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顺着墙壁瘫了下去。
“忘了告诉你,这东西的解药就是,精液。”
37 要去见咱娘
习晓北做爱跟他打拳击一样,越战越勇,不知疲倦。混乱中我突然想起楼下那个倒霉的陪练,觉得自己比他还惨…我不能辞职。两个人各种姿势各种地点激战到凌晨四点多,身上除了汗水就是体液,还有林林总总的掐痕、咬痕、吻痕等等,惨不忍睹。最后我实在是不行了,躺在地上装死,他跪在我身边,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塞到我嘴里,我狠狠地嘬了一大口,他很有眼力见儿地帮我拿下来,等我缓口气,又放进我嘴里。就这样让他伺候着抽完了一支烟,我稍稍恢复了点力气,挣扎着起身去洗澡,习晓北一把揽过我的腰,“蛮子,再叫两声。”
我无声地张了张嘴,指指窗外:“我是不行了,你要是还不满足,可以听听鸡叫……”
洗了澡出来,习晓北看看房间里乌七八糟的样子,皱了皱眉:“蛮子,你怎么把这屋子弄得跟配种站似地,根本不适合人类居住嘛。”
我连鄙视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这间房的确是那个,太过情色了……
“走,咱俩去找张舒服的床睡觉。”
习晓北牵起我的手推门而出,我们悄悄穿过空寂的走廊,要拐弯的时候看到有面镜子孤单地立在角落,我拉着他停了下来。
镜子里面是两个身材颀长男人,一个结实,一个瘦削,都只在腰间缠着白色的浴巾,亲密地靠在一起。我咧嘴傻笑,然后习晓北对着镜中浅浅地飞吻,突然脑海中闪光灯一亮,这一刻成为了我一生中永久的映像。
朱莉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睡眼惺忪地开了门,习晓北不顾她惊诧地目光,拉着我硬挤了进去。果然,房间正中一张好大看起来好舒服的床,我马上就进入了临睡状态。
“你们这是刚裸奔回来?”朱莉又套上件外袍,死盯着我们俩的下身问。
连滚带爬的钻进了被子,我腻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几乎马上就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中习晓北也钻了进来,扯下我俩的浴巾扔给了傻乎乎戳在地上的朱莉。
“不许打搅我们啊,我们要睡到自然醒。”搂住我的腰,习晓北把头埋在我的后背。突然,他又激灵一下坐起来,指着朱莉:“不许趁我睡着了非礼小蛮子……”
后来我就一直在做梦,梦到朱莉愤怒的在房间里转圈圈,用沙发垫子抽我们的屁股,很没风度地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尖叫……再后来周围渐渐安静,只听见习晓北沉稳的呼吸声。
难得一次我醒来的时候习晓北还在沉睡,我侧起身用拇指轻轻抚平他微皱的眉头,冷不丁朱莉推门进来,一副要吐的样子。她扔给我昨天落在战场上的衣服,我轻轻地穿好,简单洗漱了,跟她去露台上吃饭。
已经是正午十分了,朱莉一边优雅的小口小口地喝汤,一边对着我裸露的脖子和胳膊发笑,我假装没看见,埋头吃饭。突然,我想起了什么,小声地问她:“姐姐,你这里还有没有,嗯,比那个阿拉伯什么的更烈性一点的东西啊?”
“阿拉伯?”朱莉极度困惑。
“就是阿拉伯男人给他媳妇儿用的催情剂……”
朱莉又楞了几秒钟,开始趴在桌子上爆笑,后来又出溜到桌子底下,我为了跟她交流,没办法也爬了进去。
“笑啥呢姐姐,有啥好笑的?”
“习晓北……”朱莉抹了把眼泪,“习晓北是怕你懂英文吧?亏他想的出来,阿拉伯,还非洲土著呢……我这只有一种普通的进口药,药效能持续一个小时,没什么副作用,习晓北前天刚拿走一瓶。那啥,你快跟姐姐说说,他是怎么骗你的?”
我有点喘不上气来,咬着后槽牙问:“你确定你这里没有用精液做解药的他妈的阿拉伯春药?”
朱莉已经乐疯了,老母鸡一样趴在地上咕咕笑,浑身抖得跟打摆子似地。我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抽了出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蹦:“习晓北!”
朱莉反应极快,刚还乐的浑身瘫软呢,一看我的架势,嗖地从桌子底下窜出去,拉开露台的门就冲了进去,一边关门落锁一边向着床上大叫:“晓北快起来,你们家蛮子要发威了!”
隔着玻璃,习晓北裹着床单靠在朱莉的身上得意地微笑,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下面一张单纯漂亮的脸与平时判若两人。朱莉揉着他的头发趴在玻璃上对我大声叫嚣:“小蛮子,我们就是欺负你了你能怎么样!”
除了脸,我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笑,幸福太过强烈以至于感觉自己下一秒钟就会在阳光下融掉,真希望命运之神喊声“停”,就让我的人生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习晓北打开露台的门探出了头,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别闹了,系上你的裤子快点吃饭,一会儿跟我回趟老家。”
“干嘛?”
“带你见见咱娘。”他不再嬉皮笑脸,很认真地强调,“亲娘。”
38 草原
我虽然已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却还未丧失理智,我不认为一个远在草原尽头大漠边缘的蒙古族老太太会理解他的儿子为什么大老远的给她带回来一个男人。
“你以为我会对她说你是我媳妇儿?”习晓北盯着我的筷子…他都吃第三碗饭了,我还在数米粒。
“那你带我回去干嘛?”
“宇龙和国家电网合作要在我老家搞一个风力发电项目,选址进行的差不多了,我和电力的老总要去现场看一下,你就是捎带脚儿,怎么着,不想去?”
我立时来了精神,供电局这块硬骨头,我们啃它的代发工资和代收电费都一个多月了,没任何进展。
“你和电力的老总说说好不好,分我们点肉吃。”
“行啊,我介绍你们认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我只负责搞你,你替我搞定他,可不可以?”我抬起脚踩在他腿间柔软的器官上,轻轻摩挲。习晓北盯着我看了看,我赶紧收回脚使劲往嘴里扒饭,唉,啥都好,就是缺乏幽默感。
车开出了市区,层峦叠嶂扑面而来,习晓北关了空调按开车窗,脱掉了上衣。湿热的风渐渐了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漫山遍野的清凉。我按住被吹的纷乱的头发,侧过身盯着习晓北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有些担心。
“哥,咱娘要是问你这一身的伤是哪里来的怎么办?”
“疯狗咬的。”
我脱下上衣,“那我可不可以也说被狗咬了呢?”
习晓北侧过头打量了我几眼,“你可以跟她说你就是那条狗。”
昨天晚上实在是被折腾的够呛,我调戏了习晓北几句后看他总是专注的开车不怎么搭理我,闷得只好爬到后座去睡觉。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习晓北使劲摇晃我:“醒醒,下车小便。”我迷迷糊糊地说我没有,结果习总说没有也得挤出点来,因为他有。我突然对亲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习晓北一点也不像他温和的爸爸,那么,是怎样一个英雄的母亲养育了这麽个混蛋恶霸儿子?
磕磕绊绊的下了车,应该是四五点钟的光景了,两个人解决了生理问题,我抬头仔细看了一眼,裤子都没系利落就撒了欢儿地疯跑起来,一边跑一边嚎,实在兴奋地不得了,就地打了两个滚儿…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就在眼前。
盛夏季节,草原最生机勃勃的时候,铺天盖地的野花星星点点开的如火如荼,耀眼的阳光下,连干热的风也仿佛有了形状,我随手一扯放在鼻子下一闻,无比的清甜。回头寻找习晓北,他两手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悠闲地望着我,突然转过身向着不远处的一片白桦林走去。
直觉告诉我他想做什么,我一路小跑追过去“噌”的窜上了他的背,他抓住了我的大腿根稍微弓了下腰说:“搂着脖子。”
我再比他瘦体重也有一百四五十斤呢,他背着我却没觉得怎样吃力。厚厚的落叶在他脚下沙沙地响,细碎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慵懒地洒在我们身上,我浑身无力,趴在他耳边说:“哥,就这里吧,我忍不住了。”
习晓北轻柔地放下我,像放下一件珍贵的瓷器。树林里的光线有点暗,新鲜的树叶和腐败的落叶的气息混合在一处,我有点恍惚。褪下裤子,我看见自己的小弟弟直挺挺地立着,恬不知耻却又理直气壮。习晓北吃吃地笑了起来,轻轻地骂了一句“你他妈的……”跪在我身侧,低头含住了它。
毫无技巧可言,我却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有风穿林而过,把我的叫声带出去好远,惊的鸟儿扑愣愣地飞。我抓了一把树下的青草咬在嘴里,想着自己的家伙也正含在习晓北的口中,胯下一紧,使劲推他:“不要,我快射了……”
他没有躲,尽数射在他嘴里。呛咳着吐在地上,习晓北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蛮子,实在是咽不下去……”
我红了脸把头扭向一边,他把我扳过来正色道:“到了家就不许老发情了啊,回头再把咱娘吓着。”
顿了顿,他不怀好意地拽出我嘴里的青草:“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你还真是个宝儿啊。”
39 美丽的姑娘敖登格日勒
夜幕降临,我们在一个冷清的小镇上停下来加油。四周围的原野过于空旷,显得整个镇子是那么的渺小,灯光看起来都是雾气昭昭的。
“这是我出生的地方,当时我父母都在这里教书。”习晓北突然开口,但说的事仿佛与他无关。
“他们为什么离婚?”我忍不住问,在加油站昏暗的光线里偷看他的脸色。
“我爸爸想过好一点的日子,而我娘却日思夜想着回到她的故乡去,比这更荒凉的地方,那里的孩子大多数上不了学。”
习晓北从未跟我谈起过他的家事,此时却有些欲罢不能的样子。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