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绑定亿万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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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绑定亿万老公-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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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撒谎了,小东西,”他与我调笑,修长的指腹按住我殷红的唇瓣,“你很紧张。”
    他毫不掩饰地点破我,我想也许是我眼底的惊慌出卖了我自己。五个天禹朝的老妈子教她驭夫的本领,可却忘记应先让她学会克服少女的羞怯。
    “不用害怕,朕会教你,只要放开,你会做得很好。”
    这是疯狂的到来前,最有一句沁入我脑海的音符。
    这一夜,我与他,一个对于我来说还很陌生的男人在床榻间翻云覆雨。他的吻悉数在我的发、脸颊、颈间、胸臆……我颤抖地承受他给我每寸肌肤带来的灼烫的热度,感受他温存的爱抚。他对我的占有是狂野的、掠夺性的,没有经验的我几乎快要晕厥。从撕裂般的疼痛到无法压抑的欢愉,是这个男人、我的丈夫,给我带来的第一课。
    当他的身体与我的融为一体的那一刻,我蓦然睁开泪眼。
    这是那帮老妈子教我的,她们告诉我女人的第一次要这样含泪望着占有自己的男人,这种做法会让攫取我纯真的男人终生难忘。我依言照做,眼泪不是假的,我是真的痛,可我望进他的眼眸深处,看到的并不是老妈子们说的怜惜惊愕,而是一股令我惊战的冷冽。
    “朕的表现还让你满意吗?”欢爱过后,他搂住我,不经意地问。
    “嗯。”
    我顺从地应声,适才激烈的肌肤相亲已让我的身体不再僵硬,也许还有羞涩,但把头倚靠在他宽厚的臂弯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难事。
    “作为一个处子,你的表现令我惊讶。”他冲着我邪恶地笑,压低醇厚的男音在我耳边吹气。
    “多亏皇上教的好,否则臣妾就是心里再想服侍陛下,也力有所不及。”
    我按照彩排地妩媚勾笑,他印上了我的唇,但吻并不深入,浅薄敷衍。
    我终于开始有所了悟,原来演戏的不只是我一人。
    “要不要再来一次?”他如鬼魅地邪笑,温醇地轻问。
    我此前虽无任何实战经验,但也不是木偶痴儿,他可以轻易让我得到像是快被烧化成炭的快感,床上的技巧无疑是稔熟有加的。想到这,我突觉自己可笑,就凭他英挺俊逸的外表、令人望尘莫及的权势,他当然从不缺少愿意臣服于他身下的女人,床第间的那档子事他自然是再了得不过了。
    我不点头亦不摇头被他当作默认,我轻啊了一声,随后又被他翻身按到身下。。。。。。
    ★★★
    漫度,昨夜直到我彻底累乏了,他才肯放过我。太过疲惫的我,昏昏沉沉地入睡,却是睡得最安眠的一夜。
    睁开眼前我还在思考自己应该先对他说些什么,睁眼后才发现是真是白费功夫。他睡过的枕头没有凹陷的痕迹,我用手摸了摸,是冷的。
    他已走了许久,床上只有我一人。昨夜的激情仿佛是梦境,周遭冷冷清清,满眼都是陌生的景物。
    心里想着那个让我一夜之间蜕变为女人的男人,忆起昨夜的放浪,我感到羞愧,这不像一个处子的行径,可昨夜自己的积极迎合很难说它不是一种撩拨勾引。
    如果前一天,我对我的丈夫还一无所知的话,那么昨夜开始她对他有了初步的认知,床帏中的他是霸道又不欠温柔,这样的男人恐怕在处事决断上也拥有相同的特质。如同他眼中暖色的冷漠,让人不敢靠近又忍不住想要窥伺。
    我进宫是为了大食的子民免受战乱之苦,而让他们更有保障的办法就是我得宠。自打从答应父王进宫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决定收埋起真实的自己,做个烟视媚行的女人。经过昨儿,我相信我要对他做到这一点并不难了。
    没有尺度的放开,就算卑躬屈膝也好,摇尾乞怜也罢,放下所有自尊,只要能得到他点滴的垂爱。
    对,就是这样做罢了,只是这样做罢了。撑起欢爱过后酸痛的腰肢,我的嘴角浮起一抹妖冶苦涩的笑意。
    其实,要爱上一个如此出类拔萃的丈夫一点也不难,难的是当自己处在他和父王利益的楚河两界时我将何去何从。所以,我会选择守住自己的心,不让它随同自己的身体一道沉沦。
    我的皇帝夫君让内务房为我拨配了八名伶婢,我只留下一名最为灵巧的,其他七名被我好意地退回。我本身就不习惯太多人的服侍,在大食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婢女。何况后宫佳丽三千,我怎么好意思初来乍到就摆那么大的排场。
    内务房的人因受皇命,对我退回被派遣的女婢一事,也由龙天介的贴身近侍王能德代为转达上听。
    “她退回了婢女?什么原因?”龙天介专注地赏着唐伯虎的《垂虹别意》,随意地问。
    “内务房的人回话说,娘娘是嫌人太多了没有用,她平常甚少有让人服侍的习惯。说起来,皇后娘娘可真是一点架子也没有,下边人都说挺平易近人的。”





     第三章 虚情假意
     更新时间:2012…1…28 0:49:17 本章字数:3857

    第三章 虚情假意(2123字)
    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画作之上,波澜不兴地听着王能德的禀报。。
    “你觉得这幅画是唐伯虎的真迹吗?”
    他突然转换了话题,让王能德始料不及。
    “这个。。。。。。这个,皇上,奴才读书少,不怎么懂品画。”
    他邪魅地一笑,冲着画作:“这是幅赝品。”
    他断然下了判断,王能德只能傻愣在原地,仔细“研究”了好几眼,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皇上好眼力,奴才对墨宝真迹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啊。”
    他抬起眼:“你不懂的不只是画,还有女人。”
    “皇上说笑了,奴才是太监,懂女人那还得了?”王能德自嘲地解趣。
    龙天介释然地大笑,笑过之后,指着案上的“赝品”:
    “这幅画乍一看确实像是出自唐伯虎的手笔,临摹者甚至连鸟喙的明暗都注意到了,可却忘了暴露在最显眼位置的垂虹,勾勒得太过细致,根本不是唐伯虎的画风。”
    “皇上?”
    “所以,假的就是假的,即便模仿得再像也会出现纰漏,看多了只会让人倒胃口。”
    他掀起画作丢给王能德,王能德惊慌地伸手接住。
    皇上的心思一般人是摸不透的,他也是在旁边侍候得久了,才隐约摸出几分门路。按他的推测,皇上一语双关的话是暗指新来的皇后娘娘矫情,故意装出温婉贤淑的模样给他瞧。
    “扔了吧,以后让御珍房收敛古玩字画时谨慎着点,养了那么多所谓博士名流,却连连区区一副画作的真假都分辨不出,说出去岂不是丢天禹朝的脸。”龙天介不冷不热地嗤笑。
    “皇上说得极是,只是那帮院士的学识就算再高,可在见识上和皇上哪能是一个档次的呐。”
    龙天介勾起抹浅淡的笑痕,没承认也没否认。
    王能德虽不懂舞文弄墨,但却很擅于专营上意。至少龙天介是喜、是怒他是可以揣度出一二的。
    “皇上今日要翻牌吗?”王能德循例照问。
    “前几日临幸过哪几宫的妃嫔?”
    “大前日是赵昭仪,前日是张德妃,昨日皇上召幸了柳贵人。”
    王能德熟练地像报账一般地脱口而出,龙天介看了他一眼,讪然一笑。
    “多少日没去皇后那了?”
    “有五日了。”
    “今日就翻麟芷宫的牌子。”
    “是。”
    王能德默默地应声,在临幸簿上记上了一笔。他的主子总是能在后宫嫔妃之间做到很好的平衡,公平得任人挑不出丁点儿不恰当。可也就是恩泽太过均匀,让他觉得他的主子心底没有爱。没有爱,所以做到公平很容易,偏心反倒成了难事。
    我从我的侍婢掬香口中得知,年逾二五的龙天介膝下并无一子半女,原因是他每回临幸完宫妃之后,都会让她们喝下药汁。我也没有特殊的待遇,上回侍夜后,他也派人过来给我送避孕的药汁。作为一个君王,很少有不要子嗣的,也许他有自己的打算,也或许是认为他现在的女人都没有资格为他受孕。
    对于我个人,我赞同他的做法,如果我为他孕育了孩子,我和他之间的牵系便会更加纠扯不清,假若到了大食与天禹朝为敌的那一天,我作为孩子母亲的身份将让我无法背叛孩子的父亲。所以没有孩子,对我、对他亦是件好事,他需要和我应该做的,就是用身体去逢迎。再多的,他不屑于我给、我也给不起。
    他今晚会到我这里过夜,我早在傍晚时分就得到了王公公的通传。
    沐浴香薰,侍候我洗澡的婢女们把我里里外外涮得很干净,我感觉到难受,没有自尊,她们像是认为我会把身上的污物带给她们至高无上的皇上,几乎把我的身体搓掉了一层皮。
    可我比谁都清醒,一个微不足道的筹码罢了,还能期望什么更高的待遇。
    我算好时间,在他垂幸麟芷宫之前摆设好做女红的针线,早早的让掬香从采撷坊调度了一把成色上好的琉璃琵琶。
    万事俱备,只欠他来时施媚表现一番。等待中,我丝毫没有感受到对他痴迷望着我的憧憬,有的只是份寞落。我有时会觉得自己像是个无名小丑,一直在低微地做着取悦别人的事。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本身就是一名小丑。
    ★★★
    他比我想象中来得更晚,晚到可以直接熄灯上床睡觉。
    “让你久等了,朕有政事在身,来晚了。”他简单地说明迟到的原因,英俊的脸上自信地勾起一抹象征歉意的笑容。
    “皇上自当以国事为重,臣妾终日也无什么要紧事,何况等候陛下本来就是为人妻的本分。”
    他点点头,对我的贤惠给予肯定。是呵,我的话很得体,他挑不出毛病。
    “生活上如果有什么不习惯,可以让下人告诉王能德,他会给你安排妥当。”他悠然地在楠木椅上坐下,看着我说。
    “皇上已经为臣妾安排得很妥当,臣妾感激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有不习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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