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巫见大巫啊!
福特车上的人一开始没弄明白李弓角的意图,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车已经相距不过二十米的车距,如果再不躲闪,转眼便是两车相撞车毁人亡的两败局面!
乔治看着紧握方向盘的李弓角,后者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丁点的紧张,相反嘴角微微轻扬,仿佛这场城市追逐战已经顺利靠捷一般。
眨眼的功夫,两车几乎就要贴在一起的时候,福特司机猛打方向盘,贴着黄色小出租车的前侧脸,飞速冲过路边的缓冲带,越过路旁的灌木,最后竟直接越过了及人腰高的桥栏杆,冲进了河中。
乔治刚松了口气,突然迎面又冲来一辆私家车,幸好李弓角反应迅捷,踏刹车后堪堪地贴着加挂重型卡车的车尾变道过去,对面差点儿被吓出心脏病的哥伦比亚人打开车窗一串叽里咕噜的西班牙语。乔治猛地喘了两口气,随后竟突然兴奋得抚掌大笑:“师伯,您……一个字……太牛逼了!”
此时终于放松神松的李弓角又挂了一脸童畜无害的憨厚笑容:“那是四个字……不过这样一来,估计你们的落脚点已经被人发现了,你给你师父打个电话,我们得换个地方碰头了。”
乔治打了手机,却无人接听,于是当地的手机号给李徽猷发了条信息,约定了见面地点:波哥大郊外一处天主教堂。
波哥大是哥伦比亚的首都,也是整个南美经济和经济发展最为迅速的一个城市,现代化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都留下了极深的烙印。
只是,并不是所有的黑暗都需要光明。每个城市,都有光明无法普照的角落,桑特菲区便是波哥大为数不多的红灯区。
夜晚下起了淅沥小雨,靠在墙边的阿洛莎抽了一口廉价香烟,吐出一团烟雾“她”已经三个晚上没有开工了,如果再没有客人光顾,“她”和孩子们都要被那个来自比查达省的肥胖房东赶出来了。想了想,“她”还是将烟头掐灭,小心翼翼地将剩余的半根烟重新装回烟盒。用没拿烟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呵气闻了闻,嗯,还好,烟味不是太重,否则说不定今晚又要泡汤了,想了想,“她”又从印着lv却质地极差的a货拎包里翻出一小瓶劣质香水,对着空气喷了喷,然后尽量让自己站在刚刚有香水喷雾的地方,刺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突然,一双质地上佳的皮鞋出现在“她”的面前,一看就是意大利名匠之手。“她”连忙兴奋地抬头,可等看清来人,眼中的兴奋陡然消失,取而代之是无言的慵懒和无奈,叹着气:“没事儿别挡着别人做生意!”
“哦?什么时候改行做皮肉生意了?”穿着打扮很考究的中年白人一脸讥笑,整了整价值不菲的衬衣衣领:“多少钱?我包你一个月!”
阿洛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落寞地望向街头的红绿灯,只淡淡答道:“没兴趣。”
中年白人嘎嘎干笑了两声:“阿洛斯,如果你曾经的那些下属看到你这番模样,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
阿洛莎的喉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说话。
那白人继续道:“如果玛丽亚看到你,我猜她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中年白人自顾自地点上一根雪茄,洋洋得意地望着打扮成怪异模样的老对手。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放眼天下皆真理,曾几何时,他也要匍匐在阿洛斯的威严下俯首称臣。那一场看不见的硝烟过后,他赢了,阿洛斯输了,不管他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今天,他终于能高高在上地睥睨这个曾经被自己仰视的天之骄子。
突然,他的笑声嘎然而止。
不知何时,一只手缓缓卡住他的脖子,指纤细修长却出奇地有力,他怎么都无法挣脱。
“我们中国有个成语叫沐猴而冠,我觉得你连一只猴子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一个无聊的小丑!”一个亚裔青年站在他的面前,令他吃惊的是,这明明是个男子的青年,却有着一张比女子还娇媚的脸蛋。
“你……你……”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因为那亚裔青年居然单手卡着他的脖子,径直将他举过头顶。
“想死,还是想活?”妖媚动人的青年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得如同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
“算了,放过他过吧!”阿洛莎突然开口帮刚刚讥讽奚落自己的敌人求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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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八十章 少儿不宜
readx;比女子还要好看上百倍的亚裔男子轻轻地笑了笑,微微松手,中年白人摔了个踉跄才勉强站稳。。。 ;被血气涨红肥胖脸蛋的白人捂着喉咙咳嗽了许久,眼角余光瞥向刚刚帮他求情的阿洛莎,怨恨,疯狂。
亚裔青年轻轻哼了哼:“如果你再找‘她’的麻烦,我不介意亲手把你的脑袋从你的脖子上拧下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做了一个拧头的动作,吓得中年白人一下子后窜出好几步才敢停下来。
“你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呢?”阿洛莎望着亚裔青年,苦笑摇头,哪怕从那个他亲手建立的王国的头把交椅上跌落凡尘,“她”也心甘,愿赌服输。
亚裔青年便不再去管那肥胖的白人,转向“她”,微微皱眉:“你这是唱的哪出戏?”
“她”苦笑:“好像是我先问你的吧。”
亚裔青年问:“做男人不好吗?”
“她”笑道:“好是好,但是得养家糊口啊。”
“靠这个?”亚裔青年看了一眼“她”身边做工粗糙的广告牌,上面用西班牙语和英文写着“中式按摩”的字样,亚裔青年失笑,“上次教你帮你父母按摩的手法?你用这个来糊口?”
男扮女装后给自己起身“阿洛莎”的拉丁裔男子难为情地笑了笑:“看上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啊。”
亚裔青年看着眼前着装打扮实在与初识时判若两人的阿洛斯,最后叹了口气道:“一时的成败输赢又算得了什么呢?活着不就是最好的资本吗?”
原名阿洛斯的男子苦苦一笑,却在夜风中沉默不语。
相视无言。
一时间,两人竟在波哥大的红灯区构筑了一道极诡异的风景线:一个粗枝大叶的粗俗“妓#女”,一个美得让过往女子心生嫉妒的“嫖客”。
“你回来干什么?还嫌上次惹的祸不够多?”良久,阿洛斯才抬头望着眼前的男子,曾经他也算阅美无数,但就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青年,单那张脸就已经美得超过这地球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子。
“上次落在你那儿的一包东西还在?”这个名叫李徽猷的男子问道。
阿洛斯微微一愣,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道:“你又想干什么?你可别忘了,总统特别侍卫队的人一直在找你!”几年前,哥伦比亚总统下令解散了在该国曾经红极一时的国家情报局,而后在美国人的支持下又成立了直接对其负责的总统特别侍卫队,专司国家安全情报。
李徽猷笑道:“你放心,我这次来不是找卡斯内特的麻烦。”
阿洛斯苦笑:“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们的总统先生恨不得把全世界的保镖都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可是,李,你实话告诉我,这一次你是为了什么事,否则我是不会把那些东西交给你的,毕竟,这是我的祖国。”
“迪亚朵!”李徽猷似乎根本不担心眼前装扮低俗的“人妖”会走漏了风声。
阿洛斯差点儿从墙边跳起来:“你说什么?李,你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在哥伦比亚,除了卡斯内特,谁才是真正的掌权者,难道你不知道吗?”
李徽猷微微一笑:“他欠我的。”
阿洛斯焦躁地在原地打着转:“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难道不清楚,一旦你这么做了,美国人会放过你?”
李徽猷摇头:“管不了那么多了。”
阿洛斯恼火地扯下金黄色的发套,露出一头亚麻色的短发,气急道:“跟我来吧。”
走过灯红酒绿的街道,又穿过一条寂静无人的小巷,踏着遍地的生活垃圾和积水,两人来到了这座城市最肮脏的贫民区。夜深人静,远处不时地传来几声狗吠和警笛呼鸣的声音。可是那些警笛从来都不会出现在这片区域,这里是连警察都不愿意过问的三不管地带。
“在这里长大走出去的孩子,大多数都成了迪亚朵的手下!”阿洛斯叹了口气,指着小道旁一处破旧的窗户,窗边露出一对好奇而期冀的孩子的眼睛。
“不也有一飞冲天的吗?”李徽猷看着阿洛斯道,“谁能想得到,一个从这里走出去的孩子,会成为前南美金融联合组织的倡导者呢?”
阿洛斯苦笑:“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李徽猷也不再多言,跟着他发翻山越岭般穿过别人家的客厅,厕所,房间,最后才来到一个空间逼仄的破旧小屋,用报纸铺着的地面上,两个头发蓬松的黑人小孩正相互捉着身上的虱子。一看到阿洛斯,两个孩子不约而地雀跃着迎上来:“阿洛斯阿洛斯,我饿了!”
阿洛斯尴尬地摸了摸口袋,今晚被他们一搅和,把赚钱的事情又忘记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李徽猷,欲言又止。
李徽猷蹲下身子,变戏法般地变出了两个巨无敌的牛肉汉堡:“今天阿洛斯给你们买了汉堡!”
两个孩子顿时雀跃了起来,但因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