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南摇晃着进来,一时没搞明白状况,盯了半天向那个男的走去,给了两拳骂道:“去你妈的!像寒雪这种老处女是你动的吗?”
我当时没听明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站在酒吧门前,我有点郁闷的问箫南你怎么觉得我被那个男的欺负了。
箫南很自豪的吼着:“因为我从来不打女的。”
我迷迷糊糊的就像给他两拳,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作罢。温岚搀扶着箫南就走,好像他们根本没分开。南玉骂了几句老天爷不长眼,冷的和寒冬腊月似的,也叫了个的士走了。只留下我在那里发呆。
回头望着酒吧的牌子半天反应不过来,我刚才干什么了?头痛不已,转身我也招了个的士。坐在车上,冷风一吹。酒精跟着也挥发了不少,尘封的往事犹然吹散。
那年是一样的六月,在这里我看见了让我永生难忘的画面,我一直以为可以依靠一辈子的人和个###着上身的女的在那里做着我无法想象的事,而当时的我只是傻了一下,还为他们关上了门,告诉他们继续。刚才之所以那么激动,也许是因为后来特后悔,怎么自己就没有拉起那个我以为会和他一辈子的人,狠狠的教训一顿呢?
第七章
酒精麻醉了我的人,是否也麻醉了我的心,好想你。
我下了的士,才发现酒精过后最好不要吹冷风,人越吹越###,胃里翻腾蹈海的难受。朦胧中我望见了一个人,他拿着香烟在手边,望着我笑了笑。
“韩飞席,你个王八蛋。”看了他半天,这是我唯一能冒出来的话。说着眼睛有些湿了,东北的风沙真的大到让人厌恶。
那个人走了过来,端详了我半天说:“我叫韩梦席。”
我也看不清楚他是谁,眼睛里全是花的,鼻子也跟着酸:“你不想认我,就滚,甭在那装王老五”这是我看了他半天后唯一能冒出来的话。拉着他我就想打,这个男人让我爱了八年,想了两年,我所有的青春都被他浪费了,我他妈的能不恨吗?
他就和抓个小鸡似的把扛了起来就走。
本来我的胃就不爽,被他这么一倒立起来,立刻很自觉的腾空。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也让我舒服许多。
也不知道那个家伙骂了什么?反正我的脑袋痛的要死,浑浑噩噩的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太阳红的和着了火一样。我几乎是被我那可怕的手机铃声惊醒的。
“完了。寒寒。”温岚那和鸭子似的的声音格外刺耳,一看这丫一定是昨天喝的上火了。
“怎么?世界大战了?”我朦胧的答着她,嗅着床上清新的味道。什么时候我的小窝味道如此令人心旷神怡了?
“我昨天晚上又和箫南在一起了。”温岚显得很紧张,严重的表明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还无法思考她的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就啪的把电话挂了,大叫三声。
啊!啊!啊!
然后把我床上的人一脚踹了下去。看来确实完了。
“你。。。你。。。。你。”我盯着床底那个几乎是陌生又有点熟悉的男的,把眼睛瞪到最大。天!难道昨天我和这个只见过一次的男的。。。睡了。我还只是知道这个狮子头的男的叫韩梦席罢了。
韩梦席莫名其妙的勉强睁着眼睛,挠着头发。还有点搞不明白怎么做了个梦就跑地上去了,看见我无比惊恐的面容坏笑了下。
“你笑。。。你。。。你。。。你。。。。笑什么笑。”妈的!我都想哭了,这个家伙还笑的出来,想着我的大脑一热。亢奋的跑到地上就给他一顿乱打。
“大。。。大。。。大姐。”狮子头说话了,似乎被我的胳膊勒的要断气了。
勒死他也解不了我心里的怨气。我想着更加用力。
“大。。。大姐,我俩啥也没发生。”狮子头几乎是求饶的说。
我一听这话,有点心软,一想也不对,哪有兔子不食窩边草的。
“真的,我。。。。咳。。咳。。你轻点。”
我把手劲放轻,准他说完。
“昨天我见你要晕在地上,又找不到你家的钥匙,就把你抬回来了。咳。。。咳。。。!”
我一听这不冤枉好人了吗?赶忙松开他赔上笑脸。但一想又不对,那他怎么和我在一张床上,说不定是那种吃了就想抹油走的烂家伙。
他一看我脸色又变了,他的脸色比我的更难看。
“你看,我家里就一张床,隔壁是我哥的,但他的门从来都是锁着的,你让我去哪儿?何况我对你这种大姐的人物不敢兴趣。”狮子头一脸无辜。
“那你###服干嘛?”我不放过的继续追问,我对这个长的就不像好人的狮子头仍然无法信任。
“那衣服能穿吗?都被你吐成这样了。”狮子头气愤了,抓起地上一件味道浓厚的衣服挥舞着手臂。
我捏住鼻子,陪笑两声,看来真是冤枉好人了啊!
“嘿嘿!不好意思,你说你也是的,无缘无故的和我同床共枕,能不让人怀疑吗?下次不要这样了”我像个家长似的,心虚的教育起了面前一脸怨气的孩子。
“还有下次。”
狮子头怒了,却在此时我的电话很是敬业的响了起来,真敬业,知道在什么时候响。
“喂!”我笑眯眯的接着电话。可一听对方的声音立刻整张脸都跨了下来。直到挂了电话。
狮子头很实相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盯着他说了一句:“警察局打来的,有人告我故意伤人。”
第八章
赖皮的家伙,自来熟的家伙。
和他说只是让自己更清楚一些,也让我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我靠!我边走心里边骂那告我的人,也努力思索着昨天的零星记忆。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我几乎把脑袋甩坏了的情况下,也没想起来。
“哈哈!这次你栽了吧!老天都看不惯了。”那个狮子头看来挺闲的,居然跟着我来了,我盯着他翻了个白眼。继续打着那几个不通的电话。温岚和箫南一直关机,不知道是在谈判还是再续温情呢?南风一直战线,幸好现在警察的素质高,没直接拘留,还打电话通知,不知道那家伙是被我打的是否残疾了?需要用钱吗?可我现在包比脸都干净,要钱还不如要我的命。我想想头更重了。揉着发疼的脑袋,心里想着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家伙是来看热闹的吗?越看越不顺眼
“如果你跟来这是来这和我斗嘴的,本小姐没心情,你还是回去吧!要不你和我一起进去看看?。”我摇着发疼的脑袋,疲倦的赏了这个我只认识一天的家伙一个白眼。
“还行,还没失落到掉眼泪,不愧是寒雪。”
我听他一说,讽刺的笑了笑:“我俩很熟吗?”
他当我是空气一样自说自话:“如果这忙我帮你,有没有什么好处?”
我继续回忆着昨天零星的片段,没什么心情的说:“君子不吃接来之食,我没想让陌生人帮我。”
他嘿嘿直笑,那笑容看着特让人有种想扁上去的冲动。
“得了吧!你还君子呢?你见过哪个君子见人就动手的,就我这样的都应该去告你蓄意伤人,幸好我心地善良。”
我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无意中却见到他脸上的伤口,心里顿时瞒内疚的,你说我这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搞得我像得了暴力倾向似的。当初就不应该被我###的学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跆拳道,我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一女的,防身的能耐已经大于献身的能力了。不学点画画芭蕾什么的?学这个,现在好了吧!犯上事了。我心里把我妈从政治到思想狠狠的批判了一次。
那个狮子头也没闲着,开始拨弄着手机。
“爸!我朋友犯点事情。。。。。。”
我听着这语气,立刻乐了,我的人生听着也有那么点新鲜事了,突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但当我意识到幸灾乐祸的人是我自己的时候,我就再也不想乐了。这基本上属于陌生人的人还在那为我忙,我却在这偷笑,这是正常人干的出来的吗?我怀疑。
等到他电话挂完,我的思想在空间和时间不停摩挲的地方斗争了许多次。有点犯傻的说:“怎么样了?”
他笑笑,笑的挺刺眼。
“没事了。”
我一听这话明白又一社会败类出现了。但出于基本礼貌我还是说:“谢谢你。”
他又笑,我转过头不想看他的笑容。
“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挺强壮的一汉子,居然被打成轻微脑震荡,也好意思去警察局。我都替他丢人,真丢我们男人的脸。”
我抿着嘴盯着他脸上的伤口想笑,这不也一强壮汉子吗?不还是伤痕累累。但我还是憋住了,人家刚帮了我,我这要哈哈大笑,好像太不道德了。
“不过你还是要去下警局,说明情况,放心,没事,就当见见那被打得###长什么样子。”
“那我请你吃饭吧!”这个社会就这样,礼尚往来才能互补相欠。
他盯着我,歪嘴笑,挺坏的笑容。惦着脚打了下我的头。瞒重的力气。
“不要。”
我摸着头,有点莫名其妙,怀疑我们俩很熟吗?
“那要不我给你送点礼”这是我的大脑维持现状唯一能想起的。
他的笑容更大了。
“不用,欠着吧!”
“这样不好吧!”我对我现在几乎为零的智商对话极度郁闷。
他摆着手,留给我一个帅气的背影。那头发依旧有点像狮子头。
“我很忙,走了,你吐的那件衣服我会送到你家里,记得洗干净点,不要送到干洗店,我讨厌干洗店那味儿。”
我茫然的站在那儿!仔细回想着干洗店到底有什么味道。
第九章
过往的过往?我们是什么样子的?是否单纯过,直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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