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你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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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你不可辜负-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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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惟一似乎还没有从这场近乎噩梦一样的欢爱中走出来,她摇着头喃喃自语,两手拉起被子遮到肩膀,往大床的另一侧移去,跟段叙初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苍白如纸的脸上凝着泪痕,睫毛还是湿润的,如受惊的小兽一样警惕地盯着段叙初,眼中露出不加掩饰的恐惧和怒恨。

    段叙初见状一愣,伸出手臂要去揽她,“蔚惟一……”,想说些什么,却察觉到蔚惟一眼波流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最终蔚惟一的目光停留在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上,她的神色突然间变得狠戾决绝。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段叙初眼瞧着蔚惟一要跳下床去,他站在那里阴沉沉地说:“蔚惟一你敢动什么心思试试看,你还要不要蔚墨桦的命了?”

    蔚惟一闻言裸露的脊背一颤,她猛然间清醒过来,抱着被子背对着段叙初坐在那里,如一尊漂亮的雕像,一动也不动,只留给段叙初一个线条优美、肤色雪白的肩背。

    也不知过了多久,蔚惟一慢慢地转过头来,不知何时她已是泪流满面,嗓音早已在这场长达10个多小时的欢爱里哭喊到沙哑,“段叙初你凭什么?如果之前我做错了,你有理由惩罚我的话,那么这次我错在哪里,你要这么玩命地折磨我?”

    “你让我待在别墅里等你过来,一天之内我连大门都没有出;你发讯息让我给你煮宵夜,我做了一桌子的菜,你还是没有来;我没有再回自己的住处,一个人睡觉,我已经很听话,很安分守己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我不是欠你钱吗?那我现在告诉你,我还不起,也不想再还了,你干脆弄死我算了!”

    她向来不是歇斯底里的性子,这一番话说出来时她连哭声都没有发出来,睁大眼睛看着段叙初,泪珠子不停地迸溅出来,顺着巴掌大的小脸悄无声息地滑落,湿了整个下巴。

    段叙初重瞳微颤,在蔚惟一哭着求饶时他就知道自己做得确实有些过火,但江茜下得药量太重,若不是期间有所压抑,恐怕只要是个人都经不起这种疯狂。

    此刻他看到蔚惟一雪白无暇的皮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听着她的一番话,尤其她说她宁愿被他弄死,他感知到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异常窒闷。

    他在床沿坐下来,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迟疑片刻,他攥在一起的五指松开,低声说:“江茜给我下了药。”

    他从来不会俯就她,这一句已经算是他的解释。

    蔚惟一听后一愣,觉得段叙初这种说辞太可笑,于是她眼中的泪水还不停地淌出来,便发出一声冷冷的笑,“江茜给你下药,你找江茜不是更方便,你来糟蹋我做什么?”

    段叙初闻言伸出长臂把蔚惟一拽过来,健壮的胸膛如一堵墙一样,将她紧密地压在床头板上,“你觉得委屈吗蔚惟一?”

    他抬起五指捏着她的下巴,幽魅的狭眸紧锁着她,声音冷冽如冰,语气里透着讥诮,“就算有委屈,你也只能给我受着。你不要忘了你只是我包养的情人,你没有资格质问我、责怪我。我糟蹋你怎么了?我养你,就是用来糟蹋的。”

    蔚惟一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在痛,就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再没有了挣扎辩驳的力气,她精疲力尽地闭上双眼,“那你给我个痛快吧!”

    段叙初紧抿的薄唇颤动,泛起微微的白色,他的重瞳里滑入一抹血红色,紧盯着蔚惟一几秒,他的语气转淡,“你这条贱命死不足惜,但你确定你要蔚墨桦为你陪葬吗?”

    蔚惟一猛地睁开双眼,“你……”,刚发出声来,就被段叙初炙热的吻堵住她的唇。

    蔚惟一一点点睁大眼睛。

    段叙初吻得极其激烈缠绵,箍着蔚惟一腰肢的大手移到蔚惟一的后颈,扣住她不让她动弹,手指仍旧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紧闭的唇,他的舌头闯入进去,卷住她的用力吮吸。

    蔚惟一最终瘫软在段叙初的胸膛,低低地哭出声来。

    她真的很痛,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被段叙初一次次留下的创伤,她无力抗争、无法改变。

    段叙初这才撤出舌头,弯起臂膀揽住蔚惟一不停颤动的身体,他埋首于她圆润有致的肩膀上,五根修长的手指抚弄着蔚惟一柔软的头发。

    两人半晌无话。

    直到段叙初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腾出一只手拿过来,点开讯息时,蔚惟一不经意间看过去。

    “我下午回b市,你什么时候回家?”

    是江茜。

    蔚惟一转过脸,本以为段叙初会穿衣服走人,他却放下手机,抱起蔚惟一下床,往浴室里走去。

    他在浴缸里放满温热的水,一言不发地抱着蔚惟一进去,他自己则走去淋浴间冲澡。

    蔚惟一躺在水里,暖流侵入神经各处,缓解了她身体里的不适,她透过水雾朦胧的玻璃窗,凝望着段叙初高大完美的身形。

    半晌后她闭上眼睛,只觉得眼中酸热,似乎又有滚热的液体涌出来,但她早已无法再去理会。

    这一刻她失了所有的尊严和高傲,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玻璃窗外夕阳漫天,蔚惟一转头看过去。

    段叙初背对着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挺括的肩背被西边天空中的夕阳镀上一层橘黄色的光,显得他整个人柔和生辉。

    他……没走?

    蔚惟一撑着手臂坐起身。

    段叙初听到动静后,他慢慢地转过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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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征服和不愿被征服
    他手中拿着书坐在巨大的玻璃窗前,夕阳洒在他半边的俊脸上,深浅不一、一波三折,那些光影在他的重瞳里跳跃着,他眼底柔和明亮熠熠生辉。

    蔚惟一看到那里头蕴着的笑意,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她以为是她的错觉,再凝神望过去时段叙初已经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向她走过来。

    段叙初在床沿上坐下来,侧过身用掌心抚上蔚惟一的脸,手指挑过她散乱额前的几缕头发,“醒了?”

    蔚惟一眼瞧着段叙初唇畔噙着的笑弧,她整个人一阵惊颤,下意识地缩着肩膀往后挪去,被段叙初的一只大手握住腰,“怕我?”

    贴向蔚惟一的脸,他与她额头相抵,声线低沉地说:“别怕我惟惟,不要让我觉得我的猎物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不然我们还怎么玩这场游戏,嗯?”

    征服和不愿被征服,是他们之间从始自终的相处模式。

    蔚惟一不再躲闪。

    她挺直脊背,一如既往孤冷的姿态。

    “这就对了,这才是你。”段叙初很满意地说,他亲了一下蔚惟一的唇,大手抚向她的两腿间,吐息灼热,“还疼不疼?”

    蔚惟一连忙蜷缩起双腿,这才察觉到下身不再火辣辣的疼,而是清凉。

    她转头看到床头柜上的药膏,讽刺地说:“段先生什么时候学会打人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了?”

    “一直没有学会,如果你觉得这就算甜枣的话,那么以后我会给你更多。”段叙初说完伸出长臂抱起蔚惟一,觉察到蔚惟一的挣扎,他的大手顺势掐住她的臀部,“不饿,还有力气闹是吗?”

    他手下是真的一点也不留情,蔚惟一疼得蹙眉,脸色却覆着一层冰霜,声音冷冷地说:“我自己会走。”

    谁知段叙初这样回她一句,“你自己会走是你自己的事,我想抱你、喜欢抱你,同样也是我自己的事。”

    蔚惟一彻底无言。

    这男人的掌控欲也太强。

    索性她此刻两腿发软,不想走路,她便任由段叙初抱着她下楼,躺在他的胸膛上闻到麝香的味道,本来想问他为什么用这种香料,又觉得这不是她该知道的。

    像他说的,她的职责只是陪上床。

    段叙初把蔚惟一放在餐厅的椅子上,他转身去厨房端来两碗粥,一碗放在蔚惟一的手边,他在对面坐下来,一言不发地吃粥。

    蔚惟一知道段叙初会做饭。

    19岁时她被段叙初要求搬去段叙初的住所,以她一个女人的敏感,段叙初应该没有带过女人回来。

    单身男人的屋子里很整洁干净,冰箱里放着各种食材,可见平日里他也做饭,只是自从蔚惟一住进去后,他很少下厨。

    蔚惟一吃了一口红枣莲子粥,觉得有些太甜,但段叙初一直很喜欢,她也没有立场说什么,只好艰难地陪他吃完。

    期间段叙初的手机有讯息过来,囡囡说妈妈要走,让段叙初回家。

    窗外的天色黑了下来。

    蔚惟一睡眠不足,在段叙初进去厨房后,她自己一个人扶着楼梯往卧室里走,每一步都疼得她额角冒汗。

    几分钟后段叙初进来卧室,洗澡、换衣服,他离开之前告诉蔚惟一,“你睡吧!明天晚上我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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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爸爸和妈妈,你只能选择一个
    蔚惟一转头看到段叙初离去的背影,她每次都是这样目送他,直到耳边传来“砰”的关门声。

    蔚惟一抱起被子,蜷缩起的身体在大床上只有那么一小团,不甚明亮的灯光洒在白色的床单上,显得那么苍白凄凉。

    ***

    段叙初回到家中,江茜果真还没有走。

    她从昨晚拖到今天早上,从今天早上拖到晚上,这让段叙初想起六年前那天晚上他跟蔚惟一提出分手之后,正在做饭的蔚惟一解下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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