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她好似看见一条毒蛇纠缠在她的脖颈间,正吐着歹毒的信子,随时准备在她身上的任何地方都咬上一口。
她握紧成拳头的指甲早已掐进她手心的肉里,她甚至感觉到手心已经有粘糊糊的液体,而她的牙齿已经把嘴唇咬破,她再次尝到自己血腥的味道,好苦好苦,苦不堪言……
冷明锐的薄唇在她的脖颈间游走,她侧过头去看他身后的孩子——
天天正睁大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望着她,清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心,如百灵鸟般在房间里响起:“妈妈,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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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迷迭香14'VIP'
天天正睁大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望着她,清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心,如百灵鸟般在房间里响起:“妈妈,你怎么了?”
听了儿子这样关心的话语,她很想说:天天,妈妈遇到毒蛇了,现在毒蛇正在吞噬着妈妈的身体,儿子你赶紧拿把宝剑把毒蛇给杀了。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说,因为天天好小,才两岁半,一旦惹了冷明锐,冷明锐只有把天天抓起来朝墙壁上一扔,天天都会没有命的。
可是,她又不愿意孩子看见接下来的一幕,虽然人三岁的大脑结构才能发育到储存长期记忆,此前的记忆,大多是短期记忆,在人的大脑里不会存储太长的时间,长大后,一般人都记不住三岁前的事情。
而天天现在才两岁半,即使他看见什么,过段时间也就忘记了,因为孩子这个年龄孩子的记忆都不会太长久,他的记忆还是一个黑箱茆。
可是,她还是不愿意,不愿意自己的儿子看见这么龌龊的一幕,于是她忍住泪,轻声的对儿子说:“天天,你到门外去玩一会好不好?”
“那妈妈呢?”天天又朝前走了两步,他很想走到妈妈的身边去,可这个叔叔一直挡住他的路,挡住他妈妈的身体,他只能仰起头来,才能望见自己妈妈的脸。
“妈妈等下就出来,”子心把头扭到一边,看着天天那天真的脸,赶紧哄他:“天天,赶紧去吧,你不是喜欢堆沙吗?去堆个金字塔出来,等下妈妈来检查好不好?蚊”
“好!”天天奶声奶气的应了一声,迈着肥墩墩的腿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妈妈,你要快点出来哦,我很快就堆好了,我堆金字塔比爸爸还要快的。”
“嗯,妈妈知道了。”她应了一声,想要给孩子一个鼓励的笑脸,偏偏挤不出来,笑得比哭都还难看。
冷明锐听了她和天天的对话,忍不住讥笑出声来:“秦子心,看来你心里还真装了不少人,想必,你儿子是最重要的位置吧?”
她咬紧牙关不予回答,握紧成拳头的手心已经是血肉模糊,其实,身体上的痛苦和折磨她能承受,可是冷明锐这种对人心理和神经上的折磨压迫却是让她极为恐惧。
这就好比一个明知道自己要死亡的人,其实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大不了就是眼睛闭上心脏停止跳动然后什么都不知道得了。
其实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因为等待的时间越长,你就会想越多,而在这段时间里,又有人不停的告诉你,死了后那边有牛头马面有大鬼小鬼有十八层地狱有各种酷刑,同时又告诉你,生活是多么的美好世界是多么的五彩缤纷而这世界上还有多少是你所眷恋的东西。
这是一种心里压迫和神经虐待!
他告诉你他会杀了你会让你死,可是,却又总是不让你痛快的死!
她不由得又想起古时候午时开斩的那个场面,曾经听单田芳的评书里有说到某个人要被斩头了,家属会去找刽子手,然后给他送礼贿赂他,请求他把刀磨快点下手利落点等。
她有些不明白,于是就问外公,那家属是不是愚蠢之极,为什么不求侩子手放了自己的亲人而求他把刀磨快下手利落点呢?
外公告诉她,因为刽子手没有放人的权利,却有能不能让你死的痛快的权利,刀磨快了,一刀下去,头就落地,死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痛苦,而如果刀不够快,一刀下去还没有砍到脖子的一半,然后刽子手会不停的一刀又一刀的去砍,而被斩之人将极其的痛苦,那真真是生不如死。
而现在,她感觉自己就是那等着被斩头之人,偏冷明锐这个刽子手没有磨刀,所以他不给她个痛快,死都不让她死得痛快。
如果现在有人给她一把刀,她宁愿狠狠的一刀刺进冷明锐的胸膛,然后即刻把刀抽出来,再狠狠的一刀刺进自己的胸膛,这样子自己在死的同时也把儿子的威胁给去除掉。
然而,这些只能幻想,因为她其实什么都做不了,被冷明锐这样强行的压在墙壁上,心里的恐惧在不停的加大升级……
冷明锐,你TM是不是学心理学的?你的确够狠够毒够BT!
“冷明锐,你不就是要强/暴我么?有能耐,你上就是了,别TM那么多废话,也别一直在哪里磨叽!”秦子心满脸愤怒的低吼了一声。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她用卑微的可怜兮兮的声音去向冷明锐求饶,那只会满足他那扭曲而又BT的心里,冷明锐只会更加的嘲讽她再用言语来羞辱她。
既然这是逃不过的浩劫,逃离和回避都不可能,那么就只能选择面对!哪怕这是鲜血淋漓的场面不堪目睹的画面。
冷明锐听了她的话轻笑出声,讥诮的声音从他刻薄的嘴里吐出:“看来秦小姐对强/暴很回味,该不会是现在龙天敖每次和你XXOO的时候,都是用的强/暴的方式吧?”
冷明锐说到这里,头从她的脖颈间抬起来,染上暗红情/欲的眼眸划过她那十分有料的胸前,戏谑的道:“你说,如果你老公知道你被我上过了,会是一种什么感受,他再次强/暴你的时候会不会觉得里面有我冷明锐的味道?然后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一蹶不振,烟消旗鼓?”
“你闭嘴!”秦子心终于大吼出声,对于冷明锐一再用言语的挑衅而愤怒不已。
因为冷明锐这一次没有说龙天敖而说的是你老公,而她的老公是陆振东,如果陆振东看见了这个画面,他会怎么样,她不敢去想象!
陆振东,那个最在乎最疼爱她的人啊!
现在是一个开放的社会,人的思想观念其实也不再守旧了,男人和女人在结婚之前可能都曾有过别的男人或者别的女人,留给自己老公老婆的也未必就是第一次,这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而且很多人都在说,一个男人如果深爱一个女人就不会在乎她是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因为在结婚前,每个人都有自由,包括性自由。现在这个社会的确是这样,所以她大学时的循规蹈矩才让人嘲笑,宿舍里的女孩甚至扬言说如果19岁还是个处,那真是女人的悲哀。
然而,她毕竟是从小被外公外婆用古文化熏陶过的人,大脑里思维的方式总是觉得,身体受自己情感和内心的控制,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感情没有达到交付彼此的时候,是无法去做那种事情的。
陆振东在她之前也有过无数的女人她知道,可是,在她之后,确实一心一意的对她好,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别的女人他看都不再看一眼。
他嘴里经常念叨的是家有三宝,丑妻薄被破棉袄,其中丑妻最重要。
她是他的宝,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因为他一直就把她捧在手心,怕她苦,怕她忧怕她无所依,一直把她妥善收藏细心安放。
如果她被冷明锐凌辱的事情被陆振东知道了,那以后,她和陆振东还怎么面对怎么相处?最重要的是,怎么去过夫妻间最亲密的生活?
陆振东会怎么想?他不会在乎?怎么可能?如果是和他婚前的事情,他估计不会在乎,因为他和她都不认识,他没有那个权力去在乎。
可是,现在是和他有婚姻在身,那么,他抱着她的时候,会不会像冷明锐刚才说的那样,想着这是冷明锐占有过的地方,然后就……
这件事情,肯定会一直横担在他们之间,折磨着她,同时也折磨着他,而陆振东的身体原本就差要好好的修身养性,心情最为重要,而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心情怎么会好得起来,会不会因为心情不好加剧他的病情,然后……
想到这里,秦子心几乎不敢再想下去,因为她2号去看陆振东时还问了王教授和宁教授陆振东现在的病情。
宁教授说,陆振东体内的骨髓已经和他的身体完全的融汇,如果没有别的病的话,估计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活到老的。
而王教授却说,陆振东的胃癌情况比一般的人恢复得要好,但是还是要继续保持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和一个温馨快乐的家庭,病人的心情很重要,开心的人往往能活得更加的长久,而这一次让他进重症监护室就是把他体内的癌变因子全部的扼杀在萌发状态,然后回去好好的调养,估计活过十年八年或许更长的时间都没准。
“怎么?害怕了?”冷明锐见秦子心明显的在走神,脸上带着暧昧的笑意,用略微粗粝的大手抓住她圆润细滑的肩膀,薄唇迅速的落下,然后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秦子心痛得惨叫一声,声音之大,几乎震破了这间房子。
好痛!
尖锐的牙齿刺破娇嫩的肌肤,直达她的肩骨,而冷明锐的牙齿好似毒蛇嘴里的牙齿,那么尖锐还带着剧毒,痛得她忍不住喊出声来!
肩头传来剧烈的痛,苍白的脸愈发的惨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那些汗又渗进额头上的伤口里,汗里的盐分浸染着伤口,像无数的银针在刺痛……
什么叫伤口上撒盐,她这会儿算是体会到了。
冷明锐对她这声大喊非常的满意,满口鲜血的嘴抬起,笑得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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