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吃了两颗药丸,纵然打死她不吃那第三颗,但是那幻镜中的景象又该如何解释?
莫非上天真的如此残忍,她做了这么多,仍要拆散他们?
巫女曾说过,三世情劫,这是凤皇的劫难,三世注定不得善终,可是现在她迷茫了,到底这三世情劫是跟她,还是跟轻尘?
照如今的情况看,是他同轻尘。
那她呢?
她咬牙,嗫喏地说:“我不说如果嘛。”
他揉上她的发。
“不会有如果,十一,我会处理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如今心如明镜,或许真的要这样一辈子过了,或许,我复兴不了海国,但是之于你的事情,我绝不会像百年前那样退缩,说起来,你我早已相守了二十六年,之于人族来说已然是三分之一的时光,你说,我还会放你走吗?”
经他一提醒,她方想起他之前陪伴她的那些日子。
转念一想,他不知道自己在梦境中又陪了他二十多年,这样加起来,要有一个世纪了。
唇边笑靥如花。
纠正他:“你说错,是千年。你我陪伴了千年。”眼梢含着媚·情,去点他的眉心,“我同你,算是千年之恋吗?”
“……呵。”
他笑,点头。
“那,我们也算老夫老妻了。”
“嗯。”
“那,你不该伺·候你娘子吗?”
“嗯?”
见他突然感到奇怪,她笑,本已经半·褪的衣衫如今滑到腰部,拢去长长的发丝垂在肩前,她解开了亵衣的带子。
红绳坠落,一番美景落入他眼中。
“十一,你在嘲笑我看不见么?”他问,这边听到她的笑,“你…可以尝试别的方法嘛。”逗他的时候见他的眼底清澈如溪,吐气如兰,“我同你说过吗,你每次做·那个都让我好累……这一次,温柔点行吗?”
“……”
长长的沉默不说话,她急了,再次问道:“行吗?”
“好,这一次我定把你弄哭出来——”捏起她的脸颊,眉色微扬,勾着唇瓣肆意对她,听见她在自己脖间哈痒。
“凤皇,你还忍吗?”问着,知道自己对他做了许久早已挑·起了他的兴趣,亦如手中的灼·热,让她不忍紧握。
他起了身子倚靠在破旧的石柱上,拉过她来薄息浮上胸前:“不忍了,我要把你生吞·活剥放进肚里,这样你就再也跑不了了。”又是这样用力,使她深蹙了眉。
可是她喜欢。
他对她做什么她都喜欢。
眼梢触上了殿内的金佛像,微低的眼瞳恰看着两人,满脸的红潮,此刻她微仰头稍叹息了一声。所有的嘤、咛在这一刻便化为一句甜·腻——
“凤皇……进来……”
------------
【咳,如此河蟹的时代我顶风作·案,又送肉肉送甜枣,乃们在潜水偶可要怒了。。。好吧,今日当一次亲MA,哎,两孩子憋坏了,肉肉详细内容省略一千字。。。有人咩?有人咩?没人再也不写肉了,就虐他们。哼。
PS:关于更新,偶最近临近考试了咩,人生至关重要的考试哎,偶码字又龟速,更新不给力偶也在检讨,哎,以后会尽量早发,会告知更新时间。。。谢谢阅读么~~】
佛前起誓——【求花求票】
辗转的夜,星辰在天边划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光弧——
后半夜的时候,露水凝重,天上下了雾气,迷离薄稀,细萧的风吹乱了外面的宁静。残破的寺宇,大殿内森冷阴寒,挡不住两人身上滴下的汗水。
抚过背脊,薄薄的汗粘在身上,他丝毫不嫌,躬下身顺着她的背流连……
“嗯——轻点。”她惊呼,因为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她的双手嵌入稻草中,背对着他,躬起身子,发丝垂在地上。
掌心熟练的触上胸·间的玲珑,在指尖生花,环着她的身子故意贴近,“这样,喜欢吗?”
被他弄的柔弱·无·骨,勉强的撑着身子,手掌探后摁上他坚实的胸膛向后推,“不要了,行不行?我受不了了。”
“不行。”坚定的说,扳过她的脸含·住唇瓣,“是你挑起来的,当然要负责到底。”深入浅出,他郑重的·碾·着某个点,却听嘤声如泣,从嗓间传出。
手脚酸了起来,她不甘心,明明是自己中了药,为何此时像是他中了药似的。
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呜咽了一声,眼泪被逼了出来,想转身瞧他,可是她看不见,他在后方霸道的钳·制,她只能无辜的扶住一旁的石柱。
“不要了,我不要了,好不好?凤皇,放过我。”
“……”
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半晌之后他把她拉向自己,以背贴上,用手替她擦拭眼泪,一边怜惜。
“哭什么?嗯?”
“你说我哭什么…你这个混·蛋…”甜·腻的嘤·哭一声比一声诱·人,攥起小拳对着他环着自己的手打去,却如打在硬石上,越发没了力气——
“乖,别哭了,”一边哄着她,一边不忘在她耳边缠~溺,搅得她周身再次火烧火~缭,哼出了声。身子扭动了下,他察觉了,就笑着在耳边:“你看,不是我不愿意停,而是你根本没满·足……”
他说着,侧了姿势,将她生生抱转了身,压坐在他膝上,四目相对,“夫人,这一次不准昏过去,知道吗?”
方说完,就是一阵如·潮攻·势,整个殿中回荡着动人心魄的喘·息声,经久不息。
天穹间,异象出现,如雨般流星大把撒过,不留半刻光辉灿烂……
清晨时分,稀疏阳光流进破寺中,疲惫的身子就连翻身都困难,她揉着手腕,揉着腰身,被光线惊醒。
睁开眼看了会,一侧头就瞧见他在身边,完美的侧顏倒影于眼瞳中,她心惊肉跳阵——
捂上脸,呼着气,昨晚一切一切清晰的入脑,她猛地砸向自己的脑袋,口中喃喃:“十一,天哪你昨晚都干了什么!”
“当妖·精呢。”此时一个声音接住她的话,惊醒回眸,瞧见他亦半睁着双眼,勾唇浅笑,细长的手指扣在稻草中,微缕发丝——
身下大片裸·露,使得她猛地一咽。
强迫自己回头!
低头狡辩,“谁,谁当妖精了?”
“不是么?我怎么记得有个欲·求不满的妖精·缠着我一次又一次,就是哭出来也不罢休?”他起身靠在石柱上,好整以暇的环着手臂睨着她,那双眼明明看不见又似照进灵魂来。
她绞头抓狂了阵,耍赖的捂耳不听!
双肩被扳过,向后靠在他身上,单臂环住她的身,轻言:“十一,疼吗?我弄的你疼吗?”
她囧了,动了动身子,戏言,“又不是第一次,还好……就是,好累。”
“累了过会我背你回去,你睡吧。”
“我睡了,谁当你的眼睛?谁给你看路?”她扬声抬头,对上一片湛蓝如海,柔软无澜的瞳光,心不由软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上他的脖颈,闷闷地说:“我一点都不累,我喜欢你这样对我,我怎么会累呢,凤皇,我很高兴。”
字字句句,刻入心头。
他扯过衣衫不言语,只轻轻套上。
捏着她的脸,把衣服展开,“张臂,你别动。”
她就看着他为她穿衣。
原本的衣服本已被撕坏,他简单的为她裹了自己的衣衫,身子瘦削导致穿上肥大不已,笑着为她挽袖,又用发带替她束了发丝。
她看着,只笑道:“你不要对我好了,我都要融·化了。”
“不过小事,你就融·化了?”挑眉间手指摸到腰间替她系上衣带,此时他停顿半晌,嗓间变得浓重了:“百年了,我身边没有个可以对之好的人,你,是唯一一个。”
“轻尘呢?”她听后猛然问,便见那系带的手一僵。
撤下,双拳紧握。
“我与她,总是聚少离多,恨多爱少,那时候想对她好都不可以,她的性子,我的脾气,唯一一次最美好的回忆,便是……”说到这儿,他似乎察觉了什么,转念一笑,再次伸手:“不说了。”
她也没有再问。
其实她知道。那一次他与她最美好的回忆,便是她同他共同在飞舞花瓣的树下细说《汉广》的时候,轻尘将那情感寄托于那首诗中,而他,则目光灼灼,眼中只有她。
没什么,这是她从雪那里听来的,句句清凉,但是情境很好,使得她闭上眼就能想到。
拉过他的手——回头之时看到金佛,她挽着它细问,“我们…昨晚在佛祖面前放·纵,会不会,遭天打雷劈呀?”
“情到所至,世间儿女不皆是如此,这算敞开心扉透明情感,它怎么会怪罪?”他笑说,捏着她的脸颊,“你的脑袋里果然都在装那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我害怕嘛……总觉得有个人盯着我们似地,你又不给我休息——”
“嗯?是谁不给谁休息?”
在她耳旁哈痒,挠的她不行,软在他怀中,求饶,“是我,是我缠着你——”
“。。。。。。”
……
她抬起头,不晓得怎么了,就来到金佛面前单膝跪下,牵着他的手,竟虔诚的说:“善男凤皇,信女,十一,此时此日在佛祖面前发誓,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朝朝夕夕,请佛祖成全。”她说完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这才站起身,瞧着他依旧跪在那里。
眉心微蹙,“你怎么了?”
他不答,黯淡的眼瞳垂下,吐出几个字,“凤皇乞求佛祖,三生三世。”
十一大震。
看过去,他竟是认真的!
他说,要乞求三生三世,他说,要同她的三生三世!
不。
本能的,她竟脱口而出一个不字。
他听到,不信的样子,看过来,十一意识到自己失态,怔怔站在那里——
他站起身,问道:“为什么不愿意同我三生三世?”
脑海中全是那巫女的脸,她哑然,不晓得该如何回答。
她不能告诉他,若答应了与你的三生三世就意味着三世无果,不得善终——
她不能告诉他,三世太遥远,她怕自己等不到,怕自己最终去守了白塔。
搔头笑道:“何必三世,我们只要过好这一辈子就好了。”
他不语,但是唇边却勾了一个讥讽,点头。
此刻外面清朗天明,两人别了破寺,站在蛛网的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