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帜1,可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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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帜1,可疑的爱情-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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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现在站在观察和关心小米的角度看小米。

  32岁的米楠小姐,还有姣好的容颜,正赚着钱,结过婚已离异并无束缚,一个与男人好像有什么关系但没有很明确关系的女人。小米,关于你生活的意义,和未来的打算是什么样的呢?

  周围的人,常规的想法,就是觉得小米应该再有爱情就幸福了,比如小江,只盼着她再结一次婚,有个家,有个男人相守。她也恋爱,但失败了,好象不是就不结婚,她并不象好多跟自己较劲打算是气别人其实是耽误自己还不自知的女人,那她就有谜藏在身后,是不是有已经绝望了的爱情闹的,或者有结不成的婚在等待中呢?象现在的样子,人们也不好猜测,也不像个怨妇也不像个弃妇,连个寡欢的影子都没有。要不就是######,可是好几个想跟她交手过招的男人背地里恨不得管她叫刘胡兰。嗐,小米怎么可能是轧刀下不眨眼的小刘姑娘,那些男人呀,回家洗洗涮涮后照照镜子吧。

  属于小米的###是,桫椤吧并不属于她。没有人知道这个。现在要是有人知道,那小米想的,希望的,期待的,是什么应该不言而喻。从这个意义出发,充满活力的年轻的黄易,能够有什么用处呢?小米爱他,但不是走向婚姻的爱。直到目前,显然还不是能对黄易说清一切的时候。

  孑然一身一无所有,是小米寂寞的心灵深处最忌触及的痛处。离婚,小米的婚只结了一年,没有什么痛。陈斌早去了深圳,没了音讯。当时也没有什么钱分割,婚姻破碎了,好象有数的财产也散落了,就想不起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开始时多轰轰烈烈呀,那时,小米还在杂志社工作,就在电话里,因为一个广告画面的设计,与当时还在北京广告公司同样搞设计的陈斌相识了。他们从强烈不服,然后是稍稍小服,再到彼此信服,以至电话相识一个月后,陈斌突然出现在小米的眼前。

  小米就觉得他是陈斌。但是小米没有想到的不是陈斌会来找她,而是眼前的陈斌是那么的好看。当他走向她,笑着望着她询问的眼神并不答话时,小米意识到了他是谁,她也笑了,好像是久别重逢的亲人。她已经爱上了他。陈斌有一张象牙白色的脸庞,有一个希腊人的鼻子,更有一双总是含羞的毛毛眼,他穿着一件本色粗麻布质的衬衫,一条很宽的象是手工打造的牛皮腰带系在一条灰色小条绒的休闲裤上,鞋子也是同样即朴质又精典的风格。他就象一个艺术家,他就是一个艺术家。原籍山东的陈斌毕业于中央美院。

  他们一见钟情。到陈斌第二个月从北京来了三次看小米时,他们就决定结婚。

  在北京生活的半年,生活从###回复到本质。陈斌收入一般,每月基本花光,他就象个孩子想起什么是什么,任###的程度叫小米从小###到大###再到难###,###他的乖张无常神经质,易怒多疑和软弱,最烦他一天到晚患得患失又莫名其妙的自以为是。到小米想离开北京时,陈斌正自顾个忙着去意大利。等他从意大利回来,他们的婚姻也到了头。

  小米记得分手时自己没觉得痛的,觉得好累呀,瞎折腾个啥,就象太需要歇息了似的满身疲倦。相反,陈斌倒哭了,那一刻,好象电影的一个画面定格了,小米是坐着的,陈斌把头偎在她的怀里抱着她的上半身,他自己是跪在地上的,男人的眼泪把她的前胸耨###一大片。

  等只剩下小米自己,在一年的时间里,无数个夜里,小米从梦里醒来,因为陈斌,她心里装着难言的苦涩,哭###枕巾。小米从小学三年级开始,跟着一个从天津来的画画的杨老师学习,杨老师那会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岁,人清瘦,细眼睛,总把白衬衣束在裤子里。他就是上过中央美院的,但他几年后就回天津去了。小米自己努力着,但希望终于还是落了空,天津美院也没考上,高考只考了个师范大学美术系,。等小米清醒后,又拿起了放下了许多年的画笔。这次婚姻留给她的其实是一大堆作品,她混乱地使用着颜色,画面充满了狂放和戕灭的情绪。好象也有了暴虐倾向的征兆。有一天夜晚月光很美,,她光裸着身体,一个大字摆在床上,突然心静如水。她把手放在胸上,象是摸到了自己的心并觉出了心的柔软。

  小米自己问自己,你是因为热爱艺术才爱艺术家呢,还是因为爱艺术家才爱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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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帜>;1;可疑的爱情(3)

  3、悲悯的欢喜

  小米一遍遍拨打着那个已经被废弃了的电话,每一次拨打她都希望出现电话终于打通的奇迹,但是,没有奇迹。

  那个广告客户没有影踪,结局是只有她自己把那个人拿走的钱补上,否则小米就将涉嫌犯罪被起诉。经侦科的同志似乎相信小米没分到钱,把硬梆梆的口气放缓了些,“你有有钱的朋友吧,朝他们借吧,先救你自己”。

  小米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陈斌,但他在哪里呀,即使放下自尊心,找到了他,他又哪里有钱给小米?而且,他会管她吗,分手了就是没关系了,自己没资格朝他求救吧。朝所有认识的人去借,小米真嫌丢人。就在小米觉得就是老天要塌下来灭自己了的时候,她想起了有一次在开发区参加风筝节开幕式认识的那个人。别人告诉小米开发区这边所有企业全都他说了算。知道这个以后,小米纳闷他为什么还对自己热情,没必要的,当自己是记者了?后来小米曾打电话找他帮忙拉赞助的,他很好,促成了赞助的事,就如他初次见小米说过的,我会尽可能地帮助你。当时即使有什么言外之意,嘈杂的人群也容不得当事人多想,事情还没落实成,小米的生活已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

  小米自己都听见了自己说话的颤音,她努力保持着口气的平静,但肯定她发抖的声音还是传送到了电话的另一边。小米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态度,会不会帮她。放下电话,小米浑身疲惫不堪,她把头埋在桌上,双臂裹住,终于哭了。等哭了一会儿之后,小米突然诧异起来,自己怎么就会想到他?自己的唐突和冒失就她自己都不知何故,但冥冥间,她分明感觉到心底里的希望。

  晚上九点多,老崔给小米打过电话来,说他刚从一个饭局上抽身出来,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说不想让小米等的着急。小米的心动了一下。接着老崔问小米现在在哪?小米说在家里,老崔问在什么位置,小米告诉了他。然后老崔说等他电话。小米不知道他要怎么样,放下电话,六神不安。大概过了一刻钟,电话又响,老崔说不过来接她,要她自己打车到建设大街南头的阳光水岸酒吧找他,半个小时后在那里见。小米放下电话,紧绷的心一下子松弛了,她环顾自己的房间,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灌通全身,另外一种压迫感又无法抵挡地涌上心头。

  小米进了酒吧,抬眼正见坐在紧靠着高大的落地窗的位置,身边是低垂的窗纱,正打着手机眼睛朝向窗外的老崔。

  听小米讲述了一遍事情的全过程,老崔没有打断她,只是一边听,一边不忘了给她倒水。小米讲完了,她突然觉得在这个不动声色的男人面前,她所讲述的原本特别严重的事,不那么严重了。这是为什么呢,小米暗地里纳闷。实际上她内心即将得到释然的预感在她第一眼见到老崔时就出现了。

  老崔开始和她说些另外的话题,也不很刻意,轻松随意的话题,小米起初刻板地光做回答,不解他问话的真实意图,说了会话,小米想,他可能是想让我暂时忘了眼前的烦恼吧。但没过一会儿,老崔就把话题转回到新米悬心的主题上。他笑着答复她,可以借给小米三十万现金。

  小米坐在老崔的车上,老崔送她回家。小米望着窗外夜色里一瞬即逝的街景和闪烁的霓虹,仿佛一切都在梦境里,那么的不真实。他开着车,也不多说话。小米从他身后无言地打量着这个还很陌生的男人,他肯定一向做事严谨,今天刚刚发生的一切一定不是他的风格,因为这太危险了,而且是双重危险:一是作为公职人员他可能因漏财而招来麻烦;二就是小米这个人值得吗,他了解她吗,她可靠吗?她还的起吗?

  小米忐忑。是她极其渴望的,但真的实现了,她也禁不住惶惑不安。

  风平浪静之后有半个月的样子,有一天,小米终于等到了她等待中的电话。老崔说请她吃饭算压惊。

  在刚落成不久的中京酒楼,包间里的地毯簇新腥红,餐具锃光,麻质的餐布还散发着一股清新好闻的味道,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在提醒着这里就餐的客人,今天是新的开始。

  小米穿了一条浅黄布质的长裤,她还没有改变这许多年穿着上的喜好,几乎所有的衣服都是纯棉麻布的料子,今天在亚白色的衬衣外套了件深灰色的毛衣。她的样子在崔达生眼里,就象外面季节给人的感受,高旷和遥远的天空令人的心情舒展,但秋风的凉意象从窗外渗进来了,小米的脸在浓黑的头发衬托下显得苍白,好象有点怕冷似的整个身体看上去古板而僵硬。

  崔达生很明白此时小米的复杂心情,“喜欢这里吗?”他用手捋着干净的亚麻餐布,看着她笑容友善。小米看见他的手很白,手指很长,这是一双男人手里好看的手,这样的手正在摆弄那些精致的餐具,这种搭配上的和谐使小米的心情放松下来。崔达生身上暗灰的西服有浅浅的格子,这使他看上去年轻,和体的衣服使他也显得精干,两个人不谋而合的服装搭配,仿佛就是命运安排一样的巧合,空气中某种蠢蠢欲动的东西在弥漫着,这使两个人间的气氛稍稍有些难堪。正当小米想着拿什么话打破尴尬,干脆直截了当告诉他,她一定还他钱时,崔达生却主动先说,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吧,使劲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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