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出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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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出的老公-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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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应该是她没“官”,只是个小“贱民”——一步
看他现在那样,公正不阿——两步
万一扣工资就不划算了——三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四步
所以说还是赶快回去比较好——“砰”办公室的大门给狠狠关上……
望着一步步不情不愿踱回去的身影,终于在关门的那刹那,脸上露出明朗的笑容——他就知道,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暂时制住她,不让她再烦下去,否则这些资料今天可别想看完了。   
*** *** ***
不知道小静和凌峰去沈阳那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发现每次小静面对凌峰的时候总是怪怪的,有点不自在,有点回避,又有点、有点腼腆。恩,对,就是腼腆,腼腆?!再看看凌峰,整天皱着浓眉,吓得她都不敢靠近,据说新来的秘书小姐死活要调换职位,就是炒她鱿鱼也不要在凌峰身边。不过这情况只有面对小静时貌似有所改善,他的眼神总有股无奈,有股同情,有股情愫,情愫?!乖乖,这个事情可大条了,十天里两个人难道有了质的飞跃?

有一下没一下的送着拖把,蹭着老妈那“价值连城”的地板,家里什么东西摔了都没事,包括她和她老爸,就是不能摔在地板上,看看,地上那些小洞洞都是给纪颖暖的钥匙摔的杰作,哎,暴殄天物啊,纪妈妈那个心疼地恨不得在她身上也戳几个洞出来——
拖到客厅,纪妈妈正看着新闻磕着瓜子,她忽然觉得自己象三四十年代被奴役的劳苦人民,而她妈妈就是那个万恶的地主——“阿嚏”纪妈妈冷不妨打了个喷嚏。
“哎,别挡着电视,往边上去点——”纪妈妈随着“劳苦”女儿的节奏,一会向左,一会向右,“砰”——“你丫皮又痒痒了啊,越说还越来劲。”
呜~~~瓜子散在地上了啦,幽怨地看向自己的老妈,纪颖暖欲哭无泪。看来她脾气不好是有根据的,完全是遗传哪——
“今天上午9点21分,X超市发生火灾,共有3名顾客重伤,16名轻伤,2名送往医院救治途中死亡……”
不经意地瞥了眼电视,猛地再回过头,天,那个躺在担架的中年妇女怎么那么眼熟!
“你这丫头怎么还来劲了,别挡着呀,是哪个超市?让我看看!”
忽的人影一闪,咦?这回这么听话?
冲进屋内,颤抖地拨通电话——
“嘟,嘟,嘟——”
“喂?”有人接
“小静?是我。”
“……小暖,怎么了?”
“没什么,那个,打电话找你聊聊啦。”
“嗯……”
“你怎么啦?”
“没什么……”
沉默,又是沉默——怎么气氛有点不对劲呢……还是沉默
“小静,你、你怎么了?那个阿姨呢?”
似乎听到有重物掉地的声音,她的担忧更加严重——
“静,阿姨上午有……”
“小暖,谢谢你。”
“恩?”
“我一直想对你说这句话,对你似乎一直谢不够……”
“你以前说过啦,朋友间有什么好谢的呀。”
“呵,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邵文,还有、还有凌峰……”电话那头的人停了下,继续道:“4岁时,那个男人抛弃了我妈妈、姐姐还有我,我们三个一直相依为命,我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留在沈阳,我应该回来的,不,大学也不该去那,就该留在苏州……”
“静,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你不要多心,我妈妈在叫我,我先挂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坐在床边,不安在心底翻腾,怎么回事,小静今天怪怪的,说话有点,不对啊!思路一下全涌上脑子,猛然站起,难道?!
失魂地奔向门口,绊倒了拖把,手忙脚乱地拿起挂在门口的钥匙——
“喂,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丫头?喂——啊,地板,又一个洞——你把拖把放这干嘛?!你给我回来!”


砰,砰,砰——“静,你在不在,开下门,小静!”咬着嘴唇,死命地拍打着铁门,她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但恐惧是那样的强烈,不断冲击她,透过身体直达她的内心。
“静,开门啊!”砰,砰,砰
“你别敲了,这家没人在吧。”隔壁屋主不悦地开门探出头。
“别烦我!你给我进去!”红着眼,喘着气,怒视他。
屋主懵了下,随即乖乖进去,看来今天惹到了女霸王,反正没人,看她要敲到什么时候。
“静,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啊。”双手敲的红肿,声音也带着哭腔。
“怎么样了?!”
“滚开——章邵文,你、你们怎么才来,小静,她,她……”
“你让开!”凌峰阴沉着脸,冷冽的气质让人不寒而栗,接到她的电话,他和邵文就立刻赶过来,打小静的电话、手机都没人接,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
砰!凌峰直接伸脚踹向门,一下又下,像发怒的狮子般,睁红了眼,猛烈的散发着浑身的霸气、愤怒与恐惧,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凌峰……
章邵文皱紧了浓眉,双手不自然的握拳——
隔壁战战兢兢开出门缝,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视线,屋主赶紧关门,估计那对母女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可别连累了他。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按住了门:“你们这阳台相通吗?”
“不、不、不通。”
“真的?”眉毛皱的更紧,“说实话!”
“不、不、不、真的不、不通。”屋主就差吓趴在地上,说话哆哆嗦嗦,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个疯了般踹门,一个表情又那么吓人——
“那你们家有什么撬门的,锤子,锄子,榔头,有什么都给我拿出来!”
“啊……”
“啊什么,快给我去!”屋主打了个寒颤,连忙缩进屋,乒里乓啷后抖着双手拿着把榔头出来——
一把夺过榔头,章邵文大力推开凌峰,集中全力敲向已经因为受到重击而略有变形的门锁——
哐当——
三个人一齐冲进屋内,屋里沉寂的气氛几乎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突然,一抹鲜红从卧室缓缓流到客厅,纪颖暖全身颤抖,双脚似再也提不起来,不会的,不会的,心里不断念着这句话,艰难地走近卧室——
床边半地的鲜红刺痛了她的眼,她再也不能向前一步,两条腿似灌了铅般,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入大脑,只看到眼前的景象……小静穿着洁白的连衣裙倒在血泊中,原先晶莹的小脸惨白无比,嘴唇血气全无。血仍源源不断从右手腕的破口处流出,与上方狰狞的刀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沾满鲜血的左手则半握着一把刀——只有医生才用的手术刀……心紧紧揪着,悲伤喊也喊不出,尽数牢牢地堵在胸口,沉痛麻痹了全身,只觉得天旋地转,视野开始模糊,整个人飘飘然起来——
“不!——”
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刹那,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脑海中浮现出一双焦虑、悲痛的双眼及凌峰那痛彻心扉的绝望怒喊……











悲痛过后







站在墓前,三个月前那个让人撕心裂肺的夜晚似乎就在昨日。小静那惨白的脸、紧抿的薄唇、满摊的鲜血皆历历在目……
虽然已经步入夏季,但站在墓前的人都被包围在一片冰冷中——
纪颖暖红肿着双眼,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了,原本活生生的人现在却成了一坯黄土,再也不能说话,不能欢笑。
放下手里的鲜花,两行清泪再次无声息地落下,据说人最悲伤的哭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沉默无声,眼泪却止不住地自动流出……
章邵文轻轻转过她的身子:“我们走吧……”
她顺从的在他的牵引下离开,走到公墓路口,再次回望那清冷的石碑以及另一个站在墓前纹丝不动的男人——
小静死后,凌峰也就失去了踪影,连章邵文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再次见他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原本精瘦的他更加消瘦,完美俊秀的五官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双颊深陷。之后又是大半个月不见踪影,紧接着就各大报纸就传出沈阳若干月前医疗事故的真像。据说是一个年轻男医生承受不了内心的谴责,自己主动承认,有这件事有关的人一个都没逃脱惩罚。而后来,那个男人疯了。她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小静的前男友,这件事也一定是凌峰促成的,只是她并不知道凌峰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
望着墓碑上人的笑脸,想到那夜沈阳街头站在路口的瘦小女人,风吹乱她的长发在空中飘散,澄净的眼里满是悲伤……凌峰苦苦一笑,呢喃着:“如果我早点想办法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好,早点让冤枉你、害你的人伏法,结果会不会就不是这样?如果当初我能明确的告诉你,我对你不仅仅是同情、怜悯,还有更多更多的感情,你……还会离开吗?如果,如果我们能早点认识,早在那个混蛋之前认识,所有的一切又是不是不会发生?……如果,在意识到自己的心的时候,就紧紧抓住你,让你明白,即使没有了家人,你也不是孤单一个人,你至少还有我,那你……会不会留下呢?
……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面你握住我手腕的时候,就已经握住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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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盛夏,风景仍不逊于春季,窗外是知了的“合唱”,耳边是优俪的“刮噪”,纪颖暖只想一脚把她踹出去,让她去陪伴那些“歌唱家”们。
“小暖,下午陪我去园林啦。”
“不去,都去了多少回了……”伸出小手拍拍打哈欠的小嘴,又接着趴在桌上。
“不要啦,你去过,可人家没去过呀,上回来苏州,都没有去逛过呢。”瘪着樱唇,优俪绕到她面前,“小暖,春天错过了,夏天不能再错过了啦。”
眼皮抬也不抬:“不要,这么热,你广东待多了,不怕热,我怕,才不要去叻,园林?蚊子虫子又多,你找凌峰陪你去……”
“不行!说到凌峰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咧,看看他那张死人脸,才小半年没见,怎么就那德行了,我才不要呢。”
哎,那已经算好的了,最起码他已经开始渐渐回复到以前的样子,开始说笑,只是偶而还是会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流过一丝哀伤……优俪为了到江苏定居一阵子,据说跟家里磨破了N次嘴皮子,最后把所有事情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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