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从汤姆身边走过的格兰芬多疑惑地转过头。
“怎么了?”他的同伴问。
“啊,没事。”他含糊地说,刚才……他似乎听到那个传说中永远优雅迷人的斯莱特林王子从鼻孔里恐怖地哼了声。
埃德加突然发现坐在温纳对面的桃金娘的眼神像看到肉骨头的狗,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桃金娘,你干嘛!”
温纳应声抬头,只见桃金娘直勾勾地盯着她身后,呼吸急促,面红耳赤,温纳发现她握着笔的手都抖了起来。
“你看到什么了?”她问,也转过身。
身后空空如也。
桃金娘激动的声响起。
“是……是汤姆里德尔……他……刚才对我笑了!”
“汤姆里德尔,没有啊,在哪里?”
“你疯了?你梦到汤姆里德尔出现,还对你……笑了?”埃德加大舌头地问。
“是……是啊。”桃金娘捧着脸颊,也不看书,径自一脸梦幻地喃喃,“我也觉得,我一定是在做梦。”下一秒,她紧紧握住温纳的手,“温纳,我决定了……我今天要夜探斯莱特林休息室!”
是汤姆里德尔的幻影给了她动力!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阿狸的地雷 ;~(≧▽≦)/~啦啦啦 ;好开心,来,我坏习惯开始,写番外喽~
这是在汤姆爱上温纳,温纳还在单身的路上欢快奔跑的某一幕。
寒风刺骨,温纳把脸埋在厚实的毛线围巾里,一月的伦敦就像人间地狱,她在霍格沃茨待得久了也变得娇生惯养,一点苦都吃不得,这不,一出来就冷得瑟瑟发抖。
还有……她为什么和汤姆在一起?
温纳叹息一声,说来话长。
她身边的男人站在她左边,右边就是风口,后面是伦敦杂乱不堪的拥挤街道,他们一同站在破旧倾斜的店铺门口,共同等着去布里森家族的舞会。他施施然站在她身后,明显就是让她替他挡住风。如果是埃德加,他肯定会一马当先站在她右边。
“汤姆。”她无奈地说,“我很冷。”
那个保暖咒她一直没学,真是失策。
旁边的男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轻轻“哦”了一声,语带满意地说,“你冷?”
“是啊。”所以麻烦你像个男人一样滚到右边去好吗?或者你应该给我们两个施一个保暖咒。
“你想让我站到风口的位置?”他了然地说,语带笑意,“不行啊,你冷,我更冷,我不会保暖咒。”
“……”
冷风陡然变成了温和的热风。
汤姆惊讶地说,“似乎热起来了。”他嘲笑地瞥了她一眼,“你戴着那围巾,不热吗?”
温纳硬邦邦地说,“不要你管。”
汤姆眉毛一挑,没有再说什么。
温度越来越高,最后温纳也受不了了,偷偷把围巾解了下来。
她把围巾缠在手上。就在这时,风向一边,从右边又刮来猛烈的寒风。
“真见鬼。”她懊恼地嘟哝了一声,心头滑过一丝怀疑,但没有想其他,她打算把围巾重新围上去。
“温纳。”汤姆突然开口。
她瞥了他一眼,“干嘛?”
他彬彬有礼地说,“你冷,我也冷,要不这样。你把你的围巾给我,然后你钻到我衣服里来,大家都可以暖和起来。”
前一句让她想抽死他,后一句则让她想抽他的**更上一层楼。
温纳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转头,汤姆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沉沉的黑眼珠里像是闪过一丝火热的光,他缓慢地解开扣子,把大衣敞开,轻轻撩起一角,冲她勾着嘴唇,“来吧。”
温纳气得浑身发抖。
她一把扯下脖子上的围巾,甩到他脸上。
“要戴你自己戴去吧。”她气愤地说,“你让我恶心!”
说完她就拐到街角,消失不见了。
汤姆慢慢拉下银绿色的围巾,很软,很暖,甚至她身上的一缕香气还眷恋地停留在织线里不肯离去。
他盯着她离开的方向,慢慢的,把温热围巾贴在冰冷的脸颊边。
从店铺里突然走出一个狼狈的黑袍男人,他垂着头等待汤姆的吩咐。
“主人,我……都是我不好,热度没有维持好,一下子又变回冷风了。我没有完成您交代我的任务。”
“不,你做的很好。”汤姆轻轻地说,“这股子风不错,她也确实听我的话,把围巾解下来了。”
那是埃德加送给她的围巾,她一直爱若珍宝。
他闭上眼,放下手,把围巾丢在地上,掉落在尘土里,他的黑皮鞋毫不留情地踩了上去。
不过汤姆还是有点惋惜,他瞧了眼自己敞开的呢子大衣,温纳原本可以依偎在他的胸膛上,不过事情不能太急,他有的是时间,他把扣子重新扣上,转头对那人低声说,“我们走。”
哪天心情好了继续写,我最喜欢番外了啦啦啦 ;~(≧▽≦)
对了,丢一个qq群上来:15594534o,敲门砖是我的名字:雨来,或者这本书的名字~
欢迎勾搭调戏 ;~(≧▽≦)/~啦啦啦
73暧昧试探
温纳和埃德加当然没答应。
半夜潜入斯莱特林休息室?这太荒唐了!
不过桃金娘可不是半途放弃的人;温纳和埃德加为了防止她偷练,她还是照着册子有模有样地练了起来;眼看期末逼近,所有人都被复习的愁云所笼罩;而桃金娘的阿尼玛格斯也到了最关键的一步。
她犹豫不定地两本书中徘徊,不确定该听哪一本的。
最后她一咬牙;选择相信自己带出来的那一本。
当天晚上;正当埃德加坐在温纳床上折磨唱片机的时候,一只灰扑扑的小松鼠从地毯里钻了出来。
埃德加扔开唱片机;长手一捞抓住松鼠的尾巴;“快来看温纳;瞧我发现了什么?”
温纳正在疯狂地补作业;闻言问;“什么?”
“是一只松鼠,瞧,它还想抓我呢。”
霍格沃茨有松鼠吗?她进了学校后只见过蟑螂和蚂蚁,松鼠倒是很少见,伦敦郊区倒有不少,伦敦的松鼠和猎人家附近的不一样,它们更黑更瘦,毛发更稀疏,尾巴也小。
“……都是动物,何必为难它?”
人是哺乳动物,松鼠也是,温纳以事实说话,不过埃德加可不这么认为,他以为温纳在挑衅他。
“你说什么!你说我和这小刺毛是兄弟?”他一甩手把那只张牙舞爪的松鼠扔到地上,卷袖子,大有要上去踩温纳两脚的架势。“你给我说清楚,不对,你别写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你骂我不是人?”
“我没有骂你。”
“那你……那你……”埃德加委屈地蹲在地上,他不想再和她说话了,正打算回过头假装擦眼泪,“……我的天!”
松鼠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裹着被子在床上的东西!
难道是温纳的床长肿瘤了吗?
埃德加长大嘴巴,半天才想起来求助,他抓温纳的衣角,摇了摇。
“温纳,有怪物……”
“哪里,别怕,我来对付!”
温纳从椅子上跳了出来,把埃德加互在身后,举着魔杖指着床上被子里的大鼓包,眼神凌厉,“哪里,恩?就是那个东西?”
“我看到它变身了。”埃德加泪眼汪汪地说,顺便在温纳的腰上摸了两把,得手后开心地偷乐。
温纳:“……你刚才做了什么……”
“呵呵呵,没有啊没做什么,啊,它跑过来了,快快,干倒它!”
“昏昏倒……”
对面的被子里猛的伸出一只手。
温纳眼神一变。
“啊,鬼啊!”埃德加惨叫着趁机抱住她的腰。
温纳的脸蓦地黑了。
“别杀我!”那个怪物跳来跳去,“是我啊温纳,是我,是我桃金娘!”
等桃金娘穿上衣服捧着热咖啡已经是半夜一点,温纳扶着太阳穴,一脸想骂人却不知从何开始的表情,桃金娘往黑暗处缩了缩。
“我走错了。”她猛喝一口咖啡,感动的一塌糊涂,“感谢你收留我。”
“哪儿的话。”温纳隐忍地说,很快发现桃金娘话语里的纰漏,警觉地问,“……你刚才说……走错了?”
“确切的说是走错方向了。”桃金娘讪笑,“男生的宿舍在另一边……”
“不过你竟然变身成功了。”埃德加说,“你的阿尼玛格斯是,恩,我是说,那个小刺毛?”
“胡说,什么小刺毛?”桃金娘纠正,“那是松鼠。”说完她嫌弃地咂咂嘴,“哼,真没文化……”
“你!“
“不过话说回来。”温纳立刻看到积极的一面,“恭喜你练成了。”不过还是要批评,“你自己一个人练,如果练错不就危险了吗?幸好你成功了,如果失败那不就……”
“总之就是成功了!”桃金娘神采奕奕地说,“我决定立刻去汤姆的宿舍。”
温纳和埃德加对视。
“不要了吧?”温纳斟酌用词,“太晚了,他都睡了。”
“要的就是这样,他醒着我过去不就尴尬了?我只要去偷偷看上一眼。”
埃德加和温纳异口同声,“不行!”
桃金娘大叫,“为什么!”
“因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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