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不舒服!”
凌玳墨知道,自己有什么权利干涉呢?那段是她参与不了的往事,她也相信南宫景寒爱的是她,可是女人有时候轴起来,明知不应该,却还是犯轴。
“傻墨儿,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我很早就知道你不是她,我还接受得那么快吗?因为我暗自在庆幸,原来你才是我一直等待的那个人!”
“……”,凌玳墨无语,这算是解释吗?还是说她特有魅力,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虽然内心窃喜,但是面孔还是板着,哼,这男人就得好好调教,这是哪本心理学上讲的?忘了,反正爱情这回事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总之被压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她凌玳墨!
“墨儿,娘子,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爱你真的胜过爱她!”,低头满眼委屈,诉说着深情!
凌玳墨脸色难看,这男人是跟谁学的,知不知道一直习惯了面瘫的样子学着卖萌,那肌肉扭曲得难看,脑子抽着了吧。
“正常说话,跟谁学的?!”
见凌玳墨脸色不虞,南宫景寒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不过师妹不是说墨儿很吃这一套吗?
“师妹教的!”,南宫景寒老实交代,可别怪他很没义气啊,义气这东西,放到凌玳墨这儿不太实用。
她冷哼一声,这主意估计也只有幽月能出得来,不过到底是想看她师兄出丑呢,还是来恶心她?
不管是哪一样,估计都是太无聊了,看来是得给她找点事情做!
门外幽月憋着笑,冷不丁的感觉一道寒风拂过……师兄真没义气!
“墨儿,好听的话我也不怎么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那日在大殿上你说喜欢我,我满心欢喜,我喜欢你做我的王妃,也只能是你做我的王妃……你说我不能独占你,那把我放到最重要的角落可好?!”
凌玳墨感觉自己被这段并不华丽但却真挚的表白所感动,整个人都感觉到兴奋、幸福。两世为人,跟她表白的男人不说多如过江之卿,但是也差不了多少,随便拧出一个说的甜言蜜语都比南宫景寒的动听十倍,煽情十倍。
各花入各眼,以前的那些碎末烂桃花估计在凌玳墨眼里心里,还不如南宫景寒的一根手指头,原因无他,这个内敛的男人,从来不知道表达自己的感情,任何事情都是闷着头做,懂他的人还好,不懂他的人完全看不到他的付出。
幸好凌玳墨的眼不拙,她能看得到他的好,感情最是伤人,所以她从来不触碰,但是名对南宫景寒,她说不出拒绝的话,甚至常常为情所惑,这是她第一次愿意心甘情愿的跳南宫景寒以爱的名义编织的牢笼……
“寒,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好像我真的爱上你了呢……”
南宫景寒对上那水汪汪的眼眸,薄唇深情覆上,这一生就让他们相互纠缠吧。
门外,幽月双眼泪汪汪,多有爱的互诉衷肠啊,墨儿这死丫头终于开窍了,太不容易了……
本来她是来送药的,现在里面这般浓情蜜意,坏人好事儿可是不道德的,轻脚轻手转过身去,一张放大的脸正在面前。
幽月一惊,准备大骂,又想起时机不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还竖起手指:“嘘……”,拖着风澈离开门口,估计里面的人听不到声音了才放开他,“里面师兄正向墨儿表白呢,你要是闯进去打扰到了他们,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幽月双手叉腰,一副市井泼妇样,杏眼圆睁,可是因为人长得娇俏可爱,可还真没有泼妇骂街的气势,更像是小姑娘和心爱的男子吵架了,她自己没意识到,风澈却觉得她很可爱。
兄弟修成正果这事儿确实是个好事儿,可怜他现在还是孤家寡人,面前的小媳妇儿也不敢调戏,只得哄着,连生道好。
这才让幽月满意了,对着他也不横眉冷眼了,也没赶他离开,哪知木头却说,“月儿,我去把这药热一下,一会儿再送来!”
在幽月似幽怨似愤恨的目光下离开了,徒留美人儿跺脚,“木头,真是死木头!”
可惜风澈没听到,要是他听到还不得大呼冤枉!
姑奶奶,您到底想怎的,我亲近,你说我不规矩,我远离,你说我木头,你到底要我怎样啊……
女人啊,有时候就是那么矛盾!
不懂女人心的男人,注定了还有漫漫情路要修炼……
这几日,凌玳墨和南宫景寒就在这小客栈里养着,凌玳墨的高热退下来了,南宫景寒背上的刀伤也没感染,伤口愈合得很好,不知是因为他练武自愈能力比较强呢,还是风澈的金创药起了作用,或者二者皆有。
反正,凌玳墨给南宫景寒拆线了,风澈看见后觉得神奇,毕竟他还很少见到如此大的伤口能愈合得这么快这么好的。
自家底子自家知道,虽然他的药在江湖上已经算得上是顶级,但是却也不会好得这么快,唯一的解释就是凌玳墨那日用盐水洗和用绣花针缝合起了作用。
寻根问底是个好习惯,所以风澈才年纪轻轻就被成为江湖神医,这和他自身好学是分不开的,凌玳墨简单给他讲了一些原理,还附带讲了一些基础解剖,虽然有些没听懂,但是不影响给他的震撼。
风澈感觉有一扇门已经悄悄打开了一条细缝,只要他摸准方向,轻轻一推,就会进入一个新的殿堂,那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方向。
风澈看凌玳墨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无所谓的态度,以前凌玳墨之于他,不过是好友的心上人,媳妇儿的朋友,可能礼遇有加但心里并不一定认同,但是现在变了,他内心里有一颗火种,凌玳墨的随手一指,那火种燃了,瞬间由无所谓变为了火热的崇拜。
“喂喂喂,风澈,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凌玳墨满是嫌弃,风澈的眼神就像是狗看到肉骨头的那种目光,就差没流哈喇子了。
火热又眼馋,要不是知道他对幽月的感情,只怕凌玳墨不一巴掌拍死他,猥琐的男人!
“澈,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和师妹留着在这儿保护墨儿,我先去欲情宫打探打探情况,估计今天下午就可以搬过去了,那里会安全很多,你们俩今天务必保护好墨儿!”,郑重的拍拍他的肩头,“兄弟,拜托了!”
“师兄,放心吧,有我们在,保证不让别人伤害墨儿一根头发丝儿!”
对于师妹的保证,南宫景寒不是那么信得过,直接对上风澈,对方郑重的点点头,“寒,自己小心点,你才是他们的目标!要不月儿和你一起?”
南宫景寒摇头拒绝,“放心,无碍,只要墨儿是安全的,我就没有后顾之忧!”
第八十四章
留师妹在客栈,墨儿就多一份安全,毕竟墨儿是女儿家,总有不方便的时候,还是把师妹留下的好。
看着南宫景寒远去的身影,风澈也不知说什么好,他到底是多情呢?还是无情?!
摇摇头失笑,先理顺自己的感情事儿吧。
没有南宫景寒在,凌玳墨总感觉自己是风澈和幽月之间的电灯泡,二人之间的淡淡情愫,总是让她感觉不自在,很是干脆大手一挥,让他们自己找地方谈情说爱去,别碍着她的眼。
幽月和风澈一致坚定的摇摇头,要是他们俩离开了,杀手来了怎么办?
幽月又想深了一层,她可没忘记,那日魅杀可是说了他会再来找墨儿的,要是她自己一不小心把墨儿给丢了,就算师兄不怪罪她,她自己也过意不去。
所以坚定的打定注意不走,还守着她,一步也不离!
凌玳墨捂额,她以前没发现幽月这么一根筋儿啊,既然赶不走,还能有什么法子。
古代娱乐工具甚少,琴棋书画?那是给才女玩儿的,诗词歌赋?凌玳墨自问没有那雅兴,数来数去,只能自己在桌上画个简单的棋盘,再找点不同颜色的小果子代表棋子,和幽月玩起了五子棋,算是在百无聊赖中打发时间。
风澈也不恼,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本半新不旧的书籍津津有味的研习着,不时的脸上露出微笑,好似那书上的内容真有无限乐趣似的。
时间就这么悠悠流淌,留下一时静谧……
总有不合时宜的人打扰,突然,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人数还不少,风澈收拾起他的宝贝书籍,全身戒备,幽月也打起了精神,反倒是凌玳墨不甚在意。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同是,风澈也屏蔽气息,随时准备出手。
“啪!”,对方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门,一群身着黑衣的蒙面人,露出两只森森的眼睛,身材高大,周身的气息冷漠,一看就不是善茬子,个个手里拿着武器,或刀或剑,总之白晃晃的亮眼,把三人紧紧包围在圈子里,环视四周,没有发现目标身影。
凌玳墨缓缓拿起茶杯,给自己添了一杯茶水,又给幽月一杯,轻抿一口,柳眉微蹙,又搁了下来,味道确实不算好。
对方的悠然自得让杀手这方的人物很不爽,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当然前提是他们得有尊严。
“说,南宫景寒在哪里?!”,领头的黑衣人把剑尖指向风澈,直逼喉结处,只要他横向轻轻一刺,保证血溅三尺都不为过。估计在他看来,为难两个小女子,确实不是男人所谓,所以很有杀手意味儿的对着风澈凶狠。
“就不许我是南宫景寒吗?”,风澈挑衅。
“呸!”,杀手头子吐口唾沫,“虽然我们要杀南宫景寒,但是他也不是你一小白脸儿可以侮辱的,我可是知道的,他脸上有一道伤疤,那是男人的血性的体现,就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赶紧滚蛋回家喝奶去!饶你一条小命儿!”
凌玳墨和幽月努力憋着自己,不让自己发笑,这杀手头子也太可爱了吧,不过她们都想捂住脸了,可以预见他悲惨的下场。
没看见风澈的怒气明显外露了吗?脸色羞红,那绝对不是羞涩的,而是被气得气血上涌。
好吧,原谅爱看戏的孩子吧!
“我是小白脸,饶我不死?”,神色转换,邪魅不已,“就算你放过我,我也不打算放过你!”,边说,一大把银针飞出,瞬间那杀手头子脸上就变成了筛子。
风澈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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