颗麻子铮亮:“他额吉的,我也就是牢骚了。这次过来跑跑国企,先去宝山,再去金山。”
“你看人家麻子,去的地方有讲究啊,‘宝’之山,‘金’之山。可怜我徐某人只能在沟渠中仰望明月,期待春天能流些口水下来。”今天似乎我的思路有些撞妖,或者说逻辑上出现了短路现象。嘴里说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昨晚和严姐姐的战斗过于持久,过于拉锯,过于损耗了吧,人觉得有些疲,脑子也是嗡嗡,毕竟再也不是十年前的我了,那个天真而又健康的一夜七次郎大哥只能存在于记忆和史书里了。
目的地一到,三人行将出来,麻子抢着付车费,称之为可以报销;继而又说今晚吃饭喝酒桑拿一条龙统统他来,其实不是他来,是银行来买单,而支撑银行的是我们这些纳税人和商业客户。所以最终买单的是我,我这样和麻子、黄师傅解释着。
黄师傅翻翻白眼,说道:“那按照您的逻辑,您吃了饭,到了肚子里后,经过一些阴沟啊,沼泽啊,最后变成了大便,莫非您吃的就是大便?”
我辩白道:“此逻辑非彼逻辑,大黄狗同志您盗用逻辑,不一样的载体和不一样的原理,虽然根本上用的是一个推理,但结果不能等同。”
麻子却在唱歌:“大徐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变成屎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黄师傅拍手称快,呼之为千古绝唱。我冷笑道:“你俩是千古绝配吧!照你的说法,我这个人不如吃屎,而你们两位和我一样也需吃饭拉屎,同样的机理,您二位又何须吃饭,哈哈。”
黄师傅愕然道:“大徐,你发烧了,这么认真。”
所谓灯红酒绿,车如水人如龙。(我记得上海马和马车不能上路,据说没有牌照)我们走进一家挂着‘私房菜’的饭店。这是大麻子已经预定好的,里面迎出来一位大约四十左右,五十不到,三十出头的一位美人儿,大约一米七十上下,短发,脸如白玉,一双凤眼似乎会讲话,秋水朦胧。而那身旗袍,将她玲珑剔透,妙曼无比的身材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此女以古典美为精髓根本,辅之以现代时尚,堪称经典美人,如何沦落为酒楼迎宾员呢?
我很好奇,然后手就伸出去了,握住了迎宾小姐(抑或大姐)的手,真是温润无比啊。“小姑娘,请问还有位置吗?我们三个人。”
“大叔,放心,我预定了位置。”麻子朝我瞥了下,其中万语千词,正在骂我禽兽吧。
作者题外话:出差太多了,时间无法规律,上网也是如此 。。
第十一章 冷暖只自知
“她是这里的老板,不是服务员,还有那个,大徐,把人家的手放下,看你口水似流非流的样子,眼珠子也快崩出来了,你这人不是很矜持的嘛?今天发烧了?”麻子忙不迭地数落着我。
我怎么可能会被惊道呢?要说有,也只是惊叹于此女之气质,身材,尤其是那双眼睛,大又亮,而且能说话的样子,看上去不但说普通话流利,说外国的普通话也应该会流利。
“我错了,老板你惩罚我留下来打工吧!”我知错就改,向老板娘另类地表白着。
“我姓花,叫花间语。几位随我来。”花姑娘轻笑着,招呼着我们望二楼走,我特意在后面尾随花姑娘,其婀娜,其婉约,其芬芳,令我沉醉。但愿长醉不复醒,可惜房间到了。
于是我便琢磨老板娘的名字,她爸爸应该是搞文字工作的,或者是诗人,或者是文学家,否则又如何能想出‘花间语’这样清新脱俗,卓尔不群的名字呢?
还没坐定,我和花姑娘又唠上了:“花老板,我姓风,狂风的风,叫风怜花,名字是古代了些,请多多关照啊。”
老板娘开始一笑,后是一愣,接着眼睛一亮,说道:“这位先生说笑了,刚才他们不是称呼你为大徐嘛,你应该是姓徐吧,哦你就是那个大徐吧?”
黄师傅哈哈大笑,“大徐,碰壁了吧,看人家女孩子漂亮就讨近乎。”“我不是碰壁,我以后每天要去面壁思过,否则脑子里全是花的影子,会影响工作,必须要让自己静下心来。像老板娘一样的如此惊世骇俗的,确有名副其实的名字,真很少见,我是爱好文学和艺术的二有青年,自然会对老板娘多些关注,多些提问。”我边坐边说道。突然想起她如何得知我是大徐呢?
正想问小花的时候,麻子出口了,问道:“什么是二有青年啊?”
我答道:“原来是四有青年,我觉得有道德,有纪律和我绝缘,有理想,有文化比较符合我,所以我自封为二有青年。”
“所得是嘎。”黄师傅冒了句日语;花老板微微一愣,问道:“这位先生会日语?”我不等黄师傅回答,径自替他说道:“他只会几句,比如亚美得之类的日本最畅销的原始天体文艺片中的几句家常隐私口语。”
花姑娘听着,想了想,哦了下,然后递上菜单给了麻子。准备点菜了,我真有点饿了。可是来到这里,看到花间语小姐,突然不饿了,所谓秀色可餐,不过如此。
花姑娘对我说道:“徐先生,你们先点菜水饮料。”
看着花姑娘去准备茶水饮料,我和黄师傅说道:“大黄蜂,你看此女子多大年纪?我觉得也就二十出头,否则她的小腹又为何如此平坦呢?否则她的婴儿饮料瓶为何如此高耸而又富有弹性呢?”
黄师傅不干了,“大徐,你干嘛老给我乱起名字,一会大黄狗,一会大黄蜂。你怎么知道有弹性,你摸过?”黄师傅还真很跳跃,立刻从投诉我的姿态和我站到了同一战线,我们对花老板的身材以及智慧进行了科学和人性的分析。
麻子耻笑道:“好了好了,你们怎么这么好色呢?”继而又正色道:“她是我表妹,比我小一岁,我舅舅的女儿,早年去日本留过学,回国后到深圳发展,遇到个男人。结果那个男人是有家室并且坐的办公室里面是放国旗的。今年初的时候,表妹离开了那个男人,所幸那个男人给了她一笔钱,这不在这里开了家饭馆嘛。大徐,老黄你们有什么应酬就到这里来,多做做她生意。”
怪不得她知道我是那个大徐,估计她表哥早就对我进行了一番不依据事实的诽谤了。
我想这花间语的年纪,比麻子小一岁,应该是三十 ;大黄却道:“女孩子就是可怜啊,太多污糟糟的男人了。唉!”然后朝我看一眼,若有所思的样子。
“大黄蜂,我严重警告你,你已经构成诽谤和诬陷罪了,我哪里污糟糟了?”我回应道。“嗨,我没说您老人家污糟糟啊,何苦对号入座呢?你啊,咋就沉不住气撒?”大黄终于抓住了我的语洞,毫不留情地抨击了我一次。
不一会儿,花姑娘又进来了,麻子把要点的菜一一道来,花姑娘确实业务不熟,记了很多次,又重新问了很多次,才去下单。我又盯着她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部位看了又看,那个梨形之物,真是妙不可言啊!如果我可以TOUCH,那么我肯定TOUCHING(感动)不已。黄师傅和麻子沈似乎早习惯我的感情特别外露的行为了,倒不觉惊奇。
麻子笑着说道:“大徐,我早就和我表妹介绍过你的光荣事迹了,哈哈。预防针已经打好了。”
我默然了,很痛苦的样子,然后说道:“你们为什么总被我的外表和我的语言所左右呢?难道你们看不到我的一片冰心吗?看不到我内心的苦楚和孤独吗?难道不知道我那种君子兰一样的傲气和文竹一样的傲骨吗?看问题不能看表面,要看内涵。”
黄师傅和麻子相视一笑,不作答,因为作答了就引起了我的激辩了。我还是提问了:“麻子,能否让你表妹一起和我们吃饭呢?大家可以互相了解,我不想让别人被我华丽的外表所迷惑,我需要让大家知道我质朴的本源。”
黄师傅了解我的,立刻抢答道:“嗯,你的本源是性与死亡;前者是有惨痛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