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童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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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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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揣摩着,压低声音,低声询问。“琥珀——你的心里,是不是还有那个人?”

“如今我的心里,只有殿下。”琥珀眼神不变,回答的坚决。

“再过十年,我们殿下都能长得跟楚大哥一样高大伟岸呢,到时候……就由他来保护我吧。楚大哥,你如今要守护的人,是你的妻子乐儿。”琥珀轻笑出声,清澈的眼瞳,流淌一缕缕光耀,整个人显得明媚。

“我明白。”他点头,两人之间的尴尬,总算缓解大半,他可以跟往日一般看她。

琥珀想起乐儿眼底的复杂,虽然很短暂,却也是心事。半年不曾有身子,琥珀揣摩着乐儿跟楚炎之间的纠葛,才低声说道。

“我也不清楚……到底那件事,做的是对还是错。但如今问楚大哥,也时机不对,再过一年。”

一年?楚炎不懂,她的深意。

“楚大哥,记得一年后给我答案,告诉我,我是否做错了。”她笑着起身,神色温柔。后悔的话,她暂时不想说。

想要给你,一段完整的感情,给你一个,完整的妻子。

那个人,不是我。

她望着楚炎最后一眼,心里这么说道。

“琥珀,你是不是暗中还跟商贾大户往来?否则大笔金钱交易,又是从何而来?”

楚炎蓦地锁住她的背影,这么问道。

琥珀却没有任何停留,宛若没听到楚炎的话一般,直直走出花园,脚步仓促的离开桃园。

“小姐人呢?”

乐儿才烧好了菜,走出来,整个花园之内,却只剩下楚炎一个人。

她微微蹙眉,问了声。

楚炎抿着唇,下颚紧绷着,也没有给出任何的回答。

皇宫。

“殿下,我说过不能出门吧。”琥珀蹙眉,刚刚赶回宫内,却已然看到鹤越在庭院中游玩,兴致大好,这十几天都不曾出门,如今一走动,脸上满是汗水和红晕。

“在里面可真闷。”

鹤越皱了皱眉,望着眼前的美丽少女,再多的抱怨,也无法对姑姑发作。

如今,他已经是九岁的男孩,身子抽长了两三寸,已经够到琥珀的肩头,身体的成长,让他看待琥珀的眼光,也有了改变。

去年看到琥珀的第一眼,觉得她跟宫里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同,是个美丽动人的姐姐,叫人心生喜欢。

而如今,他在成长,而琥珀依旧不变,他不知不觉有了个想法,再过几年,等他成年,他也就长得比姑姑更高,到时候——他也就可真正喜欢姑姑了吧。

“殿下的病还没彻底痊愈,如今脾气倒是长了,别的人倒也就算了,我的话,也抛之脑后了。”琥珀脸上的笑意一敛,她每当毫无笑容的时候,就显得很难捉摸,但鹤越却不怕,笑嘻嘻将手主动塞入琥珀的手掌,说道。

“这辈子鹤越最听姑姑的话。”鹤越说的坚决,字字清晰,这般说话的神情,却有了少年老成的滋味,不再那么玩性大起。

“那就进去吧,待会儿天要刮风下雨,别受了寒。”琥珀实在拿他没办法,神色一柔,笑着跟他一同走入殿堂之内。

“姑姑——”

望着少女面容上那个淡淡的笑容,鹤越舒展开眉头,轻声问道。他生了一场大病,如今消瘦几分,圆润变成棱角分明的脸,英挺的眉宇,也带着几分少年姿态,减去几分稚嫩孩童的味道。

“如果我想要得到某一样东西,该如何?”他习惯了,有所疑惑,不是先问太傅,而是先问姑姑。姑姑虽然是女子,在他看来,博学多识不输太傅,而且她往往将深奥的东西,讲的浅显有趣,毫不拐弯抹角。

“唯有成为一国之君。”琥珀俯下身子,拍拍他肩头的灰尘,在无人的内堂,直直望入鹤越的眼底,这么说道。

“娘亲也那么希望鹤越坐上那个位置吗?”鹤越的懂事,也在庄夫人的死讯中历练成长,他这么说道,却不再习惯哭泣,眼底闪烁些许微光,却没有让眼泪落下。只因姑姑说过,男儿不轻易落泪,他迫切渴望退去身上奶童稚嫩,成为堂堂男子汉。

“当然,那是庄夫人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琥珀微笑,这么回答。

“真的能够得到我心里想要的任何东西吗?”鹤越似乎还不够坚定,又追问了一句,眼前的少女,眉目嘴角,在自己的眼底,都已经烙印成一幅画。

“是。”琥珀点头,笑意一敛。

“我知道了,我不会让娘和姑姑失望的。”

鹤越点头,生母的死,是他人生之中一个重要关卡,他要跨过去,才能看到风雨后的彩虹。

他看到,自己要走的那条路。

任何人,都阻挡不住他的脚步。

他不会觉得辛苦,因为,姑姑会一直陪着他,走下去。

他想要日子快些过,白马过隙一般,转眼间,他就能长大,然后——他就能守护姑姑。

到时候,他再跟她说他的心愿,为时不晚。

坐上皇位,他就可任性而为。

他几乎迫不及待要长大成为一个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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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南烈羲你想我吗必看

繁丰殿。

坐在殿堂中央的妇人,约莫四十的年纪,容颜清冷,一身华贵气派的宝红色宫装,梳着凤髻,发髻上斜斜插着四五支素面金钗,脖子上挂着一串长长的翠玉圆珠,膝盖上趴着一只前两个月才送进宫来的纯白色波斯猫儿,眯起眼眸在打盹,蓬松的大尾巴一摇一晃,万分悠闲。不过这主人,却是眼神犀利,总是全神贯注正襟危坐的模样,让人不敢有一分的懈怠。

皇后不疾不徐地说了句,涂着红色蔻丹的五指,轻轻拂过猫儿的后背,淡淡睇着从门外走近,坐在殿下的女子。“你还真是神通广大了,殿下病的那么严重,居然你一回来,没几天就能够下床走动,听珍沫说,前天看到殿下在庭院玩耍,精神头可好了。”

“殿下这个年纪,生病在所难免,不过他吉人自有天相,能够退热痊愈,也多亏了老天爷垂怜。”说话的正是琥珀,今个儿穿着一身翠色宫装,粉色云带,整个人显得清爽又亮丽。她梳着双髻,一支银钗缀着珍珠坠子,圆领口上挂着一串琉璃串珠,细碎的光芒,低调也不奢华。

她扬起嘴角,眼底流光溢彩,说的万分平静。

“你也别推脱,本宫看,总是你的功劳。要是你没有连夜赶回宫,一切可都难说了。”皇后低低喟叹,但却不是真正的心痛,她轻轻瞥向琥珀的脸,往下移动,捕捉到她脖颈的那串珠子,猝然话锋一转,笑道。“这串珠子可真是衬你的肤色,好看,真好看。”

“娘娘的眼光,怎么会错的了?”琥珀挽唇一笑,柔声反问,侧过脸,朝着替她奉茶的珍沫点头致意。

“没想过你年纪轻,收拾孩子倒有一套,何时也教教珍沫,本宫看她有好几次,都把九皇子给弄哭了。”

“哎呀,娘娘,我真是老鼠冤,九皇子天性爱哭,娘娘也说这可是女儿家的脾气生在男儿身了呢。”珍沫刚倒茶完毕,就走到皇后身后,替她揉捏脖间,笑嘻嘻说着。

九皇子也是皇后所生的子嗣,年仅四岁,还是个奶声奶气的娃娃,除此之外,皇后的皇子,一个已经十七岁,一个也已经十一岁。

在琥珀看来,长子脾气暴躁,任性凶狠,在皇室之中,风评甚差。如今因为被剥夺了王储位置,更是不甘心,连连闯了好几个祸端,连皇帝都拿他没有办法,但臣子之内也有人护着这大皇子,觉得古往今来,长幼有序是不变的道理。

另外一个,便是四皇子,比鹤越年长两岁而已,不若他大哥,生性内敛,却是说话都结结巴巴,完全没有皇族的气势,琥珀见过几面,应该是个有想法有脑子的男孩,肚子里的学问不比任何一个皇子来的差劲,但就是这沉默寡言的个性,是成不了大事的。

想必皇后也看到大皇子如今神怒人怨,让人无法信赖,皇后将全部的心血和指望,都落到了这个好不容易生下来的九皇子身上。

可惜九皇子即便聪明,如今也才个奶娃娃,皇后暂时没有任何的动作,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子嗣,留有一条后路。

皇帝如今惹上不长命的恶疾,庄夫人又无辜当个替罪羔羊,死在皇帝的前面,如今皇帝身形憔悴,终日灌酒过活,自然对庄夫人也是有所亏欠的,那鹤越作为王储的身份地位,自然因此更加巩固。只要皇帝死前圣旨上写的是鹤越的名字,那皇后也自然要悔恨了。

皇后怕的,便是鹤越越来越得到皇帝的喜爱,最终坐上皇位。

琥珀也不动声色地陪着笑,九皇子恃宠而骄,即便长大了,也绝非一代明君。众多皇子之内,论心地,论明理,鹤越都是独占魁首的。

“琥珀,你来瞧瞧,这是本宫给九皇子选的料子,不过他身子个小,多下来好多,这颜色也好看,给鹤越吧。”皇后朝着珍沫递了个眼色,珍沫笑着走到内室去,抱着一匹宝蓝色金色花纹的丝绸出来,送到琥珀的面前。

琥珀望着珍沫手边的料子,眼神犀利,即便在皇宫里,这料子也称为富锦,是上等的丝绸,能穿着这身衣料的,就是非富即贵。

她负责鹤越的饮食起居,成衣房替鹤越做的衣裳,大多是云锦,说是王储,但毕竟吃的用的,还是跟皇后所生的儿子,不能相比。这九皇子才那么小,皇后就不惜血本对待这个儿子,如今将裁减下的料子才想到鹤越,表面看来是公平公正,毫不偏心,其实呢?琥珀看得清楚,这皇后也是善于做戏罢了。

她噙着笑容,说的毕恭毕敬。

“多谢娘娘了,正好让人给殿下做一件褂子,下个月不就是秋后狩猎大赏了吗?”

“如今庄夫人也香消玉殒,这个没娘的孩子,本宫不想着念着,还有谁在乎他的死活呢?”皇后低低叹气,抱着身上的白色波斯猫,缓缓站起身来,神情透露几分悲切。

“若没有娘娘提点,殿下一个人该多么孤独啊。”

琥珀神色动容,说的万分认真。

皇后垂着眼眸,指尖划入白色猫儿的皮毛之内,她蹙眉,淡淡问了句。“本宫上回听何总管说,琥珀你是十三省的落魄贵族?要是家族还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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