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家族利益;理智压制了冲动;可是现在当我带着你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发现很多事情已经无法用理智控制”
“我更希望你能理智。”桑晓婉低声地说。
“有时候太理智让我很累;至少现在;我不需要它。”黄埔夜澈撑木桨;很快的小船划入了芦苇荡。
进入了芦苇荡;桑晓婉才体会到为何他会经常来到这里;一个绝对可以驱除烦恼的地方。
桑晓婉仰望着高高的芦苇;风;轻轻地从芦苇梢上滑过;芦苇柔和地摇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
“真是的奇迹;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芦苇。”
黄埔夜澈握住桑晓婉的手;就知道她会喜欢这里。
“这里属于我;就属于你;晓婉;也许我们以后可以经常来这里;度过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周末。”
桑晓婉将目光移到了黄埔夜澈的脸上;被他的深情感到;但是她没有办法接受这个充满浪漫色彩的幻想;因为她已经和他没有了缘分。
“夜澈;订婚已经成了事实;你有大好前途;还有家族;父母;奶奶;这些都是你要负责的;可能将来你还会有孩子”
桑晓婉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他会在九个月以后出生;这份责任远比爱情来得重要。
“我不会放弃你的;就算你爱钱;爱权;我都没有办法忘记你。”黄埔夜澈握住了桑晓婉的手;只要还有希望;他就不会轻易放弃。
“我们不合适。”
“那你和那个小子合适吗?他看来还是个抱有青春幻想的莽撞青年;还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珍惜;他会我最爱的毁掉;晓婉”
黄埔夜澈轻轻地握住了桑晓婉的手;目光滞留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那枚订婚戒指已经不见了。
桑晓婉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尴尬地收回了手指解释着。
“上课的时候不方便;摘掉了。”
“订婚戒指是不能离手的;一直带到你结婚的那一天;告诉我你们是不是”
不等黄埔夜澈的猜测说出来;桑晓婉直接打消了他的念头。
“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计较这个;在中国;很多已婚的女人;也不戴结婚戒指;那不等于夫妻感情不好了;不要误会。”
“不是的;我一直在怀疑;那个订婚”虽然桑晓婉一再强调了;可黄埔夜澈的心里仍旧希望;那是假的。
“没有什么好怀疑的;都是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你多心了”
“晓婉!”黄埔夜澈抓住她的手;觉得她有些激动了。
“你让我现在的心情很乱!”桑晓婉垂了下头;眼泪含在眼圈中;闪着晶莹的光亮。
“晓婉;你不在乎吗?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那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
黄埔夜澈无法忘记那个夜晚;他要了她;他以为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可那是她的第一次;纯纯的;毫无瑕疵地给了他。
桑晓婉突然抬起头;讥笑的看着黄埔夜澈;就为了她的第一次;他才刻骨铭心的吗?
“只是契约的错误;谁会在乎!”
“你敢说你不在乎;你竟然不在乎”
黄埔夜澈一把将桑晓婉拉到了怀里;紧紧的抱住了她;她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她有那么不在乎吗?假如那一夜的男人不是他;她也会欣然接受吗?
“是;我不在乎”
“晓婉;不要这样;别说这种让我痛心;无情的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爱的难以自拔”
黄埔夜澈拨开桑晓婉吹乱的长发;用手指轻抚着她的嘴唇;那手指的温柔触碰让桑晓婉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眼神迷乱起来。
黄埔夜澈轻轻的俯下头;向她的唇瓣吻去;桑晓婉羞涩的躲避着;她知道黄埔夜澈那吻所带来的影响力;她不敢再尝试了;那样桑晓婉会越难把持自己的心;禁不住的向他靠拢;她慌乱的用手阻挡着他。
黄埔夜澈推开她的手;唇触碰着她的唇;火热的感觉瞬间笼罩过来;桑晓婉急忙后退了一步;黄埔夜澈不肯松懈地凑了上来
小船瞬间失去了重心;向一边歪去;当黄埔夜澈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噗通”一声;两个人一起掉在了河水之中。
“我不会游泳”
桑晓婉大叫了起来;双手用力地抱住了黄埔夜澈的脖子;差点将黄埔夜澈直接按进了水里。
267 舍不得你3
黄埔夜澈很倒霉;他喝了一口河水;然后才将桑晓婉的手拉了下来;直接托住了她的腰;向岸边游去;到了岸边;他将晓婉推了上去;才狼狈地爬了上来。
“你这个女人;按住我的脑袋;让我喝了脏水!”他恼火地责备着。
“都怪你;是你非让我上什么小船;还要非礼”非礼这个词虽然不恰当;桑晓婉就是想这么说;气气这个家伙。
“我只是想吻你你”黄埔夜澈简直无奈了;怎么叫非礼;她刚才如果不是一直退;怎么会掉下去。
“你还说我;我又没有让你吻”桑晓婉站起来;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黏黏的;十分难受;她气呼呼地回敬着。
“我也不是第一次吻你了真是个矜持的女人!”
“你还说”桑晓婉几乎要抓狂了;转身向木屋走去。
“等等真是”
黄埔夜澈抬了一下头;还是放下了;真是难缠的女人;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他堂堂黄埔会长;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他咒骂着脱掉了上衣;赤上身;然后接着脱裤子
桑晓婉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立刻惊呼了起来。
“你;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脱掉裤子;万一被什么人看到了;会大做文章的;穿上;快点!。”
“我的衣服湿了;你紧张什么;又不是脱内/裤。”
“不要理你了。”
桑晓婉一边说一边尴尬地捂住了面颊;真是糟糕;她竟然看到那赤着的身体;心跳加速了。
她不想让黄埔夜澈看到自己的窘迫;飞快地向小木屋跑去。
“这里怎么会有人?方圆几里都是我的;疑神疑鬼。”
黄埔夜澈看了一下湿漉漉的裤子;都粘在腿上了;他嫌恶地甩了一下手;还是坚持脱掉了裤子;连同衣服一起拿在了手里;大步地向小木屋走去。
卧室里;桑晓婉拿起了干净衣服;转身要进洗浴间的时候;黄埔夜澈冲了进来;一把将晓婉一起拉了进去。
“一起洗”关上了洗浴间的门;黄埔夜澈看着桑晓婉;戏谑地笑着;看起来像个调皮的大男孩儿。
“你出去”
桑晓婉急了;怎么可以一起洗;太尴尬了;她打开了洗浴间的门;直接将黄埔夜澈又推了出去;不客气地将门关上了。
门外黄埔夜澈嘲弄地说:“快点洗;我换衣服先出去一下。”
“你走吧!”
桑晓婉倚在了房门上;心狂跳着;现在黄埔夜澈出去了;应该没有带着手机;假如可以打个电话
悄悄地推开了洗浴间的门;桑晓婉溜了出来;直接进入了卧室;她开始翻着房间里的柜子;也没有发现手机的影子;黄埔夜澈这个家伙;会将自己的手机藏在哪里呢?
当她看到黄埔夜澈挂在衣架上的西装时;马上走了过去;很巧;她找到了那个家伙的手机。
桑晓婉努力地想着朴英浩的电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好拨打了楚汉良的。
“你在哪里?到处也找不到你;你妈妈生病了;让你快点回国。”那是楚汉良的声音。
“妈妈”
桑晓婉整个人怔住了;脸色也变了;完全不能思考了;原本她想要楚汉良去找朴英浩的;结果却听到了这个消息。
“病情很严重;晓婉可能需要手术。”
“告诉我妈;我马上回去!明天;明天”
桑晓婉慌乱了;她握紧了手机;原地打转着;必须离开韩国;她一刻也不能滞留下去了。
桑晓婉放下了电话;一回身发现黄埔夜澈已经站在了身后;他脖子换了一身衣服;似乎正要去洗浴间;此时神情凝重;不安地看着桑晓婉。
“夜澈;我必须离开这里;就算没有交通工具;走;我也要走回去。”桑晓婉看了黄埔夜澈一眼;将手机递给了他;然后低着头向洗澡间走去。
“不要走!”
黄埔夜澈拉住了她“为什么你一定要离开我?”
“我只能这么做;对不起!”
手挣脱了;洗浴间的门也关上了。
当桑晓婉走出来时;黄埔夜澈仍旧站在原地。
“桑晓婉;我不是一个可以随意耍弄的男人;如果这次走了;我们之间就完了;你对于我来说;将会是一个陌生人;除非你给我合理的理由。”
理由;有理由吗?
告诉他;自己的妈妈病了;所以要回国;让他还抱有一丝希望?
桑晓婉不会那么做;也许这次是她痛下居心;彻底离开黄埔夜澈的时候了;缘分不是强求来的;桑晓婉知道自己的这次韩国之旅该结束了。
“抱歉。”桑晓婉低下了头。
“抱歉?”
黄埔夜澈突然大笑了起来“你在对我说抱歉吗?”
“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好一个什么也没有;既然你这样放得下;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我送你回去!”黄埔夜澈恼火抚弄了一下湿乱的头发;转身向门外走去。
桑晓婉悲伤地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是那样的孤单;落寞;她有一种冲动;去抱着他;留下来
可是她真的不能
当看到黄埔夜澈开着一辆越野出现的时候;她才知道;其实这里一直有车;只不过是他的坚持;让他还抱有一丝热望。
桑晓婉上了车;车子默默地开离了乡间的小屋。
黄埔夜澈面色僵硬;手把着方向盘。
“我们一起走过的路;真的不值得留恋;毫无意义。”
当车子到达城区街道时;黄埔夜澈下车后;说出的一句话;他拉开了桑晓婉的车门;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桑晓婉走下车来;泪光闪动;但是她别开了面颊;伸出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强迫自己不再看向那个男人;直接坐了进去。
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