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色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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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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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厅混迹的这段日子让我老练不少,多少也学会如何逢场做戏。另外,我和邹淼玲对付日本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从中也耳濡目染不少,虽然方法不耻,但用来对付乔泰这种人渣应该同样奏效。我要趁他疏于防范之际下手——杀死他。

一个人要学好挺难,学坏则很容易。

我稍稍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任他来解我的盘扣——盘扣比较紧,想一下子解开不太容易。八粒盘扣若全部解开是需要费点功夫的。

“他妈的,为什么不装拉链?”乔泰气急败坏地说道,喝过酒的脸红彤彤的一片。

我浪荡地笑起来,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脸,动作暧昧。“别急嘛,好粗鲁哟。”我没忘了让自己看起来媚眼如丝,声音更如奶糖细糯软滑。

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但我想乔泰一定不会。

越急越难解开纽扣的他腾出一只手卡住我的脖子怒道:“还敢奚落我?反抗啊,怎么软了?老子我今天非剥得你精光,不识抬举的骚货!”

“既然是骚货,就无所谓剥得精光还是裹得严实啦。”我挑逗地拧了一下他的脸,撅起嘴嗔道,“只是,你压得我心口好疼,能不能温柔点儿?”我回想着邹淼玲勾引日本人的画面,脸不觉红了。

乔泰突然意识到我态度的转变,愣了一下,疑惑地盯着我的脸。“老实了?”他喷着酒气说道,身体抬起来一些,但手底下没停。

“还是我自己来吧,笨手笨脚的。”我的手在他手背上揉捏了一下,用意明显。

乔泰又愣了一下,带着警惕,但手挪开了,压着我的身体也跟着挪开。“看你能耍什么花样?”他□着,带着必胜的优越感看我接下来做什么。

“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能耍什么花样?你是男人,既然想要我,我又无力拒绝,不如积极配合你咯,省得弄得自己疼得要命。你这人不是不喜欢动粗的吗,那就等着我来伺候你吧。”

这些话乔泰听着挺受用,虚荣心明显得到满足。“你真是成精了。快点脱,把我伺候好了,既往不咎。”他兴奋起来,喝过酒的脸露出不正常的红晕。

我一边解盘扣,一边靠近他,主动把舌探进他的口腔里。他的嘴里满是酒气,和花生米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怪怪的味道。

我继续挑逗他,发出浪笑声,用迷醉的眼睛看着他——既然做戏就要把戏做足。可我的心在怦怦急跳——清醒的状态下勾引男人这是头一次。

乔泰的呼吸很急促,舌头仅僵硬了一下,随即肆虐地缠住我的舌。

我想火候差不多了吧,但我不敢大意,又喃喃道:“上次一别,我总是惦念着你的风流不羁。今天不如做一对鸳鸯吧,我也寂寞了很久了。”

话虽这么说,鸡皮疙瘩早已掉落一地。

心,砰砰急跳,一个声音高叫着:杀死他!

乔泰咽下一口唾液,在我听来,好像一个东西掉进了枯井内,深不见底,再也上不来。他眼神散乱,曾经的警惕之色迅速被淫靡替代。

继续迷乱吧,发昏吧,这正是我想要的。

乔泰解开皮带,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刚脱到膝盖处,我压住他的手,凑近他的耳朵,声音带着强烈的腐蚀性灌入他的耳内。“哎呀,人家手都弄酸了,你来帮我解纽扣好不好?只剩下最后一粒了。”

乔泰果然上当,一双手丢了裤子,急吼吼地上来解我旗袍上那最后一粒盘扣。

我发出娇喘,轻轻衔住他的唇,手摸向他两腿间——完全模仿邹淼玲的杀人三步娶。

乔泰身体一颤的同时,握在我手里的家伙昂然挺立、硬如铁器。

突然感觉自己攥住的是一条蛇,我的手抽搐了一下。

时机已经成熟,不可再等,我整个身体向乔泰倾过去。“扑通”一声,他向后倒去。

现在,我压在他身上。这正是我那闺蜜经典的动作。

“你这个小骚货!”他气喘吁吁地说道,下面硬了,手却发软了,最后那粒盘扣还是没能解开。

我扭动身体,重心向下移,一边搓捻着他那条小蛇,一边看着他的反应。他轻轻呻吟着,完全失去戒备,发红的眼睛像荒原上的饿狼。

“我要吃了你!连骨头都不剩。”我学着邹淼龄勾引日本人时说的话,一只手向下摸索他靴上那把匕首。

非常顺利,我一下便抓住了它。

心跳得更急了。一个声音在狂啸:杀死他!

突然乔泰掐住我的腰,猛然将我拖上去,手探向我的腰间,向下扯拉我的折腰棉裤。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指挥那条肮脏的小蛇、饥渴地找寻入口。

一阵恶心,我毫不迟疑地抡起手臂扎向他的喉咙。

毫无提防的乔泰突见凶器明晃晃地冲自己扎下来,惊得眼睛瞪得溜圆,身体本能地猛挺上来,欲掀翻我。

匕首落点比预定的靶心偏离了几公分——扎在他右肩上。

一次不行,再来!

我使劲拔出匕首,再给他第二刀。

吃痛的乔泰如一条暴怒的鳄鱼,又像斗牛场上暴怒的公牛,一个劲猛挺腰,将骑在他身上的我掀翻在地,又几个翻滚,闪到一旁。动作虽然狼狈不堪,却避开了我的第二刀。

我杀红了眼,紧追而至。

求生的本能令乔泰再也无心想那好事,一脚将矮几踹向我。

矮几上的酒杯、盘子、花生稀里哗啦翻落地上。

趁我避让之际,他站起身便急着往上拎裤子,但我又扑向他,令他无法完成这一动作。

坠在膝盖下的长裤绊住他的腿脚,他只能像袋鼠一样一跳一跳地躲避我的袭击。

尽管他的身体比一般人灵活,但此时派不上用场。情急之下,他顺势坐在地上一脚踹向我。我的胯骨被他踹中,但没白挨——一倒地的一瞬间,刀刺在他小腿上。

龇牙咧嘴的乔泰终于想到嘴巴的功能,大喊:“快来人!”一边找准空当抓住我的手腕狠狠往茶几上磕。

匕首从我手中脱落,他的头随即撞上来,正对我的脑门。

金星直冒,我痛得张大嘴巴。乔泰又一拳重重地打在我腹部,痛得我立即弯了腰,后背和腿部被他狠狠踹了几脚。

冲进来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连拖带拽的将我拉到宽敞处,乔泰嘶哑着喉咙叫道:“给我狠狠教训这个骚货!”

一帮魁梧的男人立即围上来殴打我,我抱住头忍着雨点般落下的拳打脚踢。

“别打她的脸!”乔泰突然命令道。

停顿了半秒,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全冲脑袋以下袭击。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打漏的沙袋,就在快支撑不下去时,乔泰大叫一声“够了!”那些野蛮人

随即罢手。

我挣扎着抬起头,鄙夷地看着仍在对我咬牙切齿的乔泰,断断续续说道:“有种……你今天……就打死我……否则……日后我让你……死在我手里!”

乔泰捂住被我扎伤的肩膀,眼中又露出刻骨的仇恨。“臭娘们儿,打死你太便宜你了!你这个贱货,给我等着,老子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地方,让你活活爽死!”说罢,命令人将我关进一个四面无窗的小屋内。

作者有话要说:倒霉蛋柳拾伊要被乔泰安排去哪里?

131

131、疯狂的乔泰 。。。

半个小时后,关我的地方多了一个女人——比我更遍体鳞伤——头发散乱,棉袄被鞭子抽打得破碎不堪。

被扔进来后,她立即卷缩在角落里,自言自语地说着话。

听不懂她那近似外星人的碎碎念,但其中有句反反复复冒出的话我听懂了。“我很听话,别打我,我会背了……”她不厌其烦地说。

难道是个疯子?我爬过去,想弄清楚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但她立即挥舞着手臂惊恐地朝我呼号:“不要带我去那里!不要带我去那里!我死也不去那里!”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你看,我跟你一样是被关在这里的。”我没敢贸然靠近她,跟她保持两米距离。

她依旧摇着头不许我靠近,并继续絮絮叨叨:“别打我,我很听话,我会背了……”

“是乔泰干的吗?”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早明白除了那个恶棍,还能有谁?

一听到乔泰这个名字,她反应很大,倏地站起身,一个劲儿朝墙壁上蹭,仿佛很想从那里蹭开一道缝隙或者缺口逃走却无法做到,只能急得乱抓。

“魔鬼!魔鬼!不要带我去那里,死也不去!”她惊恐地喊着。

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一定是被乔泰折磨疯了。看着她不人不鬼的惨样,我又悲又怜,扶住她颤抖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别怕,没事了,没人送你去那个地方。你现在是安全的。”

话虽这么说,可我知道哪里会是安全的?即便有也是暂时的。在这个纷乱芜杂、弱肉强食的亡命世界里,女人的存在基本是个过错,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女人,简直是灾难。

一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可能跟她一样惨甚至更惨,心里一阵绝望。

疯女人躁动了一阵子,大概没力气了,稍稍安静了些,又蹲下地,摇头晃脑地念起来:“谁遣春韶随水去?醉倒芳尊,望却朝和暮。换尽大堤芳草路,倡条都是相思树。蜡烛有心灯解语,泪尽唇焦,此恨消沈否?坐对东风怜弱絮,萍飘后日知何处?”

她一遍又一遍念着冯延巳《鹊踏枝》里的词句,着了魔一般。

我不由对她更加关注。她究竟是什么人,因何落到乔泰手里、又为何遭受这般待遇?

屋里太暗,看不清她的容貌,但看她的轮廓、听她的嗓音觉着她应是个模样端庄的女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婴儿般安慰她。

疯女人终于累了,趴在我膝盖上安静地睡去。

不知在黑暗中关了多久,门突然开了,缠裹着纱布、拄一根拐杖的乔泰出现在门口。

灯亮了,照见他怒气未消的脸。

我伸手挡住刺眼的光芒,过了一阵子才适应过来。

乔泰命令人把疯女人带出去。

“你想把她怎么样?”我挣扎着站起来问道,身上到处疼。

“把她怎么样?问的真他妈幼稚,女人能怎样?给男人玩呗!”他冷笑道。“惹毛我乔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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