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练功,她练的好一点,生命就能少一点威胁,虽然已经被她弄的全身火热难耐,却还是硬发出已变的有些沙哑的声音,“易依,停下来。”
怎么回事,他还能抑制的住?可是明明他都有反应了呀,虽然有些不甘心自己的调*宣布失败,却还是停了下来,揉了揉鼻头,小声的嘀咕着,“你的定力还真好。”
可是她忘记某人的耳朵可是很灵敏的,纪羽希为了斩断她一切念想,还是坦白的说了,“你现在不宜房事,要专心练功。”
切~“这有什么联系嘛。”以易依的脑子当然想不出其中的联系啦。
“因为会损耗精气,修炼就是积聚精气的目的从而提升自己的修为,你这次出行迫在眉睫,要速成已经很难了,如果再。。。。”
没想到他全是为了自己,易依眼眶忍不住的红了,扑进纪羽希的怀里就是一阵大哭,“那你干嘛不早点说,你那样忍着不难受啊。”
纪羽希温柔的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悠悠的开口,“只要你喜欢,对你好的,我全部都会做。”
易依听后哭的更是厉害,她的大公鸡其实一点也不冰,一点也不冷,他对她满满的情谊全部融入了她的心理,易依抬起哭红的双眼望向正温柔搂着自己的纪羽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来到他的劲侧,小嘴对了上去深深的用力的吸允着。
“你在干什么?”纪羽希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啃自己的脖子。
“给你贴标记。”易依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标记,干什么用的。”
“这是证明你已经名草有主了,让别人少惦记。那个标记的俗称叫做草莓。”
“草莓?”
“你去问兔乖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某男心里很温暖,因为洛懿泛是她唯一认可的正夫,现在他也得到这个待遇了。。。。。。
无聊啊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纪羽希还是每天带着易依练功,鑫龙和鑫冉还是会时不时的斗嘴,兔乖乖洛懿泛主动承担起大家长的责任,照顾起每个人的肚子。
“没劲,天天都是这几个动作,啥时候是个头啊?”坐在床上打坐的易依不停的抱怨。
“你现在修炼的是内功,心法,自然没有学法术和武功招式那样动作多。”纪羽希耐心的解释着,他并不觉得打坐练禅很无聊啊,反而很乐在其中,鑫冉给他的秘籍不光让他修为大增,体内的元气是更加的平和了。
“那我们现在就学那些花样多的招式好不好?”易依直接不打坐了上前拉着纪羽希的衣袖耍赖。
“没有根基不行的。”不是他不想学,而是易依的底子实在太差。
“哎呦,你帮我想想办法嘛,我不想再每天打坐了,跟个和尚一样。”拽着纪羽希的衣袖摇的更凶。
“这真的不行啊。。。。。。”易依耍赖的功力实在太强,纪羽希都有点吃不消了,好在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响起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扣,扣,扣。”
“谁啊?”易依正愁没处发火呢。
“是我啊,娘子。”门外的鑫冉听到易依明显的口气不善,陪着笑脸推开了房门。
“哼,都是你这个罪魁祸首,给他个秘籍干嘛,我天天还就练那几个动作,无聊死了。”
“娘子别生气了,为夫这不是来赔罪了嘛。”鑫冉展出他那勾人心魄的笑颜,奈何咱们的女主瞄都不喵一眼,哎,他的美男计在她面前总是失败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我看你怎么赔罪。”易依的小嘴撅的老高,不过声音里的语气已经明显好转。
“我们明日举家出游好不好?”
“好。”易依一听到能出去玩马上调转身子,一双大眼睛满含着向往和憧憬,“可是我们去哪里玩什么啊?”
“踏青可好。”
“只要不游湖,什么都行。”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知道,肯定不游湖。”鑫冉看着她脸上再度重返笑容,心里也宽慰了不少,每天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他的心也一起纠着。
易依什么都喜形于色,刚刚还一副怨妇的情景,此刻就活蹦乱跳的了,“大公鸡,我能出去玩咯,哈哈哈。”
纪羽希很不解的看着鑫冉,她现在还有多余的时间出去游玩吗?他不可能不知道啊,为什么还会有这个提议呢?
鑫冉却是向纪羽希投去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出游的一切他们已经计划好了,可惜咱们的女主压根没注意。
“知道啦,出去玩,玩好以后继续练功。”纪羽希得到暗示心便放下了,不过出口的话却不怎么好。
“哼,是是是,纪后妈。”不管他怎么说,她能出去透透气就行,心情无限好啊。
“易依,这个是什么?里面装什么的?”鑫冉拿着一个精致的小葫芦在易依眼前来回晃。
“你别来回晃,我都看不清了。让我想想啊!”沉浸在喜悦中的易依压根就没想起来这个葫芦是干嘛用的。
见易依过了许久都没有给自己答案,鑫冉也无趣的想把葫芦放回原位,就在这一时刻,两颗冒着红色光芒的血株自鑫冉的脚底和纪羽希的屁股处缓缓向这个葫芦飘来,最后像是被吸收了一样,光芒才散去,鑫冉和纪羽希皆是惊讶的看着这一幕。
这时只见某女兴奋的从床上跳下地连鞋都不穿一把拿过鑫冉手中的葫芦,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我都快忘了有你这个东西了。”
不告诉你
鑫冉和纪羽希一头雾水的看的易依手舞足蹈的样子,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满脑子的疑问,还是鑫冉率先开口,“娘子,此乃何物?让你如此开心啊?”而且按照刚刚的情景,此葫芦必不简单。
“冉,你脱鞋子,大公鸡,你把裤子脱了就知道了。”易依此刻拿着葫芦嘴巴都快笑歪了。
“本来就长得丑,嘴巴再歪了,你也别活了。”纪羽希一听到易依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裤子给脱了,顿时火气上冒。
“你难道不知道我本来就不是美女吗,要是嫌弃我,现在改嫁还来得及。”易依依旧乐着,不过心里早把纪羽希骂了无数遍了,老娘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
易依一番话说的纪羽希语塞,闷气让他脸涨成了猪肝色,却无从反驳,只好闷闷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此刻鑫冉倒是找了个凳子不慌不忙的脱了鞋袜,露出雪白的脚裸。
“怎么样,脚底心的那颗红痣没有了。”易依指着他没有丝毫暇丝的脚裸露出满意的微笑。
“难道。。。。。。”鑫冉微皱着眉。
“你想对了,被它吸收了。”易依得意的拿着葫芦穷晃悠。
“你以前的脚底真的有颗红痣?”纪羽希怀疑的问着鑫冉,这未免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吧。
“最早的时候是没有的,不过我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脚底长了颗红痣,而如今又没了。”鑫冉点了点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话,原本他以为红痣只是易依的夫君的记号,不过照这种情形看来,貌似不那么简单。
“那另外一颗是从我。。。”纪羽希碍于部位实在不雅没有说出口,省略带过“那么就是说我的。。。。原先也有颗红痣,如今也应该没有了?是不。。。。。。”
易依还不等纪羽希说完,一手掌就拍向纪羽希的屁股,顺便捏捏卡卡油,“那是当然,你屁股上的那颗红痣我可是看见过的。”
易依过于大胆的行为惹的纪羽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巴上不停的碎碎念,轻浮啊,轻浮啊。
鑫冉则好奇的睁圆了原本那双妖媚的眼睛,不可思议看着纪羽希,早忘了关键问题,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吗?可是看样子不像啊,可是如果没有,那么私密的部位怎么又会被易依看到?脑袋里全是问号。
可是某女此刻却是很幸灾乐祸的看着某男吃瘪的表情和某男想不通的表情,嘻嘻,某女更加不要脸的出口挑衅,“想知道?”
某条大蟒蛇很老实的点点头。
某女很无赖的开口,“就不告诉你。”说完拍拍屁股晃着葫芦屁颠屁颠的出了房门。
屋内的鑫冉转头寻找另一位寻求答案,而纪羽希则决定实施缄默权,死不开口。
“秘籍还我吧。”普通攻势不管用,鑫冉只好使出杀手锏了,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做次小人又何妨啊。
“还没有学完呢。”
“那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呀。”
“这。。。。。。”
“不愿意说,把秘籍还我。”
“这。。。。。。”
“别废话了,还我。”
“好吧,我告诉你。”谁叫他是武痴呢,罢了,既然同是她的人,也就是自己人,于是娓娓道来他的心酸史。
听完他说的,鑫冉浑身打了个冷战,俗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小人,也别得罪女人。。。。。。
让你们还睡?
夜晚,鑫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红色光点被葫芦吸收的画面久久在他的脑海里盘绕,挥之不去,仔细回想起来,那个精致的葫芦以前在哪里见过,但是具体是哪里呢?一丝若有似无的不安情绪缠绕心田。
平日里易依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最后还是被人拖起来的,今天却一反常态,天才蒙蒙亮,易依就兴奋的再也合不上她的眼皮了,懒得等兔乖乖为自己梳发髻,索性对着模糊的铜镜自己动手扎了个马尾辫,一切准备就绪,可是大厅里,走廊上连个鬼影也看不到。
“气死我啦,好不容易出去玩,就不能积极点嘛。”易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