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子哈哈大笑:“东亚病夫,东亚病夫。”
围观的人群顿时火了,中国近百年来屡屡遭受外国列强的欺辱,国人无不引以为耻。而日本国在中国大地犯下的滔天罪行更是神人共愤,对于日本国近几年来极力否认当年的罪行,尤其是南京大屠杀,更加让国人愤慨,现在在少林寺听到东亚病夫四个字,心底燃起冲天怒火。
那几名学生大喊一声,冲了上去,其他的国人一声呐喊冲了上去,围着那日本人一阵狠揍。
那日本人身手甚是灵活,一溜烟跑出包围圈,大声的叫喊:“大郎,四郎,快出来,支那猪要和我们打架!”
马骏冲上去,一脚飞踢,那日本人又一闪,抱着马骏扭身一摔,马骏结结实实的被摔在地上,眼前一片星星。
此时,东边的宿舍里冲出两个日本男子,大叫:“二郎君,发生什么事了?”
那日本人退回与那二人站成一排,说:“这些支那东亚病夫要和我们打架。”
那两个日本男子哈哈大笑:“打架!?打架还用得怕这些支那猪吗?”
国人里一声大喊:“打死他们!”无数同胞一拥而上,绕过马骏,冲上去,将那三个日本人围起来一阵猛打,但是,只听见数声闷哼后,冲上去的国人全被打倒在地,那三个日本人站在那里哈哈的得意大笑。
马骏爬起来,大叫说:“你妈的,小鬼子,有种把我们打死,来,再来!”依柯用力的拽住马骏,急声说:“你别去,你打不过他们,我们走好了。”
马骏断然摇头:“就是死也要和他们打。”
小沙弥看见在场的同胞们全被这三个日本人打倒,上前两步,大声说:“三位施主,这里是少林寺,不是你们日本,我来和你们打!”
马骏拦住小沙弥,说:“小师父,这几个鬼子一定是日本国术队或者柔道队的,你年纪还小,打不过他们的。”
小沙弥说:“打不过也要打,师父和方丈经常说,生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生命的价值和意义,一副臭皮囊,拿来何用?总不能看着这些人欺负带我们头上来,我们却袖手旁观吧?”
马骏心中一动,怪不得少林寺能延续千年不灭,除了他们那博大精深的文化外,还有他们骨子里的家国一体的精神同样传承千年。
拉着小沙弥的手,大声说:“你先等着,我再去和他们打,打不过,你再去,你打不过,我们俩一起上!”
说完,指着那三个日本人大声骂:“你妈的小鬼子,我和你们拼了!”说着,就冲了上去,这时候,一个冷傲的声音传来:“嗬,好大的口气啊,死了也要打?!”
马骏回身望去,只见李明远带着几个身材魁梧的青年走进来,李明远慢慢走到马骏身边,冷冷的说道:“就凭你这副身板,还跟福冈柔道队的打,自不量力。”
依柯大声说:“不要你管,你走开。”
李明远嘿嘿笑说:“不是我要管你,是伯父叫我来接你回去的。”
依柯怒声说:“我爸知道我来这的,你少拿鸡毛当令箭,走开。”
李明远摇摇头,笑说:“不管你回不回去,我先把欺负你的小鬼子打发了再说。”说完,一个箭步
冲到最前头的那个鬼子面前,一脚飞踢那日本人心窝,那日本人侧身闪过,顺势抱住了李明远的腿,李明远身在半空,右拳挥出,“砰”的一声,那日本人捂着鼻子蹲了下去,鲜血从他的手指间淌了出来。
后面的两个日本人楞了一下,大叫一声:“八格呀路!”分两头包抄上来,双拳齐来,直取李明远胸口和头部,李明远冷冷一笑,身子后仰,双拳出击,这一下正中那两日本人的小腹,那二人登大了眼睛看着李明远,身子慢慢倒了下去。
马骏惊呆了,自己从来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二世祖,太子党的李明远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国人同胞们见李明远两招就把那三个日本人打趴下,纷纷高呼万岁。李明远十分得意,站在三个日本人跟前,大声说:“怎么样?小鬼子们,滋味如何啊?再来打过啊!?我告诉你们,这里是中国我们的地盘,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们靠着几杆破枪破炮就叫我们割地赔偿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知道不?当年平行关,我们是怎么收拾你们的不?……我还没下重手,换了这位小师父,你们三早就去见你们的裕仁狗皇帝去了,还不快滚蛋。”
三个日本人相互扶着站起来,冷冷看着李明远,一个人恨声:说:“你有种,我记住你了,有的是机会!”
李明远冷冷说:“奉陪到底,滚!”
那三个日本人蹒跚的走回自己的宿舍,重重的关上门。
众人涌上来,将李明远抛上半空,大叫万岁。
李明远拍拍双手,嘿嘿一笑,走到依柯面前,柔声说:“阿珂,回家吧,伯父伯母在等你。”
依柯怒声说:“我不要你管我,你走。”
李明远冷冷看着马骏,沉声说:“你就非得跟这个乡巴佬好是吗?他有哪点值得你喜欢的?他连保护你的本事都没有,以后你会后悔的。”
马骏浑身一震,一阵羞愧,依柯怒声说:“我说过不要你管的。”
李明远走到依柯面前,拉着依柯的手臂,大声的说:“阿珂,你看看这个人,你看看,他不配和你在一起,你跟了他不会幸福的。”
依柯挣开李明远,大声说:“我就是要和他一起,我就是喜欢他。”
李明远再一次的握住依柯的手臂,大声说:“好,你喜欢他,那你问问他,他敢承认他喜欢你不,他连保护你的本事都没有,他值得你喜欢不?”
依柯挣脱转身,看着马骏,大声说:“马骏,你看着我。”
马骏不敢面对依柯的眼光,依柯大叫一声:“你看着我啊!”
马骏犹豫了半响,慢慢的抬起头来,依柯深深的看着自己,心好一阵狂跳,依柯静静的说:“马骏,你说,你喜欢我吗?”
马骏大脑一片空白,唯唯喏喏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依柯大声说:“你哑巴啦?回答我。”
马骏茫然不知所措,呆呆的看着地面,依柯大声的叫喊:“你聋了是不是?马骏,我叫你马上回答我的啊。”马骏听着依柯已带哭音的质询,浑身瑟瑟的颤抖,却是连点头的勇气也没有。
依柯静静的看着马骏,脸庞一行清泪流下,摇摇头,哭着说:“马骏,你是个懦夫,我这一辈子也不想再看见你,我恨你,我恨你……”哭着大叫跑远。
马骏呆呆的站在原地,李明远冷笑一声:“只靠嘴巴是打不过别人的,乡巴佬,好好省省吧,真没出息,哼,自卑不可耻,可耻的是连自尊自信都没了。”
说完,一弹响指,曼声说:“走了。”
马骏慢慢的移动脚步,默默的走进自己的房间,泪水夺目涌出,一颗心沉到了冰崖。
第六章 神空大师
第二天马骏起来,已是十点多,一个宅院的人都已走完。一脸落寞的马骏看完少林寺的塔林后,向后山行去。
走在山林间的小道上,聆听着鸟叫虫鸣,喝上几口山泉,站在一块巨石上,观赏着少林美景,对着山谷一阵大喊,倾听着山谷的回音,心情似乎好了些,昨晚的那一幕让自己始终不敢去回忆,心里只有孤寂和落寞。
这时,一个苍老刚劲的声音传入马骏耳中:“这位施主请留步。
马骏循声看去,老远的,一朵白云从西边的山道飘来,眨眼间,白云就到了马骏面前,是一位白眉老僧,马骏心中大骇,慌忙跳下巨石,对那老僧躬身行礼。
那拉僧微笑着合什还礼。
马骏抬头看那老僧,白眉白须,红光满面,眼中慈祥无限,一身素白僧衣,左腕挂着一串玉白色的念珠,飘然出尘,活脱脱一位大罗金仙下界,心中崇敬之情顿生,再次向老僧行礼。
老僧呵呵一笑,宣了声佛号,说:“施主哪里人氏?”
马骏如实回答。老僧点头说:“原来是北大骄子,马施主,老衲失敬。”
马骏忙说不敢。
老僧说:“相逢既是有缘,山林之中,林荫蔽日,不知道马施主可愿意随老衲暂行片刻。”
马骏见那老僧年纪虽老,说话却颇带古者风范,心中敬仰,忙说:“马骏不胜荣幸。”
跟随在老僧身后,漫步在林间小道,谈论着佛法,历史,经文书籍,不一会,太阳已当正中。
走到一处山势险峻处,老僧停住脚步,说:“不能再上去了,那里是达摩祖师修真面壁之所。”
马骏无限神往。
老僧带着马骏从右边的一条小径往下走,来到一座挨着飞瀑的亭子里,马骏心中惊讶:“这里是什么地方?”
亭子里早有两名黄衣僧人在那里等候,奉上茶点后,恭敬无比的向老僧合什行礼告退。
马骏又是一惊:“看来这位禅师的来头很大,不知道是少林寺的哪位得道高僧?”
坐在亭子里,清风徐来,满山青松轻摇,松涛阵阵,让人忘然出尘,蓝天之上,浮云朵朵,光照大地,风动神州。
马骏胸中豪情万丈,忍不住大声念道:“禅门来往翠微间,万里千峰在剡山。何时共到天台里,身与浮云处处闲。”老僧微微一笑:“马施主超脱俗世,老衲佩服。”品了一口山茶,轻声说:“古往今来,帝王将相,或为名利,或为财色,冲冠一怒,导致生灵涂炭,王国更叠,虽得佛法至高,渡尽善缘,却无力化解世间干戈,不知道马施主对此有什么看法?”
马骏心中一惊,看了看老僧,心中敬佩万分,站起身来,遥望远处如画风景,思索半响,一阵清风吹来,马骏忍不住大声说:“只因江山多娇,才引得英雄折腰。”
老僧淡淡一笑,不为所动,说道:“马施主天资聪慧,老衲佩服,试问施主,江山已然在手,天下尽归施主所有,施主又做何安邦定国之道?
马骏应声而答:“天下为公,载舟为水,施仁政而不失手段,交万国而不失国体,以国之强盛而不凌弱,以国之弱小而不畏强霸,此乃定国安邦之道。”
老僧微微点头,说:“马施主见解超凡,若生于乱世,必为张良武侯之材。”
马骏低头说:“我怎么能和子房孔明相提并论?”
老僧淡淡说:“此处无他人,老衲此次闭关八年,前日方出,在此八年中没有一天不在试想个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