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我说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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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我说爱你吗?-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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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还是怎么地,手一撒直接就跳下来了。”
  “一句话也没说啊?”真飒愣。
  “下面那老水泥地掉下来就挂了还说个屁。”
  “我说她跳之前也没说点什么?”
  “说啥?共产党万岁?”
  时蕾想起狼牙山五壮士,很悲情的事愣是听笑了。
  “笑!你说我说她有病是骂她吗?正常人能干出来这种事儿?”
  “也是啊,那么点儿的小孩儿怎么能想着自杀?”她犯嘀咕,坏心地勾起嘴角,“你说能不能是那什么?”
  “哪什么?”翅膀汗毛往起竖。
  “……鬼上身。”
  “上了鬼身呢!”他咬牙切齿,“那回在上碟屋你们几个偏得圈拢我看异度空间,把我吓完了。”
  “谁让你不早说了?这有啥好瞒着掖着的,于一都不知道。”
  “于一知道。”
  “啊?那杨毅怎么不知道?”
  “她不知道的多了。”
  时蕾惊了,杨毅那刨到底儿了还得再下几镐头的,于一居然还能对她藏住事儿!
  “我以前小,害怕,不敢提,后来想起来就犯硌应,不愿意提。时间长都有点忘了,就是一过生日还是能想起来……她挺祸害人是不是?”
  “不是啊,有女生为你死,说出来多长脸啊!”她端起红糖水,还有点烫,凑到嘴边轻轻吹。
  靠,冲那么浓,好像可乐!他看得直咧嘴。
  “你要喝啊?”见他巴巴地看,忍不住把杯子推过去。
  翅膀连连摇头。“不要,我怕喝完了再来事儿!”
  时蕾哈哈大笑,想骂他又止不住笑意,放下杯子捶他几下。两千七被惊动,以为打起来了,不知道帮谁,在地上四脚乱蹦地叫唤,时蕾把它抱上床,指着翅膀说:“咬他!”这傻狗得了令,更加用力地汪汪汪汪。
  他卷着她一缕长发,胸腔里也隐隐有笑声,等她笑够了才说:“其实她为我这种人死挺不值得的。”
  时蕾没吱声,要是死了之后还会后悔,也许会觉得不值得。可是死人不会后悔,那么在她死之前最后的那个信念一定是毕生坚持的,以死坚持的,就是喜欢这个人。只可惜这人有张会嘘寒问暖的嘴,却是一颗铁石心。“要是搁现在呢?按你现在想法活回去,你能为了不让她死跟她在一起吗?”
  “说了半天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跟她处啊?”
  她给他一脸茫然。
  翅膀又头疼又生气,想起小刺儿讲时蕾的笑话,小时候做选择题,别人不会的也蒙个答案,时蕾不会的就空着。她不是笨也不是实在,只是觉得反正也不一定对就懒得写了。长大了变成这样,没把握的话,猜对了也当没猜着,什么事都等你说,你要不说我也懒得问。“不行装糊涂!说错了又不扣分。”
  “你觉得她不是那种随便玩的女生,怕沾上了甩不掉。”他很精的,沾不得的他不敢沾,“估计这样人分手了肯定出事儿,可是没想到她追不上你还能去死。”
  “这不就对了吗?你说这种女生我敢招惹吗?”
  时蕾很想问他,那我呢?那红岩呢?在他认为,她们又是哪种女生?绝对不会死的,离开他也能好好活下去的对吧。
  她没问出来,翅膀却说了,他说:“你我本来也不想招惹,可是没把持住。在你面前我好像还不如初中时候有定力,一直说错话,办错事儿。”啄了她一下,嗓音变低哑,“我现在老是想我怎么没生在战乱的年代,”她刚喝了红糖水,有很香醇的甜味儿,他跪起来舔她的唇瓣。“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特想为你死一回……”
  她本来乖乖地任他吻,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躲开。
  “你不信?你自己问它。”他指着胸口,“椰子啊椰子你告诉猫宝儿,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时蕾直直盯着他心脏的位置。“我估计我进去能看见一个小女孩儿坐在椰子上哭。”
  翅膀毛骨悚然。
  杨毅又在惦记翅膀和时蕾。“S市非典严重不啊?要不也回家来得了。”“啊,回来吧,回来吧,五一回来好好玩几天,我们学校说要封校,五一不让走(大哭)。”“你们都回去了,于一就能让我回去。”时蕾说你可消听会儿吧,给于一磨叽毛了真晾着你。
  QQ当当当提示,时蕾眼一扫。“长发哥上线了。”
  “给我唠会儿。”翅膀坐过来跟长发哥接了语音一顿臭贫,杨毅一来消息他就回“滚”,杨毅猜出换了主儿,故意说“猫啊,你不说烦死翅膀了吗?黄了得了”,翅膀回:“别找刷啊111”
  时蕾看看时间,刚过零点,丁凌不知道忙没忙完,拿了手机打过去,他声音有困意,时蕾疑惑:“你今天睡这么早啊?”
  “明天早班。”
  “没事吧?”
  “有什么事儿?好累喔。”
  “等会儿再睡!翅膀跟长发哥语聊呢你听不听?”示意翅膀把音箱开大点儿。
  丁凌说两个流氓聊天有什么可听的。翅膀听着了这话,原封不动地说给长发听,长发扯着嗓子喊丫学JB白求恩赶紧出来给我汇报汇报酒吧近况,大非这玩惯了蝎了虎子的爷一句都不敢听他的。翅膀大声骂他傻逼,“人家都嫌你是流氓不愿意跟你说话你妈的还不溜须我,明儿贴条给你兑出去。”丁凌说可惜旁边还有别人在休息,要不我也喊两句让你们看看我嗓门。翅膀瞧不起他,你跟非典的比吧,搁我俩面前给你打着气儿喊你也就一村广播的音量。QQ那边的黑手党赞同地爆笑。丁凌怒了,我要在你们面前,拼着命不要也揭你们每人一层皮。翅膀没听出个数,时蕾复述一遍,有点好笑。“怎么还整一口古白话出来。”他说护理一个疑似是中文教授。大家都听得出他是很高兴的,只是倦得很,翅膀说别唠了死觉去吧。丁凌小声告诉时蕾:“你让长发哥一会儿给我打个电话来,有事找他,但不要让阿非知道。”时蕾心下费解,也没多说什么,没一会儿翅膀去厕所,时蕾跟长发哥说了丁凌的吩咐,长发哥只说句知道了,好像一点也不奇怪。
  时蕾半夜两点多醒了,翻开手机看时间看到有条未读短信,丁凌发的:“睡了?”时间是一点多。她试着回了一条:“刚醒了。”丁凌没回,估计已经睡着,就在时蕾准备合眼睡觉时手机振动,她马上接起来,丁凌悄悄说:“出来聊,别吵醒阿非。”

  37、曾经错位的

  觉算是黄了,起床吃饭,再去给两千七预备点口粮。翅膀从超市出来,手里掂着一枚找零的硬币,进过街通道不小心掉了,掉在一个要饭的前面那堆钱里,没犹豫地弯腰捡起来。那要饭的梗着脖子瞪他。时蕾不着痕迹移开半步,很怕别人看出来自己认识这个人。翅膀贼笑,出去后把手里的一块钱给她看,乐够呛。“我掉的是个五毛的。”
  “你就这么干吧,基本上跟人这一撇一捺也没啥关系了。”连要饭的便宜都占。
  “靠,他一天早上出门化个妆往哪一堆缩旱涝保收的,比我有钱~我干啥不是人啊?”他扶着眼镜,“我还斯文人呢。”
  “斯文败类。”
  “那你更斯文败类,你比我学习好。”
  “我没戴眼镜啊。”
  翅膀窃笑。“那就光剩败类了。”
  确实斗不过他,时蕾不招架了,换个让他头大的话题。“你还是不打算让你爸知道你开酒吧啊?”
  “想都没想过。”
  “老是这么瞒着他也不行,又不是坏事儿。”
  “他不带以为我是安份开酒吧的,M城那些酒吧都啥性质你还不知道吗?他指不定以为我干啥呢……”正经事儿唠没两句,心思被款款走过身边的倩影勾走。这女的太狠,标准肉弹还穿紧身衣,一条短裙下两条美腿毫不吝啬地裸露给满大街男人意淫,怪不得翅膀目光歹毒。可惜只能看着背面。
  时蕾见状提议:“你快两步走她前边去,我在这儿喊你回头看正脸。”话刚落就见他大步流星冲过去了,时蕾拎着口袋在后边笑的道儿都走不动了,也顾不得路人异样的注视。
  前头那傻小子超过目标挺老半天了也听不见时蕾喊他,心知被耍,脚步一缓调过头来说:“那什么……蕾蕾你能不能快点儿走?几点了还磨蹭。”赞,脸长得也够狠,绝对适合演聊斋里的任何狐精艳鬼。
  “看清脸儿啦?”时蕾快走两步跟上来揶揄,他刚才走路姿势跟小儿麻痹似的。
  “看清了!”他故意陶醉给她看,“啧啧啧,盘儿亮条儿顺的真是要什么有什么。”
  “谁说的?”她坏坏地捂嘴,“处女膜,就不一定有。”
  翅膀一时无语,这好孩子可让他给调教完了。
  终于扳回一局,她咧嘴傻笑,笑得翅膀十分不爽,手一张扼住她脖子,时蕾下意识地低头就咬。他猛地一躲,被她领口的飞马别针刮到,缩回来看,手腕处一条明显的划痕,细细的血丝正渗出皮层。时蕾微微皱了眉。
  “闹吧!”他舔舔伤口再看,血晕成一片,“靠,好像割腕了。”
  “边儿上这么光溜儿怎么还划出血了?”在路边小店买了个邦迪给他贴上。
  然后翅膀就好像失血过多一样迷登登地,瞅着红灯还穿马路,差点让车刮着。站人车前跟司机一顿对骂,后边被堵的扒扒按喇叭,时蕾怕招来交警,连忙把他拖走。回到酒吧,关西刚开了卷帘门进来,看见他阴郁的脸色小心翼翼问出了什么事。时蕾说不用管他你忙你的。
  “闹心!”翅膀从冰柜里拿出一罐啤酒,“我怎么感觉心突突跳?别老爷子待会儿来对我不利。”
  时蕾对他这种一本正经的担忧简直哭笑不得。“你还是想想下午你约的那人怎么办吧?要正赶上你爸来还有空见人家吗?”
  “对对就是这个。”他灌了口酒烦燥地转来转去,“要小大夫在这儿就好了,他也可以谈进货的事儿……非典你妈逼啊!”
  “你骂也没用!”时蕾敲敲他的啤酒罐,“拔凉的少喝点儿啊。就是没非典人也得实习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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