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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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高干]-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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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在围观的百姓当中,她们见到了被木板抬出来的蒋玥。
    “是伤到脸了吗?”女人最宝贵的就是脸,廖舒雅先摸摸自己的脸。
    专业户汪芸芸以一种挑剔的眼光看伤者:“那脸上的一两条划痕不足以让她是被人抬出来的。”
    “那是什么原因?”温浩雪和廖舒雅同问。
    “看起来,脚腿没有骨折的外相,八成是神经出了问题。”
    “神经?”不是专业户,温浩雪和廖舒雅听得一头雾水。
    “这神经的门道就多了。”汪芸芸以两个傻蛋的目光瞧着她们两个白脸,说,“你们难道没有看过电视里人家怎么骗保险?说是神经出了毛病残疾一辈子的都有,但实际上一点事都没有。”
    “你说她有可能是装?”说到装,温浩雪和廖舒雅一下就听懂了。
    汪芸芸这时来个八面玲珑的手势:“这——我不清楚了,我又不是医生。”
    几个人回去的路上,听见几个村人在说刚认下来的孙女被陆家又给嫌弃了的事。
    果然,几个姐妹像蔓蔓可想的,评说蔓蔓怎么傻的。
    “蔓蔓姐那是真的傻,我从来没有见过比蔓蔓更傻的。”温浩雪第一个为蔓蔓的傻劲感到无比心痛,好不容易飞上枝条不过一个夜晚却自甘落下,早知道,自己替蔓蔓飞上去都好。
    “我觉得,蔓蔓姐是最傻最傻里面的人中最傻的。”廖舒雅认为温浩雪用的形容词不够,加以补充,这颗心一样疼着。
    “你们都错了。没有听说傻人有傻福吗?蔓蔓姐那是最傻,所以是最有福气的。”汪芸芸纠正她们两个的鼠目寸光,“我不信,陆家真会抛弃了蔓蔓姐。相反,这会儿陆家嫌弃蔓蔓姐,是我们接近蔓蔓姐的好机会。”
    另两人听了她这话都称言之有理,眼睛闪闪发光:“我说芸芸,怎么从没有想到,你是这么聪明绝顶的呢?”
    “我本来就聪明绝顶的人。”汪芸芸厚脸皮一点都不自觉地说。
    其她人,却是很想从汪芸芸口里再拿到更好的主意,都奉承起了汪芸芸。
    “可是蔓蔓姐都不离开陆家院子一步,那里保卫森严,我们进不去,怎么接近蔓蔓姐。”
    “现在都发生这么大的事了,我不信,蔓蔓姐会始终呆在陆家院子里。”
    给她们信心的是,她们亲眼看见蒋大少开着车离开了陆家村。
    ……
    白露让人接蒋梅过来。
    蒋梅进了屋后,小东子见着母亲额头一块青肿,小眼睛瞪大,跑过去拽母亲的袖口:“妈妈,疼吗?”
    儿子幼稚的嗓音,令蒋梅一刹那变得无比坚强:“不疼。”
    “二姐,你先坐吧。”蔓蔓伸手去扶她,“或是上床上躺会儿,我去让人来看看你头上的伤。”
    “不用了。”蒋梅一手握着儿子的手,走到床边坐下,说,“不碍事的,这点小伤,拿点药酒什么揉一揉就好了。”
    蔓蔓和白露看着,却觉得她这额头的伤,不像是摔的,比较像是被人打了后在墙上撞的,两人眉头均是一皱。
    不过这伤看起来不重。
    要药酒,白露派人去取,不会儿君爷让人把陆家上好的一瓶药酒送过来。
    跌打的药酒孕妇不能沾,蔓蔓退下来,白露蘸了少许在掌心,帮蒋梅慢慢地揉散额头的小疙瘩。
    小东子站在床上,往母亲的额处嘟起小嘴唇,吹,吹,吹:“妈妈不疼。”
    一句话,倒是把其他三个大人都乐到了。
    于是蒋梅这心里酸酸的,为了儿子,自己更不能丢了工作,一丢工作到时候说不定法院判决离婚时会把儿子判给程思全。蒋玥的胁迫她不能不接受。
    但是从此,代表她都要受到蒋玥的胁迫了吗?抬头,不经意扫到蔓蔓身上,有点心虚。
    “二姐,喝点水。”蔓蔓说,在白露给蒋梅上完药后,将水杯搁到蒋梅手里。
    蒋梅接过水,喝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众人都知道她这会儿想要安静,于是都不惊动她。
    夜里,哄着儿子睡。指头,在儿子的脸蛋和头发上轻轻地抚着:这是她的儿子,多乖巧,一句话都不问,其实心里该有多害怕吧。
    心里一片悲凉,尤其想到今后都要受制于那只狐狸精,甚是不甘。
    吸口气,起来,倒点水喝。
    咿呀。
    蔓蔓从外面走进来,披着件简单的毛衫外套,手里抱了件小毯子:“二姐,睡不着?”说着,是将毯子披到蒋梅的肩头上。
    “惊到你了?”蒋梅忙按住她手,她手骨更冰凉。
    “夜里风凉,我听到声音,想着记起二姐这里缺少衣被。阿衍走时慎重交代过我,我答应过他,要照顾好二姐和小东子的。”蔓蔓笑着说,是帮她把毯子抚平了,“二姐如果睡不着,我给二姐冲杯牛奶。”
    “不了。”蒋梅一时冲动,把她拉住。
    瞅了她一眼,蔓蔓坐在了旁边:“二姐,你可以回答我个问题吗?”
    蒋梅缩回手,躲着她的眼神:“有什么问题?”
    “你和她,是怎么会在村外见上面的?”
    “你是想问我怎么推到她落下山坡?你认为是我推她落下山坡?”
    “不。我相信二姐的为人不会这么做。只是觉得你们两人见面的事比较蹊跷。”
    这事她和白露商议许久,都不见有结论。陆家的人,都一样对此事百思不解。
    首先,必须要解决她们两人为什么起争执。因着蒋玥不打算告人,公安机关对此方面刚开始做调查时,就停止了。
    蒋梅与蒋玥,说起来,并不算是熟识。更蹊跷的是,为什么两人会是在村外碰面呢。
    “我们在村外不小心遇上的。”蒋梅道,“我去散心,可能她也是去散心。”
    看蒋梅几乎是背对自己在回答问题,蔓蔓小眉微蹙。
    蒋梅也知道自己是做贼心虚,说:“你们信不信都好,事情真相就是这样。她脚滑掉下山坡的时候被我看见了,我伸手去拉她没有拉到。然后她表弟和他朋友见到我站在山坡上,就以为是我推的人,全是误会。这些都是她自己都承认的了。”
    蔓蔓看着,对方边说话,声音愈来愈抖,身体渐抖,若是心胸坦荡何必抖成这样。
    “二姐,是我不好,在三更半夜问你这些问题。”蔓蔓拂过脸边落下来的头发丝,起来,“这样,您睡吧。如果有什么事,叫一声,我睡在隔壁。”
    “行。”蒋梅忙应道。
    在躲她。
    连相好的人都躲。
    蔓蔓不清楚,即使自己老公或是蒋父在这里问,是不是蒋梅一样准备躲。
    让人感觉是,蒋梅像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
    莫非,人真是蒋梅推下山坡的?
    对此,陆老头虽有命令不让大家插手这件事,君爷仍是带着刘秘书,偷偷跑到了事发现场看一看。
    当初知道事发后,不仅公安机关的人,而且他们陆家在公安机关的人走后,都对现场进行了一定的保护工作,比如限制村人过来参观。因此,现在这地方的证据暂时没有被糟蹋。
    “在这里,公安局的人,发现一部手机,但已经被完全踩烂了。”刘秘书指着草地上一块地方说。
    “现在那手机呢?”君爷问。
    “现在这手机碎片是落在公安局的人手里。但我想,公安局的人,过几天后见蒋玥依然决定不告,可能会问两方这手机是谁的,把手机碎片归还给主人。”刘秘书说。
    君爷冷眉一耸一耸。
    刘秘书贴上去说:“如果,是想找到个恢复手机数据的能人,我记得我们部队里有一个这方面的博士,就不知道行不行,毕竟如果损毁太大的话。”
    “不管怎么说,这是能核实当时情况对蒋梅来说唯一可能有利的一条物证。”
    唯一有利?
    难道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对蒋梅不利?不是只有秦少和他朋友两个目击证人的一面之词吗?
    刘秘书疑问:“这——”
    “我认为,手机是蒋梅的,其实这只要一问手机牌号就知道。争执,有可能是因为这个手机。但正因为是蒋梅的,说不定蒋梅是要挟了蒋玥什么事,才造成争执。因此,这证物,对蒋梅有利,对蒋玥不一定没有利。到底,还是要看手机里面有什么记录内容。”说着,君爷是让他打开手电筒,将筒光照准草屑里留下的斑驳印记,“你瞧,仅凭这两个印记,都足以说明,两人之间起的最后争执的位置。蒋玥已经在坡顶边缘,而蒋梅站在她面前,很难不说明是蒋梅把人推下了山。”
    刘秘书对对方的推论钦佩之极:“这样说来,真是蒋梅把人推下山了,那蒋记者真是宽宏大量,选择了宽恕。”
    “不是。”冷声,果断地来个否决,“相反,我认为那女人很毒!”
    刘秘书更是一惊:“蒋记者她?”
    “你认为蒋梅能要挟蒋玥什么事让两人起争执?到最后,致使蒋玥受伤,拿此来反要挟蒋梅不说出去。”
    刘秘书细细琢磨着这其中种种暗藏的因素,不由心惊:“要么是蒋梅做了坏事,但是,既然是蒋梅先要挟对方,理应是蒋玥先做了坏事。”
    “一个先做了坏事的人,到了被人要挟要揭发的时候,你认为换做是你,能怎么样?”
    “当然是拼死一搏。”刘秘书答到这,背后一身冷汗。
    若真是这样,这蒋玥简直是阴毒到了极致。怪不得,蒋衍非要赶紧赶去县城医院,盯紧对方的动作。
    “下山吧。”君爷轻呼口气,似乎怕的并不是蒋玥能怎样,道,“这地方把证据都取下来后,让人都撤了,免得爷爷发牢骚。”
    刘秘书一边遵照他指示派人工作,一边跟在他后头下山时悄声地说:“老爷子如果像我们这样想,没有理由会不插手这事,放任坏人恣意妄为。”
    冷眸往后冷冷地看他一眼:“这你就错了。受害者和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查案不是我们工作的范畴,做多了会起闲话,老爷子这话是对的。”
    刘秘书只抓住前面一句“受害者和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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