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依听了这声音,感觉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声音也太那个了哇。。。。。真不知是何方神圣,于是问道,“谁?是谁?”
穆浩天对于易依那一副即夸张又嫌弃的样子相当恼火,这可是生平他第一次发发嗲,却被人嫌弃了,叫他情何以堪啊,于是恢复自然本性,嗓门自然也提高了不少,“穆浩天,你的王。”
“诶?”自己脑袋是不是出问题了,做梦,梦到马君晨已经够不可思议了,这会儿还梦到个穆浩天,等等,这穆浩天怎么也躺在自己身边啊?要死了,要死了,她是不是太久没有碰男色了,所以要梦中淫,乱了。。。。籼。
“诶你个头啊,你的王就躺在你的身边,还不给我转过身来。”穆浩天明显感觉到易依原本放松的背部一下子变的僵硬起来,原本就已经不悦的脸上又黑了一分。
易依硬着头皮艰难的转过身,嘴巴里不停的碎碎念,“穆浩天快从我梦里消失,快从我梦里消失,快从我梦里消失啊。。。。。”
“你就这么见不得本王?”虽然易依的声音很小,可还是一字不漏的传进穆浩天的耳中。
听到穆浩天的那个口气,就让易依十分的不爽,她是他的奴隶吗?她是他的佣人吗?凭什么对她大呼小叫的,根据这奇异的现象表明(穆浩天和马君晨同时睡在她身侧),易依笃定自己是在梦境里,嘴巴也开了大实话“就你个暴躁脾气,谁会喜欢你?姣”
穆浩天听到易依这样的评论,差点肺没气炸掉,“后宫佳丽三千,本王还没人喜欢啦?”
“你自己都说自己是王了,那些女人喜欢的是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除了钱就是权,恒古不变的法则而已。”易依反唇相讥,她现在是要一吐为快。
穆浩天看着易依半响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答她,是,她说的没错,他自己怎么会不清楚,一个男人只要站在了权利的最顶端,就会有无数的女人蜂拥而至,真心根本已经不再重要,需要会的,只有手段,那种能蛊惑君王的手段而已,这也许就是皇室的悲哀,可是当他想要对一个人表露真心的时候,对方却丝毫不在意,不接受,想到这里,穆浩天露出难掩的苍凉之感,“难道本王就不配获得真爱吗?”
感觉到穆浩天的悲伤,易依本想再毒舌两句,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换言道,“当然配,每个人都有追求真爱的权利,你也不例外。”他悲不悲伤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易依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啦。
穆浩天在黑暗中仍就能把易依的看的清明,一手抚上易依柔嫩的脸颊,“如果我喜欢你,你会选择我吗?”
怎么回事,今天怎么动不动就被人表白啊,她难道真的思春期到了?不过易依还是诚实的回答了穆浩天的问题,“不会。”
“为什么?”显然穆浩天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答案。
“因为皇宫就是一个鸟笼,不管是妃子也好,陛下也好,都只是这鸟笼中的一只金丝雀,我喜欢自由,我喜欢过简简单单,无拘无束的生活。”对穆浩天毫无感觉吗?易依并不确定,她只知道,不喜欢这三个字她开不了口。
幻想着易依口中所说的无拘无束的生活,穆浩天握紧了拳头,因为那是他永远也无法做到的事,“那只是你无知的想法,至高无上的权利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那是一种自出生就带有的原始***。”
听到穆浩天竟然说自己无知,易依也没好气的答道,“那是因为你没听过一句至理名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顾,两者皆可抛。”
“你。。。好你个若为自由顾,两者皆可抛,你现在身在深宫大院,朕看你怎么个自由法。”说完这句话,穆浩天一个翻身下了床,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出了房门。
听着那大门‘砰‘的一声合上,易依依偎在马君晨的怀里,可怜巴巴的道,“我说错了吗?”
“没有。”马君晨轻轻的拍着易依的背,其实她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这个巨大的牢笼是穆浩天一辈子也挣脱不了的枷锁。
“那他干嘛发神经?”真是的,现在还吓的她有点小鹿乱撞呢。
“因为他身在其中。”马君晨紧紧的将易依搂在怀中,皇室中人自然有他们的宿命,也许他也逃不掉,不过如今他愿意奋力一搏。
感受着马君晨那强有力的心跳,易依的小脸不自觉的热了起来,嗓音也有些略微沙哑,“马君晨,梦里面的你变的好奇怪?”
梦里面?感情这家伙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才这么口无遮拦的啊,马君晨忍住想笑的冲动,“那你喜欢现实中的我,还是梦境中的我?”
这不是废话嘛,一个冰块谁会喜欢,只有像穆紫萱那样的傻子才会喜欢,“
当然是梦境中的你啊,这还用得着问嘛,你啊就是现实和梦里面反差太大,梦里面你不要对我太好哦,我怕等我醒了以后,会接受不了现实的。”
马君晨一个响指,屋内的一根蜡烛燃烧出微微的亮光,两只手捧着易依紧闭着眼睛的脸蛋,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睁开眼睛,看着我。”
易依半睁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浓密纤长的睫毛和一双微微有些冷但却清透的眼睛,坚,挺的鼻梁下面,红润润的唇,易依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叫我的名字。”马君晨看到易依喉间的小动作,嘴角不禁弯出了一个弧度。
“马君晨。”易依睁开一双大眼,直视着马君晨的脸,心里不停在想,她这绝对是在做春梦了,她自己都能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记住是我就好。”说完这句话,马君晨合上那纤长的上下睫毛,对着易依的唇压了上去。
他的唇微冷,偏凉,易依任由那柔软的唇瓣在自己的唇上辗转反侧,那凉凉的温度让人从心底里发疼,易依伸出温热的小舌头温暖着马君晨那冰凉的唇,不知画了多少圈圈后,易依的小舌头向内进发,卷起了它的伙伴一同欢快的舞动着,直到彼此都需要一些喘息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易依迷离的眼看向此刻马君晨那也不再清明的眼,傻傻的笑了,“我真的做春梦了。”
“不好吗?”马君晨也笑盈盈的看向易依。
“当然不好,因为我还想要的更多。”易依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
“腐女一枚。”马君晨虽然这样说着,但是手却在腰间一拉,腰带瞬间掉落在地上,原本规矩的衣衫此刻正凌乱着,露出胸前一大片春光。
某女哪还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荷尔蒙不停的上涨,可是剩下的那么一点点理智却在提醒着她,就算是春梦,也不能。。。思考还没完毕,胸前的一股酥麻感像一股电流串过易依全身。
马君晨一个翻身,一手抚摸着易依小巧的馒头,一手将小馒头的中心点送进嘴里,舌尖围绕着打转,刚刚还软绵绵的小乳,头不听话的战栗起来。
“别。。。。。。”易依双手勾住马君晨的脖子,声音越发诱惑力。
马君晨离开那一对小馒头,将头埋在易依的劲项,看到一个的牙印清晰的遗留在易依雪白的肌肤上,忍不住轻轻舔侍起来。
“疼~”
“对不起。”马君晨爱怜的在那牙印周围不停的亲吻着,他后悔白天下那么重的口了!
易依撅撅嘴巴,很不服气的样子,双手搭在马君晨的胸口,使劲一推,将他压在身下,小手麻利的将他的外衫扒掉,手一挥,衣衫便飘飘洒洒的落在了地上,望着马君晨白皙却纹理分明的肌肤,易依的小舌头围着嘴唇转了一圈,一脸的色胚样,还大言不惭道,“小样,看你往哪儿逃,我也要给你留个印子。”
马君晨看着易依深情并茂的演出,原本的微笑越来越无法满足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笑过了,看着易依有些狐疑的望着他,马君晨丝毫不再吝啬自己的微笑,捧着她的小脸蛋,对准那张话痨的嘴巴吻了上去,甜蜜滋味令他辗转反侧,回味悠长。
易依丝毫不愿处在被动状态,她是什么人啊?她可是有四个夫君的女人,想到这儿,易依化被动为主动,一边反追着马君晨的小舌头跑,一边用小手不停的挑,逗马君晨的两个小粉凸,不一会儿,原本两个还软软的小东西便直立起身子来,不过似乎就这样易依还不满意,易依的唇离开马君晨的唇瓣,沿着下颚往耳侧边游走,只听见马君晨的一声倒抽气,易依小小的使坏,用牙齿咬住了马君晨饱满的耳垂。
“嗯~”马君晨轻吟一声,无法控制住自耳朵向全身传来又酥又麻又带有点疼痛的刺激感。
易依在马君晨耳并厮磨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将小嘴顺着他的颈侧向胸口滑动,滑到一半,才发现先前自己并没有太注意马君晨的左胸上方有一颗小红点,灵活的小舌头围着那颗小红点打转,“这是什么?”
“守宫砂。”低调,沙哑,迷人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易依享受着试听享受,可是刚刚的那三个字慢慢在脑海中找到含义,另易依一个疑惑,守宫砂?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守宫砂?完了完了,她的性质越来越恶劣了,不光做做小小春梦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染指处男了,自己到底是有多堕落了啊!!!
看到易依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又捶胸顿足的模样,马君晨不禁疑惑了,“你怎么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守宫砂?”
“女子为尊的国家,男子在出嫁前必须清白如莲,守宫砂就是皇室为了检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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