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里的萤火虫不满地探出脑袋,无语地看着那个坐立不安的女人,心里感叹她实在是不适合当狠女人。你瞧紫晶,那叫一个狠辣!
唉…可能是因为她爱他吧,可是她就是不肯承认。如果她不爱他,她就不必这么坐立不安。也不会下不了狠心。
明明可以用魂蚀毒针的,可是她却选择了药丸。明明可以留在那里用语言让他精神崩溃的,可是她选择了逃开。
唉、江尺素啊江尺素,你何苦要自欺欺人呢?
这样子,等于是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
萤火虫扭了扭身子,飞出了温暖的小窝,飞到江尺素面前,比划着。
江尺素眉头一皱,然后又垂下了眼帘。萤火虫打了个呵欠,飞回小窝继续捂着耳朵睡大觉。
真是的,大好天气不shui觉,在哪里纠结有什么用嘛!!!
真是的,迟早会累死的。
萤火虫嘟囔了两声,呼呼大睡去了…
作者: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虫!!!
江尺素犹豫了。
去不去?
啊………
好烦啊!!!
江尺素直接站了起来,安慰自己,一定是我太善良了,怕他这么轻易痛死,所以才去看看他!嗯!对!就是这样的!
视线不经意地扫到虫子的窝,不由得疑惑,奇怪…这笨虫今天怎么通灵了?看出自己有心事?
虫子:你爷的!平日老子是因为懒!知道不!老子聪明地很!只是对你这种闷sao内敛矛盾犹豫不绝的蠢女人不想说话罢了!!!
嗯,还是去看看他吧。
事情还没完,他要是挂掉了自己太不划算了。
所以,还是去看看吧。江尺素运气,飞出了窗外。
天黑了呢。
江尺素想起自己曾经很喜欢的一首歌。
“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
爱,很远了。很久没再见了,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
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
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呢?
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
你听寂mo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mo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谁能帮个忙让它停呢?
天黑得,像不会,再天亮了。
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
就静静地,看青春,难依难舍。
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江尺素不由得难过了起来。
在二十一世纪,她孤独,她寂mo,她无助。
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
不是没人追,是因为不敢爱。
因为害怕被抛弃,因为伤不起。
不是不能爱,是爱不起。
如果故事注定悲剧,何苦给她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沉默,孤独,寂mo地一年又一年地过着。
每天每天行程安排地满满的。
明明就很累很辛苦。
可是一碰到枕头,就清醒地空洞。
诺大的房子,压迫的让她受不了。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
没有爸爸、没有妈妈、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丈夫孩子。
空空的、除了空气还是空气。
她不要这种生活,却又害怕伸出寻找爱的双手。
害怕伸出去,没人拉住。
害怕有一天,会被松开。
与其如此,还不如不爱,一个人倒也干净利落。
那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这首歌。
每一次听,每一次掉泪,都要逼自己坚强,勇敢地撑住。除了自己不会伤害自己,别人,别人都太虚假。
尤其是娱乐圈。
表面越是光鲜华丽,背地里就越是风云涌起,残忍不堪。
倘若不是为了生活,为了梦想,她永远永远不会靠近这里一步。
她讨厌虚假。
也不想学着虚伪。
为什么叫江尺素?
其实她原来的名字,叫江桃木。寓意是平平安安,健康美丽。
之所以改了,就是因为那个名字给她太多疼痛。
尺素尺素,纯净直率,清新高洁。这就是这个名字的含义。从她改的瞬间开始,她就不容许自己沾染虚伪。
只是只是,直到后来才明白。很多事情,由不得自己。如果不改变,如果固执,也许会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这让她矛盾。
很纠结。
这些是她想要的,可是获得的方式并不是她可以完全接受的。
然而最终,她还是接受了。
原谅生活的无奈。
思绪混乱间,江尺素才发现自己站在了他的楼顶,一身白衣随着夜风绽放飘飞,如同一朵清丽逼人的昙花,干净地让人不能靠近。
江尺素有些恍惚。今晚没有月亮。黑黑的天空,也没有云雾,纯净的黑色,让人着迷的深邃和神秘。
可是却也隐藏着一股莫名的力量。让江尺素有浓厚的压迫感。
自己是怎么了?
怎么越来越容易陷入回忆,并且还………莫名地担忧。
房里的拓拔召新和南宫墨同时睁开眼、吐出一口黑血。拓拔召新擦擦嘴角,稳了稳神,试探xing地问道:“墨,你有没有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黑暗之力在靠近?我刚刚差点走火入魔!”
南宫墨深深地呼吸,缓解了下,无奈道:“太诡异了。好端端地莫名其妙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靠近,我没有心理准备,元气大伤了。唉…”
“外面有人?”拓拔召新警惕地凝神。
南宫墨也严肃起来。
闭眼感受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睁开。
你觉得怎样?”拓拔召新皱着眉头问道。
“我的感觉是,四个人的呼吸。以及…一个古怪的存在。”南宫墨神色复杂而凝重。
拓拔召新一愣,“别吓我,这个房间就三个人,而外面传来的力量是只有一个人,那你说的那个古怪的存在是指什么?”
南宫墨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原来你怕啊!哈哈哈…”兴奋啊兴奋!!!多么震撼人的消息!拓拔召新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灵异???哈哈哈…亏他还是一个九尺男儿!!!传出去绝对是第一头号爆笑消息!
拓拔召新不爽地瞪了南宫墨一眼,“你就不能少损我一下吗?我这个人从来不装逼,怕就是怕,不逞强,面子这东西不能当饭吃!!!”
作者:不装逼?你骗谁啊?!
南宫墨怀疑地瞥了拓拔召新一眼,“就你?不装逼?亲爱的,你骗谁???自欺欺人是很愚蠢的哦!”
拓拔召新爆跳:“我们现在没空讨论八卦!还有!我不是你的亲爱的!别乱说话!别人听到还以为我是断袖!老子不喜欢男人!”
140章:阴谋炸现,双双毙命!
“我没说你喜欢男人,激动啥?”南宫墨不屑。
拓拔召新冷哼一声,直接翻白眼。
江尺素则是在顶尖皱起了眉头。奇怪!她怎么好像听到了拓拔召新的声音???还有………南宫墨的声音???额、难道是自己太想他们了于是幻听了???
(作者: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有想过他们吗?!!!不要脸啊不要脸!!!
江尺素忍无可忍:你说谁不要脸!打酱油的臭女人!给我滚!
萤火虫:病魂清冷,我们走!这个女人真是太狗血了!
作者:说的好!虫虫,走!我请你吃饭!)
江尺素甩了甩头,决定进去看看他。
从窗户飞进,江尺素如同一片轻盈的花瓣,飘进了屋里。
于是…
拓拔召新和南宫墨集体石化。
江尺素抬起头,看向窗,于是,华丽丽地呆滞了。
一身银色,脸色有些疲惫,却依旧得瑟yao冶的………拓拔召新???
一身黛色,脸色苍白,却依然feng流倜傥,优雅大气的………南宫墨???
还有在两人中间的………赤果着上身,残破羸弱的………独孤瑾???
啊啊啊啊啊啊啊!!!
谁来告诉她…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为毛他们两个在这里???为毛要帮独孤瑾疗伤???他们是神马关系???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为毛没人跟她说???他们怎么知道他中了魂蚀???为毛他们脸色这么差!!!疯了!全都疯了!!!江尺素只觉得血气从脚底直直地一路往上飚!!!就差点没气急吐血身亡了!!!拓拔召新和南宫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无声地快速交流了一下。
新:墨…不对劲,不对劲!!!
墨:素儿???真的是素儿???什么不对劲???
新:素儿不对劲!你看她的表情!三秒钟换了十个表情!!!
墨:你是人吗?看得这么清楚?
新:我感觉不太妙!类似于即将爆发的暴风雨!!!
墨:不会吧!!!
新:总而言之,我们两个要小心!!!
墨:………嗯
江尺素深呼吸…再深呼吸…继续深呼吸………
拓拔召新深呼吸…小心翼翼地深呼吸………
南宫墨咽了咽口水…心跳好快…越来越快…越来越………!!!
“你yeye的!拓拔召新你这个臭小子怎么混进来的!啊!翅膀g了不好好呆在耶律寒旁边跑来镜幻撒ye啦!啊!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傻瓜很好糊弄所以想着怎么找借口???!!!”顿了顿,转向南宫墨,插着腰吼道:“南宫墨你个大白痴!我允许你救他了吗?!你凭什么自作主张?!谁让你来镜幻啦?!你不好好辅佐我哥哥不好好保护冥夜守着国家跑来镜幻破坏我计划你是不是嫌你的命太长啦!啊!你说!你说啊!不!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听借口!不想听你们找的各种各样理由!!!滚!马上给我滚出镜幻!!!一分钟内不消失…我………”还没说完,江尺素就昏了过去。
张目结舌的拓拔召新和南宫墨连忙冲过去扶住。只见,江尺素身后一个陌生却一脸无奈疲惫的男子静静站着。
拓拔召新觉得眼熟,额、不是样子,是气质。像…像一个人。
南宫墨试探xing地问道:“北堂澈???”拓拔召新一听,目光一紧、盯着北堂澈不放了。北堂澈一愣,“墨,你这样都能认出我?印象中我们并没有太多接触啊。”说完看了一眼一脸不爽的拓拔召新,疑惑道:“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哦!别这样看着我,我不喜欢!”
拓拔召新冷冷道:“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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