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个来劲了,我跟你说那都是往事了,当初我在东直门地铁那围观的人那叫一个多,我喝了一口豆浆接着说,那过往的青年都给我头来赞叹的目光。
牛奔问我,你没让警察把你逮起来。
我说:抓我干吗哪,当初那还有一要饭的那,伸手就给要钱,不给就追着你跑。
“哦,你就是天天在那唱崔健假行憎的主儿。”
我问牛奔,“你怎么知道。”
“那伸手要钱的就是我啊!我为了每天去练琴不得不向人家要钱,一晚上一百那。”牛奔说。
“好小子,好几次你都把我包里的几块钱抢去。”
“咳,被生活所迫。”
一听到生活所迫,我不禁两行纵泪充满我的眼眶,每天饥一顿饱一顿的,买三个馒头,一根大葱,还是四个人吃,吃完了喝口凉水,从不知道可乐是什么味。借了人家的钱总是让人家追着屁股要,好几次都给家里打了电话,好几次都想不干了,可是在放手的那段日子都是非常的难熬,手都是不知道往哪里放,放到姑娘的肩膀上让人家骂上一句不是人,放到自己的口袋,总是把自己绊倒,烟抽得越来越多,一天两包都宝都不够,女朋友为了不让自己天天饿着肚子都躺在了别人的怀里。
被生活所迫啊!
我只想弄清楚是谁创造了摇滚,我想把他宰了,以免影响更多年轻的人们。可是这已经深入人心,即使不被大众化,总得有先驱者,为后代开头更宽广的天地。
我想起了我的大学,我想起了左家庄,我想起了东直门,我更想起了曾经让我欲死不能的高老庄乐队。
可是我不等不承认我已经远离,这已经不属于我的内心,我只属于一个爱好者。
我向牛奔表明了我的想法,离去。
想要的生活
121
路上我几乎不能自拔,狂躁,烟是一根接一根,我奔跑,别人把我当作疯子,我狂呼着,嚎叫着,像一只从巷子里钻出的狼。
大街上到处唱着无地自容,我无地自容。
连天气预报里都充满着崔健的新长征路上的那种调。
我无法忍受,这也是一种悲哀,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我压抑不了自己的悲伤,穿过大街的每一个红绿灯他都是给我一种信号,这种信号告诉我,我已经是一个很守法的公民,不再愤怒,不再狂傲。
122
走到水库,一对对的情人,在被蚊子要了好几个包的情况下他们依然拥抱在杂草丛生的旮旯角,好像小说里那种很难得的有情人,他们接吻,怡然自得,男的会在趁路人不备的情况下把手伸进女的衣服里,好像吃了枣一样甜。
我并不渴望,这都是我已经过来时期,我做了一下比较,这个男的比我差,我谈第一个朋友时候两天我就搂在怀里,第三天就上了床,完事之后我还不忘记在床头抽一根烟,这个男的忒那什么了,在忍受路人鄙夷的目光下偷偷摸摸的完成这个摸一摸的动作,只不过像一个触电,自己的脸上还火辣辣的,我真想上去一把手一把手教教他,做事不能这样偷偷摸摸,要坚挺,要有高大威猛的肩膀,来苛护这个落港的小鸟,他应该明白自己是个男人,*要带套,怀孕就吃药。
我看见马路上的老太太,摇摇头,叹息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啊!我也不尽的感叹现在年轻人啊!现在年轻人怎么啦,我觉得没怎么,只不过胆子大了点,那些只有在月黑风高夜完成的动作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完成,现在科技多发达,怀孕了都不打紧,去医院张口说做人流,医生也会不感到惊奇的把你拉进手术室,即使你穿的校服,嘴里还嫩稚得叫着阿姨,没准她会教给你做完流产后让你多长时间不可以再发生性关系。
胡搞我想是这个社会象征性的标志,从历代皇帝,到王宫贵臣都各三妻四妾,只不过现在的法律把我们婚后加上了以钢印,一夫一妻制,我并不看好这个,胡同里经常出现因为搞破鞋而动刀子动棒的殴打现状,也给不少的实施法律部门带来不便,也给某些自称正义的份子带来谋财的效益,我最佩服是能承认恋爱自由,这种做法给像我这样正处青春期发育过后无处泄力的青年不少机会,然而那些找不到这些途径的少男少女无一不脸上长满了青春痘,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
有不少的青年享受着不同程度的美女,有的细腰,有的丰满,有的屁股大,有的肤白,带给他们不同的享受,这样一来就成了*,他们会无尽休止的享受,天亮之后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装作正派面依旧面带笑容,然而社会所说的梅毒就在这里产生,它也仿佛成为人们的追求,巴不得患有艾滋。
我沿着路一直走,我一直呼吸感到困难,即使这里空气清新。
我脱掉上衣,点燃香烟,这个香烟只不是都宝,陈小美曾经让我抽好点的烟,说这样对我的身体好,将来如果想要孩子对胎儿很重要,我试过可是都没有都宝的味道,没有这种纯正,虽然上面印着USA我都不憎恨。
我狂吸着。
我环顾四周,除了有一条南北向的路,就剩道路两旁的树木加上禁止进入水库的护网了,没有一个人,忽然一声霹雳接着就是一声响雷,我向天喊,霹吧,你还能霹到老子不成,瞬间背后的一棵大树的枝干掉了下来,横在路的中央,我冲天指到,还是你牛逼,说干就干。
我看见刚才在旮旯角偷偷亲嘴的有情人,他们在不停的奔跑,我想这俩*,穿过雨水,我透过女孩的上衣看见里面穿的是粉红色的乳罩,都被雨水浸透,只不过牛仔短裤护住了里面穿的*,我无法看清它的颜色。
我也跟着他们跑,我往回跑,因为前边大树已经挡住了去路,闪电一直刻画着危险。
我跑啊跑,跑到那有情人亲嘴的地方,那老太太坐在那里,感叹着天气预报,说下雨就下雨,还好,这里有个避雨的地,他的衣服完全没有湿,再次我证明了那俩人是*。
升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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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上班之后一直就很忙,我积极工作,和同事之间处的关系很好,尤其是女同志,有时候顺路我会把人家送到家门口,我也喜欢她们甜美的说谢谢,有时候她们会邀请到她们家坐坐,我不敢我真怕发生什么关系。
我和男同志关系处的也不错,在抽烟有区别之外,常常跟他们打在一起,我们经常斗地主,尤其我们部长,姓武,我们都叫他老武,说起我们的大学一算他是我们一个学校的比我大两届,学的专业都一样,他爱好玩,打台球这都是经常事,也时不时地拉着手下的这一帮兵唱唱歌跳跳舞。我斗地主常赢,为此我被称为常胜将军,我斗地主只要手里有炸,我宁可输了也得炸你,我赢的多请客也最多,往往我都是往里垫钱,吃饭花一百,我就是赢九十的时候。
124
这天我接到了一个通知,任命高阳同志为采购课课长,这课长是日本的叫法,在韩国好象叫次长。
我辗转反侧,确切的说是升了,手里有权利了,全公司大大小小的东西都要经过采购课长的签字才能购买,我对公司的这一举动很不明白,我只不过是一个搞技术的,也没来这公司多久,天下的馅饼怎么总是砸在我的脑袋上,我都有点承受不了。
工资也涨了,改成年薪了,可就是没有超过十万。我想这个原因有二,其一,吃回扣,等于吃自己公司的钱,其二,其他公司业务会给送礼。
文件说的很明确,让我下周一就去任职,剩下的这几天把自己现在手里的工作交接清。
我挠着自己的脑袋,好像做垂死挣扎,其他几个工程师说,怎么还不想去,你要是不去可以让贤,没看见我们哥几个排着队那。
我说:不是,我就没弄明白,为什么让我去任职。
他们说:你要想弄明白找老总去,老总最清楚。
我说:我跟他也不沾亲带故啊!
他们说:要不你问问阎王爷,兴许他也知道。
我点了一根烟,找了好久烟灰缸,老武过来说:牛逼了啊!敢在办公室抽烟了。
那几个工程师说:他正郁闷着哪,非想弄明白为什么采购课课长会落在他身上。
老武说:不难明白,要想弄明白请我们喝酒去。
我说:你们先告诉我,不就是一顿酒吗,高升了怎么也得请请几位啊!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边吃边告诉你。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升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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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们一同来到崇文门附近的便宜坊,原因是哪几个人说好久没吃烤鸭了,这里味地道。
由于人多,我们要了两只鸭子,我做好了像上次我光顾喝酒没吃着鸭子准备抢的动作。
他们好像看出我的计谋说不用这样虎视眈眈的,喝酒喝酒。
我说:等会,这会应该让我知道为什么提升我为采购课课长了吧。
老武说:你真想知道。
我说:我必须打破沙锅问到底。
老武说:那好你问老总去吧。
跟我同肩并战好一段时间的战友们说:我们都说过还不相信,非等领导给你说。
我不满的说:你们可等于没说啊。
有一位姓孙的同事说:高阳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干这个职位,现在给咱们老总打一电话,他就住和平门附近。
我说:谁说我不愿意干。
姓孙的说,那你喝一个。
我喝下这半杯燕京八度,冰凉至极,我嘴里都能冒着白气。
吃菜吃菜,他们谁也不吝啬,大口大口的吃,很香,不一会半桌菜,二十瓶燕京八度已经没了。
我很佩服他们,不是能吃,是能喝,我见过我哥们杨健一瓶燕京十二秒喝完,但是他们可以同时一口气喝完三瓶啤酒,当然是倒在杯子里,喝完之后还能若无其事说一句这只不过是解解渴,当时他们再要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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