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可惜了。再怎么说也是个美女。于是我站了起来,冲着已经走到大门口的夭艳喊了句“等等。”
北京的夜风飕飕地往衣服里面扎,大街上人丁稀少,剩下的都是出来去烧烤小摊吃致癌物质的夜猫子。环路上已经开始有二奶们飚跑车的马达声。我正努力地看看她们有没有穿衣服的时候,夭艳说话了。
“恭喜你啊!”她的语气有很大一部分是讽刺。
“哦,没什么。水到渠成罢了。不过今天晚上的酒宴没邀请你。有些不好意思。我怕我控制不住我昨天晚上的情绪。”
一针见血,我要一下刺中她的要害。以避免我落的下风。
“没什么。我刚才已经把昨晚的气给消拉。能和我打成这样,你也算不错了。”她不知不觉、顺其自然地把话题转到了我最想避讳的刚才那场CS战局。
“你家在哪?”我要避开这个话题。
“潜力还是有的。能看出来是好久不练生疏了哦~”
“我问你家在哪?”
“前面那栋。”她伸出手指指过去。
“那栋?那不是我家的前搂嘛?你自己租的房子?”
“算是吧”
“听说你去过美国读书?”
她没回答我,径直地往前走着。好象在回避这个问题。
我没好意思往下问。我知道,这里一定隐藏着她的某些不愉快的经历。偷偷地瞄了她一眼。她的表情没有沮丧。很自然地用嘴裹着冰激凌。
“你吃这东西的姿势真下流”
“什么?”她没明白我的意思。
“像**在舔*器。”
“喂!你在美女面前说这方面的事情也不含蓄点”
“我不是怕你不明白嘛。好好好,我以后含蓄点。不直来直去地了。先一半,然后含蓄地上下左右晃晃再进去。”
她反映很快,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意淫的意思“你TM怎么这么色,J片看多了吧。”
“你也没少看啊,这么高深的技术你都明白。”然后我就猥琐地学着周氏的笑。
第6节 造艺还挺深。
走到她家楼下。她问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我说不了。太晚了。再说我酒可还没醒,容易乱性,特别是有床的地方。她根本就没理会我这句话。拽着我的袖子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我冲的咖啡可好喝了。让你尝尝。”
“事先声明。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第二天早上肯定会忘记。”
“你先随便坐。我给你弄咖啡去”
“别弄的太隆重了。那东西我分不出好坏,都一个味。”
于是她进了厨房。我便好奇的在她的闺房里瞅着。
她的屋子不大,一居室。带个卫生间和一个厨房。可能才搬来不久。东西只随便摆放的。没有特意去安排。东西不多,并不显得凌乱。没有家电,连个象样的衣柜都没有。床上印有卡通形象史鲁比的被罩被掀开一半。一看就知道是早上上班赶时间没有铺平整。不过,这样更加显得亲近。最少让我坐上去没有约束感。看她在厨房里忙活我倚着床头拿起了床边的英文杂志随便翻了翻。可能是酒劲还没完全过去。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梦是没少做,醒来瞬间都忘记了。发现夭艳没在厨房。房间里没有声音。我本能地意识到了一种危险。当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勾引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没有一点防备的睡了过去往往会发生3种事情:
1.被女人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和钱掠了个精光。
我掏出了我鼓鼓的钱包看了看。一叠厚厚的零钱和银行卡还在就推翻了这种情况。
2.酒后真的乱性。
我摸了摸自己下身的兄弟。还象一条死去的大青虫一样躺在“软床”上。看来我对我酒后的抑制力还是满强的。
3.故意把衣服扒光然后假装被玷污来要挟以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想到着我心里就一寒,多么恶毒的女人。不就随便说了她一句文明的骂人话,她至于这样嘛。又回忆了一下被这个不太熟悉的女人从网吧硬拉到自己闺房里这个过程。我心里就寒上加寒。这TMD明显的色诱嘛!
卫生间里一阵冲水声。夭艳出来了。在看见她还穿着她那见杏黄的裙子之后我才有点放心。
“醒了?怎么第一次来就想过夜?”
“恩,想!”
“那你得等。”
“哦,对哦,你这几天不方便。过几天也行。我时间有都是。”
“给你。”夭艳没拒绝。端给我一个还弥漫着浓浓的咖啡味儿的印有多啦A梦的瓷杯。
我喝了一口差点没喷出来。
“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苦!”
“你不说这东西你喝着都一个味么?怎么样。我做的印象深刻吧”
“这个也太浓了吧。”我又吧唧了一口。“几点了。我睡了多久?”
“快12点了”
“我得赶快走了。没带钥匙。老钱可不给我留门。那头猪,喝了酒之后就甭想叫醒他。”
“哎,喝光,人家白给你弄半天了。”
我捏着鼻子,一口喝尽。然后说“下回你要还以喝咖啡为借口打死我我也不上来。”
走到楼下我又和她进行了一翻短信聊天。
“象你们这帮在英语环境下熏陶过的中华儿女要是达到性高潮的时候是喊我‘不行了,受不了了’还是喊‘OHYES’。”
“这个主要是为了取悦对方。要看对方能听懂那种了”
“呦嚯,造艺还挺深。”
“这方面你们男人都是傻子,其实女人最懂了。”
“看来我今天是遇到对手了。要不等有空我们切磋切磋?”
“去死!”
我看完短信。把手机合上了。又象占个大便宜一样哼着小曲回家了。
夜里,听着老钱那轰鸣的鼾声,我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也许人总有时来运转的时候,升职和精神上的艳遇让我觉得城市生活的美好。当然我更期待着与夭艳的“切磋”。“飘”生活的空虚使人良心和欲望的交战中分不清是否该对心爱的女人有所愧疚。因为自从我知道了曾经被我视为纯洁女神的初恋情人开始过上同居生活,开始学会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胡搞并随之*之后,我就把感情和性彻底的分开了。夭艳,如果能够“切磋”上的话,可以说是“*”,也可以说是“炮友”。这些都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何必规避呢?正象吴宗宪说的“男人把女人当玩具,女人把男人当工具”。不过对于真诚的感情还是要以诚相待。我决定把这一切先告诉晶莹以体现我的以诚相待。于是我在凌晨0点34分拨了晶莹的长途,响了很久晶莹才拿起电话,懒洋洋的声音不免带有点点的嗲气。
“喂,找谁?”
“是我。”
“干吗呀,小猪(她对我的昵称)这么晚,我好困呢。”
“嘿嘿,我得想领导汇报一下今天的情况啊,今天我时来运转了”
“哦,不是和我说了嘛?你升职了的事。”
“今天不但升职为测试部门副经理了。而且还约好了和一个美女切磋工夫。你说是不是时来运转啊。”
“恩。”
“你说,万一那美女朝我使劲用美人计我可怎么办啊,你也知道我的意志力。要不是这方面我极其脆弱,当初也不是把纯洁的身子撒手扔在了你的床上啊。”
“胡说,臭小猪,没有的事。好了。不听你说梦话了,你老欺负人。我现在真的好困。我睡觉了。明天还要加班呢。改天再和你聊哦。”
我听出来晶莹今天真的没什么兴致。于是说“哦,好吧”
“那拜拜。” 。。
第7节 比我现在还美
第二天一早,电梯到了六楼的时候,我走出了升降机。夭艳正在前台座位上坐着全神贯注地看电脑。我便发出我上万伏电压的*射了过去,想继续昨夜未完的“切磋”,先眉来眼去一翻。可这么重量级的人的粉墨登场却没引起她的注意。我自讨没趣地走进了办公区。
9点零声刚响,老钱就冲进来了。嘴里叨咕着“我靠,真危险,差点就迟到。喂喂,谁有吃的,没吃早点呢,饿死了。”嚷嚷着便到处找吃的。大家都把早餐收拾起来。他的人胃堪比老牛的,能吃多了存起来没事的时候倒嚼。昨天属他吃的多。可还是有落入虎口的羊。老钱抓起了小凤放在桌子上的巧克力就开始冲着小凤喷唾沫。
“哎,把你这个开包咯哦?”
“开呗。”小凤装做没太在乎,心里不定怎么疼呢。
“你可别疼的叫出来”
“我疼什么?”
“心疼呗。”
“开你的吧,哪那么多废话”
老钱边吃巧克力,边得意于自己的意淫没有被别人发现。于是我用MSN发给他信息“怎么,盯上小凤了?”他回到:“她优容奶大,我海纳百川!”
职位提升意味着压力的提升。一天的工作让我在“英国历史”中“舒服”地沐浴着。那26个英文字母就想26只生长在我头发里的虱子一样。让我的头型保持了一天的爆炸式。我象个正在伊拉克服役的美国大兵一样烦躁不安。
生活就这样天天轮回。而且这些天除了工作上的事,夭艳就没再热情地搭理过我。头两天我还能保持投向她一些秋波的热情,但都没收到理想的回应。我没再为这个业余爱好付出太多的精力。繁重的工作总能让人失去*和生活所应该有的色彩!
在我还没来得及安排周末如何放松的情况下,星期五如期而至。我和往常一样忙活到下班之后很久才准备离开。刚走出大厦门口就碰到了夭艳。她看着我,很反常,阴险,殷勤地笑。这让我感到一定有什么不利于我的事情发生。刚想装作没看见走过去就被她叫住了“哎,严心,明天有空么?”
“怎么,想和我“切磋武艺”了?”
“不是拉,让你陪个人去逛街?”
“逛街,不是吧,人生最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