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挖不动(至番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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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挖不动(至番外10)-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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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头疼不疼?看的到我嘛?有几个我?”手指在他那双对不上焦距;微眯着的漂亮瞳孔前晃动。
  “恩。”
  “完蛋了;根本没意识了;我去帮你泡壶浓茶;你灌下去;就滚到床上睡觉;今天不许去接客;听到没!”她伸手拍了拍他那张满脸春色的小脸;然后停在他额前;探了一下体温;昨天已经不知道便宜多少个女人了;还让他拿这个德行去接客?呸!
  “……恩……”
  “你醉傻了;除了’恩’你不会说点别的?”他干吗一脸陶醉的样子;拿小脸蹭她的手;很烫耶;把手缩回来;准备跳下沙发去泡浓茶。
  “你不要走。”
  “哈?我是要去帮你……”
  “不要走;我会改。”
  “……”
  “我无聊;我改。”
  “……”
  她的小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眼眶有些微微的热;张着嘴巴怔怔地看着还一脸无知状;蹭着她的手心;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多有杀伤力的话的师叔大人;却听见他闷哼了一声;然后……
  “你……你改就改;脱衣服干吗?”他都没看出来她在感动嘛;干吗这么快就进入肉体模式?
  “我想做。”
  “做?做什么呐;我;我今天要考……”
  “爱。”
  不是采阴补阳;不是阴阳调和;不是巫山云雨;就是简单的一句话。
  他要做爱;
  跟她。
  现在;马上。
  “噗……在;在在沙发上?唔……”
  “恩,陪我做。”
  “……好……”
  她投降了;很彻底;很虚软地挂在他身上;禁欲这种有前途的事;找别人做吧。
  她的“好”字刚说出口;就被他风卷残云地给吃进那张漂亮的嘴巴里;蔓延出来的红酒味灭顶地盖过来;然后她觉得呼吸里都透出从他那沾染来的红酒因子;不知道是哪个年份的。
  他显然不乐意也没时间品尝某个年份的高雅;开始懊恼地只用右手困难地解着自己身上的衬衫;另一只手好象怕她临时反悔;从沙发上蹦起来逃跑似的落在她的脖间;她抬起手伸向他;好心想帮他一把;却见他眯了眯还透着几分恍惚的眼;俯下身来;拿唇直接碰上她的脖子;开始沿途往下种草莓;她忙着倒抽气;然后听见两声扣子落地的声音;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伸手的动作被他解释成“好想要”的发情信号;于是;他的衬衫不保。
  对滴酒不沾的他来说;俯身的动作似乎让他有些晕旋;他跪起在沙发上;半褪的衣杉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看得她直咽唾沫;他却置若罔闻;拿手背擦拭了一番唇间;吐出些许带着水雾的热气;
  只是看住她和她身上碍事的衣服。
  皱眉。
  然后;脱也好;扯也好;撕也罢;她的衣服在他一番乱七八糟的动作下被丢到沙发下;她正想抗议一下;为什么她浑身被他料理得光溜溜的;他却只是衣杉半褪;只露出一截白玉胸膛给她看;暴露程度明显不够;她正想七手八脚地也把他给拨光光;却被他重新压回软绵绵的沙发上;他扶住她的背;咬住她的肩头;挺身进入她;侧过脸来看着她咬唇隐忍的表情;将她从沙发上捧起来;再让她的身体滑坐在自己身上。
  她隐忍住的呻吟宣泄而出;就在他的耳边撩拨;那呻吟不算动听;甚至可以说是吵耳的;却让他侧过脸蹭了蹭那叫得很辛苦的嘴巴;扣住他的脖子的手因为他的亲昵揽得再紧了几分;破碎的呻吟声吹拂进他的耳朵里;勾出他更深几分的动作;呻吟升级;让她不得不低下身来咬住那白玉肩头。
  他的手却扣住她的后脑勺放纵她过分的动作;纵容那几排小牙对他的肩头尽情蹂躏;只是转过唇来戏弄她的耳珠子;顺带赙赠几声意义不明的闷哼;小小的动作却让她的呻吟变成最后的泫泣;再也不能承受更多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

  番外10(番外完)

  当夏天流从沙发上头痛欲裂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只挂了一条毯子;衬衫很豪放地大敞着衣襟;周围一片狼籍;被扔了一地的衣服;被不堪蹂躏有点变形的沙发;一切呈现出他肯定“做过”的迹象;可是那个跟他“做过”的家伙却不翼而飞了。
  和往常一样;刚睡醒的他会有好长一阵不清醒的时期;他坐在沙发上呆滞了好一阵;这才确定自己的确是被刚“做完”的女人丢下来了;身上的衬衫被汗浸湿再风干后变得皱巴巴;可怜兮兮地挂在他身上;他起身走进浴室洗澡;浴室被用过的痕迹很明显;几律来不及滑进下水道的半长不短的发还残留在地上;再次提醒他;他被抛下来的事实。
  “你猜她会不会跟你分手?毕竟你家的确是很无聊呐。”
  萤一二刺耳的话让他皱起眉头;也是这句话让他调了时间表;只要碰不上面;她就没机会站在他面前;告诉他;他和那座山都无聊得让她不想再忍耐了。
  他分不清楚她是在嫌弃他;还是嫌弃自己的背景;更不知道她到底在发什么脾气;只是很厌恶她那种大家世界不同;合不来就不要勉强;还是保持距离的口气。
  清醒时的通体舒畅一瞬间跑了干净;他正要扭开水龙头;却听见客厅里传来一阵电话铃声;那个几乎不曾响过坐机电话打扰了他片刻的安宁;他抿了着唇;走出浴室;接起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喂;请问是胡不动;胡同学家吗?”
  “……”他沉默了半响;对这陌生的男音拢起眉头; “谁?”
  “啊;是这样的;我是胡同学的班主任。”
  “班主任?”什么东西?没听过。
  “对啊;鄙姓符;你可以叫我符老师。”
  “……”他没兴趣叫任何一个人老师。
  “……呃……”对方好象察觉冷场;不得不重新挑开话荚子; “请问胡同学的爸爸在家吗?”
  “不在。”
  “呃;请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不知道。”谁有兴趣管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回来。
  “这样啊;那;胡同学还有别的家长吗?”
  “家长?”
  “对啊;胡同学没有别的长辈在家吗?”
  “我是。”
  “啊?你……你是……”
  “恩。”
  “听;听声音好象很……很年轻的哦;请问你是胡同学的什么家长啊?”
  “她师叔。”
  “师叔?哦哦;那也行;也行。”
  “……”
  “恩;是这样的;今天晚上请你务必出席一下学期末的家长会。”
  “家长会?”完全没听过的名词。
  “其实每个学期末;我们都要举办这个家长会的。但是;胡同学的家长一直都没出现;好几次家访也都只有她一个人;我对这位同学的前途很是担忧呀;而且还有她这个考卷……呃;这个暂且不说;就是;这次我非常希望能要与你肯谈一下关于贵师侄的心志和这个……心理健康问题;也方便您以后回去好好教导她。”
  “……几点?”
  “晚上7点半;就在她上课的教室里;我们会把学生的成绩单一并发给家长过目;现在的学生呐;刁钻的;如果不这样他们根本不会……”
  “喀嚓……嘟………”
  “……耶?我;我还没说完啊!”
  ………
  “刷啦”
  教室的门被胡不动猛得拉开;她喘着气;抹着满头的汗;发现翘起二郎腿的监考老师正用很不爽的眼神朝她瞪来;再扫射了一眼教室里每个朝她投来注目礼的同学;尤其是那正传着纸条的家伙;被她猛得闯进考场吓得手一抖;下意识地塞进嘴巴里直接咽下了肚子;正一脸苦涩又愤怒地鄙视着自己。
  她干笑了一声;憋屈地挪着步子朝自己的位置上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呼了一口气;拿出笔正要在试卷上答题;就感觉身边的同学甲朝她的脖子指了指;使着暧昧的眼色。
  她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明所以。
  却见同学甲好心地把脖子伸过来朝她咕哝了一句: “脖子。”
  “什么啦?”
  “吻痕!”
  “噗!”她拿在手里的笔;被她一个慌乱地抛到了地上;难怪她刚刚在公车上被那么多人行注目礼;搞了半天她顶着这几个小草莓走南闯北了那么久。
  她一手捂住脖子;一手低下身要去捡掉落的笔;却见同学甲更加惊为天人地爆出一句: “胸部上也有?”
  “咻”倒抽一口气;她急忙拉住衣服领口竖起身子;护住自己胸前的小沙丘;惊恐地看着同学甲;却见她摇了摇头;用一副“你没救了”的眼神瞥过她后;不屑地丢出两个字: “禽兽。”
  “……”
  她真的很想反驳;却自知理亏;为了做那种事导致考试迟到;怎么听都像是很肉欲的人才干的出来的事;唉;只能哑巴吃黄连;左手枕在脖子边;一手开始往试卷上写答案。
  两个小时的考试时间;她保持着这不自然的姿势;一直到考试铃响;她的手已经麻的没了知觉;捂着脖子站起身;抓起自己的书包就要往女厕所赶;却被同学甲叫住了身子。
  “不动;晚上的家长会你来不?”
  她捂着脖子眨了眨眼: “我来干吗;我爸又不在家;哎呀;老符也习惯了;没事发扬什么多余的教育爱心呀;他哪次找的到我爸爸的。”
  “你倒好了;不用担心老符添油加醋跟你爸爸说些有的没的;回去又要被教训一通。”同学甲继续叹着气; “你还是先去处理你脖子上的草莓。捂着个脖子站在这里真碍眼。”
  “……不是你自己叫住我的么。”她咕哝了一句;立刻滚进女厕所;拿出OK绷对着镜子一阵乱贴;被几个低年纪的小姑娘指指点点了好一阵;顶着一个千疮百孔脖子往校门口走。
  “你的脖子被仙人掌给扎了吗?”萤一二的声音从她身边响起来;调侃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考的怎样?”
  “反正不会垫底。”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显然对上次在舞厅他故意说些刺人的话这件事耿耿于怀。
  “要在你们班上垫底;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萤一二哼笑了一声;她和唯默的班是全校出了名的没有最低分;只有更低分的班级;这最后一名会花落谁家;还竞争的异常惨烈; “全部考完了;打算去哪里放松?”
  “你晚上不要参加家长会嘛?”
  “时间还早。”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咧嘴一笑; “反正现在你现在回家;家里也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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