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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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高干]-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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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拧完毛巾的姚爷,把有点温热的毛巾递给君爷。
    坐在床头的君爷,挑着病人额眉上一根根头发的动作,好像是挑珍珠一样,轻柔地捧在手心里,温热的毛巾紧接是一颗一颗慢慢地粘掉蔓蔓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没有丝毫的感到厌烦。
    眼前这个君爷,与她印象里惯来高不可攀的君爷,是没法对上号的。
    初夏看傻了眼,跟在她后面的杜宇急忙将她拽出了门,叹:你帮蔓蔓擦汗的时候,有这样吗?
    这亲情,果然是世上最珍贵的。
    从君爷那动作,初夏是想起了自己的爸和妈了,深长地叹口气,对这两个爷的排斥,也不那么深了。
    吃了退烧药的蔓蔓,是很快睡迷糊了。但没有忘记,要紧紧抓住手心里的玉佩,决不能放。可是,好像并没有人来掰开她的手。反倒是不停有手在摸她的额头,好像眼前浮现那双冰眉,时而蹙一蹙,时而是用一种很深很深的眼神望着她,像是时时刻刻要告诉她什么。
    玉佩烙着掌心,烙得她心窝里很热,很酸。
    蓦地睁开眼,对着他,想说:你能不能不对我这样?
    “醒了?喝点粥吧。”说着这话的他,嗓音里露出丝疲惫。
    她望过去,看见了姚子宝偷偷捂着打哈欠的嘴,一怔,问:“几点了?”
    “快凌晨了。”调看着表针的姚子业答。
    “你们一直在这?”
    几个人都没有就她这话答她,好像都很有默契地忽略她这个问题。陆欢兴冲冲地把温好的粥端过来,送到她面前:“你试试,你朋友煮的。”
    “初夏呢?”她恍神,回头,四望,不见人影。
    “和她老公先回去了。”
    心头突然一个落空:连初夏都认为可以放心把她交给他们?
    掌心猛地一握,玉佩在。
    两个爷都看见了她这个动作,眸里不约而同地闪过复杂的颜色。
    陆欢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给她舀着粥,笑嘻嘻地咋弄漂亮讨巧的眉宇:“蔓蔓姐,我可以叫你姐姐吧,你年纪本来就比我大。”
    听到弟弟这话,君爷一个郁闷:瞧他自己,要从她口里骗声哥,就这么困难。弟弟直接都能叫姐了。
    “你叫我蔓蔓姐吧。叫姐,我不习惯,人家也会误会。”蔓蔓实事求是地道。
    陆欢一个脸叫做垮。
    君爷心里平衡了,脸色恢复不少气血,拍拍弟弟垮下来的肩膀。
    接过粥碗小心喝着,一面听姚爷接着电话说:是,她昨晚发烧,可能着了点凉,现在烧退了。昨晚想通知你,但她说不用。初夏是有来过。
    看来,老公消息灵通,还是知道了。
    “你昨天白天做了什么事那么累?”君爷问,冷冰的嗓子寻根到底。
    她能说是因为连续两天帮父亲搬家整理东西吗。
    没有忘记他那句警告,嘴唇抿紧,成一条不会被任何撬动的缝。
    此刻的她,像极了宁死不屈的战士。
    冷眸在她闭紧的牙关一扫而过,只是在眼底留下一层深深的暗色。
    ……
    清晨五六点,接到迟来的消息,蒋衍赶回家看媳妇,快到自家大院门口前,遇到了今早赶着去参加太太们早会的蒋母。
    “妈。”面对面遇到了,蒋大少只是很客气地叫了句母亲。
    母子间的冷战不会结束,只要母亲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不仅是因他媳妇的问题,是母亲的为人处世方面出了偏差,他这做儿子的不能惯容。
    听到儿子的口气不是很好,而且儿子像是打算这么叫一句就走了,蒋母冷了脸:“你不是在学校吗?三天两头回家做什么?她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整天叫你回家?做军嫂就要学会自立。”
    眉毛一挺:“蔓蔓她这是病了,病了都没有告诉我,别人告诉我的。”
    “不是杂货铺老板的女儿吗,怎么这身体娇贵得像个千金,三天两头病的。”蒋母说到这,忽的想起什么,抓住儿子问,“你们做过婚前检查没有?她身体弱能不能生孩子的?”
    “你这胡说什么。蔓蔓只是小感冒。”蒋大少气得无话可说,甩开蒋母,紧接一个顿脚,回头警告母亲,“你不要到处去乱说话。还有,我爱的是她,不是她能不能生孩子。”
    蒋大少这话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就想说明老人眼里的孙子没有他的老婆重要。
    但在蒋母耳朵里听来,好像这蔓蔓真不能生孩子一样。
    刚好,和蒋母同去聚会的一个太太,就和君爷同住一个大院子里,对其她太太说起了昨晚上:陆上校出门一夜守着个病人没归,听说是蒋中校的媳妇。
    真是这世上没有不穿耳的墙。
    “你说这年纪轻轻的,什么病?要陆上校守一夜?”
    “陆上校那是大医院里的大医生都要请着过去帮忙的。”
    蒋母越听这心里越慌:这不是说她小儿子刚过门的媳妇身体不行吗?
    “蒋夫人,我看你,回家最好给你小儿子媳妇煲点汤,蒋中校年纪不小了吧,你不想快点抱孙子?”
    此话说到蒋母心里的痛处了。大儿子蒋飞结婚时,有二十九了,几年婚姻下来,没有子嗣,说是媳妇年纪还小,金美辰其实年纪不小,和蔓蔓差不多大。她没法逼金美辰早点生孩子,因为金美辰老爸老妈的官大,她得忍着点。小儿子晚婚,到三十,娶了蔓蔓。现在到处在说蔓蔓身体弱,不会是不能给她抱孙子吧。
    但蔓蔓那里,上次和老公、儿子都闹翻脸,她不敢去。只好托了二女儿蒋梅。
    蒋梅接到母亲电话说要给蔓蔓进补,以为母亲这是回心转意了,连忙应好。替弟弟和蔓蔓高兴,跑到菜市场挑鸡鸭鹅。
    正挑中了一只老母鸡,旁边一个女人喊:“我先挑中的。”
    两人互对上眼,都吓一跳,喊:
    “大嫂?”
    “小姑?”
    金美辰知道这小姑性子懒,一年到头煲汤次数不到三次,问:“没有听说你老公回来,小姑,你这是煲给谁喝的?”
    有意替蔓蔓挽回面子,蒋梅得意地说:“妈让我煲点好汤给蔓蔓喝,让蔓蔓早生贵子。”
    “是吗?这结了婚马上有孩子,不怕马上被孩子给捆住了手脚吗?”金美辰暗中磨牙切齿的,对那卖鸡的老板说,“这鸡我要了,我给你两倍价!”
    “哎——”蒋梅诧异地大叫。
    拎起脱了毛的鸡,金美辰一个甩头,走人。
    蒋梅望着她气冲冲的背影,眼镜里满是疑惑:这大嫂是怎么了?气蔓蔓生孩子?她自己生一个不是一样,是她自己不想生呗,有什么好气的?
    金美辰哪是不想生孩子,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吃太多避孕药了,近一年来和老公没有避孕,却迟迟没能怀上孕。
    听到蔓蔓可能怀上孩子,她这心里不就急了。
    ……
    蒋衍同志回到家,没有急着见媳妇,先问两个爷这是怎么了,媳妇怎么会突然发起烧。
    姚爷不好当着君爷的面说蔓蔓是被君爷给气的病,偷拉蒋衍同志到一边说话:不是感冒,可能上回摔伤后没有养好,反正我们也不敢给她感冒药吃,因为知道你们没有避孕。
    想到蒋母那话,蒋衍同志淡淡的一声:喔。
    媳妇喜欢小孩子,他当然会努力让媳妇怀上。但是,一想到母亲说的那话,好像只有孙子,连儿子的心情都不顾了,他这心里头火。
    两个爷守了一夜病人,真是累了的,将棒子交给了蒋大少,离开。
    听到脚步声,蔓蔓立刻坐起来。
    “你躺着,他们说你最好再躺躺。”大步过来,按住媳妇的肩头时,看见了媳妇手心死拽着某样东西的样子,眉头一皱,“有心事?”
    呼,悄悄换口气:“没有。”
    “你手里抓着什么?”
    面对老公不一样,蔓蔓的手犹豫了片刻,打开。
    蒋大少只要看一眼,记起了温浩雪那天在饭堂向两个爷炫耀的玉佩。
    怔,俊脸刹那真是怔住了。
    不是因为知道这块玉佩可能代表了陆家千金的身份,而是媳妇将这块玉佩苦苦隐瞒,连他都隐瞒。
    “阿衍,这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我爸叫我决不能给别人看的,因为你知道我那些家人,一个个贪财,要是知道这块玉佩在我这里,说不定让我爸难堪。我爸和我不是贪钱,是因为这块玉佩听我爸说,是我奶奶给我求来的平安符。”蔓蔓一五一十地说。
    听了她这话,再看回这块玉佩,这种雕工,这种上乘的玉质,怎么可能是温家拥有的宝物。如果有,温家为了生计,可能早也变卖了。
    一阵,无语。
    看老公好像不相信她的话,蔓蔓这可急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我奶奶。”
    ……
    许玉娥趁老公不在家时翻箱倒柜,果然没能找到那块传说中能生金蛋的玉佩,叹起气来:怎么办?真是翻墙去大女儿家里偷?会不会被守门的兵哥哥们一枪毙了?
    “妈。”温媛叫许玉娥不要白忙活了,法子不能这样想,“或许玉佩在姐手里,但我们不能逼着向姐要,你忘了,爸警告过了,如果再给姐添麻烦,会立马把我们送回老家的。”
    这新房子住的挺舒坦的,老公心情好的话,她可以向老公继续要钱,许玉娥不想让温世轩赶自己回家,但不为难蔓蔓,怎么找那块玉佩的下落。
    “妈,我们先要知道的是,那块玉佩怎么来的?爸说玉佩摔了的话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能下金蛋的玉佩?不先调查清楚这些,不是让我们白忙一场吗?”温媛一步步诱导母亲往自己设计的路上走。
    许玉娥心里对小女儿的话,百依百顺,道:“照你这么说,我们该怎么办?”
    “浩雪姐说,是爷爷奶奶分给每个房的,出因在爷爷奶奶身上,爷爷早过世了,剩下奶奶,我们是不是该问问奶奶呢?”
    说到温家那个孤僻的老祖宗,许玉娥黑着脸:她和婆婆的关系,是糟糕透顶,水火不容。老人家说是耳聋,但她总觉得婆婆是老妖精,故意装的。
    “我想打个电话到奶奶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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