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知道我喜欢”韩熙贞看到黄埔夜澈这种凶锐的目光;声音马上放低了;最近她比较倒霉;必须低调一点才可以。
“那就上车!”
黄埔夜澈冷冷地看了韩熙贞一眼;直接拉开了车门;愤怒地坐在了车里;桑晓婉;竟然为了那个男人;让他在校园门口白等了;难道和那个男人相比;他就那么不重要吗?
今天带谁去派对都已经无所谓了;他的心情被那个女人搞得一团糟;甚至有些狼狈、窘迫。
韩熙贞一听让她上车;马上开心地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可是她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坐后面吧;黄埔夜澈在生气;也许会迁怒到她。
打开了后座的车门;韩熙贞坐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束玫瑰花;眼睛顿时亮了;黄埔夜澈的车上怎么会有玫瑰花;从结婚到现在;也没有看见他拿一个花瓣儿回家;今天这是怎么了?
韩熙贞惊喜地伸出了手;这不会是送给她的吧?手指刚触及玫瑰花的花瓣;她想到了刚才黄埔夜澈进门寻找桑晓婉的情景;显然这束玫瑰花不是买给她的。
买给那个女人;黄埔夜澈竟然买花给那个代孕女人
痛恨地咬住了牙齿;韩熙贞仍旧装出了一副开心的样子;将玫瑰花捧了起来。
“夜澈;你买给我的吗?太美了;谢谢”
“扔掉!”黄埔夜澈冷冷地说;他几乎忘记了车后面还有一束玫瑰花;此时看到韩熙贞抱在怀中;满腔的怒气一起升了上来。
“为什么扔了;扔了不是太可惜了。”韩熙贞才不会将这束花扔掉;显然有人冷落了她的男人;这束玫瑰花就说明了这个问题。
桑晓婉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手段;才一起睡了几个晚上而已;就可以让她的男人买玫瑰花了;就算她阴险了好几年;也没有摸到一个花瓣儿。
不过;就是;和自己的男人睡了之后;又耐不住寂寞去找了其他男人;估计是那个老实巴交的楚汉良吧;他们早就同居了;分离了那么长时间;一定是思念难耐了;可能此时正和那个男人翻滚在床上。
最好怀上楚汉良的孩子;到时候;孩子生下了做了DNA鉴定;就能说明她是个彻头彻尾的。
黄埔夜澈忍着怒气;开着车子;听到韩熙贞摆弄着那束玫瑰花;心里真不是滋味儿;他突然回过了身;一把抢过了韩熙贞怀里的玫瑰花;直接从窗口扔了出去;他发誓;他不会再买一个花瓣儿给桑晓婉;她不需要他的浪漫;更不需要他的温情。
“喂;怎么扔掉了;好可惜啊”韩熙贞悻悻地说;心里却美不胜收;活该这个下场;让黄埔夜澈的热情遭遇冷落;这样他才会明白;桑晓婉不过是个代孕女人而已;不配得到黄埔会长的青睐。
得意之余;韩熙贞的目光落在了身边的一个盒子上;很精美的包装;那是什么?
“这是什么?”
韩熙贞拿起了那个盒子;解开了礼带;发现里面是一件雪白的晚礼服;很奢华;很漂亮;就好像是一个公主的华服;她的嘴巴张大了;满面的惊喜:“太美了。”
黄埔夜澈看着倒视镜;看到了韩熙贞手里的那件华美的礼服;那是他买给桑晓婉的;为了这件礼服;他跑了好几个高级商场;终于选了这件;可惜桑晓婉没有资格穿上它;她浪费了黄埔夜澈的一片心。
“扔掉!”
黄埔夜澈阴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为什么扔掉;我出门也没有穿礼服;这件不管你是买给谁的;我穿了。”韩熙贞为了防止黄埔夜澈突然出手将礼服抢走;直接将礼服放在了他碰不到的地方。
韩熙贞的目光里浸着泪光;玫瑰花;晚礼服;黄埔夜澈根本就是想带那个女人出席这么重大的场合;他要怎么向那些人介绍桑晓婉;说是他的新夫人吗?
他把韩熙贞放在了哪里?韩熙贞瞪视着黄埔夜澈;眼里都是愤恨;他真的要这样结束他们的婚姻吗?仅仅因为那个不要脸的代孕女人?
“如果你觉得合适;随便你!”
黄埔夜澈用力地敲击了一下方向盘;他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多情;桑晓婉虽然和他曾经过着夫妻一般的生活;但那只是灵魂而已;她来到这里代孕;不是为了爱他;而是物质
209 尴尬的舞伴8
韩熙贞坚持要换上这件礼服出席公开的派对;无奈;车子只好懒洋洋地开进了一间理容院。
“下去吧;我在车里等你。”
原本女主角应该是桑晓婉;现在换成了韩熙贞;黄埔夜澈完全没有心情;更不想看到韩熙贞穿上他亲手为晓婉选的礼服。
他掏出了一支烟;半倚在驾驶座上;点燃后用力地吸着;烟雾经过他的发丝;由通风口飘向了车外。
他在思索着和桑晓婉目前维持的关系;这种代孕如果持续下去;她可能生活在难以自拔的雇佣关系中;他只是她的姓伙伴;金钱和利益会慢慢取代情感。
黄埔夜澈最不愿面临一个局面;桑晓婉终有一日结束这种关系;嫁给楚汉良或者其他男人。
眼前仍旧是她提着高跟鞋回头微笑的样子;难以置信失去她之后;他的生活会陷入什么样的困惑之中。
韩熙贞推开了车门;兴奋地拿出了那个盒子;她要穿上这件礼服;让黄埔夜澈明白;她才是正牌夫人;也只有她才配得上这套高档的服装。
下了车;她扭着腰肢;进入了理容院;美容师认出了会长夫人;马上迎了出来;将她请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韩熙贞一脸不快;别扭地走出了理容院;美容师尴尬地跟在她的身后。
“夫人;您最好去换一下尺码;这件礼服对您来说;太瘦了;我已经尽力了”
“哪里瘦了?这是我丈夫为我买的;怎么会瘦?”韩熙贞感到万分羞恼;这是桑晓婉的尺寸;不是她的。
心里暗暗的气恼;竟然买给那个女人;太可恶了;刚才美容师的表情让她差点炸肺了;会长夫人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
远远的;韩熙贞瞪视黄埔夜澈的车;踩着十几寸的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她几乎要窒息了;身后的拉链似乎随时都要蹦开一样;走路都十分困难。
黄埔夜澈的目光瞥向了窗外;看向了韩熙贞;也看到了韩熙贞身上紧绷绷的礼服;那是买给晓婉的;相比来说;晓婉更瘦一些;生病修养的韩熙贞;有些发胖了。
“它不适合你”黄埔夜澈淡然地说;雪白象征着纯洁;韩熙贞糟蹋了这件精挑细选的礼服。
“怎么不适合;我穿上感觉好极了!”韩熙贞动了一下;脸憋得通红;她不会脱下来。
“根本不合身;现买也来不及了;不如我们回去吧;我也没有什么心情去派对。”黄埔夜澈已经很烦了;也许这是个摆脱掉韩熙贞的理由。
“不;我去”韩熙贞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她已经好久没有和黄埔夜澈共同出席场合;这是证明他们是模范好夫妻的机会。
拉开了车门;韩熙贞费劲地上了车;坐下来后;急速地呼吸着;试图让身体适应这种紧迫感;可是她的胸部好像要爆出来一样被礼服挤压得浑圆。
“真是要命;这该死的礼服”韩熙贞用力地扯着;希望能撑开一些。
洁白无瑕;晶莹剔透;黄埔夜澈透过倒视镜看着那件礼服;假如晓婉能够穿上一定很合身;胸部周围镶嵌的点点晶钻让礼服看起来高雅端庄。
可惜穿礼服的女人不是黄埔夜澈想要的。
车子慢慢地开离了理容院;开向了派对的现场;那是韩国汉城有钱人的聚集地;高档派对广场——
离开了汉城大学;桑晓婉怀着忐忑的心情;坐在了朴英浩的车上;她似乎不能推脱这个生日要求;但是心里却隐约地觉得有些担忧。
朴英浩一边开车;一边不断扭头看着她。
“会有很多人看到我们”
“很多人;生日派对有很多人吗?”桑晓婉有些疑虑了;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场合;她希望人越少越好;当然也不能孤男寡女。
“确切地说;那不是我的生日派对;我的老爸是大忙人;几乎不怎么回家;说句实话不怕晓婉笑话;没有人知道我今天过生日;就算天下的人都在我的面前;给我庆祝生日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你。”
“不是你的生日派对;那是”晓婉疑虑地看向了朴英浩。
“一个有钱人的聚会;老爸参加;所以我也想去看看”
“你爸爸也在?”
桑晓婉更加紧张了;朴英浩的爸爸不会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吧?
“是的;你不用害怕;就算我有了女朋友;也跟他没有关系;他不敢对我说什么?”
朴英浩冷笑一下;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只在乎自己喜欢什么?
车子在一个会所停了下来;朴英将晓婉拉了下来。
“你会是整个会场最美的女人。”
最美的?
桑晓婉愣了一下;她不想成为最美的;她只想少惹麻烦。
朴英浩将桑晓婉交给了一个化妆师;然后坐在休息室里等待了。
当桑晓婉从化妆间里走出来时;朴英浩惊愕地从沙发里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中国女孩儿;事实上;现在的她;看起来不是一个女孩儿;而是一个妩媚的女人;这件礼服似乎就是为晓婉量身定做的;让她的美得到了完好的展现。
略施粉黛之后;桑晓婉犹如瓷娃娃般的精致;具有东方美女的神韵;这正是朴英浩看到晓婉之后难以解释的感觉;她让他怦然心动。
从来没有这样打扮过的桑晓婉;还真有些不适合;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她差点惊叫出来;镜子里的女人面部已经修饰过了;睫毛微翘;乌黑闪亮;鼻挺面红;粉嫩的唇色让她看起来垂涎欲滴。
不得不承认;这身礼服很适合桑晓婉;洁白如雪;胸部周围镶嵌的晶钻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看起来更加成熟;美丽了。
平底鞋换上高跟鞋;提起了裙子;她的双腿修长xing感;桑晓婉尴尬地看向了朴英浩;发现朴英浩仍旧呆站着;良久没有说话;眼里呈现的是男人特有占有欲。
桑晓婉下意识地挡住了隆起的乳勾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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