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要一句话就能赶走那个叫比利的傻瓜,她却没有伸出援手。
为了埃德加和佩拉,她可以把自己的性命也豁出去。
为了愚蠢无能的猎人,她甘愿毫不犹豫地冒险。
而面对孤儿院里的汤姆里德尔的时候,她却只有冷笑。
他不明白。
他们凭什么值得她这样?
而他,优秀的汤姆里德尔,又为什么只能得到蔑视……
他慢慢松开手指,明知道这样是错的,他还是这么做了。
一个闷响,那只松鼠掉在了地上,掉落的地方太高,它爬了半天还没爬起来。
第二天一早,校长宣布了学院杯的得主,斯莱特林不出意外成为了这一年的胜利者。
在飞舞的绿色条幅下,汤姆走到温纳身边,他伏低,凑到她耳边轻声问,“昨天,睡得好吗?”在他印象中,那只小松鼠最后是拖着后肢走的,右腿似乎在摔落的过程中拉伤。他下意识瞥了眼她的右腿,还是好好的。
他的心头闪过一丝疑惑:昨天她去找庞弗雷太太了?
温纳觉得他问话古怪,又不想失礼,只得说,“睡的很好,谢谢关心。”
远处传来埃德加的叫声,“温纳,温纳,你在哪儿?”
汤姆听到脸皮一抽,但很快恢复笑意,盯着她道,“何必这么冷淡温纳,我们一起待过的日子……你忘了?”
一起待过的日子?
温纳一愣,不顾埃德加的呼唤,转过身,双眼紧锁住他。
又是那双眼睛,那么的亮。杀人害人的事,她也干过,他们是一样的人,她凭什么那样理直气壮地看着他!
汤姆退后一步,遮住心头的怨恨,径自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忘了吧,我可一直都记得。”
她看着他,不说话。
他平日里发号施令惯了,只见过属下瑟瑟发抖,从没见到这样不出一声的例子。他有数不清的方法可以让她开口,不怕她这样无声地蔑视他。“我很想感谢你。”他又说,视线不离她的眼睛,“那些天,你让我懂得了很多……”
“噢?”她不信地接道,“什么?”
“……”他微微一笑,“懂了什么?你说呢?”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他暧昧地看着她,“你昨天离我那么近,怎么会不知道?”
温纳警觉地问,“我离你近,什么时候?”
汤姆语调一冷,“你昨天在我怀里的时候,还不近?”
温纳看了他半晌,突然冷道,“里德尔,我原谅你的出言不逊,但是说疯话也要注意场合。”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过了半晌,他突然轻笑了声,不以为然地说,“都怪我,女孩子面皮薄,我忘了这种事说出来就不好了。”随即他走进一步,炙热的气息熨过她小巧的耳廓,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忘了?我们很久以前就看过彼此了。”
“……那天……你帮我烫衣服。”他懒懒地咬着她的耳朵,舌尖伸出,轻轻舔了舔,温纳浑身一僵,痒痒的感觉从耳廓出蔓延到脊椎,一路爬上。
她咬牙忍着。
汤姆往她脖子上吹了口气。
“不记得了?”他说着,语调一变,带着刻意的恶毒,“也许你也不觉得那样不好不是吗?你大概已经习惯了吧,闯进一个男人的房间,爬上他的床,和他抱在一起,蹭着他的胸膛,依偎他,亲吻他,抚弄他。只怕对你而言,任何一个男人都能让你到天堂的乐土上去吧?”
忽然间,她用力打上他的脸颊。
汤姆不闪不避,正中左脸,很快肿起一块。
他慢慢回过脸,摸了下淤血的嘴角,看了眼沾血的手指,笑道,“你还是第一个敢这样对我的女人。”
“如果你一直像这样喜欢幻想,以后会有更多敢这样对你的人。”温纳冷冷地说,肩膀撞开他的,自顾自地往埃德加的方向走去。
“你不承认也好,承认也罢。”他的轻言细语像冤魂般紧紧缠在她耳边。“从你敢攻击我的那一刻开始,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
一旁被这个耳光惊呆的众人慢慢围了上来,沃尔布加小心翼翼地走到汤姆身边,斟酌着挑选词汇,“汤姆,你……”
他看了她一眼,眼眉渐渐弯起,仿佛一个善于伪装的人正慢慢戴上面具。
“我这是在和她开玩笑。”他嘴角上扬,言语温和。
他当然没有在开玩笑。
迟早有一天,他要让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存稿箱
大雨我要回大学去了 ;QaQ
飞机转机要两天,机场边的旅店不一定有免费网,所以……等我回到学校后更新~
今天的肉星子是开胃菜,我怕我一不小心就下流邪恶淫。荡了
76暧昧试探
“奥利弗这次怎么嘲笑你的?”温纳一千零一次地叹气;五年级开学以来,桃金娘光顾二楼盥洗室的次数日渐增长;发展到后来,她每天都要来嘤嘤嘤一次;不然浑身就不舒服。
“她……她说我脸扁得像块饼。”桃金娘打着嗝。
温纳默默按了按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
第二天拉文克劳的奥利弗没来上课;女生说她过敏了浑身起红疹;桃金娘兴奋地跑过来对温纳宣布这个好消息,温纳笑眯眯地听着;一边把自己那瓶研发出来的致敏魔药藏在小包里。
她现在在邓布利多教授的指导下熟练地掌握了六年级魔法;在魔药课上也表现出色。邓布利多甚至说她很有才华;希望她好好练习;不要浪费了天赋。斯拉格霍恩教授一开始看在威斯伯爵的面子上在魔药课上放水;后来他发现她对魔药把握精准,有时候还能提出不同的制作手法,缩短时间提高效率,这叫他惊喜不已。
“她过敏了没人欺负你了,你为什么还哭?”温纳叹气,桃金娘缩在厕所隔间里,他们之间隔着一块白门板,桃金娘闷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那是早上……”
“下午她的朋友又来找你开你玩笑了?”温纳了然地说,如果不是奥利弗跟班太多,而太多人同时过敏不正常,她就不会只针对奥利弗了。
“……”桃金娘擦了擦鼻涕,小声地哼哼,“恩。”
“知道了。”温纳说。
这个学期,奥利弗那帮人再也没有找过桃金娘的麻烦。
“这么说你已经变成传奇了?”埃德加边打趣边喝果冻饮料,他胸前的级长奖章掉了一层漆,露出黑糊糊的金属。佩拉是五年级的女级长,她胸口的奖章和他的形成鲜明对比,被擦得锃亮,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温纳“恩”了一声,她正翻着书,把自己新研究出来的咒语工整地抄写在小本子上。
她发现相同功效的咒语都有相似处,顺着这些相似处一一研究,再结合当时咒语产生的环境背景,能发现很多好玩的事。
“温纳,你在抄什么?”佩拉眨巴着眼睛问。
温纳头也不抬,垂眼专注于抄写,“……是一个攻击咒。”
“攻击咒!”佩拉兴奋地喊,“真的?很厉害吗?”
温纳犹豫了一下,她都是在动物上演练的,“还可以吧。”
“那你给我们表演一下吧好吗!”佩拉熟练地把一笼白老鼠从温纳床底下拖了出来,这是温纳通过其他渠道弄来的。起初佩拉觉得在床底下养动物很脏,但现在她觉得有老鼠实在太方便。她手一挥,骚动的白老鼠叫声被瞬间解放。
“这是禁言咒的改良咒。”温纳说。
埃德加不解,“你为什么要改良禁言咒?”
除了无声咒,一个巫师催动咒语时需要念出声,禁言咒可以阻断这一可能性,但缺点是时效短,咒语长,这在战斗中是致命的缺陷。在争分夺秒的生死存亡间,一个巫师采用了禁言咒,可他咒语念到一半,已经被对方的阿瓦达索命击中胸口了。
“来吧来吧,让我开开眼。”佩拉把白笼子推到她面前。
埃德加也怂恿道,“是啊,让我们两个级长看看你每天不参加集体活动都在搞些什么。”
温纳叹气,“你们真的要看?”
“求你了!”佩拉大喊。
温纳微微一笑,一笼白老鼠在呼吸间没了声音。
“无杖魔法!”埃德加惊叫,“不对,你也没说话,温纳,你会无声咒了。”
“确切的说,这只是我心中的一个念头。”温纳老实地说。
“一个念头?那岂不是你想一下咒语就自动发出了?好可怕。”埃德加吃了一惊,他低头看看那群像没头苍蝇般在笼子里乱抓的老鼠,惊喜道,“快,佩拉,禁言咒的反咒怎么念的,你弄个反咒,让老鼠可以重新叫唤,然后我也要学这个改良版。”
佩拉刚要举起魔杖,温纳就阻止了她。
“禁言咒的反咒解不了,而且这个效果是永久的。”温纳说,“改良版的魔咒就是这点不好,它的效果不是暂时的,没有反咒的话,这些老鼠永远都发不出声音了。”
“噢不。”佩拉惨叫,“这群小老鼠好可怜,你好残忍!”
“的确有点残忍。”温纳认同,“但比起阿瓦达索命这个咒语还算轻的,佩拉,你上次可是从阿瓦达索命下逃过的。别人对你狠,你也要对别人狠,狠不起来,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佩拉瞪着那群白老鼠。
温纳口气一软,“放心吧,我的反咒已经研究出来,老鼠们可以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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