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临远始终没有同邈邈正面对话,然而在临走前,却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邈邈,邈邈与他四目相接,快得邈邈差点没捕捉到他眼里的情绪,就转身走了。
大厅里的灯骤然暗了下来,照明灯打亮了已经站在舞台上的人,郜临远一袭黑色的西装,玉树临风地站在那里。他还没有说话,邈邈就听到人群中一些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的惊呼声和稀稀匝匝的讨论声。
讲的无非是一些客套话和对自己妹妹的祝福语,他说完之后小妹妹李一涵便出场了,邈邈再也没有听下去的念头,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溜了出去。
在外面喘了口气儿,怕黎耀出来找她,她还是去了卫生间。
她凑近镜子看自己,叹了口气,拿出化妆包,在一个比她家客厅还大、过分豪华的卫生间里补起了妆来。
粉底、眼线、睫毛膏……她磨磨蹭蹭了很久,卫生间里来来往往的人已经换了好几批,她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把东西一股脑塞进自己那爱马仕的手袋里,翩翩然欲走出厕所。
还没走到厕所门口,她就被一抹颀长挺拔的黑色身影堵住。
他的出现让她吓了一跳,转念想起刚临别时他探究的眼神,顿觉又在情理之中了。
她眼神落向了他的脸上,悠悠然一手肘撑在另一只手上,手指看似无意地屈起,搭在下巴上,无辜地看着他。
他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意,闲闲地同邈邈对视了会,指了指里边,开口:“有人?”
邈邈立刻就意识到了他的意图,被眼线勾画的如同狐狸般妩媚魅惑的双眼瞬间眯起,她不说话,只是笑容显得得更为灿烂了。
他没有耐心她回答,皱了皱眉头,一手一把盘起她纤细的腰,暴力地踢开女厕所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收藏撒花吧~谢谢大家
☆、02、
02、
郜临远在床|事一向有如狼似虎的风范。
邈邈以为这些日子,他怕是早就流连于花丛中,可看样子,或许并不是。邈邈暗自笑了起来。
邈邈几乎是被他抱进去的。
一进去,他便引着她转了个身,再次用脚往后一提,边将她大力地抵在精致的红木门上,边啪嗒一声锁上了门。
他一口咬在邈邈露出的锁骨上,挑落她裙子的肩带,从中间v字处伸进去,在她的柔软上面用力的揉捏急捻。
她渐渐被推高。双臂勾着他的脖颈,手垂荡而下,她轻喘着问:“我们不是……”问到一半郜临远迎面而来,直接堵住了她的唇,他吮着她的下唇,细细密密地舔着,她忍不住探出舌头,勾住他的舌尖,互相缠绕,分享彼此的呼吸。
好一阵郜临远才移开了他的唇,慢慢向右,舔咬着她的耳垂。
她全身不自觉地战栗,在男人的耳边轻笑:“我今天打了好几个喷嚏,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在想我?”
他不说话,手上也没停,反而变本加厉,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从裙底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在她的小珍珠处重重地摁了一下。
脑袋向外偏离了几公分,盯着她妩媚动人的眼睛看了会,气定神闲地挑了挑眉:“想了,不过不是想你,而是……想你的身体。”
下一秒,邈邈的小内内便被扒了下去,一下子掉在了她弯曲的双膝处,她的衣冠早已不整,裙子的肩带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胸|部下方。然而反观对面的男人,全身上下、笔挺的西装,没有一丝慌乱,只有眼睛——黑色的瞳孔暗潮汹涌,让人禁不住陷了进去。
邈邈连忙把眼睛偏向了其他地方,手却把男人的脖子拢得更紧,她趴在他耳边,“郜临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成语?和现在的你真贴切。”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冷冷地答:“没有。”说完的那一刻他的手指径直进入了她的秘密花园,开始抽|动起来。
邈邈咬着下唇,忍着,“你真没情趣,我还没说完呢。”
“情趣?”郜临远终于肯把目光投向她,挑着眉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我以为,情趣这词应该是动手的,而不是靠嘴说的。”
“衣冠禽兽。”萧潇尽量用妩媚的眼神矫情地橫了他一眼。
“那你是什么?”
“风情万种?”
郜临远抽|插的手指停了下来,在邈邈还没看清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用力地钻进了她的口腔,一股糜烂的气息在口腔中蔓延,郜临远淡淡地笑了笑,“风情万种?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邈邈的心一抖,笑渐渐冷了下来,她听见郜临远在她耳边挑衅地说:“难道不该是风|骚淫|荡吗?这个词更配你。”
“风|骚淫|荡?呵,那……你喜不喜欢我风|骚淫|荡啊?”说罢,就着郜临远的手指舔了一下,然后挑着眼看向他。
“如果你没被别人碰过,说不定我会喜欢。”郜临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的笑。
“你什么意思?”
郜临远用手指临摹的她的唇:“这里,有没有被他碰过?”手渐渐向下,经过她的小馒头,直至她的花园,他抬头,虽然嘴角上扬,神色却显得冰冷而暴戾,“还有,这里呢?”
“放我下来!”
等邈邈的长腿触地时,他的手便松开了。
邈邈斜着眼冷哼了一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不干净,你自己又干净得到哪儿去?!”
他一面往旁边的盥洗处走,一面说:“做得出还说不得了?你真跟你妈一样贱啊。”
邈邈一愣,半天皱着眉头问:“你骂我妈?”
“你妈不该骂吗?”
“郜临远,你凭什么骂我妈?我妈之前对你那么好!”邈邈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突变,一下子唰地就白了,她艰难地问,“你知道了?”
“我难道不该知道吗?”他转头,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仍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说话的声音、说话的语气都像是一个对她来说陌生至极的人,还有那双蜷缩到青筋都全部冒出的拳头,分明是在隐忍着什么。
邈邈看着他一个劲地用水冲着自己的手,不断揉搓着刚刚进入自己身体的食指,仿佛她肮脏到了极点。她突然间胸口有点闷,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儿喘不过来。她使劲地用拳头砸自己的胸口处,让自己平静下来,稍好一些,她才把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把掉到脚踝处的内裤拉了上来穿好。
她起身时,郜临远正站在她的面前,用一方白色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邈邈有时会怀疑他是不是有轻微洁癖,到哪儿都带着自己的东西。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不会这样冷冰冰地对她;而她,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她倒希望自己能完完全全变个人。只是,身不由己。
不过,至少还有一点,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她直起身,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她只跟郜临远差了一个额头的距离,她眼睛上瞟,抱着肩挑着嘴角,指着他的下面:“我倒是没关系,不过……你的忍耐力有那么强?要不要帮你解决一下?”
“对你,我的忍耐力一直就很强,你看不出来吗?”
郜临远忽然用手掐住她的脖子,一点点一点点,力气越来越大,邈邈的面部表情终于起了变化,脸色慢慢从红变紫,就在萧潇以为自己要没气的同时,郜临远猛地松了手,萧潇捂着疼痛的胸口,扶着双膝半蹲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口气没喘上来,被唾液又呛了一口,她开始剧烈的咳嗽。
郜临远见她这幅样子,没有半分不悦,抑或要帮忙的意思,反而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如果我对你没有耐性的话,你现在……”他缓缓下蹲,与她平视,“已经没有呼吸了。”
等邈邈的呼吸平息下来,她故作镇静地抱着肩,问郜临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的一年是假的,你会不会很生气?”
邈邈一怔,刹那间连心都凉了下来。
郜临远勾起了嘴角,咧开嘴笑了起来,难得看郜临远笑的样子,邈邈竟分辨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伸手用力地掐起她的下巴,“告诉我,你生不生气?”
邈邈被迫死死地盯着他,因为下巴被抓牢,她的声音有些异样,“我说我生气,你是不是会舒服一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这么认为吧。”
“怎么?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挽回什么?晚了,我妈已经死了。”他松开了手,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帕折好,放回了里头衬衫的口袋,双手也重新塞回裤袋里,转身,头也不回地开锁,推开门走了。
邈邈真希望此刻卫生间门口挤满了人,每个人都看到郜临远从女厕所大摇大摆出去的模样,那么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天不遂人愿,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邈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恨得牙齿都开始打架。她今天算是自投罗网吧,他早就策划好了一切,就等着她来,最后狠狠地给她一刀,也让她比吹出来五彩的泡泡还脆弱的梦“嘭”地一下全部碎裂。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把眼眶里流转的东西憋回去,又把被弄花的妆补了补才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见黎耀倚在卫生间不远处的墙壁处,看见她出来站直了对她露出牙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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