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得其法,所以收效甚微,近在咫尺的金泰妍依旧如同飞在天上的风筝,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飞走。意识到这一点,林蔚然右手本能的摸向裤兜,刚触到烟盒一角,却想起了正坐在他对面的金泰妍。
她说过她不喜欢烟味来着。
“不用在意我,想抽就抽吧。”
她的纵容只是让林蔚然摇了摇头,犹豫了几秒钟,金泰妍回身从羽绒服的口袋里取出了两个一次性打火机。
“你还留着?”林蔚然自然惊讶。
金泰妍点了点头,脸颊上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虽然只有淡淡的一层,但却是让人欣喜的色彩。
在金泰妍面前的林蔚然似乎总以一种逐渐强势的姿态出现,从第一次巧遇后开始,每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金泰妍总会觉得他发生了什么变化,虽然说不清,但却是越来越强势了。但此时他眼底流露出的欣喜却带着股淡淡的孩子气,这让金泰妍感觉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同时也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一起闯祸吧。”
明明是尘埃落定的一句话却让林蔚然收敛了笑容,他问:“你想闯多大的祸?”
一直紧绷着的弦突然松懈下来便更具弹性,她回答:“很大,直到你我都承受不了为止。”
房间内突然变得安静,浓郁的暧昧氛围把两人紧紧围在中间挤压着,随着林蔚然站起身的动作,金泰妍心跳加速,甚至整个后背都僵硬起来。她咽了口唾沫,脸颊开始发烫,右手中指指腹无意识的在沙发面上滑动了下,好像前两次一样处于一个绝对被动的状态。
从小到大金泰妍都是个好孩子,唯一的叛逆就是小学毕业后上了全州艺高,然后对父母提出了成为歌手的要求。那段时间的学习需要家庭的支持,而支撑着金泰妍一路走下来的动力,则是一次参与老师专辑和声的经历。她到现在还记得那间录音室,是个不足十米见方的小空间,当音乐响起,她能感觉到自己声音的震颤,带着整间录音室和她一起震颤。
她买了那张专辑珍藏,即便自己的声音在十几首作品中只有很小的一段,励志成为歌手的孩子们总有登上过舞台的经历,而对金泰妍来说,最让她怀念的还是那间录音室,那支她握在手中沉甸甸的麦克风,还有窗外老师跟录音师那惊艳的笑脸。
但闯祸这种叛逆从不需要长时间的准备,要和男人闯祸,只需要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男人。所以金泰妍站起身,她走到林蔚然身前,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颤抖,只要一想,支撑她继续下去的东西有很多,比如那场在她脚下的盛大演出,又比如真真正正的在汉江桥上放声大喊。有些东西只要不去想就不重要,如果她要多给自己几年时间,那很多东西她不应该去想。
她伸出手,颤抖着解开了林蔚然西服上的第一颗纽扣,然后抬头看着她选的男人的脸。
接下来,便再没她什么事儿了。
羞耻、道德、教条、规矩,当这一切仿佛她身上的衣衫被飞快除去的时候,金泰妍的脑子和她身上一样赤条条的,只留下肉红色的**和逐渐粗重的喘息。她躺在崭新的床上,双手环住林蔚然的脖颈,整个人就仿佛是砧板上的鲷鱼,可以任他摆弄一样。
她全身上下未着寸缕,灯光之下,女人的身体显得异常白皙,反倒是让胸口上的红雾被凸显出来,虽然只有两次,但对这具身体,林蔚然已经很熟悉了。他侧着头,从脖颈开始轻轻吻着,彷如舔舐,持续向下,至锁骨,渐渐加重,到胸前一点。与此同时温热的掌心自从纤腰滑下,至臀瓣儿,最终到大腿内侧,然后直达中枢。
和前两次不同,他只是极有耐心的挑逗,力度适中的动作让女人咬紧了唇瓣,似乎是在克制自己发声似地。他感觉到女人的温度正在不断升高,耳边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手指上湿润的感觉似乎是在催促他什么,但他却依旧耐住性子,好像要把自己的温柔通过这种方式传达给对方一样。
如此的尝试还是第一次,所以当经验不足的林蔚然依旧秉持着自己的做法时,金泰妍突然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句。
“我说过,我是要找你来闯祸的。”
闯祸,自然没有温柔的。
得到了许可,耐心已经别消磨干净的林蔚然全力以赴。
……
一场激烈的情事通畅带着难以平息的余韵,赤身**,两人紧紧依偎的感觉对金泰妍还是第一次,所以她背对着男人,看着床铺内侧的墙壁。
没人会来打扰他们,做为制作组准备好的‘新房’,距离正式拍摄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除了每三天一次的清扫之外,这里很是安静。
手掌抚在女人的腰间,感觉到惊人的柔软和触感,想要滑动却又怕引起对方的不满,所以便守着自己最初登陆的地方,一动不动。林蔚然知道她醒着,也知道这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女人,他需要那个好像已经确定的答案。
“我们能在一起吗?”(未完待续。。)
第二卷 展翅高飞 230 学的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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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一直到了饭桌上都没有答案,但因为金泰妍就在身边,所以林蔚然没有烦躁。他开始放肆的滑动起抚在对方腰肢上的那只手,才微微向下,就听金泰妍说了句。
“我饿了。”
吃饭永远是头等大事,在灯光下看她起身,林蔚然的视线被固定在那白皙的皮肤上,长期锻炼下来的身材玲珑有致,即便她个子不高,却显得越发玲珑。林蔚然看着她一件件穿上衣服,就好像诱人的瓷娃娃被画笔涂上色彩,他压抑着把她再次剥光的冲动,移开视线。
一直到坐在饭桌的一端,林蔚然的旖旎心思才被压下去少许,而金泰妍则是在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陈设,这里没有名字,无论是正门还是这古色古香的包间。从桌子到墙上的装束都是木质,连头顶的灯都被用做了画的灯笼包着,连色彩都柔和了许多。
金泰妍从没见过这样的饭店,刚进门时看到那满院子的酱缸,还觉得自己是到了乡下。闹中取静,不单单是安静,而是一种氛围。
此时有人拉开门走了进来,金泰妍本能低头,听着碟子磕碰桌面发出的声响,她又抬起头来,被人无视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自在,因为这里的人见了她这个少女时代的队长,却也好像没看到一样。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对这种地方,她很好奇。
林蔚然笑着回答:“那可不是什么好的经历,第一次到这边来的时候,有个女人说要把我丢到汉江里去。”
见他不像是开玩笑,金泰妍又问:“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和你坐在这。”林蔚然轻描淡写的结果,而金泰妍却是露出了兴趣缺缺的神情。
他想了想,继续说:“其实对某些人来说做什么事儿都是一道等式,一边是风险,一边是收益,如果真的要把我丢进汉江,收益和他们所要承担的风险构不成一道等式,所以我就有了机会,而他们也选择了妥协。【……*悠】”
金泰妍有些疑惑:“就这么简单?听起来好像你是在说自己不值钱。”
林蔚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呵,你要这么理解的话也不是不行,当时的我的确不值钱。”
“所以,你知道这等式不成立,才有胆量来这里?”
听金泰妍这么说,林蔚然方才正色起来,她刚刚不是在开玩笑,这种态度就好像……学习。
“恩,我的确有这个念头。但有一点你需要注意,等式只是等式,决定是否用这个等式的则是人。如果那天的女人看我实在不顺眼,我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但因为如果我不敢来就什么都没有,所以才孤注一掷。”
他拿起桌上的热茶喝了。,打量着金泰妍细细咀嚼的模样,又说:“跟我学这些有什么用?以s。m的策划能力,应该把你们的未来都安排好了吧?”
金泰妍看着他反问:“你觉得李秀满老师是什么样的人?”
林蔚然一愣,即便在金泰妍面前承认这个让他有些受伤,但他还是实话实说:“是我需要学习的人。”
她又问:“那你觉得你对我是什么样的人?”
林蔚然眨了眨眼,试探着回答:“是你需要学习的人?”
金泰妍默认下来,这让林蔚然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根本不了解。希望她小鸟依人的依偎在自己身边,或许真的只是幻想。
沉默只是一瞬,林蔚然突然微笑出来,但金泰妍却明显的感觉到来者不善,果然紧接着就听到一句调侃。
“老师和学生,我们的关系还真是容易让人诟病。”
这话的确是让金泰妍有点不舒服,准确的说是让她脸红。不过她却是没有躲开林蔚然的目光,而是坐在饭桌的这一面,安静的看着他。【……*悠】
他又问:“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金泰妍没有丝毫踌躇,便点头同意:“可以。”
她是一个喜欢不断往自己身上堆放重物的女人,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几乎不可逆的习惯。就好像一直在被鞭子抽着前进,而且一旦停下,就再不能前进了。
意识到这一点,林蔚然的气势便有些弱了。
用餐之后他送金泰妍回到宿舍,在她临下车的时候说了句。
“其实,我是希望你笑着同意的。”
这话,金泰妍分不清真假。
……
jyp足以引以为傲的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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