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亲亲的小师弟呢?”,临渊边揉脑袋边卖萌。
魅杀半眯着双眼,邪恶的眼神儿在临渊身上来回,“小渊子,是不是又想被收拾?!嗯?!”,危险的语气从魅杀口中吐出,还带一点鼻音。
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魅杀要虐人的前兆,临渊的脸皮够厚,或者说他身上的皮够厚,明明听懂了魅杀的威胁,愣是不在乎,无耻的撒娇卖萌,小鸟伊人的挽着魅杀的手臂,身子像没长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依偎在魅杀怀里,小脑袋还蹭了蹭。
魅杀面色发寒,感情他是把自己当成软绵绵的抱枕了,还是柔软的女人怀抱,不管是哪一个,他都很不爽!毫不留情把他从怀里揪起,轻轻一抛,临渊像一个球儿的从房顶上飞了下来。
幸好临渊功夫不错,在隔地面还有那么一小段儿的距离,凭借他强力的武功值,风度翩翩的落到了地面上,不至于甩一个狗啃泥。
魅杀也一跃而下,眼中的鄙视越发明显,这小渊子的武功也太不够看了,轻飘飘的一抛,就这么狼狈,说出去都丢他千面魔君魅杀的脸面。
临渊心里泪流满面啊,你说他容易吗他,要不是看着师兄心情不咋的好,他至于这么自毁形象吗?小眼神儿越发的幽怨。
魅杀也不管临渊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他这个师弟,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儿,平时半年都难见一次人影儿,只怕这次来找他也是有什么事情吧,不过他们师兄弟俩的感情还是很好的。
难得碰在一起,酒逢知己千杯少,一醉解千愁,管他什么事情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的事情明日再愁。
拖着临渊就往湖心亭走去。
“离尘,把我的桃花酿搬出来!”
第五十九章
湖心亭里,淡淡的桃花香顺着晚风漂浮过来,师兄弟二人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酒,难得今晚的月亮是那么的圆,都说人月两团圆,只是如今伊人在何方呢?只怕还在睡梦中酣睡吧。
猛地一下,魅杀和临渊都各自灌了一杯酒,都想到了那个磨人的妖精儿。
不知是不是气氛太好,或者魅杀太想找个人倾诉,临渊就是不二选择,眼神飘远,又想到初见面的那个旖旎晚上,月也是那么圆,美人儿是那么娇羞,可能就是那不经意的一抬眸,撞进了他的心湖,久久不能平静。
白玉酒杯无意识的在手中转悠转悠,眼睛不知看向了何方,有感而发的念叨:“情不知何起,却一往而深!”
“师兄是为情所困了?”
“说不上是为情所困,只是难得看上一个合眼缘的女人,偏偏……唉……”,魅杀轻轻叹气。
“难道还有不喜欢师兄的女人?师弟可是知道火凤国喜欢师兄的女人可以围绕都城排一圈儿了!”,临渊打趣儿道。
“哪些胭脂俗粉也配?!”,魅杀很是唾弃!就是因为有那群女人的存在,他才一年到头的满江湖跑,那怕火凤国是最适合练春风化雨的,他也不稀罕。
宁缺毋滥,这是原则!
“那师兄的心上人可是倾国倾城?!”,临渊再小心刺探。
想起三次见面,凌玳墨都带给他不同的享受,第一次娇羞,第二次楚楚可人,第三次灵动皎洁,哪个才是真实的她?或者哪个都是真实的她!每次见面都仿若初识,怦然心动的感觉萦绕心间。
倾国倾城?算是吧,但是却也不是最漂亮的,只是那多变的气质总是让人寻味儿不已,不知不觉间就勾走了他的心。
魅杀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又饮下一杯酒,他不想把自己喜欢的女子剖析在别人面前,哪怕是亲如师弟也不行,却不知那女子早已烙印在了临渊心里。
临渊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师兄就是这样,想说的自然会告诉你,但是不想说的就别想从他嘴里舀出一个字。
同是天涯伤心人,临渊也放下那潜藏的小心思,一杯一杯的灌着,明明是香味儿醇厚的桃花酿,为什么却品出一股子苦涩呢?
很快,桃花酿都进了二人的肚子里,满腹愁肠的他们都没有用内力缓解酒劲儿,就让自己醉着、醉着……
醉眼迷蒙间,好像看见那个佳人在翩翩起舞,回眸一笑,甚是动人。
……
宁王府里,南宫景寒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开始的喜悦被魅杀给搅断了。
难得墨儿愿意嫁给他,偏偏魅杀那个天杀的搅乱了一池春水,一想到墨儿三天后要去见那该死的男人,他的心就忍不住抽抽的疼,那种被人攥住心脏不能呼吸的感觉太难受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忍受,想像一下都不行。
要不是他一向的自制力还可以,不然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他焦躁的呆在宁王府里,出了宫墨儿就撇开了他,不知道是不是真躲在那个角落里哭泣呢?
一想到他的心肝宝贝的柔弱无助,形势比人强,她不得不低头,她内心的屈辱、不甘都只能咽进肚子里,不能为任何人道也。
凌玳墨不能好,他如何能好?
月色如银辉洒在镜月湖上,波光粼粼,三四月份的天气还算不上热,哪怕白天还是艳阳高照,夜晚还是有些凉意,心烦意乱的南宫景寒猛的扎进镜月湖里。
冰冷刺骨的湖水冷不丁的让他打了一个寒颤,微微糟乱的心也凉了下来,看着因为他的跳入,鱼儿惊慌失措的游开。
身子一点一点陷进湖里,湖水淹过他结实的胸膛、锁骨、嘴唇,慢慢的,整个身子都淹没了,胸腔里憋着的空气一点点减少,缺氧的状态也越来越严重,抿紧薄唇,俊逸的脸在湖水下涨得发红,还有些扭曲。
“霍”的一声,他从水中站了起来,长长的喘了一口粗气。
墨发湿黏黏的搭在胸背上,抹去脸上的水渍,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楚倾城,好,很好,总有一天他们会算总账!刚刚他可是切身体会了那股憋闷,就是为了能和墨儿感同身受,只是冰冷的湖水已经让人难受不已了,何况被划伤的是墨儿的心!
南宫景寒跃上堤岸,白色的衣衫湿透了,墨发搭在胸前,冷酷的表情配上结实诱惑的身材,冷酷妖冶。
朱胜果然是全能管家,在南宫景寒往镜月湖边走的时候,就料到了主子可能会抽风,果不其然,看见这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心里忍不住嘀咕,“我的爷,您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他爷是丑八怪,他就抽死他丫的!”
虽然内心腹诽不已,但是面上还是毕恭毕敬,反正他是不知道爷怎么又抽风了,但是以他以往的经验看,一般出现这种情况,都和凌小姐有关,八卦是人人都想听的,但是小命儿是更为重要的,递过一间外套,淡淡的关心道:“爷,保重身体,只有您好了,凌小姐才能好!”
披着衣衫的南宫景寒身子一顿,似乎听进了心里,又大步离开了。
朱胜在后边兴叹,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唉……
第六十章
三天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忙,临渊在和魅杀醉酒后,第二日清晨就离开了,也没有回到凌玳墨身边,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魅宫。
南宫景寒也没有来打扰她,不知在暗中布置什么,和东方凛倒是接触了几次。
凌玳墨也不在意,偶尔的单身生活还是很让人满意的,丞相府就她一个主人,她一向不喜欢人多,除了每日厨房到了饭点给她送来吃食,上午下午送点小点心,别的时间都没人来她的灵烟阁。
越过越像是米虫的日子,每日吃吃睡睡,短短三天,愣是把尖尖的下巴吃得圆润了一点儿。
因为今日三日之约已到,凌玳墨不得不梳妆打扮,虽然不施粉黛的她已是天姿国色,但是今天她下定决心要让魅杀惊艳一把,她从来没有想过今天能全身而退,但是得最大限度的保存自己,魅杀不是要她吗?好,那她做一回勾人妖姬又如何?
只是魅杀能那么容易得逞的吗?
肯定不是的!
只是心中那淡淡的遗憾是为何?
南宫景寒,终究还是会伤心吧!
凌玳墨不得不承认,南宫景寒对她的影响越来越深,甚至某些时候会影响她的决定,虽然内心纠结不已,但是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她大胆的换了一套轻纱,薄纱堪堪把酥胸裹住,半遮半掩,微微弯腰,只怕胸前春光毕露,下边穿的也不是裤子,除了打底的亵裤,依旧是同色系的薄纱缠在腰上,上下并不相连接,露出了可爱的小肚脐。
大胆而暴露,裸露程度堪比二十一世纪的情趣内衣,说不得还多了几分古典味道。
若是这般出门,只怕南宫景寒会忍不住把她塞回去重新来过,是以,在描好妖娆的妆容之后,外面套了一件纯白色的披风,严严实实的把她娇小玲珑的身子掩盖,白纱依旧覆面,不露出一点俏丽的容颜。
凌玳墨很满意从外看是圣女,扒开衣服是妖女的打扮,红唇勾起一个浅笑,他应该在大厅里等了他很久了吧。
古代男尊女卑,很少有男人能有耐心等待,她何其幸运,遇到了万年都难遇的极品,这极品还是她的,心情不由得好了三分。
有凌玳墨的地方,南宫景寒总是能在第一时间里发现她,哪怕是在人海茫茫中,只要她回眸,他就不会弄丢她。
看着她过得严严实实的身子,如星辰般的眸子染上柔柔的笑意,男人的占有欲都强烈得可怕,如今她的打扮倒是暗合他心意。
大手牵着小手,赴约去了。
琼花楼,南宫景言早早的等着了,他身边的那个玲珑剔透的女子叮嘱他说,要保护好墨儿,不为其他,只为心中不留下遗憾。
瞥见了他们二人的身影,就迎了上来。
“墨儿,锦儿叮嘱我要照顾好你!”,南宫景言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开口解释。
凌玳墨挑挑眉头,南宫景寒这么迫不及待的解释是怕她再动心思吗?呵呵,却不知道这具身子的芯子早已经换了。
她倒是没想到月婈锦会让南宫景言来保护她?不是说女人都是爱嫉妒的吗?是她太自信,还是她不爱南宫景言?!凌玳墨脑中天人交战,她丫的都在想些什么啊,这些事情关她毛线事儿吗?月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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