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和我“切磋武艺”了?”
“不是拉,让你陪个人去逛街?”
“逛街,不是吧,人生最讨厌的八大事件之一。不去。很坚决。”
“别那么肯定哦,对方可是个大美女。带着出去很有面子的。”
“有多美?”
“比我现在还美。”
“让*不?”
“那就得看你表现了。”
我考虑了一下。反正明天也没事做,无非是睡个懒觉、打打游戏、看看*,手*而已。无聊的很,不如就去交个朋友,何况还是美女。“行,这活我干了。怎么碰头?”
“这就对嘛,明天上午9点你在老槐树下等着,穿你前天那套蓝休闲服。”
“别放我鸽子哦。”
“不会拉”
“对了,你告诉她万一有一样穿蓝休闲服的,就挑手里拿避孕套的那个。”
她没搭理我,径直跑进大厦。
镜子里的这个人今天注定将变成个畜生,他散发着充满雄性的香水味,喷了个超潮流的头型,还留着勾引小姑娘的胡子。当然不会忘记套子,4个,不够再买。
我脑袋里在一遍遍温习着春宫24姿势加上自己自创的6个动作,走出了大门,奔向了性福的阳光大道。
老槐树今天好象格外的年轻。茂密的树叶随着初夏温暖的微风欢快地相互拍打着,隐藏在叶子中的鸟儿用响亮的歌声调着情。树下乘荫的人们都休闲地干着自己事情。有的翻着报纸,有的闭目修神,有的拥抱嬉戏。我则带上了我太阳镜。找了个最隐蔽的长凳,不顾长凳上打啵的情侣的反对坐了下来。
我要隐藏一下自己以看看对方配不配我这玉树临风,浑然雄性的打扮。一旦货色不正,马上取捷径走为上计。
夭艳9点整出现在老槐树下,*依旧,穿着薄薄的一件莎裙,文胸和*看个干净,跟正和杨过在花丛中练*心经的小龙女似的。她东张西望了一翻,又看了看表。然后找了个最近的长凳坐下了。于是我走过去了。
“你怎么来了?不会是来通知我约会取消了的吧。”我想
“你迟到了2分钟!”她的语气中有点责怪。
“那美女呢?”
“这不就是嘛!”她很自信的排了个pose。
“不会吧,你不是说是个美女,而且比你还美么?”
“错拉,我当时说:‘比我现在还美’。我现在不比昨天美么?你看”接着她就把她那张圆圆的小脸凑了过来。
她的皮肤的确很好。也许是涂了化妆品的原因。标志的五官分别被镶嵌在瓜子脸的最合适的地方,再加上耳朵上的同心圆的装饰。是个古典的美女。
我想如果她生在商代,霍乱朝廷可能就没妲己什么事了。
我用转身就走的方式来表示我被欺骗之后的不满。尽管我从心里上即便是陪这个美女也很情愿。但作为一个有尊严,有面子,有社会小地位的男人来说。一定要让她知道这样的欺骗后果严重。得让她好好的乞求一翻,收回了所有被戏弄的颜面之后。才能答应她。
“哎哎,严心。这么小心眼啊。这次逛街我付出的可是一个不斐的代价哦。你要不愿意那我只好叫别人咯。”
我想起了我们的条件——*。于是停住了脚步。
“好吧。看在避孕套的面子上我就跟你走一趟。先说好,我可没带钱。”
她嘴角往上一翘挎住了我的胳膊。连蹦带跳地拽着我。
“别拉拉扯扯的,我们一没血缘关系,二没感情基础,让人看见还以为我包的二奶呢。”
我边说边试图挣脱开胳膊,可她却没理我,大大方方地迈着步子。可能受资本主义熏陶久了,人的习惯总改不过来吧,我看她都不在意,我就算吃点亏,迁就一下她吧。
第8节 你咋能害我对我女友不忠不义!
地铁到站了,零星地还剩下几个座位。为了这点资源人们象饥饿的苍蝇见到奶酪块一样蜂拥地挤到了地铁列车门口,尽情地感受相互的体表的油腻和汗水里的尿素。我凭借着我那硕大地身板挡住了后面几个少妇,第一个冲进车厢。把我的长腿一横,占了两个座位。等着在最后面保持自己淑女形象的夭艳。她搀着一个老年人走了过来。我见此情况马上起立,让出了这2个位置,说:你们坐吧。她朝我笑了一下就和老年人一起做下了。
“你还挺绅士。”
“恩,我就喜欢当‘伸士’。”
于是,手把着扶手,在夭艳的正前方,“伸”着脖子向夭艳衣裙里面望去。一边欣赏美丽的*,一边理解着“伸士”的引申含义。
到了西单我们随着人流下了地铁。夭艳把她的挎包丢给了我。就奔向了WC。
我远远地观察着一个吹笛子的乞讨老头的艺术细胞。是个盲人,他的左眼完全闭着,右眼艰难地睁开了四分之一。尽管不能色舞,还是眉飞地奏响着歌颂祖国的《走进新时代》。他的脚别扭地盘着,感觉也有毛病。这些都是他乞讨的本钱。再加上他的确也富有民间表演天赋。并不是一味的要钱。属于付出劳动乞讨的那种。而且还歌颂着祖国。美化了地铁匆匆然的节奏。为市容增了光,添了彩。确实值得送上几文钱作为奉献社会的报酬。于是我掏出了一个大硬币走向放在他面前的还放了几块钱的一个破罐头盒子。真准备哈腰把硬币放进去。夭艳从我身后狠狠地拍了我一下。
“Whatareyoudoing?!”
“哦,人家也挺辛苦的。”
她把我拉到旁边。“你脑袋让门挤了吧。呆在这看我的。”
只见她走到了那瞎子面前,站了一会。又蹲了一会。突然抓了一把罐头盒子里的钱拉这我就跑。
“你干什么?”我惊讶的问
“听,没笛子声了吧。”
我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那乞丐。的确不吹笛子了。侧着头好象在看着我们。
“他不瞎啊?”
“别问了,不想挨打就赶快跑。往人堆里扎。离地铁口越远越好。”
穿了一个商厦又跑过了2条街,我们才放慢了脚步。在接踵的人流中窜了出来找了一个人比较少的路灯下停下猛喘。
“你怎么知道他不瞎?难道是你远房的一个落破的亲戚?”我边喘边说。
“你那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当然有我的办法。”她很得意的样子。
“啥办法?”
“看到我蹲着来的么?”
“看见了。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笨。再想想。”
“想什么,不就是蹲一下,有什么蹊跷?”
“笨蛋,来你象他那样倚着路灯。”说着我就被她按下,半倚着路灯。然后她走到我面前。慢慢地慢慢地蹲了下来。当我通过她的裙下看见了她雪白的*的时候,马上正义凛然地大喊了一声:
“STOP!你咋能害我对我女友不忠不义!!”
“你就装吧,一脸奸相,地铁里还没瞅够啊”
一句把我弄没电了。原来在地铁里我的伸士窥胸行动她一清二楚。丫不会是故意的吧。
没等我想明白,她又神气地挎上了我的胳膊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一个商厦。那猫步拧得好象生怕两腿中间掉出来什么东西一样。
北京的物价好比豆蔻刚过的青春少女的Breast,不但高而且随时间,季节的转换在不段地生长。衣服已经有越薄越透明越贵的趋势。女人们就喜欢在装满绸子缎子的钢筋混凝土罐头里玩命,还不亦乐乎。逛得越久越精力实足。那劲头好比正在*且快要高潮的猛汉那撒野的臀大肌。
夭艳的购物方面可以和我的*望相媲美了。大到三折大出血的深冬羽绒大衣,小到洁面活肤的美容气泡泡的氧分子,上到带上去跟埃及艳后的齐眉假发,下到绣有反清复明字样的搞怪鞋垫,贵到几万块的挂在脖子上的玻璃球子,贱到结实地能够够五个人一起上吊的五彩鞋带,外到穿了跟没穿一样的透明雨衣,内到欺骗男士感情的用与胸部增高的水垫。反正除了卫生巾。女人所有能往身上裹的东西她都要在使用权上具为己有一段时间。一上午粘过她手的东西的价钱够我赚上几十年的。但全是试试,逛了很久也没买一件。最后在路边的一个小摊上看中了一个绣有红花的小丝绸手帕。才第一次打开了钱包。
第9节 郎才女貌,青梅竹马,天生一对
临近中午,我明显感觉到两条腿象在油锅里炸的油条一样抽搐,拧筋骨。可夭艳还拽着我往一个大超市里钻。我挣脱开之后,吁吁地说:“小姐,你自己进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我是不行了。走不动了。于是,把一个彩页宣传广告垫在屁股底下坐在了道沿上。
“这就不行拉。这么长的两条腿就这么点能耐啊”
“大姐,你自己进去逛,我肯定不会逃拉。要是有色狼占你便宜,你一喊,我肯定比超人飞进去的还快。我都冒着被人认为和你郎才女貌,青梅竹马,天生一对的人世间最大的耻辱的风险,陪你走了这么久,让我歇歇脚吧。”
“啊~你敢说是耻辱。本来想让你休息一下的。现在窗户都没了。起来,走!”边说边拽我。
“好拉好拉,不是耻辱,是荣幸,人生中最大的荣幸行了吧。求你了,行不,中午饭我请了还不行么?”
“德行。坐你的吧。”她有些生气地转身进了超市。
我于是把腿放松地劈成了女人*的时候用的姿势舒服地呆着。平视欣赏着经过我面前的每个花枝招展的年轻的女性。炎夏当头,满街都是肉感的女孩,无论是难辨真假的胸部,还是在裙下躲藏的臀部,都释放她们母性的魅力。乱花渐欲迷人眼,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你可以从蜂腰纤脚,婀娜苗条的背影中把她们的脸想象成你喜欢的样子;也可以从轻扬的半透短裙中把她们的*想成如水的无色的;还可以从她们胸前那隆起的双峰把自己的双手想成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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